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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上班不准谈恋爱[娱乐圈GL]-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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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寂寞的心情都不知找谁分享,只好对徐奕知挤了挤眼睛,然后不出意外地被瞪了。

    徐奕知把手上那碗饺子放在桌子上——扑克还是没收完,她直接就把碗压在扑克上了。又让蒋黎坐下,递了双筷子给蒋黎:“吃。”

    蒋黎笑了笑,接过了筷子。徐奕知这才去端自己的那一碗。

    聂以卉看完了八卦,发现事情走向仍然没变,有些忧心忡忡,一边往嘴里塞饺子一边问:“你们还刷微博吗?”

    徐奕知笑了笑,回答:“吃饱肚子再说,到明天大概就解决了吧。”

    煮速冻饺子的确看不出来厨艺,不过在中午铺满风沙的午饭的铺垫之下,六个人都打了个高分:“好吃。”

    徐奕知炫耀:“我说我厨艺不错吧,超好吃的!”

    蒋黎嘟了嘟嘴表示不服:“我觉得超——难吃!”话是这么说,饺子还是一个不剩都塞进嘴里了。

    于是评委六位,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平均得分还是“好吃”。

    蒋黎为自己二十多年吃进去的妈妈的饭菜感到不值,觉得评分条应该爆了才对。

    几个人也是被摧残太久了,连锅底的清汤寡水都给分没了,聂以卉一边拍自己肚皮一边解释:“关键是这汤里没沙子啊!”

    大家都笑了。

    吃完之后三位助理回了自己的小招待所,留下三位艺人继续用那副已经变得油腻腻的扑克接着打斗地主。

    聂以卉见二人没有提及网上的事情,神色也不见丝毫紧张,也懒得为二人操心。

    这必定是背后有人,才能这么胸有成竹。

    也许是影后终于沉下心来打牌,这会儿聂以卉倒是一直在赢。

    赢第一把的时候聂以卉下意识想叫蒋黎发微博,想了想却又没出声,那事也不知道过去了没有,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徐奕知把牌一丢,耍赖道:“这次没说彩头啊,不发,不发。”

    聂以卉顺水推舟,笑着说:“你这是耍赖啊!”却没催着发微博。

    又打了几局之后,聂以卉接了个电话,一看是经纪人的。

    她笑了笑,对牌友们道:“我去上个厕所。”

    电话里经纪人一听她声音便问:“听说你是跟徐奕知和蒋黎一间房?”

    聂以卉心里疑惑,经纪人怎么突然说这个,答了一句“是”。

    接下来就听见经纪人吩咐:“发条微博澄清一下你们关系融洽,不存在龃龉。”

    聂以卉一愣,问:“是因为突发娱乐的长微博吗?”

    经纪人笑了,说:“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啊……反正是瞎编的,不用放在心上。”说完这句经纪人又重复了一遍,道:“是瞎编的,你知道

    这么说来是那边已经有了动作吧。聂以卉朝外边看了看,那两个小姑娘正在看着对方笑。

    “嗯我知道了。”聂以卉说。

    “别的不用管,表达一下态度就可以了。那先这样,我挂了。”

    聂以卉出了卫生间,三个赌鬼又开始打牌,这一次聂以卉输了。

    聂以卉笑了笑,说:“不玩了不玩了,要睡觉了。”

    蒋黎念念不舍,可是听到聂以卉这么说,也只好作罢。

    聂以卉当晚发了最后一条微博,内容是:【我这么长时间没发微博,当然是后来一直在赢咯,感谢大家保佑~不过这两个人可是输到节节败退啦~徐奕知蒋黎】顺便还关注了二人。

    影后这条微博一发,虽然还是有人怀疑这是作秀,不过大多数人还是相信,三人之间并没有嫌隙。

第49章 演戏也() 
那条明显是黑的长微博因为影后的打脸而告一段落。

    拍戏还要继续,导演并没有因为聂以卉回来了就减少工作量,该赶的进度还是得赶,该骂的人也还是要骂。

    徐奕知被骂很惨,在影后的光环下,导演怎么看她怎么不爽。跟蒋黎比也显得不够天资聪慧。徐奕知有时候觉得自己就不该跨界来演电影。

    唱而优则演,自己在歌坛还没登峰造极,就被自家哥哥坑来演戏,摆明了是不想让自己再混下去了。徐涵彧的罪恶心思简直路人皆知。

    徐奕知在沙漠的戏份特别惨烈——平瑶当上皇后之后被人掳来此地,颇为折磨了一番,就为了得到她口中的秘密。

    平瑶硬气地很,不管被怎样折辱,也都不说。

    所以徐奕知也被“折磨”得很惨。时不时衣衫单薄被“打晕”,或者寒夜里淋一盆水,又或者在沙漠里被吊着暴晒几日。

    晕倒或者上刑倒还好演,关键是后两项,要么淋水要么暴晒,哪一项做起来都很难受。

    泼水的戏份是在正中午拍的,说是一天中温度最高的时候,实际上也只有三度。导演简易地搭了个棚子,周围放上暖炉,水也用的是温水。结果水一淋上去,就有些被蒸发,漂出了白雾。

