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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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家人皆知当年皇甫晟许是坠落悬崖一事,虽说晋王爷皇甫晋当时未敢下到山谷去一探究竟。可事后柳云南从皇甫晋口中得知此事,柳云南一心要替大姐寻回孩子,哪怕孩子是死,也要找回尸首,凭借这一念想柳云南曾下到那谷底,可能是柳云南去找时似是迟了。竟不曾找到大姐的孩子,甚至就连那包裹着孩子的襁褓的布都未曾找见。
那许是坠下山崖的孩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般。
“有可能,走,轻蝶你带爹和你大哥去看看。”是与不是,柳云南现在也拿捏不准,唯有见到人,仔细问过才行。
“爹,大哥咱们得快点,要不董大哥与如萱姐姐就返乡了。”
“等等小妹你说什么,那人姓董?不会是叫董天赐吧?”柳轻狂惊住了,暗道事情不会那般巧吧?可事实却证明事情就是那么巧!
第280章 :全城搜人()
柳轻狂一下念出董天赐的名字,惹得柳轻蝶紧盯着自家大哥不放,而父亲似对兄长口中这个名字也不甚陌生。这究竟是怎一回事?
“狂儿,就是此人在比武初试的赛场上打赢得你?你还曾听见皇甫谦亲口唤他大哥?”原来那日武状元比武初试完,柳轻狂回家憋不住话,就将比武场上,输予董天赐一事一五一十地道予了父亲柳云南。柳云南听闻不由咋舌,没想到天下竟有此般好手,竟连他武威大将军柳云南的儿子都能打败。
“名字是同个,就是不知道人”柳轻狂也拿捏不好,许是同名同姓之人也说不定。不知这个董天赐是否就是那日比武场上打赢他的那个高手。且柳轻狂无比懊恼,当时他怎就忘记让那个董天赐将面具摘下来予他把量了。一会儿父亲若让他认人,他若认不出怎办。好在柳轻狂想起董天赐曾与他讲过话,认不出模样,可以凭声音辨人。
“轻蝶那人在哪?”
“在百姓绣坊。”柳家人皆没有乘马车的习惯,三人都去马厩,牵马,跨上便走。直奔百姓绣坊。可惜,当柳家人赶到百姓绣坊时已然迟了。冯如萱早已带着董天赐离开。
“你家掌柜与她那相公去了哪里?”柳轻狂向来是个急脾气,拎着百姓绣坊的店家扯着脖子就问。
“去,去周员外家的布行了,找周员外了。”店家吓得脸色惨白。面对狠厉的柳家人,店家只得实话实话,不敢扯半句假话。柳轻狂丢下吓坏的店家,与父亲小妹兵分两路,去周定天的布行挨家挨户的搜人。
柳云南不知董天赐的相貌,只有女儿柳轻蝶见过,而柳轻狂则能辨出董天赐的声音,顾才柳轻蝶与柳云南一路,柳轻狂自己一路。
周定天家的布行铺几乎遍布长安城各处,柳家人找了一圈,天都已快要擦黑了,也没能寻到冯如萱与董天赐的下落,甚至就连周员外周定天已在晌午坐马车离开长安城回乡省亲一事,也是刚柳轻狂拎着周定天总布行的店家衣领才打听到的。
“怎办?父亲,要不我与轻蝶即刻策马出城,去拿他们回来?”柳家人不肯放弃这最后的一线机会,要知道若是董天赐的身份真是皇甫晟,那可也是他们柳家的一缕血脉,更是能使柳芸娘重新振作起来的唯一希望啊。柳轻狂知道此刻父亲定在小心地权衡利弊,抉择是否要他与小妹骑马即刻出城赶去拿人。
“轻蝶且将你去那百姓绣坊取货时发生的事,详详细细地再予爹和你兄长再讲遍,记得那不许加话减话,你怎予那女掌柜说的,那女掌柜怎和你说的,你就只管重复给爹和你兄长听?”柳云南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自己与一双儿女似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只是那人心思缜密,运筹帷幄竟让人一时难以猜透她究竟打得怎样的主意。
“好。”柳轻蝶应声好。策马紧随着父亲与兄长,将她带着家里下人前去百姓绣坊取货一事,以及与冯如萱一来一去地说话答话,与父亲兄长一字不漏地仔细重复了一遍。
“父亲,那女人不简单,看来儿子当时冲动不小心闯了大祸了。”柳轻狂听闻小妹说完,不禁感到懊恼。
“不,狂儿,不关你事,是咱们柳家疏忽怠慢了,低估了人家。人家是早算准了咱们柳家人的脾气。顾才故意下套让咱们钻。走吧,咱们再回百姓绣坊。”
柳轻蝶看看父亲,又看看兄长,就算年仅六岁的柳轻蝶心智再成熟,怕也无法理解父亲刚出口的那句包涵深邃意境的话语。不过柳轻蝶却没开口,而是随着父亲与兄长策马又回到百姓绣坊。发现百姓绣坊该紧闭的大门,依旧敞开,店里点着烛火,从铺里耀到街上。照亮了门前一小片。
