亿万继承者,帝少的甜妻-第2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万一阿煜真做了对不起浅浅的事,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他们什么时候出去的?之后去了哪里?”
明浩吼着。
服务生皱着眉,被吓得挠头拼命回想。
“他们出去的时候,单少喝了很多酒,没有开车,是门童帮他们拦的车,他应该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不等他们说完,明浩追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他赶到了酒店楼下,和简煜擦身而过。
他抵达的时间,正是简煜从酒店里出去的时间。
两人形色都匆忙,谁也没看到谁。
明浩大步朝前台走去,往桌上用力一拍,“涂萧然住哪个房间?”
“不好意思先生,客户的个人资料我们不能泄露。”
“你瞎眼了么?本少都不认识了么?不想这家店明天就关门的话,赶紧告诉我涂萧然在哪间房?”
明浩的气势确实很吓人,前台也不敢和她闹,只能说道:“那先生,麻烦您拿身份证登记一下,这样万一出了事,我们也好……”
没等她说完,明浩便把身份证往桌上一丢。
办好手续后,明浩拿着房卡朝楼上走去。
两前台互相看了看明浩的身份证复印件,面面相觑,“你认识他么?”
对方摇摇头。
“这人谁啊,神经病,我还真被他唬住了呢。”
明浩来到了前台说的房间,拿出门卡,果然把门刷开了。
‘滴’的一声,他拧开门走进。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玫瑰的香味,里面的摆设一目了然,只有窗边的一盏台灯开着,被子皱皱巴巴,有人睡过,但里面却没人。
他走进去,发现浴室有灯,从里面正传来一个女人哼歌的声音。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唱的居然还是梅艳芳的歌,但却唱不出她的精髓,只是东施效颦罢了。
明浩想也没想,拧开门便闯了进去。
迎面是一面镜子,早已雾气满满,旁边便是浴缸,一个女人正在洗泡泡浴。
削尖的瓜子脸,卸完妆后,眼睛没有之前的大,眼皮塌了下来,不是很好看,但皮肤底子还是很好,素颜能给七十分。
确定是涂萧然本人没错后,明浩走上前去,质问着,“阿煜呢?”
涂萧然起先是惊恐,随后又十分淡定。
她仰头看着明浩,嘴角弯起一个很大的弧度,“明少,您还是第一个看到我素颜的人呢,摘了美瞳,我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她故作娇羞,双手交叠在胸前,遮着自己。
明浩没心思和她胡扯,重复刚才的话,但语气却很重,“阿煜人呢?”
“明少,您怎么那么凶啊。好歹让人家穿好衣服再说嘛。”
明浩捏了捏拳头,转身出去了,把门带上。
涂萧然嘴角上扬,得意地笑了。
这些男人,哪里斗得过她?
原本以为今晚只拿下了简煜一人,想不到又有一个赠品送上门来。
她从浴缸里站起,拿浴洒将自己冲干净,在身上喷了香水,连脚丫子都不放过。
做完一切后,她拿起浴巾,将自己包起,但却没有包得很紧,故意在活结处松了松,拧开门,走了出去。
明浩打开窗户,正站在窗前大口喘气,看来是气地不轻。
涂萧然走到茶几前,点燃了一根烟送到嘴里,缓缓开口,“明少要不要来一根?”
明浩这才回身,冷冷摆手,“阿煜和你到底有没有?你别和我拐弯抹角,我告诉你,我的耐性只有两分钟。”
说毕,他开始看手表计时。
涂萧然慢悠悠地走过去,一口青烟吐在他脸上。
“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猴急?和他一样,刚进屋,就往我身上扒。”
听到这话,明浩的双眼顿时通红,一把掐住了涂萧然的脖子,用力地捏紧。
涂萧然脸顿时煞白,手里夹着的烟掉在地上,立刻将毛毯烧出一个窟窿。
明浩没有罢手,怒意无法消除。
简煜是他最爱的人,除了夏浅浅,他不接受其他肮脏的女人碰他。
可眼前这个女人,她是什么身份?多低贱?居然敢碰他的人?
