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继承者,帝少的甜妻-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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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说,你误把人家的好腿给截肢了,现在人家家里死缠着你不放,医院好像界定这次事故你是全责,要吊销你的医生执照?”夏浅浅正了正声道,这一次,每个字说得都无比认真。
看她这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明浩也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猛地从躺椅上坐起,眉头紧皱。
“我并没有缠上什么官司啊,至于医闹也不存在。阿煜看我不顺眼,只是把我掉到美国去锦绣三年。”明浩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他忽然想到什么般,靠近夏浅浅,抓上了她的手。
“有一件事很奇怪,昨天我忽然接到杨营长的电话,他跟我说你特别想见我,有非常要紧的事,让我去美国前先来巴厘岛见你,我正要问,究竟什么要紧事?”
明浩的话音未落,夏浅浅的表情已僵住。
傻子也猜出来,这其中有蹊跷了。可是夏浅浅不会相信,阿成会对他使诈,明浩也不相信。
“到底怎么回事?”明浩有些挫败地耸了耸肩,忽然脑子有些乱。
他是作为朋友道义,才第一时间赶过来的,却没想到,这一切好像都是一个局。
“不管怎么说,我先送你回去吧,如果让阿煜看到我们在一起,估计又该闹出一场血雨腥风了。”明浩起身,将身后的毛巾随手丢在了椅子上,朝夏浅浅伸出去一只手。
夏浅浅看了眼那只手,毫不避讳地将自己的小手搭上去,捅他紧紧握着。
两个人相见恨晚,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但是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这种感情不叫爱,而是知己。
人这一辈子,得一知己不容易,他们很庆幸,彼此在对的时间里,遇到对方。
牵手无关喜欢,亲密无关爱,感情就是可以这么纯粹。
“我看还是我自己打车回去吧,现在已经过了七点了,三殿下早就回去了,你送我回去,万一被他看到了就不好了。”夏浅浅还是很担心,顿住脚步,小手从明浩的大手里抽出来。
明浩不依,重新拉起她的手,“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打车我怎么放心?这样吧,你快到别墅后下车自己走,我就坐车里看着,这样总可以了吧?”
“好吧。”一想起白天打车的经历,夏浅浅还是有些后怕,于是点头答应。
明浩吩咐蓝鸟出租车在距离别墅二十米的地方停下,夏浅浅下了车,冲他招了招手。
司机打开了前灯给她照路,她走得极其小心,快步地朝别墅走去。只是她还没走进羊肠小道,便被旁边照射过来的强光刺地眼睛痛,寸步难行。
她抬手挡住那耀眼的光,朝光源看去。
一把大洋伞下坐着一个身穿白衣衬衫的男人,正坐在月色下自斟自饮。
他身边,阿成手里拿着硕大的手电筒,强光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忽然,阿成握紧手电筒,朝别墅外的路照去,光线直直地对着蓝鸟出租车。
简煜安静地坐着,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冲夏浅浅举了举,像是讥讽她一般,将杯中的液体喝干。
他唇角微微一扬,心里却在冷笑。
如果所之前上济岛的事,他可以当成是误会,那么现在呢。
眼前,可不就是捉歼成双么?
