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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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如萱带郝媒婆出厅门,拐长廊,一进到她自己的院中,笑容便立即敛去,换成了早前的那副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模样。
“喏,去选吧。”等府里的下人把几担子聘礼送进院里后,冯如萱又摆摆手遣走了抬聘礼的下人,便冲着郝媒婆努努嘴,言下之意,就算冯如萱不明说,郝媒婆也懂。
“嗳,嗳!多谢冯小姐赏赐。”郝媒婆当即眉开眼笑地奔到聘礼前,那模样就好似蝴蝶见了鲜花般。
“呦,冯小姐,您瞧瞧,这几样首饰样式多,还好看。”郝媒婆围着聘礼打转,时不时还多嘴地叨叨上那么两句,来吸引冯如萱的注意力。只是郝媒婆可聪明,她嘴里说的,没一样是她看上的。
见冯如萱理都不理她,白也不白她一眼,郝媒婆当即笑得更加花枝招展了。手瞄准那几样首饰,轻轻地一掀,又一扫,挥到一旁,郝媒婆记得当时林王氏收敛聘礼的时候,将那两样好东西收在了这堆首饰的最下面,就怕送聘礼时被哪个见钱眼开的下人看见了,好东西送不到冯如萱的眼前。林王氏的一番苦心,就全白费了。
“小姐,您瞧瞧她那市侩样?把好好的聘礼都给翻乱了。”娟儿进院后,看见郝媒婆这么翻腾聘礼,当即不高兴地一撇嘴,小跑上前到冯如萱的身畔,跟冯如萱告小状。
“没事,娟儿,要她翻。反正,这些聘礼又不是董公子送予我的,我不稀罕。”冯如萱依旧眼皮也不掀,伸手探进怀里,从怀里将早前她从冯夫人手里抢来的荷包拆开,倒出银子在手里,细细地清点起来。
喝,还真不少呢,竟有六十六两,娘可真是舍得,这么多白花花的雪花银就全往这刁妇的嘴里倒,幸好她眼尖手快。
点清了荷包里的银两,冯如萱把银子又重新收回荷包,系上带,再揣进怀里,估摸着这会儿郝媒婆也差不多选好了。冯如萱这才迈开脚步,往围着聘礼打转的郝媒婆身边走。
“挑好了吗,郝媒婆?您可是挑了好半晌了?”冯如萱冷不防的一声,吓得郝媒婆,哗啦一下,敛在手里的首饰,差点悉数折翻回锦匣里。
“挑,挑好了!”郝媒婆哪是挑好了这么简单,她是都快挑花眼了,选了好几样贵重的首饰,一个个的都舍不得送回去,个个揽在手里攥得死紧。好似生怕别人跟她抢般。
“不知郝媒婆挑中的是哪件啊?要是这么一捧的话,那如萱我可送不起,到时我爹娘问起来,我也没法说啊!”冯如萱轻一掀眼皮,冷冷地一眼量过去,把郝媒婆吓得当即白了脸。
郝媒婆左手不舍地一松,右手也在同时不甘心的将揽在掌中的几样首饰,送还于原位,此时就见郝媒婆的手里只握了两样的东西。
“小姐您看郝媒婆可真会挑呢,专捡好的拿,这两样哪样不得值个六,七十两的银子,比她刚送回去的那一捧都金贵呢!”娟儿也不是个省油灯。张嘴就打小报告,一席话直戳中郝媒婆的软肋。
“娟儿姑娘您看您这话说的,这挑可是冯小姐要我挑的,要不,我哪来那么大胆子敢翻小姐的聘礼啊?”郝媒婆心眼可多着呢,刚才冯如萱当着她的面数银子,她自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狠狠敲冯如萱一笔,她又岂能甘心!
第19章 :聘礼送当铺()
“小姐您看她油腔滑调的,还说是您答应给她的,她”娟儿一听郝媒婆说是冯如萱答应的,自是不肯信。
可郝媒婆呢,仗着冯如萱有言在先,所以敢跟娟儿顶着说,娟儿跟冯如萱打小报告,她可是一点也不怕。只听郝媒婆算计道:“冯小姐,要不老身还是去跟冯夫人和老爷面前赏些喜钱算了?”
“不用,郝媒婆,您跟娟儿置什么气,她个小丫头懂什么,您今日替我保媒,我娘都说要我好好答谢您,我又岂能怠慢!”刚刚冯如萱是故意当着郝媒婆的面点的银两,生怕郝媒婆看不见,冯如萱早就看出郝媒婆是个贪得无厌之人,所以她故意给郝媒婆下套,就怕郝媒婆不肯往里钻,拿林家的聘礼拿得少。
“郝媒婆,您慢慢挑就是了!不急!”冯如萱冲郝媒婆柔柔一笑,转头望向娟儿,故作严厉地狠剜娟儿一眼,并呵斥道:“娘让我谢郝媒婆,你个丫头不识轻重的瞎嚷嚷什么,还嫌郝媒婆挑首饰,这些首饰,要不是多亏了郝媒婆帮衬着,能成我的聘礼吗?”