“你找死!”明浩从来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这样暴力的一面还从来没有。
这和传闻中的他也不符合。
涂萧然吓得不轻,双手拼命用力拽他,嘴里喊着,‘救命’。
“践人!”明浩用力往前一推,把人推倒在地上。
涂萧然重重地摔在地上,几乎同时,腰摔地粉碎。
她疼地嘴唇发白,根本没办法再说话。
“阿煜也是你这种女人能砰的?既然你碰了,那不好意思了。”
“你……什么意思?”涂萧然有点害怕了,“你别乱来。”
“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明浩淡淡道,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限你们半个小时内到。”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可告诉你,我要是在这里出事,我的好姐妹一定会报警的。”
“报警?”明浩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般,“就凭你?”
…本章完结…
V331他们都没你重要()
涂萧然从来没有料到,结果会这样。
她对暗夜四少了解地实在太少太少了,不知道明浩就是其中一员。
四少行事个个狠戾,黑白两道的人,轻易不敢得罪他们。
看着地上一栋=动不能动的人,明浩眼里全是嫌恶。
他怎么可能让这个女人继续留在帝都?怎么可能让这个女人成为阿煜和浅浅婚姻的第三。者?
看着明浩一步步逼近,涂萧然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厉害。
她不断地挪动着,可是腰真的好痛,没办法动。
“怪就怪,你竟然打了阿煜的主意,你不知道他什么身份?就算他不弄死你,我也能把你弄得半身不遂!你不是很喜欢出来卖么?行啊,那就把你的子。宫摘了。”
“什么?”涂萧然几乎像遭到了雷劈般,不,她竟然自己现在被雷劈死。
半个小时后,一辆银色面包车停在酒店门口,前台两人终于知道方才进来的是暗夜四少后,一个个吓得全身哆嗦,尤其当她们看到两名黑衣人将一个蛇皮袋搬了出去。
那蛇皮袋还在蠕动,一看里面就有人。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今天我的信息帮我注销吧?放心,那个人不会有生命危险,你们酒店的生意不会受任何影响。”
她们当然相信生意不会受任何影响。
“好……明少,我们现在就……”两人怕地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必了,我的人会弄。”他说完,两名黑衣人便走进了前台。
“记住,今晚的事,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不然,刚才那个女人,就是你们的下场,听到没?”
“听到了。”
明浩微微一笑,走出了酒店,同时,心里的一个包袱也落下。
这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吧?
黑衣人将明浩进入酒店的监控视频以及身份证登记信息全部消除后才离开,基本上是一点痕迹也不留。
……
翌日
阳光和煦
夏浅浅翻了个身,从床上跳起,第一个反应便是跑到窗边去开窗户。
往外面一看,简煜早就不在了。
她想了想,快速地叠好被子,进浴室洗漱。
客厅里,早饭早就准备好,一家三口正温暖和谐地坐着,就等夏浅浅一起吃早餐。
李薇薇正在热牛奶,见到夏浅浅出来,和她打招呼,“浅浅,早啊,快点来吃早饭。”
“不了,我忽然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夏浅浅走到玄关,穿好鞋,冲小念挥了挥手,“念念,干妈又放你鸽子了,下次一定陪你一起吃早餐啊。”
“唔,没关系,下次带果果一起来。”
“嗯,那就这样,白白。”
夏浅浅说完,整个人跑没影了。
李薇薇摇摇头,对自己这个傻闺蜜还是这样冒失的性格感到无奈。
郑家琪却像是什么都知道般,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白粥。
“咱们吃。”
“你怎么好像有话要说啊?什么意思?有事瞒我?”