“玩得开心么?”他柔声问着,目光平视着她。
他这样的表情让人看了全身瞬间起鸡皮疙瘩,让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她想逃离,可是无处可逃。
简煜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盯着她心虚而后退的脚步,目光里隐忍着怒火,山雨欲来风满楼,下一秒,暴风雨就要来临。
“下车吧,老朋友,不打算和我叙叙旧么?”简煜歪过脑袋,看了眼二十米开外的出租车,他冰冷的声音在这样空旷的四周显得无比阴冷。
车门被打开,明浩下了车踱步而来,心情沉重。
“你明天不是就要去美国么?怎么这么有雅兴,和我的妻子在‘幽会’到这么晚?”他话语捏枪带棒,眉眼中的怒火正滚滚燃烧。
明浩站到夏浅浅的身前,下意识地将她护在身后,对视上简煜的时候,他垂下眼眸,心像是被针扎一般。
他曾经幻想过和他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但没想到,现在他们会决裂成为敌人。
“正因为要去美国,所以来见她最后一面。”明浩平静地回答着,故意将‘最后一面’四个字咬地很重。
“那真是感谢你,对她这么好。”说毕,简煜推着轮椅朝他两走来,夹在了他们中间。
想起这些天简煜犹如魔鬼般的举动,差点把她当成宠物来养,她害怕地往明浩身后缩了缩,想要用他高大的身躯来阻挡简煜此刻的锋芒。
她弄巧成拙,让他勃然大怒。
明浩知道她害怕,将她护在身后,像个护花使者般挡在了她面前,“你也应该对她好点。”
“明先生,你这算什么?”简煜挑了挑眉,第一次用这么恭敬的语气和明浩说话,却比带脏字说得更让明浩心痛。
明先生三个字,带着无限的疏离。
他们真的已经形同陌路了么?
他心底里是偏爱简煜的,他不忍和他作对,让他伤心。
顿时,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站到了一边,给简煜让开了路。
他想要守护的人,终究不是她,而是他,所以此时此刻,他只能让步。
“欢迎回来,我的妻子。”简煜阴阳怪气地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夏浅浅不肯牵他的手,他顿时愠怒,扯着她的胳膊,毫不客气地推着轮椅朝屋子里走去。
“他不会伤害浅浅吧?”看着简煜这样粗鲁的动作,明浩顿时有些担心起来,他追上阿成问道。
阿成回过身,冲他无声摇头。
“说,这一切是不是你策划的!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明浩忽然变了脸,拉住阿成的手不放。
阿成看了他一眼,用力地挥开他的手,“明先生自身难保了,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说毕,快步走进屋子,将门重重关上。
明浩被拒之门外,他看着原本黑着灯的一间房间忽然亮了灯,心底顿时萌生出不好的预感。
简煜冷冽着脸,拉着夏浅浅,将她带进了她的房间,他重重地甩上门,让门声震得屋子‘哐当’作响。
手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他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一只脚狠狠地踢了轮椅一下。
轮椅被踢得老远,撞到门再次发出一阵‘砰咚’的响声。
“下午五点我回来知道你失踪后,派人找了一直找你。我以为你是逛街迷路了,担心地要死,连晚饭都没胃口吃。你倒好,竟然去和男人幽会了!公然给我戴绿帽子,你当我死了么?”
他声音恨恨,怒火中烧。
夏浅浅被他不断逼着后退,直到靠近床沿时,才停下。
她别过头去,不敢对他那双阴鹜的眸子。
“我和明医生只是见了个面,吃了个饭,其他什么也没做。”她喃喃地解释着,很害怕因为这件事,他又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为难明浩。
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眼里的怒火更甚。
“你当我傻么?你们什么都没做对么?好,我自有方法验证!”他阴阴丢下这句话,忽然眸子里燃烧出欲,望的火花。
…本章完结…
V181可能再次流产()
“你想做什么?”夏浅浅不断后退,眼里充满了惊恐。。shuotxts。
“做什么?夫妻之间你觉得还能做什么?”简煜眼中迸发出寒光,粗鲁地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推到床上。
她惊惧地看着他,高高在上,好好地站在她面前,他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夹在她的双褪之间,逼迫她将双腿分开,做出羞耻的动作。
“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咱们再说好么?明天再给你好好解释。”夏浅浅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肘,求饶般地放轻了语气。
她没了往日的倨傲,甚至没了往日的神采奕奕,像个没灵魂的木偶,可怜兮兮地只想要求得一份清净。
这样的她,不正是他想看到的么?
他一直想让她在他面前服软,现在这样的她正可怜兮兮地求他,可是为什么,他始终平息不了心头的怒火?
自己最宝贝的人被人染指,那种耻辱感让他变得残忍,不折手段。
他冷冷一笑,俯视着身下的人,一边脱着外套,“很抱歉,我此刻很有兴趣,你不觉得我们太久没有做了么?你不渴望?”
