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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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桃源县今日厨艺比试,之所以弄得这般气势恢宏,也与县令大人故意做秀有着密切关系。县令可谓是花尽了浑身解数唯恐钦差大人眼拙看不出他有多么的受百姓拥戴。
甚至威逼利用全给上全了,又让衙门里的衙役恨不得全换上便服,装百姓,再让衙役们将家人也都找来凑人数,其实县令可谓杞人忧天了。
虽说他贪赃枉法,百姓很有可能会不卖他面子,可不看僧面看佛面,百姓们多数皆知冯锦荣的好,且又大多抱有有热闹看,不看白不看的心里,所以哪怕是县令大人不施压,百姓也会赶来看这厨艺比试的热闹。当然也有部分人是冲着冯家酒楼钱大厨的名号慕名而来。
“听说冯家酒楼的那位钱大厨烧菜可好吃了?也不知今天钱大厨会不会来。”
“钱大厨已经来了。”这个答话的人,忽地露出一脸苦笑应声。
“来了?我怎没见到啊?哪位是啊?那位是董相公,我倒知道,看模样,看不出来啊!”若说认钱德贵,不知道钱德贵长相的当然会认错,就好比此人,不过此人也算桃源县本地人士,虽不曾见过钱德贵,倒是知道董天赐。
所以慕名而来探看钱德贵的人,大多数会把董天赐和钱德贵搞混,但一定不会将皇甫弘毅与柳轻狂和钱德贵搞混,因为此二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好相貌,唯有董天赐,模样虽也是俊逸不凡,可却显得耿直老实,更予人和善。
“那不。在那胡家呐。”此人一看就是个识门道的,非但知道钱德贵是何人,且还知道钱德贵本该隶属于哪方。
“不是说钱大厨是冯家酒楼的大师傅吗?”
“多半是利欲熏心呗,这种人真是黑了心肝,也不想想当初是谁给他的机会。”看来此人还是常去冯家酒楼吃饭的常客不然也不会知道事情,知道的如此详细了。
“许有苦衷吧。”在这名冯家酒楼的常客的指点下,那人总算是识得了钱德贵,可一看钱德贵的貌相,此人就立即下了断言,料定钱德贵去胡家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谁知道呢。”钱德贵如何,常客像是不怎太关注。
因为常客的注意力此刻都集中在县令与柳轻蝶身上,看柳轻蝶年纪小小,竟敢去坐县令为钦差大人准备的太师椅,且此刻两人不知正在说些什么。
县令本是一脸恼怒,可不大会儿的工夫,也不知道柳轻蝶跟县令说了什么,县令先是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再是对柳轻蝶点头哈腰的。见到柳轻蝶活像见到自家祖宗一样,脸上恭维的笑容,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你就是桃源县县令?”
柳轻蝶那天在冯家的待客花厅本是见过县令的,可现在柳轻蝶俏脸一板,好似压根不知道世间有桃源县县令这个人般的样子。
“大胆丫头,你敢直呼本县令的官衔”
“大胆!见了本钦差大人竟敢不跪,那日,本钦差念你不知本官的官衔,顾才不予你计较,现在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县令刚骂完柳轻蝶,话还没道全,就被柳轻蝶一席厉言给顶了回去。
“你个小女娃是钦差大人,你当真欺我什么都不懂啊?”
