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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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说这是个什么东西?”
袁县令拿着一块“铜镜”,也不知道这么称呼对不对。
铜镜后花纹繁复,雕刻出镂空的线条,中间镶嵌着小颗的宝石,亮莹莹的。
铜镜的手柄刚好够人握住,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略带金色的光芒。但是却有一种玉器温润的感觉。
这像极了书里说得那些,相传在海外之士归来的时候,带着不少的,那些都是真正能翻云覆雨撒豆成兵
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些都渐渐失去了消息,目前有消息的只有两件,一件在皇宫,一件在五门手里,可能那些传承久了的世家会知道一些消息……
“不就是面铜镜嘛。”
李老头耷拉着眼皮,慢慢的剥核桃吃,自从那天韦沅表情怪异后,李老头回来立即戒了吃豆子的习惯。
“感觉这可不是普通的铜镜……”
袁县令看着那完全看不清人影的模糊镜面嘀咕道。
自从下面的人将东西呈上来后,他就一直拿着这玩意不松手,就连那准备上缴的玉麒麟都不管了。
虽然那玉麒麟比这东西看起来更像是好东西。
李老头终于抬起了眼皮,浑浊的眼睛露出一丝精光,眼神凌厉的看着袁县令:“不管它是什么,在你手里就是枚破铜镜。我教了你这么多年,这么多道理你都学到里去了?”、++!已经有300万的道友选择了,各种网友经典书单!不用再担心书荒问题!xhsjyd【
第二十六章 滚蛋()
范县的人准备给老神仙立个观!
这事儿已经沸沸扬扬好几天了,本来袁县令也就一笑置之,没想到今儿真的开工了。
为首的是黄家老爷。
范县也不是人都将韦沅尊为天人的,比如住在张家村的李家父子。
这几天也不知怎么的了,尽走背运!
二狗子家那泼辣的老娘竟然打上了门,二狗子像座山似得杵在那儿,李大树不敢还手,就被那疯老娘们挠了好几下,现在头皮还疼着呢。
还没等自家女婿回来,几个半大的小子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大串的鞭炮,噼里啪啦在家门口炸个不停。
“这帮小兔崽子,等老子出去把他们皮给剥了!”
李大柱摔着袖子就出了门,门外哪里还有人啊,都是丢了鞭炮就跑得没影了,远远的似乎听见有几个小孩在唱什么。
“李大柱不要脸,生个儿子没……”
李大柱往门外吐了口唾沫,骂了句脏话,要不是那几个小孩离得太远了,他非得上去教训他们一顿!
“爹,算了!等妹夫回来再说。”
李大树歪在椅子上嚼花生米儿,眯着眼睛享受的模样。
李大柱冷哼一声,回了门,心里边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几天村里都有些奇怪,但是哪里奇怪李大柱又说不上来。
天色近晚的时候,李大柱的女婿张阔回来了,脸色阴沉。
“回来啦?”李大柱应和一声,趿着些歪歪倒倒的坐在椅子上。
张阔扫了一眼院子,灰突突的,农具乱七八糟的扔在角落,笼子里的鸡叫得烦人,食槽里没了食也没了水……
张阔不吱声,摔了门就进了屋,李大柱皱着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张阔的背影:“今儿这是怎么了!”
张阔家里没有其他人,李大柱的女儿李花长得不赖,说话脆生生的,总是让人好感倍生,就是家里活儿做得不太好。
可是张阔家父母都去得早,他一个人农活儿啥的都是一把手,娶个媳妇知暖知热就行,也不要求其他。
当初李大柱是不同意这桩婚事的,他媳妇,也就是李花的娘亲自定了下来,所以也正是因为张阔的家庭情况,李家父子才能长久住在这儿。
“有饭菜吗?”
张阔走进炤房看了一圈,冷锅冷火的,看着就让人心里窝火,忍不住进了房问李花。
李花正在整理衣服,也不知道那几件衣服每天整理能整理出什么个东西来。
“呀,今儿我们以为你在里长家吃饭,就没有给你留菜了……”
李花转过头,白皙的圆盘脸上一双灵动的眸子,眉头微微皱起,略带惊讶:“我这儿就去给你热点吃的?”
