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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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可以告诉你,现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救你相公,救我董大哥?”
“什么法子?黄公子快说。”原来冯如萱早料到皇甫弘毅有法子能助她救出董郎,顾才刚只赶潘阳礴,而不赶皇甫弘毅。
皇甫弘毅为冯如萱的足智多谋而感到惊诧,可片刻后,却一怔神色道:“这一条办法,我本是不打算告诉你的。因为我担心冯小姐你会这条办法许会帮不到你不说,恐还会害你失了命!”
“犯跸告状吗?什么时候,皇上什么时候出宫,黄公子只需告诉我皇上出宫的时辰就好。”果然冯如萱不是一般聪颖,听闻皇甫弘毅道出的几句话,她便知道皇甫弘毅要告她什么办法去救回她家董郎的命了。
皇帝出宫游玩,会要求所行道路两旁的商家关闭店门,且会一并遣散周遭的一众百姓,这个时候,如若冒犯,便被问罪名为犯跸,而有重大冤屈无处申诉之人也可以趁此时冒死犯跸告御状。
不过所谓冒死犯跸,当真是名副其实的要冒死才能伸冤告状成功,皇帝在接受犯跸之人所上奏的状书的同时,会要求犯跸之人滚钉床,一般人皆撑不过这钉床一滚之刑,大多没滚一半就疼断气了。
所以犯跸告状,虽成功率较大,却是以命换命的绝命状。犯跸之人要做好送上状纸,便会同时送命的决心。
“不能啊,黄公子,你不能告诉我的女儿啊。我家就如萱这一个丫头,我不能没有如萱啊”冯孟氏哭到伤痛欲绝,哀求皇甫弘毅不要告诉冯如萱,皇上出宫的时间。
“娘,若董郎不在人世,女人也不会独活。”
冯老爷冯锦荣挽着夫人冯孟氏,一边偷摸眼泪,一边看着已是下定了决定的女儿。冯老爷知道劝不过自家女儿,只等冲皇甫弘毅狠狠一颔首。那意思就是要皇甫弘毅跟冯如萱说出皇上出宫的时间,他冯家打算犯跸告状。
“老爷,你我可就如萱这么一个女儿啊,何况如萱的腹中如今又已有了天赐的骨肉,您怎能这么狠心啊,老”
“娘!”冯孟氏哭了一半,哭声忽然戛然而止,头一歪,已是悲伤过度,哭昏了过去。
“冯小姐你跟董相公你们”皇甫弘毅并不知冯如萱已有身孕一事,如今也是刚才知情,可他已连父皇出宫狩猎的时间予冯如萱说了,覆水难收,冯如萱定会舍弃孩子与自己的性命去犯跸告状。
“多谢黄公子直言以告。爹,女儿不孝,不能为咱冯家延续香火,为您跟娘养老送终了。”
“如萱,不哭。不哭。”冯锦荣似在女儿打定主意犯跸告御状的时候,他也暗暗下定了决心,边扶女儿起来,边对女儿劝慰道:“不就是滚钉床吗?爹的身子骨硬朗,还能挨住,那钉床,爹回头代你去滚。”
“小姐,娟儿代您滚钉床,您别去,您还要留着这条命,等姑爷,跟姑爷一起给老爷和夫人养老送终呢。”
“娘子你说什么混话呢?还有冯世伯,那钉床该我替四弟滚。我身子骨比您老壮,再说我早年还跟着义父练过功夫,我去滚!”
“我去,这事,你们谁都别争。早再坤儿娘没的时候,我就该陪她一并去地府作伴了,现在让她一人独等我这么久,那钉床,你们谁都别跟我争,我去滚,听见没!”董三郎跟娟儿争着去替冯家父女滚钉床,而此刻周老爷却听不下去了,直嚷嚷着他要去滚。
“谁写的状子,谁滚,四婶。芽儿不要四叔跟四婶死。”豆芽小小年纪知道的却不少,知道犯跸是谁写的状子谁滚钉床,而四叔的状子都是四婶用血写的血状纸。所以这钉床定是四婶去滚。
“丫头,我那块免死金牌,你带着,到时我看皇上敢叫你滚钉床,回宫我跟老家伙我两人不活撕了他。他敢让你滚钉床,他个昏君,是皇位不想坐了。”皇甫弘毅鲜少看见老夫子竟这般狠厉地说话。
尤其是眼下虽不是当着皇帝的面,但是他皇甫弘毅怎说也是当今太子啊,皇甫弘毅一看老夫子的眼色,不禁了然原来老夫子嘴上说狠话,实则却是哀求地看向他,要他帮忙在皇上面前求情说好话。
皇甫弘毅也想帮冯如萱在父皇面前求情说好话,可总得先想个理由才是,不能想说好话,这好话就到嘴边,张口就说吧。父皇问缘由,他得能有得回,且犯跸乃是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告御状,这御状一递,就算不能让全天下人皆知,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也是人人皆晓。
总不能说此二人才华卓著,乃是当世罕见之才吧,那全天下可用之才多了,也并非冯如萱与董天赐二人不可啊!
