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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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闻自家相公允诺,柳芸娘一口一个好地应着,现在两人的感情,比以往皆好,柳芸娘也是因听了太后的劝慰,真听进了心里去。
她要给儿子做好榜样,不能与王爷闹不和,届时让好不容易被寻回,认回的儿子寒心。
“父亲。柳姨娘。”
“谦儿回来啦?”
“恩。”自从到了桃源县,认回了儿子,柳芸娘待谁人都热络了数分,更是把皇甫谦恨不得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
而皇甫谦则一直认为柳姨娘的悲剧乃是自己的母亲一手策划造成,所以现在哪怕是柳芸娘已认回了亲生骨肉,可皇甫谦与柳芸娘的感情却是依旧,不是亲母子,却胜似亲母子。
如今也就是江玉燕没跟来不知道此事,不然若是江玉燕知道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呢。自己养儿一场,竟成了替别人养儿子了。要知道她才是皇甫谦的亲娘。
见柳芸娘与皇甫谦母子两人感情融洽,就连皇甫晋这个做父亲的都感到隐隐有些吃味。“咳芸娘你看谦儿才刚从衙门回来,水还未喝,定是累了,你快别扯着他站着说话了,快,让他坐下说吧。”
“好。”听闻王爷语气微愠,柳芸娘不禁微一紧眉头,可却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谦儿也没做错什么,许是王爷真看不惯自己待谦儿一回来,就扯着谦儿说话,不让谦儿歇口气吧。
柳芸娘哪知她的王爷相公是在吃自家二儿子的醋。
“谦儿你坐,我这就去给你沏茶,送来。”柳芸娘已在冯府住了多日,毕竟是自家儿媳家,不像晋王府,亦不像在自己家里,到哪都有下人跟着伺候。
虽然冯府的下人多,可还有太后需要照料。柳芸娘自不可能跟太后争宠,抢下人使唤,尤其是冯府冯夫人冯孟氏聘用的丫鬟不算多,屈指可数的几人,冯孟氏已是将自己的贴身丫鬟都分出去了,给柳芸娘与太后使唤,可柳芸娘哪敢用,要丫鬟全去伺候太后,至于她,不用伺候,自己就能做许多事。
听闻二儿子的茶水,竟由自己的大王妃亲自去给沏,皇甫晋的脸,寒的快抵数九腊月的冷风天了。
“不用的。柳姨娘,我不渴。”皇甫谦一是看父亲的脸色骤变,寒的骇人,二是本就舍不得让柳姨娘去为他亲自操办那些个下人做的活。皇甫谦自是忙道不渴。
“父亲,谦儿刚去了趟县衙大牢,据谦儿推测,那董家二哥说的没错,那林家公子却是有弑母的打算,且可能近日就会下手。”皇甫谦直奔主题,予王爷爹道。
“什么,弑母?那可是他亲娘啊,他怎能下得去手。”柳芸娘哪听得了这个,更不知人心险恶。要说柳芸娘毕竟乃是柳家高门大户出来的千金大小姐,这等事情见的不少,尤其是柳家又一直常驻边关,边关人心多为淳朴,毕竟住在边关的人整日想的皆是战事这一桩,命都是整日系在腰带上的,哪还有心思玩什么宫心计之类。
“柳姨娘,有些人并非我们所想的那般好,每个人皆有利弊,利端放大,可以与人为善,成为世间的大善大孝忠义之人。可若是弊端放大,那便会为祸世人,与人为害。”
皇甫谦的上诉话语,也算是一语双关吧,劝慰柳芸娘不要心思过于单纯,不然往后吃亏的事情还会再度发生,早前与儿子离散数年,还不是血一样的教训吗。
“可我还是认为人之初性本善。就像那董家的二儿子,是叫董二郎吧,听闻以前他可是没少算计如萱和天赐,现在不也虔诚改过从善了。”
“柳姨娘。他那是人之将死。”
