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重生武大斗西门-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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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丽阿姨,你来先回答。”这时候的毋略就像台上的主持人一样,把目光转向了她,看着她,道,“你说你喜欢我爸吗?”
这话问的确实是有点儿直白,让人听了以后,一时不由得有点儿难堪。当然郝丽也不例外。面对着自己的女儿和毋假善他们父子俩的面,猛然被问到了这样的话后,一开始她的神情是有一点儿不大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看了看毋略,很是真诚地回道:“喜欢,当然喜欢了。”
“毋叔,那我来问你,”郭小晶见母亲都已经痛快地回答了毋略的问话,她很高兴,立马就把话题给抢了过来,毫不迟疑地向毋假善发问了起来,“你说你喜欢我妈吗?”
“啊!”毋假善一听到这话,头就像那爆米花似的,砰地一下立马就爆大了,神情开始又有些慌乱了,“这……”
毋略闻言,不由得一惊,心里暗道,这下可遭了。他知道父亲的性子和郝丽阿姨是不一样的。虽然是同样的一个问题,但你决不能用同一种方法去问的。想到了这个,他忍不住有点埋怨与责怪郭小晶,觉得她还不太了解自己的父亲,刚才对他那样的问话有点儿太冲动,太莽撞了。因为对待像父亲这样的人,不能直截了当,而是要采取迂回的战术,这样的话,才能取得一定效果的。于是,他微微笑了一笑,忙替郭小晶打圆场道:“噢!爸,小晶姐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一问你,你不会讨厌像郝丽阿姨这样的既能干、又漂亮的女人吧?啊!”
也许是今个喝了酒的缘故,父亲的样子确实和平日里有所不同了。这次毋假善听了他的话,神情果然一变,连一点儿愣也没打,就摇了摇头,说:“不,不,不,我……我怎么会讨厌了呢?不,不,不,不讨厌。”
既然不讨厌,那相反呢,不就是说明他喜欢吗?
郭小晶听罢,不由得一乐,举起了手里的酒杯,高兴的说:“那好!毋叔,妈,毋略,我们干了这一杯!”
“好!郝阿姨,爸,”毋略见时机已经差不多了,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便赞同地说,“时间不早了,那我们大伙就再干这最后一杯吧!”
和父亲毋假善、郝丽阿姨碰了一下,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郭小晶也同样,和他们碰了碰,喝完了杯中的酒,说:“毋叔,妈,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慢慢地吃吧。啊!”
这样,毋略和郭小晶离开了桌子,就向外面走去了。
郝丽愣了一下:“你们这就回学校了吗?”
“是的。”郭小晶回了一句,两个人就出了南房屋。
到了外面,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为这次取得的一点进展,击掌相庆,并高兴地笑了起来。
郭小晶看了看毋略,说,“哎,毋略,你觉得这次咱们干的怎么样?”
毋略顿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才道:“嗯,还算不错吧!”
但他心理却是有一点儿遗憾,没敢说出来。这就是今个的这个事态并没有按照他事先想好的那样发展。本来按照他的想法是,他来说,而让郭小晶在一旁做个配合就行了。这就跟台上演戏似的,总的有个主角,有了配角吧。毋略本来打算让郭小晶做个配角就成了。没想到的是,上了台以后,郭小晶竟捷足先登,喧宾夺主,把毋略的位置给抢了,这就让他有点不高兴了。不过,今个这事从头至尾,办的还不错。只是在最后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纰漏,但也不算什么,所以,毋略就不想再去追究她什么了。
郭小晶信心满满地:“这么说这事儿有门了?”
“嗯,”毋略点点头,“我看有门。”
可是事情后来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发展的。这事后话。
此时的郭小晶很高兴,正还想对毋略说点儿什么。但柳翠莲的突然出现,让她的兴致顿时变得索然无味了。
“哟!事情既然都已经办完了,怎么还待在一起藕断丝连了呢?”柳翠莲从一边走了过来,瞪了郭小晶一眼,便直接就插到了他们的中间去了。
郭小晶听了她的话,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连看也不看她一眼,便靠近了毋略的耳边,悄声地说:“好了,毋略,你的醋坛子来了,我该走了。拜拜!”