“太黄公子你来一下,轻狂有东西要予你过目。”这个时候,熟料柳轻狂竟好似改了性子般,从县衙不问案,也不整天盯着贪官及被关押在牢狱之中的董天赐了。
而怀抱个包裹回来,启口就唤皇甫弘毅出去把量,皇甫弘毅见柳轻狂怀揣的包裹,被柳轻狂小心翼翼地抱着,仿佛怕磕了碰了似的,不禁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直觉认为柳轻狂抱来的东西,定是与自己有极其重大的牵连。
“您看,您可认得此物?”柳轻狂早前紧张地险些直呼皇甫弘毅为太子,好险露底,待到柳轻狂好不容易纠正好称呼,将皇甫弘毅唤出,小心翼翼地将揣回来的东西捧给皇甫弘毅看时。
皇甫弘毅看到那东西,顿时惊呆了。“这是宫里的东西。是当初西域进贡来的天蚕丝纺品,怎会在此。”
第438章 :集体算计皇甫弘毅()
柳轻狂捧来的东西不细看是很难分辨这东西的材质的,怕是唯有使用过的人,用其做过衣服,穿戴者才能光靠看能看出来,而皇甫弘毅之所以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很显然,是因为他一直用西域进贡的天蚕丝纺品做衣物的关系。
而眼下这件天蚕丝纺品被放置成了一个小孩子睡的襁褓,东西定是宫里的东西无误,可为何宫里的东西会流落民间,且还是小孩子睡的襁褓呢,襁褓也不是新的,而是用旧的,像是挨过了数十年的样子。
“这究竟是怎回事?”
“不知太子爷可有其他兄弟?”
“这,我未曾听我父皇提及过,难道是”皇甫弘毅听闻柳轻狂的问话,不禁一下了然柳轻狂话里未全道出的意思了。
“谁的?”
“董家人送来的。说是当时董大哥就是被用这层襁褓包裹着,坠入林地。被董老爷子董书侥幸拾得。”因董家人的适时出卖,再加上有襁褓做凭据,柳轻狂一下子便更能证实董天赐便是大姑失散多年的亲生骨肉。只不过明知事实的柳轻狂却故意逢场作戏,哄骗皇甫弘毅入局。
“小卓子,即刻备马。本殿要回京,回宫,亲自予父皇打探此事。”皇甫弘毅焦急地唤小卓子准备快马,马车都顾不得坐了,皇甫弘毅受到蛊惑,要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去予他那魂淡父皇询问,当年是不是被他娘曾在乡下做了什么好事。是否又偷摸遗留下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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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这般唬太子爷,不大好吧?”柳轻狂回来了不说,柳轻蝶竟也跟着没肯在县衙久待,而折返回到冯家,柳轻蝶趴伏在冯家院落的高墙之上,目送皇甫弘毅带着小卓子,主仆二人抢赶着离开。柳轻蝶这才跳出来,跟大哥道不平,替被算计的皇甫弘毅喊屈。
“你忘了,是谁教我们这样做的,再者为救大表哥你还顾得上这么多,太子爷唬了人冯家那么久,又相继唬了四弟,风水轮流转,总也该被唬了不是?”
