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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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别哭了,没事……”
“对,小叔不哭,小叔还要把你养大给你爹生孙子呢!”
“你爹可怜啊!他这辈子最想吃的就是知味轩的糕点,也不知道临走的时候有没有吃上!”
米掌柜在那边眼圈红红的,阿香眼泪簌簌的掉:“没事,过几天咱们带上知味轩的糕点去看看你爹……”
“他不爱吃知味轩的东西……”
少年有些坐立不安了,这怎么什么信息都对不上呢,自己会不会是找错人了。
“胡说!当年他病得不行了,嘴里还念着要去知味轩吃糕点呢!”
“呜呜呜……也不知道临走了还有没有惦记着那糕点啊……大哥啊,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娃子好好养大,给他娶门媳妇……一定不能让你断了香火啊……”
米掌柜越说越难过,索性也就不压抑了,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喊着什么。
少年在一旁呆呆的看着,现在的状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第六章 误会()
“这地方可真是寒碜,连个像样的花园都没有,就那么光秃秃的几棵树,也不知道是种在哪儿干嘛使得。”
同知府上,一个穿着拖地梅花百褶裙的艳装妇人眉间微蹙,嘴角带着几丝无奈。
双眸星转,看着眼神光秃秃的院子,双肩微垂,满眼的失望浓浓溢出。
妇人说话声音清脆,如同莺鸟。
“夫人,您要看花还不简单?一会儿把这事安排给钱福,保准给您置办得妥妥的!”
妇人身后跟着三五个婆子,穿着各色的袄子襦裙,头上戴着或金或玉的簪子,进退有度、左右有局,若单独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夫人。
有一个靠得近些的婆子满脸福相,从位置上来看应该是几个婆子的领头人物。
笑起来两眼弯弯人看了忍不住心情愉悦,此刻见妇人失望便插嘴道。
“行吧,这种事我也就只放心交个钱福了,他做事合我的心意,这屋子可不是只有院子才需要整改,前前后后都让钱福多费心思。”
妇人连院子都没有踏入,懒洋洋的吩咐了一句,就转身走向里屋。
说话的那婆子侧头轻轻对另几个使了眼色,几人无声无息的行了礼,缓缓的就退下了。
“夫人,这扬州城天热,要不我让厨房煮点凉茶如何?”
妇人坐在里屋的圆凳上,用凤仙花涂得艳红的指甲拨弄着梳妆柜前的盒子,婆子站在她身后,轻缓的为她按摩着肩膀。
“不用,我就是在想老爷那个失散那么多年的兄弟,事先也没说一声,说找到就找到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家。”
妇人把盒子拨弄出啪嗒的声音,话语虽然不紧不慢,但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显露了几分烦躁。
“听说是个开客栈的,客栈是他夫人家的祖业……”
婆子声音轻缓,细细的说着丫鬟间穿着的消息。
“这些都是小事,我们家也乎这些东西,家业大小都无所谓,的是人心,人心不能坏。不过你是知道的,老爷那护短的性子……罢了,要是……”
婆子没有说完,妇人便打断了她的话,说着凭哼了几声,话语间的意思不明而喻。
“不会的夫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爷这么好的人,他家兄弟也差不到哪儿去。”
婆子手上动作不停,声音更加平静温和,即使站在妇人背后,脸上也总不忘带着一丝笑意。
“但愿吧。”
妇人换了个姿势,摆了摆手:“我困了,你先下去吧,老爷回来再来唤我。”
婆子施礼退下,妇人虽这般说着,可眼神清明,丝毫没有困倦的意思。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再出岔子了啊……”
妇人低声喃喃自语。
此时,在客栈后院,少年一个头两个大的听完了小叔的哭诉,脸色都被吓得发白了。
要是老爹来了,知道自己把消息传错了,肯定会打死自己的。
说他死了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说娘亲……
完蛋了。
少年满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偏生越紧张那嘴就像是缝在了一起一般,硬是张不开来。
“对了,大侄子,你家啥名字来着?”