“是是。”娟儿委屈地咬紧下唇,连声应是。
冯如萱痛斥娟儿的声音极大,从她的院子传到院外,直传进院外那些端茶递水的老妈子和丫鬟耳中。
“冯小姐,您看,我这挑好了。”郝媒婆挑东西那叫一个刁钻,专拣金贵的拿。此刻郝媒婆的手里,正捏着两样似是很难选择,要她放下哪样,她都觉得肉疼。其中一样是串翠玉耳饰,是她刚刚就挑中的,还有一样是新挑对眼的,是副价值不菲的翡翠镯子。
“郝媒婆,若是看得上眼,就两样全拿去好了。”冯如萱倒是个爽快人,轻掀眼皮淡淡地扫了郝媒婆手里捏的两样东西,直接要郝媒婆喜欢,就都拿走。
“嗳嗳。谢谢冯小姐赏赐。”郝媒婆心中那叫一个高兴。正准备把两样东西都揣怀里带走呢。就见冯如萱冲她招招小手道。
“郝媒婆,您来,我瞧瞧您挑的。”
当即郝媒婆的脸色向下一拉,心里头揣测,生怕冯如萱突然又改主意。
“我就是想看看您戴上好不好看,看把您给吓的,我都答应送您了,还能不让您带走吗?”
听闻冯如萱的保证,郝媒婆这才放心的把东西递给冯如萱过目。
“郝媒婆真会挑东西,这眼光还真独到呢。”冯如萱捏着两样东西打量了一会儿,笑盈盈地伸手出去:“来,让如萱也替郝媒婆张罗张罗,来个借花献佛。”
前世冯如萱没少被林王氏当丫头使唤,替林王氏梳洗打扮都熟能生巧了。只见冯如萱手脚麻利的把翠玉耳饰给郝媒婆戴上,又把翡翠镯子套在郝媒婆的手上。
冯如萱拽着郝媒婆左右打量,嘴中赞叹不绝:“郝媒婆,不瞒您说,如萱看啊,这两样东西就好像是天生给您配的,您戴上真好看!”
“真的吗?”郝媒婆被冯如萱哄得合不拢嘴。
“可不!娟儿你看,好不好看?”冯如萱冲娟儿一递眼色,娟儿哪敢说不好看。
“冯小姐您可真会说话,这话都快甜到我郝媒婆的心坎里去了。”冯如萱夸完了郝媒婆,郝媒婆反过头来夸冯如萱。
“郝媒婆您就戴着,可别摘啊,不然就不美了。明日,你还要戴着它们来我冯府吃喜宴呢!让那些达官显赫都瞧瞧!”
“嗳嗳!不摘不摘!来,来,准来!”就冲这顿白吃的好吃好喝,郝媒婆也不能错过不是!
听冯如萱跟郝媒婆一来一往,娟儿不快的在旁直拉嘴角,真不知道,她家小姐这是怎么了,睡醒一觉后,就跟突然变个人似的。
送走了郝媒婆,冯如萱又把娟儿招来,吩咐道:“娟儿你去,把这些个聘礼全给我送当铺,换成银子,再给我悉数带回来!”
“小姐,这么多聘礼,当真要当掉?若是老爷和夫人问起来的话,我可怎么说啊?”听闻冯如萱启口竟让她将聘礼送当铺换钱,娟儿的脸又垮了下来,愁得像苦瓜。要知道,这些可都是银子啊!
“就说是我的旧首饰,我嫌样式旧了,叫你送当铺换银子,你不说,我不说这些是聘礼,谁又知道。”冯如萱早就想好了,这些聘礼是林家抬来的,这些首饰,她一件都不稀得戴怕降了身份,不如全换成银子,当了这些首饰,再加上她从郝媒婆手里抠来的六十六两,少说也能凑个近百两。
“那小姐,这些锦缎,茶叶,糕点之类要怎么办?”首饰能送当铺,这些锦缎,茶叶,糕点总不能也跟着送当铺吧,人家当铺可不收这些。
“这好办,茶叶,糕点,锦缎拿去匀给府里下人们。”冯如萱倒是会打发。
“知道了,小姐,娟儿这就去办。”说着,娟儿迈步走向聘礼的大小匣子,突的,瞄见了一块锦缎发起呆来。
娟儿的这一细微动作,哪能逃过冯如萱的法眼:“娟儿,你今日差事办得不错,这些锦缎,你先可着喜欢的挑,挑剩下了,再分给府里的丫鬟,婆子们,这茶叶嘛,我记得宋老管家爱喝,你多给他送点过去,另外,今个那些在府里替我张罗的下人们,也别怠慢了,剩下的茶叶,糕点就全给他们送去吧。”
“是,娟儿替大伙谢小姐赏赐。”娟儿虽是早前没眼力的,挨了冯如萱的白目与数落,可眼下也算没白挨,冯如萱竟要她先挑锦缎,娟儿自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可小姐干嘛突然对她这么好?