李花放下手下的衣服,说着话就要往炤房里走,她也看出来张阔心情不好,不敢似平常那般指使张阔自己去做。
“算了算了,不用了!”
张阔摆摆手,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眉头紧紧的皱起,顺着炕边坐了下来。
“你过来做,我有话跟你说。”张阔冲李花招招手,想着今天里长说得那些话,他心里就难受,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呢!
“怎么了?”李花见张阔脸色不对,小心翼翼的在一旁坐下,这几天应该也没甚事吧,只是……
李花想到自己这么几年也没个一儿半女,又想到里长经常说的那些话,希望村里面人气旺一点,这次该不会是拿这事说张阔了吧?
这么想着李花又有点气恼,这都是自家的事,里长总插手是个什么意思,语气忍不住僵硬了几分:“我们……”
张阔打断她的话:“这几天村里面有些事你也听说了吧?村里面的人在外面都抬不起头来了,有几家说好亲的人,结果现在都隐隐有些后悔了……”
李花的眉头皱起,这些事她都听说了,只是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一来又没有说亲的孩子,二来又不太出门……
张阔看着她的表情,有些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只好含含糊糊的道:“老神仙你知道吧?她老人家亲自开口说咱们村有祸害!”
“祸害?!”
李花瞪大了眼睛,这几天好像隐隐约约听见屋外有人这么说,可是这跟他们家……
难道祸害在他们家?!李花想起这两天在他们家门口吐唾沫还有放鞭炮的人,脑袋都大了几分……
“怎么可能是我们家嘛,你是个勤快的,我也不走街窜巷说人长短……”
李花看着张阔的眼神,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快要忘了,自己父亲兄弟做过的那等子龌蹉事。
“里长说了,既然是祸害就不能就在咱们村了,以后咱们村里的人谈婚论嫁都成问题,那咱们岂不是造了孽!”
张阔也不喜欢李家父子,特别是两人拿着龌蹉事当美事说的那个模样,真是让人恶心,但碍于两人一个是老丈人,一个是大舅子,平时能忍的地方也就忍了。
“那怎么行!”
李花急得一下子站起来,看见张阔黑了脸,又讪讪的坐了下来,语气带着几分焦急:“我爹他一把年纪了,还有我哥哥,这么些年连个媳妇也没有,他们两个人要怎么活下去哟……”
或许真的是报应的缘故,李家那档子事没多久,李花的娘就死了,死之前把李花操办着嫁了过来,所以李花的娘不属于城东那场灾事死亡的,李家父子也得不到什么赔偿。
而且现在看这种情况,李家父子怕是要人人喊打了……
张阔不接话,脑海里却莫名想起了里长的话。
“你看看附近十里八村的,像你这样养着老丈人和大舅子的还有谁?养着也就不说了,城东毕竟出了事,但是哪家人像他们父子俩那样不知廉耻?”
“我们张家村虽说不大,但也有百多户人家,这么多人家不可能就糟践在他们手里了吧?”
“你媳妇嫁到咱们村也有几年了,这几年咱们村对她咋样,你让她拍着良心说话!不管怎么样,咱们村不能留着祸害,你们两人看着办……”
里长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要么李家父子滚蛋,要么,你们跟着李家父子滚蛋!+器!】
第二十七章 砸门()
“凭啥让俺们走啊,人家又没指名道姓说俺们是祸害!要是有人想趁这个机会赶俺们走,就直说呗,搞这些虚头巴佬的算什么本事!”
李家父子睡到日头都快到正头上了才起床,李花早就等得焦急,两人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就被叫到院子里去说话了。
还没说上几句,张阔在屋里就听见李大树阴阳怪气的声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出屋站在院子里就冲李大柱吼吼。
“要滚就赶紧滚!我有你这样的大舅子简直脸上躁得慌!”
李大柱一听这话急了,撸着袖子就要上前:“你小子说啥呢!瞧你家这个寒酸样,我才是嫌你躁得慌!”
