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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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艺,并非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主意。
“当然了,于郎中您是不知道,我们如萱妹子会做的面点可多了,诺。您尝尝这个。”魏大嫂端着一笼新蒸出的糕点走来,昨晚上魏大哥带狗蛋回家,已将怪老头给豆芽及顺子诊病的事,一字不漏的全说予了自家媳妇,听的魏大嫂拍巴掌叫好。早上非得闹着要先来见见怪老头。
如今魏大嫂抱着新出炉的糕点请怪老头品尝,也有借花献佛之意。
怪老头救治豆芽,更救治了董天赐,没让董天赐摔成残废的事已在村里传开了,村人皆知村里来了位神医,且这位神医不单医术了得,竟还会看相卜卦。村人都恨不得上赶着巴结,讨好怪老头,谁家像董家那一干人那般不长眼,竟敢给怪老头甩脸子。
魏大嫂抱出新出炉的新糕点请怪老头品尝,妇人们见了,谁未曾说出半个不字来,毕竟怪老头除了有本事,亦吃住在冯如萱家。尝个糕点,有何不可,且冯如萱都不曾出声反对,反而附和魏大嫂积极相邀。
“于先生您尝尝这牛舌饼。味道咸甜,合不合口,能否卖钱?”冯如萱启口请怪老头试吃,她打算送去她冯家酒楼卖的新式糕点牛舌饼。
第124章 :娟儿的心思 (七夕加更)()
“恩。(шш。uuo。網首发)”看到牛舌饼,怪老头的面色稍缓,俨然不似早前那般惊愕,怪老头小心翼翼地接过牛舌饼,咬一小口。咀嚼了,紧接着又咬一大口:“不错,咸甜,口感好,不腻人。可卖可卖。”
这次怪老头竟没再问这牛舌饼是否也是冯如萱的主意,吃了一块,嫌不够地又讨了一块,继续吃。怪老头没予冯如萱多讨,总共就讨了两块,似过足了嘴瘾就行。毕竟这牛舌饼是要送去冯家酒楼卖的。
临近吃晌午饭,妇人们要回家烧饭,冯如萱要妇人们将牛舌饼带回家,给家里的娃儿,老人及男人尝鲜。冯如萱自是更不可能忘记三哥父子。打算唤娟儿,叫娟儿把新式糕点牛舌饼给三哥家送去。哪知院里又搜了整整一圈竟依旧未发现娟儿的影子。“奇怪,娟儿这丫头究竟去哪了?一早就没瞧见她人。”
冯如萱免不了念叨起娟儿的不是来。一眼瞄见,相比往日要沉默许多的马凤青,马凤青手里挽着个竹篮,竹篮里装着几样上午她亲手烹制的面点小食,似正准备回家烧午饭。
“马大姐回家啊?回家不就你一人,不如留在我家吃晌午饭吧?”冯如萱好心对马凤青相邀。似见马凤青回家一人烧饭麻烦。
其实冯如萱也是看出马凤青今日言谈举止颇为反常,若搁往日,马凤青早拔头个粘着怪老头东打听西问了,哪像今日这般消沉,不予人说笑吧,还一心只顾闷头蒸面点,不过马凤青却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冯如萱只看着古怪,不好多打探。
“不了,不劳烦了,如萱妹子,我回家吃,回家吃就好!”马凤青手紧提着竹篮。边予冯如萱道,边手忙脚乱地往院外奔。
没来得及看路,马凤青险些与心情大好正归来的娟儿撞个满怀。马凤青与娟儿抬头互看清对方,娟儿一愣,马凤青则脸色一换,不过很快马凤青便颔首冲娟儿道了声歉,火急火燎地离开。娟儿秀眉紧锁,死盯着马凤青拎走的竹篮不放。
直到马凤青走远,拐个弯,没了身影,娟儿这才转身,似脑袋里想些什么有些神不守舍地往院里走,突地一抬头,正与冯如萱投来的审讯视线撞上。
“小姐。”娟儿做贼心虚地唤了一声,娟儿手里拎只半大的竹筒,小心翼翼地将手背到身后,把竹筒藏起来。