说完,转过了身去,撂下了毋略和柳翠莲,就向前大步地走去了。
毋略张大了嘴,似乎有话没说完,想叫住她,结果被柳翠莲给拦住了:“怎么?人家现在都走远了,你还是不是有点儿依依不舍呢?”
“不是,我……”
“哼!”柳翠莲朝他冷哼了一声,不满地瞪着他,道,“你还我什么?啊!”
“唉!还是算了吧?”见郭小晶已经出了街口,早已消失得没了踪影,毋略只好无奈地对柳翠莲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学校去了。”
“好!”柳翠莲答应了他一声,两个人也一块儿朝外走去了。
(本章完)
第378章 借口留宿()
女儿郭小晶和儿子毋略两个人一块儿离开了南房,离开了家,走了以后,这时候,屋子里只剩下了毋假善和郝丽二人了。
此时的毋假善两眼迷迷瞪瞪,确实是有点儿微醉了。
刚才在儿子毋略和郭小晶两人的轮番劝说敬酒下,毋假善抵挡不住,是左一杯,右一杯,足足喝了有五、六杯之多。虽然那酒杯不是太大,一樽也就是四钱左右,五、六杯加起来也就二两多一点。这点酒儿对于一个经常有饭局、酒精(久经)沙场的人来说,也就是人家一小口的量,只够他们一开始漱漱口,润润嗓而已。可是这对于好多年都滴酒不沾的毋假善,可就大不一样了。这点小酒儿虽说不上要命吧,但它也足使让他的身体有点儿承受不了了。
所以,不仅脑袋晕晕乎乎,神经也不受控制了,话竟然也比平日里说的多了起来:“哎,郝丽,你……你那是干啥了呢?啊!”
毋假善翻了她一眼,心口不一地问了一句。
其实此时的郝丽啥也没干,正独自坐在了那里出神发呆呢。
刚才她虽然喝了有好几杯的红酒,从量上看,至少也有七、八两吧!这点酒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按说也不少了。可是人家郝丽毕竟以前在酒店里干过,也亲身经历过不少次大场面,招待过许多的客人,所以那几杯红酒对她的影响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让她张俏丽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成熟与妩媚罢了。
可是那她为什么也沉默不语,发起了呆呢?
难道是那酒精真起了作用了吗?
不,根本不会的。是毋略和女儿郭小晶敬完了她和毋假善的酒以后,突然不约而同地离开了桌子,撂下了她和毋假善,是这个举动让她感到了有点意外。
这两个孩子,他们这是想干啥了呢?啊!郝丽忍不住暗之琢磨了起来。难道就像他们一开始所说的,仅仅是想让他们四个人在一起吃一顿饭吗?
从表面看,确实是这样的,他们四个人坐在了一张桌子上,有菜有酒,有说有笑,吃吃喝喝,气氛还算不错。可是透过了这层表面现象,仔细地一琢磨,却让她发现了一点儿端倪。
这就是毋略和自己的女儿郭小晶今个的表现却超乎了寻常的热情。桌子上,你一杯,我一杯,在他们俩之间不停地敬酒,让他们喝的有点儿多了。
这是啥意思呢?
啊!郝丽想了想,看了一眼眼前的毋假善,立马明白了过来。噢!看来他们俩这是煞费苦心,蓄谋已久商量好了的,想要把她和毋假善撮合在了一起呀。
想到了这个,郝丽忍不住笑了一下,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唉!虽说这两个人孩子小了呀?啊!看来他们还真是长大了,懂得了父母的难处与心愿。
这下有了他们的理解与支持,我为什么就不抓住这个机会了呢?
是呀!不能再错过了,也不要再躲躲藏藏了,我应该向他直舒心意了。郝丽看了一眼,正要想回答她的问话,毋假善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话来:“哎,他……他们两个人了呢?啊!”
一瞧桌子上突然少了人,不见了儿子毋略和郭小晶,毋假善强睁着两只有点儿红了的眼,冲郝丽嘟囔道。
“他们俩已经走了。”郝丽回答他道。
“走……走了?”毋假善有点艰难地抬起了眼,“去……去哪儿了?”