“娟儿,我还得托你再帮我办件差事?若是这件差事你办得好,我再送你几件首饰如何?”冯如萱见娟儿高兴,趁热打铁再跟娟儿启口道。
“小姐您今儿这是怎了,该不会是想把娟儿撵出府吧?是娟儿哪做得不好吗?”冯如萱的异样,惹来了娟儿的呼啼,本是在挑锦缎的娟儿,撇下锦缎不要,直奔到冯如萱脚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姐,娟儿不要赏赐,不要首饰,也不要锦缎了,娟儿只想一辈子伺候小姐,娟儿求小姐,不要撵娟儿出府!”
“你这傻丫头,你都乱猜到哪去啦!我何时说过要撵你出府的话了?又何时又说过不要你了?”冯如萱一见娟儿误会了,忙伸手挽娟儿起来。
“那小姐您怎么突然对娟儿这么好,又要娟儿挑锦缎,又跟娟儿说客套话,还要送娟儿首饰的?”
“我”被娟儿这么一问,冯如萱一时怔住了,她是念着上一世,娟儿忠心护她,却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这一世才想着待娟儿好些,没想到反倒让这小丫头给误会了。
“好吧,难得我对你客套回儿,你还受不起,那我就不跟你客套了。”冯如萱板脸,故作有气道。
“小姐是娟儿的主子,跟娟儿客套什么,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娟儿去办就是了,娟儿可不是那郝媒婆,不图小姐的首饰,不图小姐的赏赐。”
“是是是!我们娟儿这么懂事,不图首饰,不图赏赐,是不是就图嫁个好人家啊?”冯如萱扬起轻笑,对娟儿开玩笑道。
“小姐您又寒碜娟儿,娟儿不嫁人,娟儿要一辈子侍候小姐。”说到嫁人,娟儿稚嫩的脸颊铺开了两朵红云。
“你说不嫁就不嫁啊!到时可由不得你!我做主!”冯如萱伸手点中娟儿的脑门,收起玩笑,冯如萱对娟儿严肃道:“好了,不闹了,娟儿,我要你替我办这么件事”
“啊?小姐,这样做的话,姑爷会不会?”听闻冯如萱的耳提面命,娟儿慌乱张大嘴,眨巴着眼睛。
“放心,他不会。”冯如萱笃定道。董天赐不知道自是不会生气!且冯如萱做此事也不会让董天赐知道!
第20章 :林王氏遭算计()
“夫人,夫人,少爷,少爷回来,可是,可是,不,不好了,夫人”林家红砖绿瓦高墙院内传来了小丫鬟的撤天呼啼。
“小死丫头见天的不是咒我不好,就是咒少爷不好,看我抓到你,不扯烂了你的嘴!”林王氏才刚从大门口张望完,这才转回屋里不多时,坐在漆红的木椅上,连口茶都没顾得上喝。就听见府里丫鬟边往院里跑,边高声呼喊不好了,气得她眉头翘上了额角,嘴里骂骂咧咧似就迈脚往出奔。
“娘”林成岩被家里的下人,架着两臂抬进了院里,才一看见迎出门的林王氏,当即愁着一张苦瓜脸,险些没落下几行的苦泪来。
“成岩我儿,你这是怎么了?出门时不是好好的吗,去冯家提个亲,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是让人给打了?给打回来了?”林王氏一见林成岩身上的上好的锦缎袍子扯破了好几道口子,脸上也是惨白一片,而双腿则是拖在地上,似是站不起来,走不了道的样子,当即两眼一润,哽咽不已。
“成岩你去冯家的亲没提成吗?娘要你带去冯家的聘礼呢?”林王氏询问林成岩,可林成岩似是被打惨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半天,也没喘出一声回话来。
林王氏等不及,只好与随林成岩去冯家提亲的家奴们询问:“这究竟是怎了,少爷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这怎么让人给打了?谁下得狠手,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你们给冯家搭去的聘礼呢?”
“回夫人的话,少爷与郝媒婆早前在冯家大门前,被冯家的丫鬟给笑盈盈地引进了府里,剩下的,我等就不清楚了,那冯府的老管家厉害得紧,要冯家的下人把聘礼搭进府里,不让我们进,后来冯家的下人出来,告诉我们几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