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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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僧解释道:“这句话说的是贾家,贾家在金陵也有人,在京都位高权重,贾家宁国府,自宁国公贾演以后,儿子贾代化上任京营节度使,兼一等神威将军,贾代化死后,其子贾敬不问世事,贾敬的儿子贾珍世袭三等威烈将军。贾家荣国府,自荣国公以后,生子贾代善,贾代善的儿子贾赦世袭一等将军,次子贾政为工部员外郎兼工部主事。”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史家,和荣宁二公一辈的史侯是保龄侯,兼尚书令。保龄侯,侯爵官员,超品!尚书令,唐宋官名,在天穹帝国就是副宰相!史侯的千金小姐嫁给了荣国府的贾代善,史侯的孙子史鼐世袭保龄侯,小孙子史鼎出任忠靖侯,史家世袭保龄侯也就罢了,但史鼎却多出来一个忠靖侯,不得不让人感叹,生子当如史靖侯!”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请来金陵王!王家的王公曾经为都太尉统制,县伯,伯爵,超品官员!王公的孙子王子腾是九省统制,九省都检点,现已经升为京营节度使,金陵王家管着云南、广东、安徽、浙江的船商和对外出口贸易。王公的两个孙女,王夫人和薛姨妈,一个嫁给贾家贾政,一个嫁入了薛家。”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雪!薛家的薛公为紫薇舍人,即中书舍人,唐代官名,在天穹帝国等同于内阁侍读学士,从四品官员。薛家虽无世袭官职,但人家是皇商身份,商号满金陵!”
“老爷,这薛蟠,正是薛公的重孙,薛姨妈的儿子,王子腾的亲外甥!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咱们一家也惹不起,何况四家联合起来,官官相护,那更是权势滔天!老爷,三思而后行啊!”
第四十章 负心都是读书人()
“容我考虑考虑。”贾雨村单手支额,听完葫芦僧的叙述,他回想起自己的半生,考取功名为了什么?为国?为民?还是为自己?按照葫芦僧的意思,他只能放了薛蟠,为虎作伥。
贾雨村出现了一时的迷茫,葫芦僧火上浇油:“老爷,京都荣国府贾政给你发了信,他说,希望你帮衬些则个。”
帮衬些则个?这话如此熟悉,贾雨村回过神,他进京求贾政时,就说了这样的话,现在原封不动地被送了回来,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说白了,他只是贾政的一颗棋子,贾雨村苦笑一声,他还能怎么做?贾政看得起他,帮了他一把,要是没有贾政,他现在什么都不是,此时若不表忠心,贾家以后还会帮他吗?
贾政是个伪君子,就像令狐冲的师父岳不群,说一套做一套,他看上了贾雨村,有那么一点原因,是因为贾雨村骨子里也有一点伪君子的成分,让贾政相见恨晚,臭味相投,所谓王八看绿豆,越看越顺眼。
看葫芦僧意犹未尽的样子,贾雨村不耐烦道:“你还有什么话,一并说了吧。”
“是。”葫芦僧小心翼翼道:“老爷,薛蟠和冯渊抢夺的那个女子,眉心有颗痣,你是不是有点熟悉?她正是你十年前的好友,甄士隐的女儿,甄英莲!”
“什么?”贾雨村离坐而起,一杯茶水被震动得掉落下去,是我好友甄士隐的女儿?甄英莲?贾雨村雄伟的身躯剧烈颤抖,往昔一切历历在目,十年前他进京赶考,住在葫芦庙,身无分文,正是好友甄士隐挺了他一把,给他打点了钱财行李,他才能够金榜题名,入朝为官。
现在,传闻甄士隐已经和一名跛足道士出家了,但是,他的女儿甄英莲,被薛蟠抢去了,金陵无人不知,薛蟠是一个超级恶霸,甄英莲跟了薛蟠,必定惨遭蹂躏,生不如死!
