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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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师爷过谦了。只是,不知为何钦差大人明明在此,却让一个六岁的女儿家去”潘阳礴早已认出柳轻狂才是真正的钦差大人,谁然柳轻狂出京时,皇帝为让朝中看出他对柳家人得等重视,而特意铺大排场欢送柳轻狂出京。此举甚是轰动京城。
非但朝中臣子皆知道皇室人何等重视柳家,就连京中百姓皆知柳家在朝堂位置是何等的举足轻重。只是当日柳轻狂出京时分,柳轻蝶已然等不及的比兄长先行一步,故而京城中人只看到柳轻狂,却皆不识得柳轻蝶。
“嘘。潘公子,此事可否帮钦差大人保密。”皇甫弘毅也是因看出潘阳礴识得柳轻狂的身份,早前险些喊柳轻狂钦差大人,故而扯潘阳礴到旁借一步讲话。“其实现在那位钦差大人亦不是外人,而是钦差大人的亲妹妹。”
“哦?可是为了钱德贵一事,所以才?”
“正是。”皇甫弘毅发现他对潘阳礴此人越谈,越了解竟越发觉得潘阳礴乃是一位可用之才。此人竟是悟性极高,天生拥有一双慧眼,更有审时度势的能力。皇甫弘毅最喜欢跟聪明人说话,尤其是潘阳礴这类人,及聪明,且又喜说实话,说实话时还不分人,不看脸色。
“果然!还请黄师爷与柳侯爷放心,潘某的口风还是很严的。”潘阳礴不愧为聪明人中的佼佼者,听闻皇甫弘毅道出他们乃是在帮冯如萱做事,潘阳礴便忙称自己口风严谨,定不会将此等事情公诸于众。当然除自制外,潘阳礴更是改口称柳轻狂为柳侯爷。
“潘公子果然是豪爽之人,若潘公子愿意,可否跟黄某交个朋友?”
“好啊!阳礴正有此意。”哪怕皇甫弘毅不开口,潘阳礴定也会提出要跟皇甫弘毅交朋友的说辞,谁让两人从刚异口同声数落自家下人,就开始看对方很是瞬间,皆有种相见恨晚的感呢。
且潘阳礴此人就擅长与人为善,光交好友,只是潘阳礴结识朋友皆有他的挑选法,就好比董天赐,皇甫弘毅这类人,至于后闻太子与潘阳礴谈话,而走上来的柳轻狂。
潘阳礴与柳轻狂说没两句话,发现柳轻狂竟也是与他甚是谈得来的做朋友的合适人选,依旧是不等柳轻狂启口,潘阳礴也不管自己主动与柳轻狂搭话,算不算是上赶着讨好高官,一心只为结交个朋友。竟予柳轻狂提出要做异性兄弟。
柳轻狂听闻,当即应好,当然柳轻狂之所以会点头应下与潘阳礴做异性兄弟,一来也是跟潘阳礴合不来,二嘛,则是见潘阳礴乃是潘月娥的亲弟弟,柳轻狂以为与潘阳礴结识对他非但没害处,且还有益。谁让潘阳礴竟是个胳膊肘向外拐,向理不向面的忠恳人呢。
柳轻狂从与潘阳礴的几番交谈里,已然听出潘阳礴对董家人的做事的不公而感到愤慨之意了。对于潘阳礴这样的公正好人,潘家的良心,柳轻狂自要极力拉拢,或许日后,他柳家想要认回表哥时,潘阳礴还有大用呢。
所以姑且不论柳轻狂究竟是出于何种心态,总之柳轻狂愿意与潘阳礴结为异性兄弟,日后两人以兄弟相称。互相一报年纪,柳轻狂竟比潘阳礴小。潘阳礴听闻,只得不顾身份,暂且托大,做三哥了。三人里皇甫弘毅岁数最大,当然,皇甫弘毅年岁大也大不过董天赐。
本来三人是想扯着董天赐一起拜为异性兄弟的,奈何董天赐正在为冯胡两家厨艺比试而忙碌,分身不暇,所以三人就姑且口头商量了下,先订好好结拜一事,等待到董天赐的厨艺比试完,再拉董天赐,四人一起结拜。
董天赐一直忙着削萝卜花,要么就是去查探灶台地里埋的蜜汁烤鸭烧得如何,能不能出土,上桌,根本无心顾忌其他。以至于他竟已被三人相中,想要拖去结拜做异性兄弟一事,董天赐也是等到被几人唬去结拜才知。
相较于冯家这方人的从容有余,其他人竟还有闲心想着拉拢兄弟结拜,胡家那边像已是招架无力。甚至就连钱德贵头上都已经渗出了丝丝薄汗。
因两家选择烹饪的食材不同,选择要拿去比试的料理不同,胡员外虽是选了钱德贵最为拿手,且是最引以为傲的焦香脆皮锅浇肉。可这道菜却有一致命缺点。那就是钱德贵做一道菜的时间,董天赐等人已烧出至少供十人吃的菜了。
第419章 :林成岩失策()