“恩?”柳轻蝶双目一瞪,模样却是有些恫吓力,可却慑不住县令。
“小娃娃你是冯家派来搅局的吧?本官告诉你哪凉快去哪待着去。今日,本官心情大好,且日前人多嘴杂,本官就不予你个小丫头斤斤计较了,记住,若下次敢再犯,休怪本官拿你进牢,要你的脑袋。”县令哪是不想拿柳轻蝶进牢,要柳轻蝶脑袋搬家,他只是不敢冒然如此做,再开罪冯家人罢了,想等钦差大人走后,再找冯家人算总账。
“谁敢要钦差大人的脑袋?”柳家亲信出现的尚且还算及时,帮着柳轻蝶一起扯谎,助自家小姐代替自家公子假扮钦差大人。
“她?真的是钦差大人?一个黄毛丫头?”县令不敢相信道。
“怎了?县令你是嫌本钦差的权利太小了,还是嫌皇上的眼光不够高啊?”柳轻蝶搬出一顶无论县令怎选,无论承认哪条都注定脑袋搬家的大帽子,扣县令头上。登时把县令吓得双腿打软。
“桃源县县令见过钦差大人。”好在县令平日亏心事做得多了,倒是颇有点能耐,吓虽被吓到,倒不至于蠢到应不出柳轻蝶回话。
第398章 :林王氏状告柳轻蝶()
“也不知道谁该脑袋搬家。桃源县县令你且听好了,如若下次你再敢对本钦差无礼,动泽要你进牢吃牢饭,重则要你脑袋挪个地方安。”
“是是。”
鉴于县令没有被自己堵得哑口无言,柳轻蝶好似生气了般,竟照猫画虎将早前县令说给她的话,再度一五一十地还给县令。
而县令则再得知柳轻蝶乃是当今圣上御赐的钦差后,全然不敢再对柳轻蝶多有得罪,柳轻蝶说一,县令大人不敢说二,且柳轻蝶就算拿话挖苦县令,县令也只是心里将柳轻蝶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脸上依旧笑着,嘴里也不敢说半个不是。
柳轻蝶假借兄长的威风,当当正正地坐上了县令为钦差大人特备的那把太师椅。
“恩。还不错,还算舒服。”柳轻蝶可全然没有半点的钦差样,斜倚在太师椅里,试探椅子的舒适程度。再以视线偷瞄县令的脸色。只见县令脸青得不能再青。柳轻蝶心里俨然早已笑开了花。
柳轻蝶正高兴呢,说白了,就是柳轻蝶正爽呢,就见远处走来一群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后才到的胡员外,林王氏等人。
别看钱德贵带着胡家酒楼的人早来了,可胡员外一行人却是此时才到,而冯如萱与董天赐等人,则皆是识大体的人,可不会像胡家那般,好似目空一切的整日不将人放在眼里。
“呦”林王氏正准备拉长声,好好地跟冯家人叙叙旧情,狠狠地挖苦一遍冯如萱等人呢。
“是她,怎会是她?”
“她怎跟县令大人在一起?”陪林王氏来的下人里,有几个前些日子挨柳轻蝶收拾的倒霉蛋,这几个倒霉蛋一不小心就把柳轻蝶给认了出来。
“谁啊?你们认得那丫头?”不单林家的倒霉下人认识柳轻蝶,林王氏也认识柳轻蝶,这不是跟笑笑等人,那天在她胡家酒楼里一起吃饭的那个丫头。
想来也是奇怪了,自从林王氏将笑笑等人告上公堂后,笑笑等人也不知是怎了,像是怕了林王氏般,竟是很久都没在登门找过林王氏的茬了。
林王氏还当笑笑几人是怕了她了,实则哪知,笑笑几人是知道冯如萱现在的靠人究竟有多硬,不想因招惹林王氏,而间接惹上冯如萱,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观点,笑笑等人一直在暗处作壁上观,坐山观虎斗。想届时等两家斗到两败俱伤时,她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就是她,笑笑请来的帮手就是她,那天就是她打伤了我们几个。还”里面有个下人就是那天被柳轻蝶斩断手指的那个。这下人吞吞吐吐,心里实则是合计着自己是否该将自己那日道给那小丫头的事,也道给自家老夫人知道。
只不过,下人还未道完呢。就被林王氏直接以一句厉言震断:“你们可真有出息,一伙男人打不过一个小丫头。”
“哦?那丫头很厉害?”