“去哪了?早起就没见你人?”冯如萱眼睛盯着娟儿,俨然瞄眼了娟儿手里偷藏起的主动,启口与娟儿提问。没问竹筒的事。
“没,没去哪?”娟儿一紧张就结巴,这已是她多年落下的毛病了。
“没去哪?!”冯如萱柳眉轻挑。越过娟儿向后瞟。就见车夫正在院外卸马车,像是才从县城回来:“没去哪是去哪了?回县城了?回家了?烧燕窝莲子羹去了。”
“小姐!”娟儿脸红的似能倒出红汤来,她一句都还没说呢,她家小姐怎就全猜出来了。且她回县城,回府上烧燕窝莲子羹,小姐是怎猜出来的,她可是装在竹筒里,密封好的,保证跑不出味儿来。
“让我猜猜是煮给谁喝的?不可能是我。你又无事求我,定也不是姑爷,姑爷不爱喝甜汤。我知道了!”冯如萱狡黠一笑:“是煮给三哥家的豆芽喝的。”冯如萱得意地一勾唇角。
娟儿这丫头心思单纯,什么事都写在脸上,她猜不着才怪嘞。昨晚上她顺嘴说了句,要娟儿烧点参汤给豆芽褪嘴里的味,娟儿便真上心了。小孩子家自是喝不惯那些味道略浓,又有股子中药味的参汤,定喜欢喝甜汤。所以冯如萱见娟儿拎着竹筒进门,就料定那竹筒里装的必是甜汤。
熬甜汤的材料,家里倒是有,不过最为滋补的燕窝却没有,只有县城的府里有。娟儿这小妮子带回来的既是甜汤,不是煮给她喝的,也不是煮给她家董郎喝的,便唯有煮给三哥家的豆芽喝的。
爹娘皆知自己素来喜喝燕窝莲子羹,娟儿这小妮子八成是打着她想喝的旗号,回府唬了她爹娘,偷偷给豆芽开小灶。这才不敢予她说实话,见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小姐,我不是故意瞒您,更不是故意瞒老爷和夫人,我烧了很多,您看我没有忘记您与姑爷,真的没忘!”昭然若揭,娟儿岂敢在欲盖弥彰,全部予冯如萱亲**代了。
“既是煮给豆芽喝的,我与姑爷岂会没出息的跟自家侄儿抢。我与姑爷亦不会怪你,好了,快去洗手,吃饭了!”冯如萱话音刚落。董天赐亦抱着伐来做木簪的柳枝进了门,车夫见了,忙搭手,从自家姑爷手里接下柳枝抱进院里。
董天赐未曾进院就听见冯如萱与娟儿的说话声,侧耳听了几句,大致听出冯如萱与娟儿讲什么,进院亦没吱声。
见董天赐归来,冯如萱忙迎上去,对董天赐嘘寒问暖:“董郎饿了吧?伐木时有没有不小心碰到伤腿?还疼吗?”
董天赐不厌其烦,一一给予回应。
听闻董天赐伐木时不曾碰到伤腿,腿亦不疼了,冯如萱这才放心,侧头又予怪老头道谢,并相邀道:“先生也赶紧洗手,同我们一起用饭吧。”
“好。”怪老头,董天赐,车夫三人一起去洗手。
“小姐,我可不可以?”娟儿听闻‘吃饭’二字,眼睛一亮,想着以至饭点许是董三哥与豆芽父子还未用饭,不如把午饭给董三哥家送去些。
“随你!”不等娟儿道完,冯如萱已然首肯,并提点娟儿:“要去,现在就去。免得晚了不赶趟。”
不赶趟?娟儿听闻一愣。冯如萱再督促,问她到底去或不去?
“去去,小姐,娟儿这就去。”娟儿忙道去,从家里取了五个馒头,又扒了两盘炒菜,装进竹篮。一手挽着竹篮,一手拎着竹筒满脸喜悦地出了门。
见娟儿离去时兴冲冲的神色,冯如萱颇感自豪,竟有种送自家女儿去会情郎的感觉。
“帮也没用,她的跑不了,不是她的,挤破头也得不到!”冯如萱转身,就见怪老头一脸奸诈地正盯着她,嘴里道出这么一句。冯如萱刚想问,怪老头已然腿快地拐进屋里用饭,显然是不想给冯如萱启口发问的机会。
第125章 :抢药()
马凤青没等进院,先被董家院里难闻的马粪臭味,呛得直捂鼻子。鉴于董家院里的味道实在太难闻,更多是为了避嫌,就说马凤青虽不是寡妇,可毕竟她现在自己一人过日子,男人跟别的女人跑了。而董三郎则是丧偶,待着豆芽父子两人相依为命。这若是他们二人不幸被人传出闲话去,那闲话如刀,能把人肉割碎。
马凤青可没胆对董三郎明目张胆地献殷勤,打着旗号,自是听闻豆芽病了,来看望豆芽的。
“三郎在吗?三郎!”