因厨具有限,且能使用厨具的人除了钱德贵,董天赐两人外,再无其他人能用,而董天赐却偏又是冯家人,以至于胡家这边仅有钱德贵一人炒菜。其他的厨子只能管配菜。
尽管钱德贵已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几乎是在用生命炒菜,饶是如此,想要仅凭钱德贵一人,炒出数以百计的食客能吃的菜也宛如痴人说梦。
钱德贵刚炒好一盘锅浇肉,锅浇肉才刚一上桌,也就是眨眼的工夫,大多来品尝参赛者所做美食的食客,也仅仅只是堪堪夹了一筷子罢了,那盘才刚刚上桌的锅浇肉就见底,成空盘了。
供不应求,钱德贵一人炒菜,根本就供不上众食客吃。
“女婿你看这可怎办?这样,咱家的酒楼可要输啊!”胡员外哪里分不出情况。早前见董天赐一下碰上餐桌十余道蜜汁烤鸭时,胡员外就已然看出来了,自家要输的征召。
现在,胡员外已是急得满头是汗,唯有不停地督促钱德贵赶紧炒菜。可钱德贵毕竟是人,不是神仙,就算钱德贵再长有三头六臂,能烧出的菜也依旧供不上食客们品尝。
眼见着食客吃不到锅浇肉,纷纷投向冯家人的桌案,在尝过冯家的蜜汁烤鸭后,皆满心欢喜,吃一口,再吃一口,直到吃痛快为止,吃过蜜汁烤鸭的人,也就大多不再盼望去胡家那边等吃钱德贵精心烹制的锅浇肉了,许多食客便将手里的投球早早投进了象征冯家酒楼的瓮里。
眼见着冯家酒楼翁里的球快满到要溢出来了,胡员外看在眼里,自是急在心里,万分急切下,胡员外只得赶紧向自家的智囊女婿林成岩讨法子。
奈何林成岩也是千算万算没料到会有此幕,冯如萱竟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破解他的刁难,当然林成岩哪怕是现在被冯如萱算计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被算计。还当早前自己没料中,没算到会有此幕。
“岳丈您此时来问小婿,小婿也没有办法啊!”别说看到冯家赢下比试,胡员外急,林成岩也急得跟什么似的。要知道林成岩一心想娶冯如萱,翘董天赐的墙角,奈何如果真让冯家赢下比试,他这招周郎妙计也就算落空了,不过好在没到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地步。
“完喽,完喽!”听闻自家女婿都让无法可解,胡员外不禁觉得事情要完,直嚷完蛋,如若冯家酒楼赢了,那钱德贵不就会被冯家酒楼讨回去了。
“岳丈此事还不算完。小婿这里还有一计,早前想出也是为了以防不测,如今刚好能派上用场。”
“哦?何种妙计?成岩你快快讲来。”胡员外本是想怪林成岩的,当初给他出了这样一个蠢钝办法,竟要其母绑来钱德贵的母亲来他们桃源县,借以胁迫钱德贵乖乖就范。
如若此事一经查出,只怕林家必受报应,而他胡家定也好不着,幸好,林成岩一计接一记,后提出将钱德贵的母亲转往隐秘之处,以至于钱德贵到现在还不知他的母亲被关哪里。想救无法救,有心向告状吧,却也是告状无门。
且如今大局已定,大势已去,林成岩竟又捧出妙计,说有计可以献给岳丈胡员外,胡员外不高兴,才有鬼呢。胡员外焦急地想林成岩询问妙计。
“现在钱德贵并不知咱们将老太太藏哪里,他就算想离开咱家酒楼,冯家就算想将他讨回去,他也不好回去,所以只要咱们继续扣着老太太。岳丈您继续以老太太的性命做要挟,胁迫钱德贵不许回冯家便是了。”
“对啊!成岩要说,还是有见解,这主意一般人可轻易想不到,原来你早前叫我将老太太转送出去,藏起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竟是给岳父留后路呢。”
“正是。”林成岩脸不红气不粗喘地说着瞎话,这哪里是林成岩留给岳丈胡员外的后路,分明是他要留给他自己的,借以胁迫冯如萱改嫁给他的妙路。只是现在进行有变,林成岩不得不改变说辞罢了。
虽然说辞变了,可林成岩心里打的主意却没变。且事情一旦达成,所成的目的也不曾改变,只是林成岩有一问题却不得不问胡员外。
林成岩到底不是傻子,脑子也聪颖着呢,不过是早前与前世愚孝,而现在聪明的脑子没用对正地方罢了。
“岳丈,那钱德贵可曾与您说起过那冯家酒楼的人要做何菜,可曾提醒过您当心,提议要改换菜做?”