“爹,想来如萱姐姐和董大哥定没走,他们定是在铺里等着我们呢。”柳轻蝶见本该打烊的店铺,竟还在开门做生意,不禁欣喜跃然于脸上,笑脸瞬间比那耀亮门前地面的烛火,还要璀璨。
“轻蝶你可曾记得父亲教你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万事不要总往好的地方想,先想尽坏结果,才能做最为周详的打算。”见女儿欢畅的笑脸,柳云南实在不想打击女儿的积极性,可不打击不行,以柳云南判断,那铺里等待着他们的定不是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搜寻的人。
果然如同柳云南所料,柳云南带着一双儿女二次走进百姓绣坊,竟见店家正坐在柜里,似听闻何人所托,正在翘首等待着他们折回般。
见店家惬意洒脱的模样,柳轻狂不禁气得牙痒,想要冲上去再去拎那店家的衣领发飙,却被柳云南横手一拦,阻在当下,这次不用一双儿女上前,柳云南亲自拔脚走向柜里的店家。
柳云南拱手一抱:“店家,早前柳某的儿子多有得罪,还望店家莫要予小儿一般计较,小儿小女生在边关长在边关,洒脱的日子过惯了,顾才”
“柳大将军言重了,小人得您的威名,您不予小人一般计较,小人已感激不尽,小人也是受我们冯掌柜之托,按掌柜的交代办事,早前并非贵公子得罪,乃是小人待客不周。这是我们冯掌柜的给柳大王妃开的处方。说能治好柳大王妃的心结。”若不是冯如萱所托只怕借店家百个肥胆,店家也不敢跟柳家人呛着干,这不是掌柜的托付,且掌柜的还说这事,若是自己做好了,柳家人会记自己一辈子的恩情。
店家抱着半试探的心情,这才斗胆按冯如萱的意思办。
“好。”柳云南接下那张冯如萱留下的‘处方’,自此可就柳轻狂不由凑上开伸头张望。
“大哥,轻蝶也要看。”柳轻狂刚瞻了那纸上的俊秀字迹,就觉得衣角被自家小妹伸手一坠,柳轻狂不快地一撇嘴,却不失抱起小妹,两人一起朝父亲捻着的处方打量。
这一打量不要紧,柳家人不禁皆惊呆了。
第281章 :柳轻狂任钦差()
看完处方,柳云南不由地两手打抖,情绪激动似无以复加。离开时,向那店家又道得罪,又千恩万谢,弄得店家这才相信冯如萱冯掌柜的说法竟全部成真。柳云南道歉道谢完,换柳轻狂上。总之柳家人的瞬间改变,让店家有些无福消受。
当天董天赐与冯如萱,周定天一行人出城直奔桃源县,周定天与潘阳礴同乘一辆马车,两人一路有说有笑,不停在畅聊生意经,当然周定天还将自己的儿子未死乃是董三郎的事告予了潘阳礴,惹得潘阳礴连连予周定天道喜,期间潘阳礴更是没少说董三郎地好话。
冯如萱与董天赐两人同乘马车,相较安静得多,董天赐就在上马车后不久询问过冯如萱为何在处方上那般写。冯如萱灵巧答曰:她是想给柳家人希望,最重要是的给晋王爷大王妃柳芸娘一线生机。董天赐没再多问。可董天赐心里有气,气如萱竟在纸上乱写,故意表明三哥乃是父亲的样子身份,这不是故意暗指他也许也不是董家亲生吗。
并非董天赐不能体谅妻子的良苦用心,更非董天赐不能肯扶柳芸娘这个痛失儿子的可怜母亲再度坚强站起,可他董天赐有爹又有娘,竟被他的妻在纸上那么轻勾几笔,就成了许是王爷家故去的嫡长子。事情若摊别人头上,怕是那人定会开心地笑死,然而董天赐却生性耿直。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做儿不嫌娘丑,狗不嫌家贫。这话就充分地体现在董天赐这个耿直的大男人身上。
所以许是厌弃,不屑冯如萱的做法,坐马车回桃源县的路上董天赐都假装自己是个哑巴,执拗地不肯与冯如萱多说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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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冯如萱的做法令董天赐不耻,可冯如萱的留书在柳家人看来,则是天赐的一副良方,专治柳芸娘的不治之症。
翌日,柳家人马不停地直奔王府。
“怎了?这是?”柳芸娘见弟弟,侄儿侄女皆在场,不由被这阵仗吓得有些犯傻。
柳云南毫不保留,不过却将他认为碍眼之人全部逐出了屋子,当然这碍眼之人里还有晋王爷皇甫晋。皇甫晋气急败坏,王府是他的底盘,结果小舅子上门抢了他的媳妇,又将他撵出屋门,姐弟一家人闭门说悄悄话,这算是怎一回事?尤其为何单单撵他,他的二儿子皇甫谦竟鬼使神差地被柳家人似是视若己出般地挽留在屋中。皇甫晋不服啊!这小舅子留人不也该留他吗?为何留他的二儿子,这算哪门子劲道理!
