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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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目送冯如萱一干人等坐上马车离去,潘阳礴一记冷眼射来,狠剜向尧子,把尧子瞪得满脸无措。
尧子自认没做错事啊,相反的他还做了件好事,让他家爷少赔了不少银子不是。
“让我说你什么好。爷好好地一笔赚大钱的买卖,结果你一张嘴不要紧,爷少赚了多少,你知道吗?”
尧子越听越懵,心道他家爷这脑回路到底与常人不同,这摆明了是笔赔钱买卖,怎到他家爷嘴里,就硬给说成是能赚大钱的大生意了。尧子不信,依旧一脸费解地盯着他家爷。
铺里的伙计也皆是一脸懵懂相。干活的伙计们其实同尧子心里想得一样。不过他们是什么身份,尧子在爷面前还能说上两句,他们可是完全搭不上话。
“爷今天就把话撂这,你们谁若不信就只管听清楚,记好了,这半张虎皮若卖去京城定能饶回那五十两银子,且是只多不少。五十两,爷还是保守估计,给冯家小姐还开少了呢。”
“不能吧?”众人虽是有些质疑他们家爷的话,可他们家爷何时说错过,赚钱的机会,可谓是一抓一个准。就好比尧子,早前没听闻爷说出这话,还当以为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如今一听爷说这话,尧子的脸色当即沉如死灰。
“不能吧?!你怎不好好想想,我那董四哥常年上山打猎,岂能手里仅有半张虎皮?整张的定有,只不过人冯家小姐没舍得拿来托他们去卖,能舍得让予咱们半张,已是不易了!她怎经营她冯家酒楼的生意的,你们还傻眼的看不出来,那女人的手段比爷我高明得多。若我没估算错的话,整张虎皮定在冯老爷手里,冯老爷不日要去京城进货,而那整张虎皮定是要送去京城买定离手的,尧子啊,爷这次真是被你给坑苦了,到手的银子,都能插上翅膀飞了,哎!”
尧子越听脸色越发惨白。听他家爷话的意思,就是冯小姐其实拿那半张虎皮来,只是再试他家爷的品行,如若他家爷品行好,以后虎皮生意有得做,两家赚钱。可若是他家爷的品行不好,那虎皮生意就要她冯家一家独揽了。
“爷,尧子是不是害得您虎皮生意没得做了?”尧子也不傻,自是听得出他家爷话里的含义。
“不是虎皮生意有得做没得做的事。而是这次与日后,爷赚得银子少了!你这么想冯老爷若抢先拿着虎皮去京城卖,且冯老爷卖得还是一整张虎皮,而咱们却只拿半张去,人家会怎看咱们?冯老爷是虎皮商,而咱们也是虎皮商。”
“要不,爷,咱先拿着半张虎皮去卖?”尧子说完,就挨了他家爷射来的眼刀。
潘阳礴给了尧子一记眼刀,气得他想揉胸口。这话也真亏得追随他多年的尧子说得出口。也不看他们现在是与何人抢生意。是与人冯小姐的父亲抢生意,先不说他潘阳礴的品行不允许他这样做,就是他潘阳礴真做得出这等龌龊事,人冯小姐能不知道?知道了,不得恨死他潘阳礴。
两人往后还能好好地合伙做生意吗?别忘了!他手里的半张虎皮是谁给送来的!
“算了,爷您定是做不出这等毁人生意的事,且”尧子见爷厉目射来,直接缩脖,先保证他家爷的人品,再道:“咱现在得来这半张虎皮,还是冯小姐给送来的呢。可爷,冯小姐可是答应了爷您,会把她家相公猎来的所有兽皮送给爷您去卖,想来定不会私下再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若是冯老爷的儿子,你会把到手的赚钱机会给谁?给你爹?还是给我这个外人?”
潘阳礴苦笑。并非是他太小人之心了,而是做生意,哪有不留心的,且冯如萱是谁,冯老爷又是谁,若是冯如萱与冯老爷不是父女关系,想来潘阳礴想争生意来做,倒有把握,可人家是父女,乃有肥水不流自家田,倒肥给外人的道理。
“爷,尧子错了。尧子极不上您目光长远。”尧子此时才知道错了,只是悔已无用,冯如萱早就坐上马车走了,怕是此时已出县城在回家的路上了。“要不尧子这就差人套马车把冯小姐给追回来?尧子再给冯小姐当面认个错?就说尧子说得不算,大主意得爷您来拿。”
“算了吧。若是冯小姐真肯听你说,就不会不给爷当时开口的机会了。”潘阳礴看得出冯如萱急着走,并非真是着急回家给他那董四哥烧饭吃,而是冯如萱不想给他开口说不的机会。
“现在爷只希望冯小姐能说话算话。不然,这笔生意可就真是赔本赚吆喝的买卖了。赔咱潘家的银子,给人冯家赚吆喝!”