“谦儿,不许与你柳姨娘顶嘴。”皇甫晋见妻儿争论不休,不禁启口想自己的大王妃说话。
“王爷,其实谦儿说的很是在理。芸娘心里明白,您快别说谦儿了。”柳芸娘也知道自己的心实在是太善了。皇甫谦说的在理,可她却还是认为世上没有真正的恶人,没有人是打一出生就坏的,更没有想做恶人的人。恶人从恶皆事出有因。有人是被迫,有人是被逼,大多处于无可奈何。
“许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吧。”柳芸娘忆起儿媳冯如萱有次突然在她面前提及的话。柳芸娘认为此话很在理,自己也可怜,也同样招人恨,比如二妹妹江玉燕吧,柳芸娘心知江玉燕定是恨她的。
也许她与晟儿遇劫,失散的事就是二妹妹一手策划的,柳芸娘虽是恨江玉燕,可却并不会责怪江玉燕。亦不会展开报复行动。谁让她们皆爱上同一个男人。
第464章 :林成岩弑母()
昼去夜来,仿佛向世人昭示着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一样,今夜竟是夜黑风高的一晚。
林成岩竟突然一改往日作风,竟选夜里到县衙牢房来探望母亲。手里挽的是只从家来带的食盒,牢头脸上依旧洋溢着寒暄的何须笑靥。心里却不尽暗暗揣测,猜测食盒里装得会不会是被下了砒霜的食物。
当然牢头虽觉得林成岩的食物有异,也只是要林成岩掀开食盒的盖子予他查看,牢头可不敢用手捏食盒里的食物尝试食物是否被投毒。
“林公子怎突然这么晚来啊?你这食物”
“哦,这是成岩怕母亲晚上饿到,毕竟母亲可能时日无多,成岩想多尽些孝心。”若不是牢头早就从皇甫谦等人口中得知林成岩究竟是何须心狠手辣之人。只怕真就会信了林成岩信口胡诌的欺世盗名的话。
“原来如此,只是林公子也知道,前几日才出了那么大的案子,现在投毒之事,闹的人心惶惶,只怕是”
“牢头是在担心成岩为母亲带来的饭菜有毒?”林成岩何等聪颖,哪里听不出牢头这是话里有话。
皇甫谦交代过牢头。说虽然林王氏却背有杀人害命的重罪,却是该死之人,可万不能让林王氏死在县衙大牢里,不然只怕若事情传出去,桃源县的县衙威望会愈加难堪,愈加岌岌可危。
若此往后,只怕桃源县的恶人会更猖獗,而百姓则会愈加不信任县衙,这也难怪,桃源县的早前父母官本就是一贪官,已在百姓里造成了急坏的,极恶劣的印象,如今新任县令还没有到位,现任一职暂由晋王父子接管,皇甫晋与皇甫谦父子二人是绝不可能允许,再自己接管期间县衙再出现引县城众百姓非议之事。
“这还望林公子能体谅。”
“好说,好说。”林成岩连道了两声好说,再度掀开食盒盖子,用手捏起里面的菜吃,每一盘皆捏过,亲身试毒。“牢头且看,这样可还有问题?”
“没了。林公子请进。你们几个给林公子引路。”牢头见林成岩以身试毒,见菜里并未投毒,不禁觉得奇怪,冲一旁的几个狱卒扮相的人偷打眼色。换来几人跟着狐疑的摇头。
牢头为防意外,依旧不肯放心,要狱卒领林成岩进去,美其名曰是给林成岩引路,实则是为了防备林成岩在去探母的牢路上投毒。
“怎样?”
“食物里没毒。”
“路上他也没做手脚。”
“没。”狱卒回来。牢头忙问,结果狱卒的回答再度令牢头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里。“去,报予大人。”
“是。”牢头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此事告予皇甫谦,毕竟事出反常必有妖,此事定有蹊跷处,既是自己想不出,那不如请最为睿智之人帮忙一起想。
狱卒去不多时,向是在路上就遇见了皇甫谦。
“大人。”牢头一见皇甫谦,忙道了声大人。
“恩,人进去了?”
“是。不过他带来的饭菜没有投毒?”