我要眼睁睁看着好友的女儿羊入虎口,而弃往日恩情于不顾吗?可是我如果救了甄英莲,那就得罪了薛蟠,得罪了四大家族,我的前途,将会一片黑暗。
权衡利弊,举棋不定,贾雨村缓缓闭上了双目,好久好久,他睁开眼睛,目射精光,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曹阿瞒说了,宁教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
想好了一切之后,贾雨村一身官服,最终徇私枉法,判定薛蟠无罪,但是让薛蟠赔给了冯渊家人一些香火费,薛家在户部挂着皇商之号,可以支领国家俸禄,自家又经商,有的是钱,因此薛蟠也很乐意,趁此显摆了一下他的大款和暴发户。
薛蟠对冯渊家人吐了几口唾沫,就此带着甄英莲进京去了,甄英莲也被改名为香菱。薛蟠的妹妹薛宝钗和母亲薛姨妈,听说了王子腾高升了京营节度使,也都很高兴,也一起前往京都。
甄英莲临走时楚楚可怜,茫然若失,贾雨村抽了抽嘴角,不是我不救你,而是救不了你,他知道如果让甄英莲选择,她一定会选冯渊,而不是超级恶霸薛蟠,奈何,薄命女偏逢薄命郎。
死者已矣,就算杀了薛蟠,冯渊也活不过来,贾雨村自我安慰,旁边的师爷葫芦僧对他微笑点头,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暗示他做得好,贾雨村不喜,这葫芦僧知晓我的一切事情,留着他对我的仕途大有影响,保不定会因为他而东窗事发。
脑子一转,贾雨村就有了定计,胡乱给葫芦僧扣了一个罪名,远远充发了他,聪明反被聪明误,这葫芦僧又何尝不是如此,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对贾雨村知根知底,了如指掌,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这也是贾雨村的人性尚未泯灭,如果换成是王熙凤,葫芦僧只会有一个下场:死无葬身之地。
步入府衙后院,贾雨村双手负于身后,怔怔出神,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面一声娇脆的声音传来:“相公!”
“夫人!”贾雨村松了一口气,后院之中秋菊盛开,他的夫人娇杏款款走来,长发披肩,仿佛把所有鲜花都比了下去。
“相公,此次长途跋涉,舟车劳顿,你怎么不歇息歇息,累坏了身子骨可不好。”娇杏微微一笑,替贾雨村理了理衣襟,贾雨村一把把她搂入怀中,闻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只觉得一切的不安心都消逝了。
有了她,人生就可以不再迷茫,不再彷徨。
“夫人,你还记得我们初次相见之时吗?”贾雨村柔情蜜意,他一生最大的满足和欣慰,就是有这样一个好妻子,有这样一段美满的姻缘。刚才的郁闷纠结一散,抱着夫人的娇躯,贾雨村身上火热,双手开始不老实。
“怎么啦?啊天还没黑呢。”娇杏俏脸微红,却不反抗挣扎,贾雨村也没有得寸进尺,摸了几下,就和夫人娇杏在椅子上相拥而坐,如胶似漆。
两人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说来说去,原来娇杏曾经是甄士隐家的一名丫鬟,而他们的相恋相知,都离不开一个人,甄士隐,甄英莲的父亲。
贾雨村陷入了长久的回忆,十年前,他还是一名落魄书生,他还没有到过金陵。
金陵为江苏省第一繁华之地,人杰地灵,天下闻名,不过江苏不仅仅只有一个金陵,其中的苏州和扬州也是美名远播,著名的秦淮河、京杭大运河都联通这里。
林黛玉就是苏州人,只是父亲林如海在扬州做官。现在单说这扬州,扬州有个阊门城,城外有个十里街,街内有个仁清巷,巷内有个葫芦庙,庙旁有家名门望族,主人姓甄名费,表字士隐。
此时贾雨村从浙江湖州一路北上,准备进京赶考,行到扬州,捉襟见肘,便住在了葫芦庙,认识了葫芦僧,葫芦庙和甄家比邻,贾雨村是个博学鸿儒,天文地理,无所不知,甄士隐淡泊名利,却也是有识之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人一来二去,相互攀谈,最后成了朋友。
第四十一章 南柯一梦()
那一年正是元宵佳节,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扬州十里街万家灯火齐鸣,贾雨村在葫芦庙凭栏望月,喃喃自语:“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寂寞啊!想买醉,又没钱,有钱任性,没钱认命,在哪个时代都是一样的。贾雨村郁郁不得志,旁边的甄士隐虽然不当官,却是个有钱人,我和他谈得来,还是走动走动得好,贾雨村打开破扇子,自命风骚,来到了甄府。
但走到前厅,甄士隐却在榻上睡着了,他两三岁的女儿甄英莲正在窗台下玩耍,贾雨村风度翩翩,气质儒雅,不去打扰甄士隐,想静静等他醒过来再说话,这时他随意浏览甄府,不经意向窗外一看,见到了一名貌美丫头。
貌美丫头正是娇杏,她秋水眸子也射进前厅,和贾雨村放了一会儿电,见贾雨村气度非凡,天然风骚,身状雄伟,不由得芳心暗道:“常听老爷说,附近葫芦庙寄宿着一名书生,穷困潦倒,却学究天人,与老爷一见如故,酒逢知己千杯少,他这般模样,定是老爷所说的贾雨村无疑了,倒生了一副好皮囊。”
“此女是我的知音!”贾雨村看见娇杏对自己瞅了又瞅,心下欣慰,锦上添花谁都会,雪中送炭却是难求,此女明明是白富美,却不高冷,多看了我这个矮穷矬几眼,实在是慧眼识英雄。贾雨村投桃报李,对窗外的娇杏和善一笑,手中破扇子摇起,自认为这逼装得不错。
“咯咯!”娇杏抿嘴一笑,素手掩口,这酸丁恁地可笑,莲步轻移,转身离开了。
贾雨村扇子停在半空,早已如痴如醉,细细回味娇杏的一颦一笑,真是好一个美腻的人儿,不知是哪里的仙女下凡了,活该是我命动红鸾,桃花运来了,阿弥陀佛,感谢无量天尊,阿门,感谢乔达摩施达多!贾雨村心里对娇杏发誓:待我名扬天下,许你四海为家!