第178章 :叫花鸡()
马车还等驶到院门口,搁得甚远,马车里的一行人便已嗅到了阵阵烤鸡的焦香味。。 平板电子书(шш。uuo。網首发)
怪老头似随着摇晃的马车瞌睡了一路,就连冯如萱与娟儿中途下过一次,去了趟潘家粮食铺,怪老头似是都不知道,一直维持着背着身子对给冯如萱与娟儿两人的姿势,一路更是未曾与两名女子搭过半句话。直到家门口,怪老头嗅到那鸡肉香味。才突然醒来。
“丫头,是不是到家了?该吃饭了,你怎不叫老头子?”
冯如萱不由地一拉嘴角,心想先生醒来的可真是时候,这不才刚到家,车才刚停稳,她这不是才刚想唤,结果先生就被鸡肉香给闹起来了。
呼——怪老头又猛吸了一口香气,动作甚是麻利,让人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上年纪的人,更不像他前几日说的年纪大了,身子骨不中用了。怪老头下马车竟比冯如萱与娟儿两名年轻女子都快。“天赐你这浑小子,趁老头子和你媳妇不在家,你就自己给自己喂好料是吧?这回让老头子和你媳妇抓个正着,看你怎说!”怪老头追着香气,跑进院,嘴里不饶人道。
“先生,如萱回来了?”董天赐则全然不像怪老头说得那样,是趁冯如萱与怪老头不在,自己偷嘴吃,而是他掂量着妻子与于先生快到家了,这才张罗着起火烧饭。想等冯如萱回来,能吃顿热饭菜,不再亲自劳碌。
“好香啊。/姑爷这是烧的什么好菜?”娟儿嗅着鸡香,不禁馋嘴道。
就连院外卸马车的车夫嗅到香气都不由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也不知道姑爷与自家小姐能否看得起他,也能分他块鸡肉解馋。不,就算不分鸡肉也行,分个鸡架子解馋,他也甘愿啊。
“用山里吃饭的土法子,烧了只叫花鸡。”董天赐不好意思道,这样烧饭大抵都是他们这些山中猎户的做法,在山里勉强凑合一顿,才这样烧饭吃,除了这样做饭,若让董天赐换种做法,他还真做不出来。
“原来是叫花鸡啊,怪不得这么香。”冯如萱亦称赞道。不过嗅着香气,冯如萱不禁觉得奇怪。这叫花鸡竟不像是用寻常人家烧菜的方法烧的,不然定不能焖这么香。土香土香的。
且她家董郎刚不也说了,说烧得是叫花鸡时,就说乃是用山里吃饭的土法子烧的。冯如萱不禁来了兴趣,这山里吃饭的土法子烧得叫花鸡,是怎烧的?怎竟比家常烧的叫花鸡都香。
“浑小子没想到你竟还有烧鸡的绝活不外露?没看出来啊,你小子竟是长出息了!”
“哪啊。于先生。往日都是如萱和娟儿两人张罗,也轮不到我。”被怪老头一插科打诨,董天赐不禁脸泛酡红,他这点手艺哪拿得出手,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呢,尤其是在自家媳妇面前。
自从吃过冯如萱烧得菜,董天赐便觉得谁人烧菜都不好吃了,全都入不了他的口,就连平日,娟儿与冯如萱两人一起下厨炒菜,董天赐一嘴都能吃出来,哪盘菜是冯如萱炒的,哪盘菜是娟儿炒的。吃出来后,董天赐就专注地盯着自家媳妇炒的菜吃,娟儿炒的菜,动得极少。
怪老头也是,几日来,嘴都被冯如萱的厨艺给养叼了,要不是今日有钱德贵披挂上阵,怪老头定不能陪冯老爷冯锦荣就着下酒菜喝那么多酒,把冯老爷给喝高兴了。
“哎呀呀。你当老头子好唬,不知道你小子有才,且是才不外露,快,还不快去把你烤得那叫花鸡捧来,给老头子解馋,再烤下去,怕是要糊喽。你舍得让你的好媳妇吃糊叫花鸡啊!”
