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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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们都觉得天踏下来了,他一个弱弱书生,如何能与两个大家族的人抗衡,不过我们从未放弃过我们的感情,于是,通过丫鬟的传信,我们在私底下商定,就在大婚的晚上,两个人一起私奔,然后远走高飞。”
众人听的愕然,没想到顾氏从前还有这么一段的往事,老夫人此时脸上阴晴不定,重意鸢与妹妹相视一眼,果真,这里面还真是有事情。
顾氏接着说道:“我们就这样商议好,当天晚上就一起出逃,然后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平平稳稳的过一辈子,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天衣无缝,却不曾想,那个丫鬟想到我们走之后自己肯定会受到牵连,于是竟跑去通风报信,后来,我们自然被抓了个现行。”
顾氏此时仿佛泪已流干,眼神空洞无神,继而说道:“那天晚上,我们下令绑在新房里,当时想着两人肯定是活不了了,都做好了要死在一块的决心。那齐家少爷回来很是气愤,将下人们全部赶出去,自己要亲手打死我们两个人。”
似是想到了及其害怕的事情,顾氏瞳孔猛然收紧,“可能当时是老天不想就让我们这么死,他到我们跟前来来回回地不停地辱骂,我在他不经意的时候,用手中本就准备好要自尽的剪刀刺到他的身上”
第一百二十四章 重府闹鬼()
二十年前的那天晚上,顾氏与如今的住持两人,眼见如此情,生的**一下子占据了两人的思想,于是放纵了那场大火,趁乱换上下人的衣服,逃出齐家。
“当时,我们都觉得天踏下来了,他一个弱弱书生,如何能与两个大家族的人抗衡,不过我们从未放弃过我们的感情,于是,通过丫鬟的传信,我们在私底下商定,就在大婚的晚上,两个人一起私奔,然后远走高飞。”
两人单纯地想着当时事情就这样完了,就算隐姓埋名,最起码两人可以生活在一起了,可是谁曾想,两大家的人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将两人找出来,两人躲来躲去,不久就发现顾氏已经有了身孕。
当时的情况,两人由最初在一起的愿望,到后来成了要将孩子生出来抚养下去,当时住持已经乱了阵脚,还是顾氏想的主意,嫁人,只有找一个比这两家还要强势的家族,就能保证他们的安全,才能保住他们的孩子。
于是,当时她就进了顾家的门,当上了偏房,而他不久之后也就进了顾家,成了顾府的院丁。
哪知当时顾琴榕的父亲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两人的事情,硬是将书生打个半死,然后赶出顾家。顾氏当时也被好一顿折磨,不过顾家也算心地善良,这件事情慢慢的就这样过去了。
那书生被出游的和尚救下,后来就成了大佛寺的住持,而顾氏在顾家,也凭着自己的手段,当上了一家之主,并且生下了顾琴榕。
“私底下,我一直打听他的消息,后来,得知他在大佛寺当了和尚,坐上了住持的位子,于是借着敬香,上山见着了他,并告诉他我们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顾琴榕面色已然错楞失色,“你说谎,你骗人,你的意思是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顾氏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不是,我怎么能有一个做着住持的父亲,我的父亲早就死了”,顾琴榕大喊道。
对于这种质问,她还能说什么,“榕儿,他真的是你的亲生父亲。”
包括老夫人,在场的所有人不能相信,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如今你要的真相大白,你该满意了吧,齐公子”,住持方丈缓缓说道。
那人听完身形明显一愣,不想自己的身份竟被识透,转而又哈哈大笑:“那又如何,当年你是如何对我的,今日我就要如何对你,身败名裂,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似乎是已近癫狂,那人疯疯癫癫地走出了山门。
场中的住持和顾氏却不为所动,似乎两人重新聚在一起,四目相对,满是柔情,“你真傻。”
“既然两个人的错,我又怎么忍心让你一人承担?”