皇甫谦微颔首,示意此事他早已知晓,是刚刚去唤他的狱卒予他说的。
“进去多久了?”皇甫谦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可却想不出不对的地方,忽闻一并赶来的潘阳礴突然启口,潘阳礴跟来其实是来探望姐夫董二郎的,知道董二郎将不久于人世,且是在临终时,姐夫竟是改过自新,想要从善,乞求那些个曾经他亏欠的人的原谅。潘阳礴便想,能开探望姐夫一次便少一次,能多来看看,哪怕姐夫是昏沉睡着,想必也能知道自己来过,心里会觉得有些慰藉吧。
潘阳礴这一提醒,皇甫谦终于察觉到事情的可疑之处,这林成岩去探母,给母亲吃顿饭,怎会进去这般久。
“不对,定是出事了,走,进去看看。”
“不行,皇甫公子你不能进去,你若进去,如若有个意外就一切功亏于溃,要进,我进。我可以说我是来探望自家姐夫的。”
关键时刻,潘阳礴阻住了皇甫谦情急之下的冒失举动,声称自己可以进去,因为他有得说,有理由进去,而皇甫谦则没有。总不能说皇甫谦是半夜睡不着觉而来牢里巡视吧。
“那就有劳潘二爷了。”与潘阳礴接触了些时日,皇甫谦发现潘阳礴此人脑筋甚是灵活好使,尤其是潘阳礴的那与生俱来的眼里称量重物的好本事,更是让皇甫谦暗暗称奇。
这潘阳礴可是个人才,如若朝堂能够招为己用,管国库粮仓皆是一等一的好手啊。前有皇甫弘毅打潘阳礴的主意,现有皇甫谦竟也打起了潘阳礴的主意。不得不说皇甫皇室的人也皆是人才,见人才就打主意,想收为己用的本事实在大。
潘阳礴与皇甫谦约好,皇甫谦等人依旧躲在县大牢的暗处守候,明处只留有牢头及狱卒们,而潘阳礴则自己进大牢去探望姐夫。
当然潘阳礴是以探望姐夫的名义,而去打探林成岩究竟进牢里这么久,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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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林成岩,其实林成岩早知自己会在探望母亲的时候受阻,他更是聪明的并未在食物里下毒,许是虚心作祟,又更像是早前被胡碧莲与柳轻蝶两人双双跟踪过,所以林成岩此般做事竟格外的小心起来。
林成岩早就察觉出平日出门常有人跟着他,而跟踪他的人他也已是知道是谁派来的。只是林成岩自认自己这一孝子乃是做的天衣无缝。可却何故竟是被人抢先察觉到自己的用意,而招来皇甫谦等人的注意。
林成岩特意半夜挎个食盒出来,而不在食盒里下毒,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用的,林成岩以为他这般掩饰自己企图弑母的心意,定不会再遭怀疑。
可偏偏却是低估了牢头,皇甫谦等人的智商,更是因他不知现躺在县衙大牢那个要死不活的董二郎竟成了皇甫谦等人的卧底。
潘阳礴突然闯入大牢夜探姐夫,刚巧撞见林成岩,林成岩显然是没料到县大牢竟会这个时候来人,且来人既不是牢头又不是狱卒,而是潘阳礴。
惊见潘阳礴,林成岩猛一怔,忽地换了张嘴脸,仿若家里死了人要号丧般。
第465章 :活活砸死母亲()
“出事了,出大事了,我娘她,她”林成岩见潘阳礴走进牢房,本是心慌的脸色突然骤变,变成了一副哭丧相。林成岩更是抱住潘阳礴的胳膊道他母亲出大事了。
潘阳礴哪能不知林成岩此般焦急的模样是装的,可哪怕是潘阳礴知道,也要做样子给林成岩看。毕竟外面好有皇甫谦一众人等着林成岩自投罗网呢。
“怎了?林公子你莫急,慢慢说。”
“我娘她像是自杀了。”
“啊?怎会?尊夫人怎会如此想不开。”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一会儿事,我刚进牢房时,见我娘她正斜躺在床上睡觉,我带了饭来给她吃,可见她睡着,我自是不好叫醒她,于是就守在牢里等着,结果,结果我见我娘半晌都不曾醒来,担心饭冷了难吃,就去唤她老人家起来,可一摸不禁摸了一手血。”林成岩说的煞有其事,不知情的人,真会被他唬的五迷三道,可潘阳礴却不会。
“林公子,你在此等着,我去外面喊牢头来。”
“恩,好!”
“怎回事,出什么事了?”其实皇甫谦等人在外面哪里不清楚牢里发生大事,只是皇甫谦心急如焚,却不敢抢步带人冲进牢里打探情况。唯有要牢头装模作样地先进牢房询问。
林成岩又将他早前精心编排出的谎言,再与牢头道一遍。
“快,快去唤皇甫大人。”牢头嚷要狱卒去喊皇甫谦。牢头去不多时,其实也就是做样子给林成岩看,而林成岩早就知道。哪怕是皇甫谦刚就跟着牢头一并进来,他都不会多嘴问一句。
林成岩现就想着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这次定是不会再被人识破。
皇甫谦走进牢房,未听闻林成岩对他的到来,来的如此之快而发表疑惑,皇甫谦不禁拧眉,心头暗道:难不成自己早前要人跟着林成岩,监视林成岩的一举一动,竟是被林成岩狡猾给抢先察觉了。那怪不得,他会不在饭菜里下毒,一旦毒杀母亲,那没凶手必会指向他无误。这个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