他正在想入非非,垂涎三尺,窗外突然射进来一道亮光,他一点也不在意,只当是月光,这会儿他魂都没了。世界上的爱情有两种,第一种是一“贱”钟情,第二种是“日”久生情,贾雨村和娇杏完美地诠释了第一种。
当窗外的亮光照射到榻上的甄士隐时,睡梦中的甄士隐只觉得到了一个渺茫的所在,睁开眼睛一看,见前面峰峦叠嶂,云雾缭绕,这是哪里?往前走几步,只见有两人虚空踏步,乘云驾雾而来,前面一人是个癞头和尚,疯疯癫癫,后面一人是个跛足道人,蓬头垢面,两人虽然不修边幅,但却仙风道骨。
尤其是这一手会飞的本事,着实吓了甄士隐一跳,甄士隐恭敬道:“二位仙人,在下有礼了,但不知此地是何处?”
“此乃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甄士隐,本道想请你和我出家为道,所以使用********把你灵魂引渡过来,你可愿意?”跛足道人敲了敲手上的古朴铜镜,这应该就是********了,此时两人来到了甄士隐跟前。
甄士隐凑近一看,撇了撇嘴,神经病!老子家有仙妻,下有儿女,不愁吃,不愁穿,出家个毛线!
“呵呵!我等可不是仙人,只是内功修炼到一定境界,可以飞行一段距离罢了。”癞头和尚抹了抹雪白的三尺长胡子,又弹了弹几乎要拖到地的长眉毛,慈眉善目,咧嘴一笑。
甄士隐抽了抽嘴角,丫的,你这老货,没事留那么长的胡子眉毛做什么,他眼睛一瞥,只见癞头和尚手里拿着一块亮晶晶的石头,甄士隐诧异道:“你们一个拿着镜子,一个拿着石头,到底要做什么?”
因为癞头和尚解释了他们不是仙人,只是修炼了武功的缘故,甄士隐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他也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仙人。
“无知!”跛足道人挖了挖鼻孔,把一坨鼻涕屎放在大手拇指上,使用中指,“嗖”的一声弹了出去,道:“本道手里的镜子是********,又名昆仑镜,轮回镜。老和尚手里的是通灵宝玉,又名补天石,女娲石。这是十大神器之二,你不造吗?没文化,真可怕!”
跛足道人劈头盖脸大骂:“你,甄士隐,是应付大劫的一颗重要棋子,因此本道耗费了大量内力,催动********引渡你过来,你他妈若不出家为道,和本道共参造化,本道不就亏大了吗?啊!”
甄士隐缩了缩脖子,这两个怪人武功高超,他不敢反驳,但他脸色苦闷,要他出家,打死他也不愿意。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癞头和尚打了个佛号,上前一步,拦住了跛足道人,道:“既然甄施主尘缘未了,老衲不便强求,道长,你我还是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吧。”
“唉!我说!死老和尚,咱俩不是说好了,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要把甄士隐拉入阵营吗?他可是我们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人物,本道为了让他过来,耗费了八成内力,八成内力你造么?”跛足道人吹胡子瞪眼。
“道长此言差矣!”癞头和尚摇了摇头:“是我们太心急了,绛珠仙子刚入轮回,甄施主尚未觉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