不是施主,而是你。
不是老衲,而是我。
两人相视而笑,突然,住持方丈一把推开顾氏,抽出袖中软剑,横过喉间,血溅三尺。
“不”,顾氏惊呼,几乎是爬到方丈身边。
“秋茹,我们的孽缘我一个人就此承担,你你好好跟榕儿过下去。”说罢这话,方丈已然断气。
顾氏抱着方丈的身子喃喃自语:“这么多磨难我们都挺过来了,你怎么就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呢?”这话说的极轻,似是嘴角噙着一丝笑,然后顾氏猛然拾起地上的剑,将自己了结在当场。
突然发生的一幕,让在场的众人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就看着两人双双死在面前。顾琴榕面如死灰,已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汗水,愣愕地跪倒在地上,谁也不知道此时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一抹钟声自远处传来,将场上的气氛敲散,耳旁还不断传来僧人的诵经声,顾氏和住持方丈双双倒在血泊中,那么刺眼,又那么醒目,或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第一百二十四章 重府闹鬼
转眼已到了初冬,似乎重府上下都还没有从大佛寺发生的事情中缓过来,不过对于重意鸢与重意欢两姐妹来说,似乎这对她们没有什么干系。
重意欢,若是换作上一世的她,定然为这么悲惨的事情而黯然伤神,不过现在的她,岂会因为一个跟自己无关的事情而悲伤,况且这件事情发生在顾琴榕的身上,她们两姐妹虽然都没有说明,不过心里都觉得确实是大快人心,而姐妹两人,此时正在商议另一件事情。
而一边,顾琴榕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那天的事情历历在目,归根结底,原因还是在重意欢身上,若不是因为她,母亲也不会死,若不是她,自己顾家小姐的身份如何能背上这么一个污点,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重意欢搞的鬼,顾琴榕暗暗发誓,她如今身上发生的一切,他日一定要让她重意欢加倍地偿还。
当夜,月黑风高。
人们习惯了秋的凉爽,对于猛一下就入了冬的气候多少有些适应不了,因此上,夜晚重府的门关的很早,众姨娘与老夫人也懒得再出来。
夜静静的,只能听见风的号叫声。
“哐,哐,哐”,子时的更已经打过,似乎重府上下已经都安然睡下,却见重意欢姐妹房间的灯亮着,良久才灭下去。
顾琴榕很早就已经睡下,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耿耿于怀,半天也平复不下去。
模模糊糊中似乎听见有人在唤她,顾琴榕没多少在意,睡眼惺忪地翻了一***,无意间却瞥见窗外似乎站着一个人影。
顾琴榕心里一惊,虽然她现在背对着窗外,不过眼睛却睁得极大,睡意也早已经吓到九霄云外去了,她不确定窗外的到底是什么人,就这样静静躺着,不敢动弹。
“小姐”,果然,外面那个人影又开始说话了,而且声音让人一听就觉得头皮发麻。
顾琴榕一下子从**上拾起来,“是谁?”声音里满是惊恐,几乎是喊出来的。
却见那影子一动不动,呆在原地。而后嘻嘻地笑出声来,“小姐,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紫竹啊”
顾琴榕陡然一惊,紫竹?
“你到底是人是鬼”,话虽这样说,握着被子的手已经开始发抖,额头上不知何时,竟然冷汗如豆般开始流下来。
却见外面的影子轻轻地动了动,竟然慢慢地往房门走来,“你说我是人是鬼,是小姐亲自将我推下井的,小姐难道忘了么”幽怨的声音似乎要将顾琴榕的胆魄都逼出体外。
顾琴榕花容失色,“你,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掉下去的。”
却见那影子停在门口,幽幽地说道:“小姐,那是你说给别人听的,在紫竹这儿,小姐不用再装了吧。”
说着,两只手已经伸起来,像是要开门的样子。
顾琴榕急忙大喊:“你别进来,不是我害死你的,你别找我,你别来找我”
那影子像是没听见顾琴榕的话,依旧站在门前,开门的手也停在当空,开口道:“小姐真会说笑,紫竹活着的时候不知道小姐的心思,做了鬼难道还不知道真相么?”