张阔冷哼一声向前迈了一步,长年在地里劳作让他比整天游手好闲的李大柱壮硕得多。
“你,你干啥啊?”李大柱退了两步,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李大树蹭的站了起来,吓了李花一跳。
“让我们走也行啊,你当初娶我家花儿可是没送什么聘礼啊?!现在把聘礼给我补齐喽!”
李大树伸着手一副无赖的模样,李花气得脸都红了,当初虽然张阔没给聘礼,但是她也没送嫁妆啊,而且……而且在这里吃住这么些年,怎么就不记点好呢!
张阔双手环胸,冷眼看着李家父子,这般无耻的嘴脸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当初吵嚷着要来这儿住下的时候,声音嚷嚷得别人还以为他才是来投奔的那个人。
“对!聘礼!五……十两银子!”李大柱看了他爹一眼,立即神气起来,伸出手朝张阔抖了抖,“你把聘礼给俺们,俺们就走了!”
张阔看了一眼李花,李花低垂着头不说话,心里也是期盼着张阔能拿出点银两来,要不然两人没手艺没力气,怎么才能讨生活啊。
张阔也不说话,迈开腿就往外走,李懵了一下,随即惊道:“你要去哪里!”
“报官!”
张阔的声音远远传来,李家父子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们和李花可是一条血脉的亲人,住这儿那官爷还能管这家务事?
李花也是有几分疑惑,站着仔细想了想,脸色大变。
“爹,他,他怕是去说李悦那事儿了!”
以前李花装作不知道这事,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她一个女儿家,父亲兄长做了这事早就丢死人了。
可是现在由不得她装不知道了。
“李悦?谁啊?”李大柱在一旁开口,不耐烦的模样是真的记不得谁是李悦了。
李大树倒是记得一点,不由嗤笑一声:“那有怎么样,当初我可是赔了一头猪的!这事早就过去了,难不成他还能翻出来再说?”
李花急得差点跳脚,知道李大树没什么见识,没想到竟然……
“给了猪也不算解决了,这事儿得按照法律来的!”
李大树更加不屑了:“天高皇帝远的,谁管咱们这儿,再说了这事捅出去也不怕败了李悦的名声?!李悦家也不要名声了?”
李花看着那满口黄牙的男人不屑的吐出这一个又一个字,突然不急了,语气竟然缓和冷淡了几分。
李悦当初和她算得上玩得好的小姐妹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着她……
出了这档子事之后,她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那不是爹爹和哥哥,爹爹和哥哥虽说没本事,心却是好的!一定是在山上中了邪……
每逢鬼节过年,她都要烧几份纸钱给李悦一家,遇到过路的,也会给一碗水一个馒头,虽然知道这没什么作用,可心里还是想求个安慰。
可是!自己都想着为他们积点阴德,过了这么多年,这附近也没什么山,怎么两人还是这幅死不悔改的样子?!
“李悦已经死了,李悦家的人都死光了。”
李花冷冷的说出这几个字,看着两人迷茫的眼神,又冷冷吐出了几个字:
“按照律历,你们俩罪当流放三千里!”
这是在李家父子犯事儿之后,娘偷偷的带着她去镇上问的,现在她想起那个追问的夫子的模样心里还有些发怵。
“你们别担心!这样的恶徒一定要绳之以法!老夫带你们去找县令!要是县令不管事!咱们就去京里告御状!”
那老夫子以为将脸蒙得严严实实的她才是那个被侵犯了的,那木质的桌子被镇纸敲得啪啪作响。
李花怀疑,要是老夫子知道那事是自己兄父干得,一定会用那镇纸把她砸的脑门开花。
还好娘和自己跑得快,那老夫子也没追上,估计老夫子也想着这事不能喧哗,所以才没在街上大声叫住她们。
那次回来,娘就病倒了,后来的时间里,李花再也没有出过门,偶尔听人说有个老夫子整天在街上转悠不知道在找谁的时候,她的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流放?!”
李大柱被吓了一跳,这种词他只在戏里边儿听过,哪里想到会轮到自己身上。
“别听她胡扯扯,咱们这儿这么多人,那些官差查得过来么?而且,我当初可是赔了一头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