“都说过,也提过,不过当时我没应。就想着他既是这道菜做的好,那就让他做这道菜,定能赢。”
听闻岳丈胡员外的话,林成岩不禁心里头骂岳丈看着挺精明的人,实则竟是个蠢蛋,那钱德贵现在心向着他们,定是一心想赢,想要保全母亲的命,不然也不会轻易提议,一旦提议必有重用。结果可好,岳丈竟将钱德贵的提议给无视了。
“成岩,岳丈是不是做错事了。”
“哪啊,岳丈您这是防人之人不可无,哪有做错事。”林成岩本是想应是的,可到底嘴巴甜,会说话,林成岩将到嘴边的是,改成了哄岳父开心的甜汤。喂得胡员外满心甜满。
只是林成岩嘴上没埋怨岳父的不是,心里却已将岳父骂了个狗血淋头。心里骂着,嘴里还得道:“岳丈,这钱德贵现在心是向着咱们的,定是怕咱们害他母亲的命,所以一会儿岳丈您就按我刚教您的那般说给他。就算冯家跟咱们胡家酒楼讨钱德贵,钱德贵也走不了。”
“好!”胡员外现在何等相信自家女婿,女婿好啊,又给他出主意,还给他想妙法的,甚至他做错事,女婿还负责给他把烂摊子收拾干净。
胡员外现在对自家女婿林成岩可谓是一百个满意,一千个放心。
得到女婿的点拨,胡员外阴险地笑着,朝钱德贵而去,胡碧莲见相公近日出众的表现,心里对自家相公更是满意连连,只可惜,胡碧莲的得意还没等得意太久,就让她不巧撞见了那样一幕。
第420章 :太子言,一言九鼎()
比试结束,实力相差非常悬殊,那冯家酒楼的瓮里的彩球已是多到溢出来,最后不得已,县令又差人再搬了两个瓮,才将彩球全部盛下。与冯家酒楼的大胜而归相比,胡家就是以惨败而告终,最终取胜方为冯家酒楼。
如同林成岩早就预料到的一样,冯家酒楼刚一赢下比试,冯如萱与董天赐两人接受赏赐的同时,冯如萱立即代替她冯家酒楼说出了要向胡家酒楼讨人的说辞。要求胡家酒楼归还钱德贵。
冯如萱此话一出,胡员外不禁得意的险些咧嘴笑开花。胡员外心道:好在自家女婿聪颖,早有所料,不然只怕自己要急得手足无措,苦思对策,许是一时情急之下真就把这好不容易唬进手里的财神爷给还回去了。
“我不回去!”当众人听闻钱德贵口中道出的话,不禁皆一愣。
冯如萱等人也似万万不曾料到会发生此一幕般,一个个瞠目结舌于当下。
“钱大厨你说什么?你说不肯回我冯家酒楼?”
“没错。”冯如萱问,钱德贵答,冯如萱问得仿若咬牙切齿,而钱德贵则得应的好似顺理成章般。
两人这一问一答,可是再度笑坏了胡林两家人,胡员外险些捧腹,而林成岩则也差点笑出声来,欣喜于脸上。
“钱德贵你可知当初胡家酒楼怎对得你。你”冯如萱像是很生气钱德贵竟敢如此与她讲话,她已是写信给钱德贵商量好了策略,然而钱德贵却每一步都不肯按照她的心意办,全然跟她对着来。
“还请大人成全德贵。德贵实在不想去冯家酒楼再继续炒菜了。”钱德贵嘴上说着违心话,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
“冯小姐,你看这?”柳轻蝶的脸色已沉得不能再沉,像是气得话已说不出了,所以此刻吱声问冯如萱话的不是柳轻蝶而县令。
县令问话口吻像是很难办,为冯家酒楼感到惋惜,感到心痛,可实则,话里却浸透欣喜之意,那欢喜掩都掩不住,尽管县令极力想让自己的这种欣喜的语气不让在场众人听出来,可明事理的人又岂能听不出。
“这贪官!”潘阳礴没好气地狠啐一口。
“三弟你知道什么,不妨向四弟去道,有四弟在,还怕没人给你们伸张做主?”皇甫弘毅虽未与潘阳礴,柳轻狂几人结拜,却已然一口一声三弟,四弟的唤开了。
“这贪官,平日没少收取贿赂。没有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