“怎么敢瞒你啊,老婆大人。”
“切,谁是你老婆大人了?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给我。”李薇薇将粥放到面前,坐下来,撅嘴表示不满。
他生意实在太忙,就算一周的长假都抽不出来。
几年前浅浅去了巴厘岛,李薇薇便也想在那里举办婚礼。
郑家琪一直在挤时间,可发现,时间怎么挤都挤不出。
“过了这个月就好了,换季,新产品问世,浅浅卖给咱们的专利生产出的产品也要问世了。”
“行吧,你总是忙的,没关系,我网店也忙呢,离不开。”
李薇薇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郑家琪知道,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有一场难忘的婚礼,毕竟,大部分女人,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而他,已经秘密的,在私底下,有一点空的时候,就看看有关巴厘岛的婚礼企划案。
他想等到他不忙的时候,婚礼的所有都准备好了,到时候可以带着她和孩子,来一场说办就办的婚礼。
他爱她,宠她,想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
夏浅浅出了别墅便打了一辆车,上车后便给秦墨玉打电话。
“妈。”
“浅浅,你和阿煜昨晚去哪里了呀,怎么都不往家里打个电话?”
夏浅浅一听这话,便知道简煜没有回去,于是愣了半晌,思考着措辞,“哦,昨晚啊,和他在外面搞烛光晚餐,就没回去。”
“这样啊,小两口偶尔搞个浪漫也好,感情会更牢靠。”
“是啊是啊。”
他们昨晚可不是搞浪漫,而是冷战。
和秦墨玉聊了几句后,问了大果乖乖吃饭睡觉上学后,她才安心地挂断了电话。
可简煜没回去,那会去哪里呢?
她又给阿生打了电话,阿生也说不知道,只说昨天简煜和她吵架后,心情不好,出门屏退了所有人。
心情不好?她当然知道是因为自己。
他心情不好,会去哪里呢?
忽然,她脑子里有了想法。
“师傅,不好意思,麻烦掉个头,去汤山。”
清澈的小溪,树叶却不是以前的那个绿,一般枯黄,一般绿着。
踩在草地上,老远便看到溪边两人垂钓的身影。
她撇过头看了眼,不禁笑了。
果然,她和他之间已经产生了默契,即使没有五年前的记忆,也能知道他第一时间会去哪里疗伤。
步子慢慢靠近,便听到那对师徒又不对付了。
“喂,臭小子,不是说陪我来钓鱼的么?你掉地那么起劲干啥?”
“嘘。”简煜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吵。
古老头像个老顽童,忽然把鱼竿一甩,走到简煜身后干扰他。一会儿吹个口哨,一会儿往水里丢石头。
但是简煜的定性很好,一动不动,仍聚精会神地钓鱼。
夏浅浅走近一看才发现,古老头的桶里只有可怜的一条小鱼,而简煜的桶子里,居然有七八条大鱼,正欢快地摇着尾巴。
她不禁摇头,就老头这样心浮气躁的个性,能钓到鱼才怪。
古老头在简煜旁边干扰了许久,见没什么作用,便打算来打桶子里鱼的主意。
他一回头吓了一跳,捂着心口大声嚷嚷着,“丫头,你走路怎么没声啊,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像鬼一样啊。”
老头说话,果然不中听。
简煜一听夏浅浅来了,立刻放下手里的鱼竿。
古老头吹起了胡子,“果然还是媳妇儿的功力大啊,刚才怎么闹你你都不动。”
“浅浅,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简煜有点受宠若惊。
夏浅浅有些楞,他一天没刮胡子而已,竟然有些邋遢不修边幅。
“阿煜,咱们别在冷战了,和好吧?薇薇告诉我景周的病复发了,所以我才向你要求去美国看他的。沁哥哥去世,让我感触挺大的。人很渺小,生命更是脆弱。景周他无亲无故,我担心悦悦照顾不好她,我想给他点力量,让他喝脆弱的生命抗争,坚强地活下来。”
她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如释重负。
而简煜在听了这番解释后,心中也顿时坦然。
“他什么病?”
“肝癌,我也是听薇薇说的,可笑的是和他生活的五年我居然没发现。他隐藏地很深,也许他以为自己已经熬过危险期了吧?谁知道造化这么弄人。”
想起五年来和薛景周的点点滴滴,他履行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