“没错。”柳轻狂刚犹如大解心头之快地说完,就听潘阳礴浅笑着附和。
“要我说,你们就是太坏了。要让太子爷知道你们这两个做三弟,四弟的这么算计他个做二哥的,不得活撕了你俩弟弟的皮。”冯如萱从屋里启口走出,边往出走边揉腿,更是边努力地卸着脸上早前涂的香粉。
“咳咳――娟儿你早前给涂太多香粉了,快要呛死我了,也不怕让太子爷闻出来。”
“小姐您就忍了吧。不多涂点,怎突显您脸色白了,那太子爷那么聪明,岂能被咱们一起做戏给唬住了。”
原来逢场作戏的人可不单是柳轻狂等人,还有冯如萱及屋里众人。
“不行了,刚我差点就笑出来。要没这个,估计我就得先露了老底。”冯夫人冯孟氏也不晕了,一翻手,竟从袖口里掏出个装着花椒油的小瓷瓶,刚可是亏了这件法宝了,不然她哪里哭得出来,怕是早就笑场了。
“老朽也扮的很是痛苦难当啊。毕竟老朽从未说谎唬过人。”李大人说他从未说谎唬人,众人不禁皆向他投来鄙夷的眼色,众人里就属李大人说谎,瞒身份瞒的时间最久,也是最长的,要不是当时周老爷子周定天把李大人给巧认了出来,不知道李大人那个卖汤圆的身份还要演上多久呢。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萱你这么整,唬人家太子爷,太子爷若知道实情,真肯救咱们女婿啊?”不单冯老爷冯锦荣当心这个,周定天与董三郎等人亦是,生怕皇甫弘毅若是知道实情,不肯帮他们救人。还好冯如萱早有预料。一切皆在她的掌握之中。
“爹,周伯伯,三哥你们放心吧。太子爷不会知道是咱们算计的他,等他上京进宫把事情一跟皇上说,皇上便会请那真正能救董郎的救星,来咱们桃源县救人的,你们放心,董郎他这次定会”冯如萱话说到一半,只觉得两眼发黑,身子不由打晃。
“如萱啊如萱?这好好的是怎了?如萱你可别吓娘啊,早前你那是跟娘和咱们这些人商量好了做戏给太子爷看,那太子爷都上当,你怎还”
“坏了,小姐准是饿坏了。”
“不是给小姐煮了不少饭菜,偷摸送来吗?”一听娟儿道,冯如萱是饿着了这才昏倒,冯孟氏不禁急的直吼。
“如萱嫂子说没胃口,就让我把那些菜都替她吃了。”柳轻蝶道,这几天其实柳轻蝶每天晚上都会翻墙回来,偷偷照看冯如萱,生怕一不小心再出现个闪失之类。
毕竟早前是她太过专注于查探胡碧莲失踪一案,结果不巧被林王氏等人给利用了去,揪到冯如萱杀人埋尸的罪证,要不是如萱嫂子略施巧计,再想出一计高招而化险为夷,只怕现在如萱嫂子与董大哥两人都已双双命丧她柳轻蝶之手了。
柳轻蝶想起此事就害怕,将所有的过错全背到自己身上,也是从发生了这件事之后,致使柳轻蝶开始发愤图强,敏而好学,专心研习各种书物及攻心计,后来柳轻蝶又一次邀豆芽比试,终于在比试中凭借自己的才识而险胜了豆芽。
“这丫头,说不替天赐担心,都是假的。她岂能不担心”
昏昏沉沉中冯如萱听见了母亲的唠叨碎碎念,她也知食不下咽,会让母亲与父亲替她担忧,且她怀里又怀有身孕,母亲与父亲的担心是必然的。可她却没有办法控制自身的感情。董郎肯为她,两世钟情,而她呢,董郎在大牢为她认罪,岂能不被动刑,冯如萱知道,却又要装不知,自是心里难受,岂能吃的好,睡得安。
冯如萱只盼皇甫弘毅能早到京城,早进宫,让那真正能救助她家董郎脱离命劫的人,早早来到他们桃源县救出她家董郎,她定会对那人一家报以一世感激,哪怕是要她冯如萱今世当牛做马,她也甘愿。
第439章 :派皇甫晋去桃源县()
“没有啊,毅儿,父皇当真不曾背着你母后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们母子两的事,你可莫要去你母后面前乱嚼父皇舌根,这次你私自出宫一事,就这样,父皇替你保密。”
“父皇你唬孩儿。”
“没有啊,毅儿,父皇真未唬你。”
“真的?”
“千真万确。”
皇帝听闻儿子回来的就诬告于他,告他对他们母子不忠,竟在外面与乡野女子珠胎暗结,诞下龙儿,皇帝急于辩驳,可越与儿子辩解,儿子越不肯相信他这个当皇帝老爹的话。
“好吧,皇儿不去告诉母后了。”听闻皇甫弘毅说出话,皇帝刚松口气,就听见皇甫弘毅又飞快道:“皇儿去告诉皇祖母去。”
“毅儿啊!”皇帝彻底快被眼前的儿子折磨疯了,不知道儿子从哪拾来的一块西域进贡的天蚕丝纺品做成的襁褓,就硬把这么大的冤枉罪名安他头上,不知道这样随便乱安罪名,会害死他吗?
别说皇后若知道此事,会予他大闹个数天数夜没完没了,只怕太后老人家要是听到风声,也会理解法办了他。皇帝心里这个忧郁啊,心道儿子平日从宫外回来,自己虽是赏罚分明,可从没有今日这么难缠过啊。这明显就是不弄死老子不肯罢休的节奏啊,究竟是谁啊,这么顽劣,敢在背后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