    导演心下觉得效果不好,碍于徐奕知身后带的资金不好明说,只是盯着暖炉道:“这水怎么就蒸发出来了呢?”说完还看了徐奕知一眼。

    徐奕知读懂了这一眼里的意味,主动请缨道:“不要用暖炉了,直接泼吧。”

    导演看了看她,还是问了:“可以吗?”

    徐奕知点了点头。

    这幕戏倒是拍得挺快,也许是看在徐奕知吃苦了的份上,并没有喊卡。

    导演一喊过,蒋黎就抱着毛毯冲向了徐奕知,速度比汤岁还要快——废话,汤岁根本就没有拿毛毯,毛毯被蒋黎抢去了。

    奕知姐大概更愿意被蒋黎抱着取暖,思及此汤岁并没有走过去碍眼,而是颇有眼力见儿地打开了取暖器。

    蒋黎裹住徐奕知之后,手臂不断揉搓着徐奕知的胳膊,眼神里满满都是心疼。她看向徐奕知,不由自主道:“冷吗……”

    其实不是很冷。刚刚被泼的那一下倒是激灵了一下,现在全身被冰镇之后暂时还没有什么感觉。她们住的那个招待所热水器有些问题,有时候冷不丁就出冷水,这还不如那个冷呢。所以徐奕知还有心情开玩笑,说:“我现在是不是冰肌玉肤?”

    蒋黎道:“不会感冒吧……”说着眉头皱得更紧了。

    徐奕知笑道:“哪有那么娇弱,日本小姑娘零下都还露大腿呢,这水是温的。”

    徐奕知的神色如常,暂时看不出什么异样,蒋黎这才安下了心,回嘴道:“就你还小姑娘,也不怕小姑娘打你。”

    徐奕知说:“你都算小姑娘了,为什么我不能算?”

    蒋黎语塞,本想反驳一句“我才不是小姑娘”,最后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换了另外一句:“小姑娘的姨又不是小姑娘。”

    “嘿,”徐奕知道:“损我的时候都还不忘夸自己,我算是知道了,你啊,记仇,不能惹的。”

    蒋黎嘿嘿笑了笑。

    暴晒的考验是风沙。徐奕知被活结绑在城楼上,风吹日晒疲惫不堪。

    她上去之前还跟蒋黎吐槽来着,说:“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像耶稣?到时候你给我拍个照,留个纪念。”

    结果上去之后才发现,这是怎样地一种干燥啊……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头发变毛躁的声音。

    被翻来覆去烤了两个小时,戏份才全部拍完。被放下来的时候全身酸痛,她下意识去找蒋黎搀扶自己,蒋黎挽着她,紧接着却从她头上抓下来了一颗沙子。

    蒋黎欲言又止,盯着徐奕知的头发看了很久。

    还是徐奕知被盯得不自在了,问蒋黎:“怎么了?”

    蒋黎张了张口,又闭上了,最后还是说:“奕知姐,你要不要先洗个头?”

    徐奕知不明就里,等到化妆师帮她把繁复的发型解开,她听着沙子哗哗掉在地上的声音,看见地上一圈细白的沙子,像是被画了个圈禁锢起来一样,她就懂了。

    这里的沙子为什么能这么多?我就被架上去了两个小时,结果吸收了满头的沙,也是很不服气。

    蒋黎在旁边咯咯笑,说:“我要把这些沙子都收藏起来,慈善拍卖的时候就说是奕知姐身下掉下来的。”

    徐奕知横她一眼,说:“你这是蓄意抹黑,我要给公司告状。我又没有变成沙子。”

    化妆师一边解开头发上的发辫一边道:“听说现在明星的东西很值钱的,上次为希望小学募捐,以卉的一块手表卖了好几百万呢,”她看了看聂以卉,问道:“是吧,以卉?”