“呃——”怪老头这一声提点,真可谓是恰到好处,光顾着说话了,董天赐这才闻到叫花鸡的糊味,急抢地赶紧往院后头跑。
“姑爷,错了,厨房在”娟儿见自家姑爷倒头就跑,竟没往厨房跑,当即急地赶紧呼喊。
“没错。”冯如萱唤住娟儿。“去备碗筷,我去找姑爷,把叫花鸡端来。上桌就开饭。”冯如萱说完,迈步追向董天赐。
娟儿傻愣地站原地回不过神来,烧叫花鸡不该用灶台烧吗?不用灶台烧叫花鸡,那怎烧啊?后院似从没搭过灶台啊,姑爷不是一直与干活的人在后院挖蚌坑呢吗?
“还愣着?老头子都快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快去取碗筷,你这丫头跟那么个人精主子,怎脑瓜子一点也不学来你家主子,转快些呢。”怪老头数落娟儿不吐脏字道,反正就是埋怨娟儿笨。
“哼!”娟儿气恼地噘嘴一跺脚,知道怪老头被她家小姐,姑爷器重,且又是长辈,娟儿自不敢顶嘴,小小地发泄了下,就急跑去厨房取碗筷了。
再说冯如萱,追着董天赐来到自家院后,见蚌坑已被挖得初具规模,自是小小地欣喜了一把。可再见她家董郎竟几乎趴伏在地,不知在那又开始忙些什么。
“董郎?可用我帮你?”冯如萱走近一看,才看见她家董郎正趴在地上,用削尖的竹条使劲的在地上刨土。冯如萱走去,不禁唤了声董郎,询问董天赐可用她帮忙。
“不用。”董天赐哪舍得让妻子同他一样爬在地上刨土。且这活,他一人就忙得来。董天赐忙道了声不用。让冯如萱只管站旁看着就好。
冯如萱见董天赐手下挖的土,乃是刚铺上去的,土里还能瞧见烧得红通的木炭。而董天赐此刻正将手里的竹条当铲子使,小心翼翼地铲走了土地上刚扑灭的篝火。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叫花鸡的做法,怪不得自家做得到底不如山里猎户烧出来的香。”
“你才知道?”董天赐笑应,此刻,董天赐已然大功告成,从地里挖出他早前埋进去烧的叫花鸡,叫花鸡上裹着层厚厚的大芭蕉叶。
“这芭蕉叶?哪来的?”冯如萱不由地凤眸一挑,她记得家附近,哪怕是村子里皆没有种过芭蕉树。“你上山,呜”
“嘘。”董天赐吓得脸泛白。忙伸手掩住了冯如萱的嘴,芭蕉叶包得叫花鸡都差点情急被董天赐打翻。
第179章 :端午庙会()
“嘘,别让于先生听见。”董天赐紧捂着妻子冯如萱的嘴,生怕冯如萱张扬的声音过大,而被耳朵甚是灵光的怪老头不慎听了去。
“呜――”冯如萱闷着声重重一颔首,表示她知道了,不再大小声便是。
董天赐这才放手。却不由地回想起刚刚一时情急竟伸手去掩媳妇嘴,手上不小心染了小女人唇角上涂的红脂粉。董天赐不禁感到那鸡香都快要盖不住那手上的脂粉香了,心跟着咚咚打鼓,脸亦酡红一片。
“董郎你真上山了?”冯如萱见董天赐反应激烈,且两颊印上酡红,还当是自己猜中,她家董郎心里有愧闹的。
“我没走远,都不到半山腰,就掘了几片芭蕉叶。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魏大哥,魏大哥陪我一起上得山。喏,这鸡都不是野鸡,还是家养的芦花鸡。”董天赐捧鸡给冯如萱闻,家鸡可做不出山里野鸡的鲜香味。
“我自是信你说的。不过,你若真把这芭蕉叶的叫花鸡抱上桌,先生定会问你。”
“那怎办?”董天赐不禁怕了,于先生最恨人不听话了,而他怎竟不幸犯了先生的忌讳。
“你不是与魏大哥一起上得山吗?就说这芭蕉叶是让魏大哥帮你从山上顺手采来的,反正鸡是家养的,先生定不会多想。”
“好。”董天赐甚听媳妇话,冯如萱怎教,他一会儿就怎说,反正媳妇的脑子比他转的快,媳妇说先生不会多想,那定不会多想。
“董郎你能上山了?上山时,腿还疼吗?”
“不疼。其实早就不疼了。今天我本想走远些,打几只猎物回来,结果魏大哥拦着,我又想到于先生的叮咛,就没敢往远了去,亦不曾打猎。”董天赐老实作答。几天不打猎,他手心痒痒。可念着于先生的交代。偷摸上山,竟只掘了几片芭蕉叶回来,实在是难为他了。
董天赐老实回应时,冯如萱凤眸里的光芒转得很快,怪了!于先生说他家董郎的腿,伤筋动骨一百天,需要休养半个月,且不能上山下河,不能行房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