“厉害着呢。”
胡员外听闻柳轻蝶有着一身绝佳公功夫不禁两眼发直,竟胆大包天地涌起拉拢柳轻蝶的主意。
“等着,我去教训她。”
“亲家母,我看你还是省省力气,免得一会儿挨收拾。到时可别说我不帮你。”听闻柳轻蝶竟一口气打败了林家数个壮家丁,胡员外对柳轻蝶评价颇高。
当然胡员外也挺希望林王氏去找柳轻蝶的麻烦的,若是柳轻蝶摊上了烂摊子,他便可以从旁出力,帮着平事,借机就可以再收复一名武功上好的小将了。胡员外实则打得是这样的精明算盘,说白了,他是在打柳轻蝶的主意。
胡员外到底是个爱武之人,自己不会,可用他的无耻话说就是他原意‘结交’那些个能人异士,试问他胡家的那几个好把式的下人,有几个不是他胡员外耍手段给搞来的。
别看胡员外从相貌上看,算是个好人,实则胡员外可以说是坏到骨子里了,胡员外相中的把式,不管是种地的,还是打猎的,胡员外都会使劲一切卑劣手段,将此人得到手,什么天价地租,廉价兽皮,瘦肉这些,低买高卖的事,皆是胡员外能搞出来的。
听胡员外是在劝林王氏,别跟柳轻蝶动粗,实则胡员外是在变相地挑唆林王氏呢。
“亲家公放心,我林家的事,我自己心里有分寸。”林王氏见柳轻蝶刚好在县令大人身边,两人虽未说话,柳轻蝶却好似早前不小心开罪了县令大人。
别看县令大人脸上笑着,实则心里早已恨得快想咬死那小女娃了。林王氏见时机真刚好。自要上去添柴助力,怎也要帮县令大人出口恶气不是。
林王氏当自己当众状告柳轻蝶一状,会博得县老爷的大加赞许,以为他能刚巧帮县老爷个忙,却不曾想,她这一状告得险些要了她的老命。
“你们几个跟我来。”林王氏冲几个没出息,早前挨柳轻蝶打得折胳膊断腿的下人一打眼色,要几个下人跟她走。
几个下人也同林王氏一样皆是不开眼的货。林王氏叫他们走,给他们打眼色,他们竟真就跟着去。林王氏也是,见到柳轻蝶,早就把冯如萱丢一旁了,打算先整治柳轻蝶。
到了县令身边,林王氏忙装出一副哭丧似的脸,面冲县令大人噗通一声就给县令大人跪下了,头触地,也不知道是怎弄的竟磕出咚咚的响声。然而抬起头时,林王氏的额头却一点没红。
柳轻蝶到底是练过武的,眼尖地看见了林王氏偷偷藏到裙子下摆里去的石头子。好么,人家都是上坟烧草纸――糊弄野鬼,结果这林王氏倒真是个精明人,竟用石头撞地,假装磕头声响,糊弄贪县令。
柳轻蝶虽一样看穿了真相,倒不曾启口戳破林王氏弄虚作假的行为。就盯着林王氏,打算看林王氏想怎对付她。
虽然柳轻蝶不曾见过林王氏,可对林王氏的恶名也算早有耳闻,见林王氏第一眼,柳轻蝶就将林王氏认了出来,谁让林王氏偏就长了张面目可憎的好认相呢!
第399章 :作死敢告她()
林王氏上赶着替县令大人分忧,状告柳轻蝶,也没问过县令大人的心意,也不知县令大人想不想让她告发柳轻蝶,肯不肯为她做主。
要说县令大人得知柳轻蝶就是钦差大人时,说相信,那真是假的,县令大人对柳轻蝶的身份满是怀疑,可怀疑有何用,柳家的下人拿的太子金令是真的,传的口谕也是真的,柳家下人说他家主子姓柳,难道柳家的下人还能认错自家主子不成。
所以在诸多证明下,县令大人唯有认了,承认柳轻蝶就是皇上派来体察民情的钦差大人。说县令大人不抑郁是假,怎能不抑郁,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竟是钦差大人。
不过县令倒也长长地输出了口气,钦差大人是个小丫头岂不是很好糊弄,自己不就不用担心自己早前贪赃枉法的事会被钦差大人知道,上报给皇上了。
柳轻蝶是钦差,对于县令来说,可谓有好有坏,总而言之一句话,县令大人心情很烦,请不要轻易招惹他,不然他会像发疯的疯狗一样,是要咬人的。
且还有件事,让县令大人颇有些搞不懂,就是钦差大人怎会与冯家人搅在一起,好在前日,他去冯家送还东西,没有说出什么遭钦差大人执意的话,不然只怕性命堪忧啊!
知道柳轻蝶与冯家关系不甚平常,县令大人不禁又感到头痛了,自己究竟是要拉拢冯家呢,还是要跟冯家对着干呢。
“县令大人。”林王氏以为自己‘磕头’磕出响便能吸引县令的注意,不曾想,县令竟连看都未看她一眼。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恼人思绪里,不知仙游去了何处。于是乎,无法以磕头打动县令的林王氏,只得再出声唤县令。
“林王氏你又有何事?”见到林王氏,县令只觉得本就头疼的头,愈加疼了,谁让林家本就与冯家有过节,而县令此刻刚好搞不清自己当站哪边呢。站错边是小,丢乌纱,丢命可就是大了。
听闻县令启口竟在有何事三字前加了个又字,林王氏不禁觉得县令大人莫非这是心里有火无处泄,要跟自己发吗?林王氏心里愈加高兴了,自己这莫不是赶得正刚好,帮县令大人出了这口恶气,县令大人不定怎答谢她呢。
“启禀县令大人,前几日打伤我林府下人的恶人,今日我和我家下人已见到此认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