“究竟紫竹做错了什么,要让小姐将紫竹弄成这步田地”,幽幽的声音好像自四面八方传过来。
顾琴榕却惧极反笑,“是你太过多事了,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我本想着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让你看见了,自然就不能再留着你了,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身上来。”顾琴榕一口气说完又觉得有些后怕,见外面的影子半天没有动静,正在犹豫要不要动身的时候。
“吱呀”
房门突然开了,门外面狂风乱作,顾琴榕心都提在嗓子眼了,眼睛死死盯着门外,却没有看见任何的人影,也没有出现想象中紫竹的样子,似乎刚刚的一切只是一种错觉;。
顾琴榕这时候才从**上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湿透,大喊了两声,却不见任何人答应,壮着胆子慢慢走到门外,又不放心地转头看了看,走廊尽头也没有人,只有风吹的树枝乱颤,却在这深夜里看起来格外的阴森。
刚刚难道是她自己的错觉?顾琴榕不禁怀疑刚刚自己看到的一切,脑袋里闪过紫竹的样子,心里开始打起鼓来,就在她禁闭房门的一霎间,走廊尽头却又闪过一个影子,等顾琴榕定神去看时,却什么也没有。
“小姐是在找紫竹吗?”
依旧是那个幽怨的声音,顾琴榕此时已经有些崩溃,分不清刚刚的声音到底从哪个方向而来,她使劲转动着头找寻着,却依旧只能看见漫漫的黑夜,看不到任何的人。
“小姐?”猛然间又是一声,声音就好像在她身后,顾琴榕直直僵立在当场,既不敢动也不敢转身。
“紫竹,我也不是真心要害你的,你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的”,顾琴榕带着一丝哭腔说道。
却听见那个声音哈哈大笑,随之一改刚刚幽幽的声音,变成大声呵斥:“顾琴榕,枉费我终日里把你当成姐姐一般看待,没想到你竟是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你害的紫竹好苦啊。”
顾琴榕疯了似的摇头,口口喃喃自语:“紫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再跟着我了”
那身影完全没有半点理会,接着说道:“顾琴榕,既然要我放过你可以,你将当日的事情对着大家原原本本说一遍,只要你将真相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顾琴榕一下子闪过很多念头,不能,她绝对不能将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现在她已然孤身一人,如果再让别人知道她做过的这件事的话,那她在重府还能呆下去吗?
“我跟小四只是玩玩,况且是他先**的我,我们两个人在一起都是你,要不是你看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你也不至于要死,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怪不得我”,顾琴榕此时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你害的紫竹好苦啊,今日紫竹就是来跟小姐算这笔帐的”,笑声,充斥着顾琴榕的身边,顾琴榕像疯了般胡乱捶打着周围,然后猛然转身,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此时的顾琴榕,直直地瘫软在地上,然后昏死过去。
翌日,连着几日的阴霾天气终于放晴,重意鸢与重意欢两姐妹似乎心情也格外的好,早早的向老夫人请过安,听老夫人说顾琴榕半天都没有见着人影了,于是重意鸢在老夫人面前主动提出两人去看看表妹在干什么。
对于重意鸢和重意欢的大转变,老夫人很是诧异,两人似乎平日里与琴榕并不是很友善,难得今日主动提出这个要求,她自然很是欣慰。
重意鸢协同妹妹到顾琴榕的房间,见房门紧闭,于是就问外面伺候的丫鬟,顾琴榕在不在房里。
那丫鬟道:“回大小姐的话,奴婢早上起来发现顾小姐躺在门外面,奴婢吓坏了,赶紧上前叫醒顾小姐,并要前去请先生给小姐看看,哪知道小姐非但阻止奴婢,而且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不准任何人进去。”
说到这儿,那丫鬟声音开始压低:“大小姐,我觉得顾小姐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重意鸢与重意欢相视笑了笑,于是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那丫鬟说道:“奴婢一直守在顾小姐的门前,听见里面时不时地说一声鬼呀神呀的,奴婢就觉得,是不是顾小姐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重意欢对着那丫鬟说:“你先下去吧,我跟姐姐是奉了老夫人之命,前来探望顾琴榕的,没什么事情,还有,刚刚的话万不可向第三个人提起,否则,一个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