郝丽见他这样跟自己说,知道他刚才确实是喝的多了,便告诉他:“他们俩已经回学校去上学了。”
毋假善一听,啊了一声,惊讶地:“怎……怎么这么早就他们就走了呢?”
“已经不早了,”郝丽说,“你看看外面已经黑了。”
“啊!黑了?”毋略一边问,一边扭头朝外扫了一眼,只见院子里天气确实是慢慢地黑了下来,回过身来,突然道,“这是啥时候呀?”
郝丽闻言,吃了一惊,笑了笑,说:“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哎,老毋,这酒我看你是不能再喝了,你还是吃一点饭吧!”
毋假善看了她一眼,没有吱声。
郝丽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拿桌子上的那瓶酒,还未等她拿到,就被毋假善一把给抢了过去。
郝丽一愣,疑惑地:“老毋,你……你这是要干啥呀?”
毋假善对她的话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他连声也没啃,抓起了酒瓶就往自己的酒杯子里倒去,结果,倒偏了,那些酒全都洒到了桌子上去了。
郝丽看见了,伸出了手,就要去跟他抢那瓶子。
毋假善一下就把瓶子闪到了一边,等他把瓶子里的酒都倒光了,这才停了下来,把瓶子往边上一丢,端起了桌子上的一只碗,对着郝丽说:“来,咱……咱们再……再干……干一杯!”
郝丽早已瞧见了,毋假善端着的那只碗是空的,她不动声色,而是将错就错,顺手也拿起了一只空碗,和毋假善碰了一下。
碰完了以后,毋假善端着那只空碗,就往嘴边送,还未等到了嘴边,他的手一松,身子一歪,就趴倒到了桌子上去了,然后很快地就昏睡了过去。
这下,郝丽一瞧毋假善再也不啃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走到了他的身边,伸出了手去,把他扶着坐起来,然后一使劲,连拉带拽地让他站起来,就往正房屋子里走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地把毋假善弄到了他自己的屋里。
到了床边,把他轻轻地放了下去。
正要转身去给他拖鞋,突然,毋假善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把郝丽吓了一大跳,还弄不明白他要干啥呢,就见他大嘴一张,把之前喝过的酒,吃过的菜,立马就吐到了地上去了。
顿时屋子里便充满了一股臭气熏天的味儿。
这样的情况,对于在饭店上过班的郝丽来说,真是见的多了。她看见毋假善已经吐成了那个样子,二话没说,转过了身,走了出去。她知道,即使自己现在想走人,那也是走不了了。
(本章完)
第379章 美丽诱惑()
郝丽出了屋,到了院子里,从一墙角处拿来了扫帚和簸箕,从地上铲了一些土,然后端着它进了屋子里,把它倒在了毋假善吐出来的那些污物上。
打扫完了地上的那些东西,又给毋假善端来了一盆温水,帮他擦了一下脸,和溅在了床上的一些东西。
收拾妥当了以后,郝丽这才喘了一口气,挨着毋假善坐在了他的床边。
看着他闭着眼,一副熟睡的样子,郝丽觉得眼前这个的男人真是挺可爱的。不过,从她跟他接触的这一段时间里,她也渐渐地觉察到了他的内心深处似乎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那些事情究竟是什么了呢?她不清楚。
就这样,愣愣地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想伸手去摸一摸他那张轮廓与棱角分明的脸。
手慢慢地已经伸了出去,就要靠近毋假善的脸时,他忽然像似发觉了她的举动一样,竟翻了一个身,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喊着:“燕琴,燕琴……你别走!别走!等等我,等等我。”
由于这是毋假善在睡梦中喊的话,所以就有点儿含糊不清。
但郝丽明白,刚才毋假善喊的这个燕琴,肯定是一个人的名字。是燕青呢?还是燕琴呢?她听的是不太清楚的。
这是个男人的名字,还是个女人的名字呢?郝丽更是无从明白。
她愣了片刻,哎,突然想起来了似的,心道,难道他刚才喊的这个名字是他已经死去多年的那个妻子的名字吗?
如果是的话,那他对他的这个妻子的感情可真是够情深义重的了。怨不得自己向他示好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都进不到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