    聂以卉在一旁翻杂志呢,这儿杂志延期严重,她手上这本都是一个月前的了。那时候还在宣传说《不悖》的演员齐活了,要开演了。到这边陲小镇的时候,都已经演一半了。

    聂以卉突然被点名,笑了笑,说:“没那么多。”

    蒋黎捧着一把沙子,问:“那这沙子大概能卖多少?”

    徐奕知白了白眼,说:“十块钱一吨。”

    聂以卉对电视没什么兴趣,倒是个十足的网瘾少女,霸占着网线不放,天天在天涯上面看八卦。

    从她偶尔分享的内容来看,就是那种家长里短婆媳大战。

    徐奕知觉得自己心里苦,两个室友一个喜欢看新闻联播一个喜欢看树洞,爱好都比较清奇,似乎只有自己正常了一点。

    淋完水的当天晚上,徐奕知早早地就睡了,连新闻联播都还没播完。蒋黎看到一半一回头,看见徐奕知床上的被子已经拱起来了。

    这么早睡的徐奕知是很难得的,蒋黎甚至抛弃了新闻联播,跑到徐奕知的床边,对着徐奕知的后颈吹气。

    边吹边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聂以卉从八卦里分出一点神来,点评道:“这都多小时候的手段了。”

    蒋黎辩解道:“奕知姐平常就这样,我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当然要欺负回来。”

    聂以卉笑了笑,说:“童趣。”

    蒋黎接着童趣着,又吹了几口凉气,没想到就这样都没有成功让徐奕知醒过来。

    有一次徐奕知把蒋黎叫醒之后自己装睡,把蒋黎吓个半死,以为两个人都迟到了。她怎么叫徐奕知,徐奕知能坚持不醒过来,最后蒋黎掀被子了她才笑着说:“逗你的。”

    这次大概也是这样,就没见过徐奕知这么早睡。所以蒋黎换了一边,盯着徐奕知的眼睑看,以为总能看出一些什么。

    结果徐奕知呼吸平缓,眼皮不动,怎么看都是一副真正睡着了的样子。

    “奕知姐,奕知姐?”蒋黎轻声问。

    徐奕知微微掀开了眼皮,表情十分困倦。看见是蒋黎,裹着被子朝前探了探身子,在额头亲了一口,道:“怎么了?”

    这副样子不像是装的,蒋黎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把徐奕知叫醒了,思及对方今天被挂了三个小时,心里生出了一些歉意,说:“晚安。”

    徐奕知笑了笑,眼睛困顿地眨了眨,说:“晚安。”随后又沉沉睡过去。

    蒋黎亲眼看着徐奕知在十秒之内睡着,表情很快变得安详,被扰乱的呼吸很快恢复了正常。

    蒋黎撇撇嘴,回座位去看新闻联播去了。

    聂以卉问:“欺负到了么?”

    蒋黎朝徐奕知那边看了一眼,道:“今天不欺负她了。”

    半夜蒋黎起夜的时候,听见徐奕知那边隐约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抵是在翻身。她没在意,结果上完厕所一开门的时候,看见徐奕知穿着睡衣站在门口。

    蒋黎没想到门口会有人,吓了一跳。她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对徐奕知道:“奕知姐也要上厕所吗?”

    结果徐奕知没说话,静静地盯着蒋黎。

    蒋黎毛骨悚然,她性格单纯,所以小时候看的鬼片的印象一直保留至今。心无杂念,吓自己的时候最有效。见到徐奕知半夜三更这副样子,吓得不得了,问:“奕知姐你怎么了?”

    徐奕知没说话,一步上前就搂住了蒋黎。

    蒋黎下意识回抱住徐奕知,身体却不自觉被撞到后面,正好撞到洗手台。

    徐奕知的呼吸就响在蒋黎的耳边,此时万籁俱静,静得似乎能够听到心跳,呼吸声便清晰起来。

    蒋黎听着不是很规律的呼吸,突然就安心了下来。眼前这个人是真的,并不是鬼,拥抱着的手上还有温度呢。

    徐奕知就这样抱着,半天不开口说话。蒋黎由着她抱,直到自己手腕脚腕冰凉,才开口问:“奕知姐怎么了?去睡觉吧?”

    徐奕知的脸颊朝蒋黎脸上挪了挪,正好贴在一起,蒋黎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要烧起来了。

    徐奕知说:“我跟你睡。”

    蒋黎吃了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徐奕知会突然这样说,聂以卉还在外面呢。

    她没说话,徐奕知再次重复了一遍:“我要跟你睡。”

    徐奕知这么重申着,蒋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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