皇甫晋气得抓耳挠腮,被撵出屋后,守在院里直走柳,他也不走,就定定地等着那紧闭的房门,等着那负责驻守在房门外的柳家亲信仆人。皇甫晋走啊走,直到他忍无可忍,准备打趴柳家的亲信,硬闯进房救出自己的大王妃和儿子时,房门吱嘎一声开了。
房间里先是走出了柳家人,柳云南及柳云南的一双儿女,再是皇甫谦,最后才是柳芸娘。待到柳芸娘从屋中最后走出,阳光挥洒耀亮柳芸娘刻满沧桑的俏丽容颜时,皇甫晋突有瞬间的失神,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先帝指婚时,她与柳芸娘在朝中第一次碰面时。那人那俏丽的模样,让他为止倾倒。
只不过,时光流逝,岁月不饶人,靓丽的女子终究挨不过岁月如刀,将她一点点地雕琢刻老。繁华不在的柳芸娘,终究抵不过机关算尽的江玉燕。她不争亦不抢,只因为她心死。
而此刻,再从弟弟等人口中得知儿子许还未死,竟是出现在长安城时,柳芸娘死去十九年的心终于再这一刻复苏,开始跃跃而跳,就像弟弟所说,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不能让晟儿回来时,只有母亲,却没有父亲,她与王爷已是双双亏待了儿子十九年,让他离开家,离开亲养的父母十九年,当他回来的那刻,该看到的是父母双亲恩爱,待他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已亏待了儿子十九年,待儿子归来,她该要好好地补偿儿子才是。
于是,这一刻柳芸娘毅然决然地决心振作,无论如何,她都要重新夺得王爷的宠爱。等到儿子归来时,看见她柳芸娘要骄傲地告诉儿子,看你的母亲乃是多么受你父亲宠的正王妃。
“还不快将我给王妃购来的东西,全部送入房中。”柳轻蝶一声吆喝。只见大小箱子的首饰,衣服,胭脂水粉似不要钱般地被柳家亲信搭入柳芸娘房中。
柳芸娘饱经沧桑的脸庞未变,可却让人看着比以往莫名的鲜活,那是因为柳芸娘的心态变了。
柳芸娘从皇甫谦口中证实了,有个代替皇甫谦上台,被皇甫谦认为是大哥的男人长得眉眼极像柳芸娘,跟柳芸娘仿若一模子刻出来的般,一下子,不单柳轻蝶如此道,就连皇甫谦都如是所说,且是道得有鼻有眼,也难怪柳芸娘会不假思索地信以为真。
自此,柳芸娘变了。没有生气的宅院,也被柳家人差亲信重新改造,且柳芸娘又主动启口予皇甫晋要了丫鬟,下人若干,柳芸娘的面色也在用过冯如萱托柳轻蝶送来的药膏洗脸后,越发地恢复如以往的白皙娇嫩。不到半月时间,柳芸娘就从一个半老徐娘蜕变成了堪比江玉燕还要明艳动人的美丽妇人。
惹得皇甫晋几乎日以继夜地皆想尽一切办法留宿在柳芸娘的房中,极少再去找江玉燕。不过皇甫晋目前依旧只有皇甫谦一个儿子,所以江玉燕的根基暂时无法被已然痛失了倚仗的柳芸娘所撼动。但光是柳芸娘重新振作一事,就已然对江玉燕构成了沉重的打击,让江玉燕感到了极深的威胁紧迫,更足够让江玉燕头晕目眩地辨不清情况好一阵了。
江玉燕搞不懂究竟是哪位高人暗中相助,竟让柳芸娘重新振作,还将她也狠狠踩在脚下,柳家不知是乘了怎样的好势头,竟伴着柳芸娘愈发得势,柳家在朝中威望也愈大,愈加风光,愈发被皇上赏识器重。
直到一纸诏书下,皇帝竟御赐柳轻狂为此次南巡的钦差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