“谁啊?”马凤青站在董家院门口喊董三郎,却听见董二郎应声。
马凤青听闻,当即不快地一拧眉头,只是没等马凤青续气开骂,就见才从屋里探头出来的董二郎,被人拎着耳朵提回了屋里。
紧接着,董二郎家就传出了潘月娥的喝骂声:“那马寡妇来找你三弟,你跟着瞎搭什么茬,作死呢。”
“谁啊?”听潘月娥的喝骂,马凤青越听火越大,正打算扯着脖子开骂,就见董三郎打自家的破门后面探出头来。董三郎听声音,像是马凤青,一开门竟没想到真是马凤青上门找他。
“凤青对不住啊,我家娃儿病了,我今天就没”董三郎还当马凤青上门是来问他今天怎没捞河鲜去她家炒。董三郎心有惭愧,当时是他见马凤青一个妇道人家下河捞河鲜太辛苦,便告诉马凤青,要与马凤青合作,他捞河鲜,由她炒,然后得钱,他们两家分。如今他家豆芽病了,他歇一天是没啥,可这不就耽搁马凤青赚钱了。
“没事。”不等董三郎说完,马凤青亦知道董三郎想予她说什么。马凤青忙道了一声没事。急忙将手里拎的竹篮捧上前,递给董三郎:“这是我今天利用面点作坊干活的闲暇时间烧的。许是娃儿爱吃,你拿回去给娃儿尝尝。”
马凤青家以前是开面点铺的,面点铺本就招小孩子待见,可马凤青的性子却直率,脾气也稍暴躁,不招小孩子喜欢,小孩子不喜欢马凤青,马凤青渐渐也排斥起孩子来。再加上,当初马凤青的男人之所以跟野女人跑,有一定的原因是因为那女人刚巧怀了马凤青男人的孩子。而村里人皆传马凤青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一来二去,弄得马凤青愈加的厌恶起孩子来。
这是马凤青第一次试着为孩子着想,毕竟她要借豆芽,答谢董三郎,谢董三郎帮她,那天对她的施救之恩。
孙秀珍与董大郎听声,从自家屋里探出头来,正见着马凤青将拎在的一只竹篮塞进董三郎手里,还予董三郎说了些什么。孙秀珍与董大郎两人又缩头回屋里,窃窃低语地商量好一会儿。
见马凤青走了。孙秀珍才出门,走出屋子,孙秀珍脚步一拐,直接拐进了董三郎家。
“三弟,嫂子予你打听个事。”孙秀珍边问董三郎话,视线边在董三郎房里来来回回地乱瞟,看似无意的瞎打量,实则孙秀珍是再找董三郎早上捧回家给豆芽从县城抓回来的药呢。
“大嫂有何事?”董大郎见孙秀珍到访,便知道大嫂定不会无事来找他,准是算准了什么来的。
“是这样。”孙秀珍在董三郎家屋里搜寻了半天,眼睛倏地一亮,看见了同马凤青送来的竹篮,并排摆放的一摞药。“呦,这是给豆芽抓的药吧?”孙秀珍见到那摞药,比见了亲娘还亲。声音发嗲道。
“是。”董三郎听声,已然听出大嫂是冲他给豆芽抓回来的药来的。
“是这样,我家顺子也生病了,可弟妹也不知道予那于郎中怎说的,许是天色太晚的关系,不方便给我家顺子开方,所以就”孙秀珍早就想要了骗药的托词。边说托词,眼珠子边直勾勾地盯着豆芽的药。
“大嫂,这药是于先生开给我家豆芽的,若是顺子跟豆芽不是生同种病,不能吃这药。会吃坏的。”董三郎也是好意,奈何孙秀珍不领情。
“得了吧,你家豆芽闹肚子疼,我家顺子也闹肚子疼。摆明了就是你家豆芽给我家顺子招上的。”孙秀珍恶言诋毁道。
“可我家豆芽被四弟妹灌了马粪水,你家顺子没有。大嫂,药这东西真不能乱吃,会吃死”董三郎好心地再度启口劝慰。
孙秀珍似被董三郎说动了,出手抢药,手在空中一顿。
“药能吃死人?马粪水就喝不死人,三郎我瞅你敢再说,你竟方我大宝贝孙儿死。”董大郎守在屋外听见自家媳妇与三弟在屋里争论不休,忙回家跟母亲打小报告,听见三儿子竟方自己的宝贝孙儿,董付氏气不过地夺门而入。指着董三郎的鼻子就要挟上了。
“娘”董三郎刚启口唤了声娘。
啪一记耳光,就掴在了董三郎的脸上:“呸!跟你四弟一样,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白养你们这么大。不过跟你讨点药,给你侄儿顺子医病,你不肯借就算了,竟还方顺子死!你说你这心怎这么狠!”董付氏骂咧道。
“我没”
“大郎你三弟方你儿子死,你就没听见啊!”不等董三郎辩解,董付氏挑唆董大郎,显然是要自己的大儿子痛扁三儿子,给三儿子点颜色尝尝。
“奶奶。别叫大伯打我爹。豆芽病好了,不用吃药了。这药,奶奶拿去给顺子哥吃吧!”豆芽从床上爬起来,扑到董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