“但是现在我不想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夏浅浅心里害怕,双腿悬空,往床里缩了缩。
她这样断然地拒绝,显然让他很生气。
“由不得你不想,这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简煜一边继续脱着衬衫,将它丢到一边,露出他健硕的胸膛。
夏浅浅则是苍白地看着他,嘴皮子哆嗦地厉害。
他要是对她大吼大叫,她还觉得没那么害怕。
可就是他这样看似温柔的语言,慢条斯理的动作,让她心里愈发恐惧。
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让我看看你和明浩是不是真的清白?”他残忍地笑着,朝她俯下身去。
“你要做什么?”夏浅浅瞪大了双眼,双手撑在床上,不断地往后退。
可是床只有这么大,她被逼到无路可退,后背抵在了冷冷的墙壁上。
简煜朝她压了下来,眉眼里带着促狭,“不要挣扎,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不!不要!”夏浅浅忽然像发疯了般,狠狠地推开眼前的男人,跳下床朝门口跑去。
只是她还没跑出两步,肩膀便被人抓住。
她不回头,用手肘狠狠地顶撞身后的胸膛,并开始用脚狠狠地踢他。
“你放开我!”
“你很激动?这么不想和我做?”简煜收敛住了笑容,看着捶打在他胸口的拳头,一把抓住,“是不是在外面已经满足了?现在没有那种想法了?还说和明浩没什么?”
“你滚开!你胡说,我和他是清白的!”
“清白的就证明给我看!把你的外套脱了!”
两人几近疯狂的嘶吼,浓浓的火药味在他们中间弥漫开来。
“我们是清白的,我们是清白的!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眼泪忍不住刷刷地从眼眶流出,夏浅浅大喊着,另外一只手捏紧了自己的领口。
“清不清白只有检查过后才能知道!”简煜丝毫不顾此刻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将她的手腕捏地发青,另一只手狠狠地撕扯她的上衣。
棉质的上衣没那么容易撕开,简煜便用足了力道。
衣服摩擦着夏浅浅身上的肌肤,让她疼地‘呲’牙,终于,耳边传来一阵‘嘶’的声音。
她顿时慌张,尖叫着想要掩藏自己裸在外面的肩膀。
简煜丝毫不理会她的尖叫,将她直接压在冰冷的地板上,粗暴地捏着她,口允吸着她的倍蕾,好似眼前并不是她的妻子,而只是一个站街的女支女般,他深埋在她的脖颈处,狠狠侵;占她,“喜欢么?你在我面前不是一直装地姓冷淡么?这么多天我不碰你,是不是心痒难耐?”
夏浅浅不理会她,只是屈辱地别过头,同时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滑落三生池,三生缘。
毫无防备,简煜霸王。强;上弓,粗暴地像是野兽,侵。占她,掠夺她。
外面的夜很静,冰冷的月光打进屋子里,即使是九月这样的天气,却也让人觉得全身冰冷。
夏浅浅觉得很冷,同时又觉得很痛。全身像撕裂般,痛楚卡在她的嗓子里化为了无声的哀嚎。
她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叫声。心底里那种被人践踏尊严,屈辱到全身没有一处可遮蔽的地步,她开始全身颤抖地厉害。
身体里冷硬的疼痛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咬紧唇畔,直到一股腥浓的血液味道溢满她的口腔。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紧床板,指甲深陷进去,疼到极限的时候,她手指用力,指甲‘嘎嘣’一下,断裂了。
身体里的疼,伴随着指尖上的疼,让她痛地昏迷过去。
可是原本以为就这样晕死过去,却每每又因为痛而变得清晰。
直到男人完事,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拉着他的轮椅头也不回地离去。
门‘哐当’被关上,屋子里不是风光旖。旎,而是一片狼藉。
夏浅浅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将自己抱得紧紧,她全身没有一片东西遮挡,而她也疼地寸步难行,就连爬上床拿被子遮住身上的羞辱,这点力气都没有。
这一夜太过漫长,漫长到恍如隔世。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天地混沌,仿佛再也醒不过来。
第二天大早,外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