哭了半响的米掌柜突然问道。
“我,我叫米继乾。”
少年抿了抿唇说道,嘴里好像连唾沫都已经不存在了。
“这名字好啊,不像我家大柱二柱,你爹是个有本事的啊。”
米掌柜听得连连点头,虽说他也不知道这名字好在什么地方,但一听就是特别有文化啊。
少年嘴角抽了抽,没打算告诉满脸缅怀的叔叔,这名字是他外公取得。
至于他爹,哦,据说当年打算叫他初七,因为他是初七那天生得。
米初七……
呵呵。
“没错,就是这儿了。”
那肤黑高壮的男人站在客栈门前,望着门匾上的字,摸着自己的美髯眼中泛起点点泪花。
“不对啊,我那兄弟怎么没出来迎接?”
在风中了几秒后,别说是自家兄弟了,就连个小伙计都没人出来迎接,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崩不住了。
“老爷,不如咱们进去看看。”
管家凑上前来道,眼神也带着几分奇怪。
“咳咳,我知道了,我那兄弟肯定忙着做好菜招待我们呢。走走走,我们进去看看。”
进屋后,只见三个小伙计站在靠近院子的门边,扯长了脑袋不知道在看什么。
“咳咳……”
男人重重咳嗽了几声,可丝毫没有引起小伙计们的注意。
管家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腰板一挺,上前两步,拉长了脸,眉头紧锁的看着那几个伙计喝道:“你们还做不做生意?!”
“客官息怒,客官息怒……”
年长的伙计一听有人说话,赶紧转过身来弯着腰致歉。
脸上挂着笑抬起头,刚想给人引位子,看清楚来人的面容后,笑容生生的僵在了脸上,要说的话也咽了下去。
“我说你这伙计,还不快过来……”
管家一看那伙计呆呆傻傻的打量自家老爷,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位爷,您是来寻亲的吧?我家掌柜的就在后院,我领您去呗。”
男人被这话倒是说得一愣,脸上笑意重了几分:“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寻亲的?寻的还是你们家掌柜的。”
“嗨,之前来的那个小公子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您嘛,和我家掌柜的有八分像啊,就是个头要高些,您的身子骨啊要壮一些,您是掌柜的……”
伙计边引路边细说着。
“我是他大哥。”
莫名的,男人说起大哥这两个字都有些哽咽,他都快忘了被二郎跟在后面喊大哥的情形了。
“难怪了,那小娘子说得可真准,说是十天之内掌柜的必有亲人来寻,没想到今儿个真的来了。”
小伙计惊叹道,心中打算着等那娘子下次再来,自己也得请她帮忙测一测。
越靠近后院,男人就越发紧张,不停的用手拉扯自己的腰带和衣角,抚了抚衣服上几乎看不见的皱褶。
“掌柜的,您家大哥来了!”
小伙子扯着嗓子喊道。
屋里听说米继乾不仅识字,而且已经学了四书,米掌柜惊讶得嘴都合不拢,已经和自家媳妇商量起这周边哪一位先生的学问更高些了。
“西边的席先生,虽说要的束脩高了些,可是人家门下可是出过秀才的,要是继乾也能中个秀才什么的……”
“可是我听说席先生可严格了,张二婶家的大黑,手心都被打了肿起这么高来……”
香娘比划了一个夸张的弧度,眼角偷偷的打量米继乾的反应。
米继乾父母了,他们作为叔叔婶婶将其抚养成人、娶妻生子,这无可厚非。
可是每年给先生的束缚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家里面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以后求学花得钱肯定还不止这些呢。
香娘犹豫了一会儿,看着米掌柜兴高采烈的拉着米继乾说话的样子,终究没将反对的话说出口。
“来来来,继乾啊……”
米掌柜还想拉着米继乾回忆一下自家大哥,就听见小伙计大声呼喊的声音。
“掌柜的,您家大哥来了!”
大哥?
米掌柜心里嘀咕了两声,心想我不是只有一位大哥吗?怎的现在又冒出来一位?
米继乾一听他老爹来了,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小叔的话了。
但是想到自家老爹那个暴脾气,米继乾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米掌柜看了有些心虚的米继乾一眼,糊里糊涂的走出门去。
“大,大,大大大,大哥!”
两个字,米掌柜磕磕绊绊的喊了几遍才顺畅的喊出来。
面前这人虽然比他印象中的大哥要黑一些,也要粗犷一些,可那眉毛鼻子、眼睛嘴巴,都是记忆中的模样。
两人若是一同出门,说是没亲戚关系人家都不会信。
“哈哈哈,小彦二,你怎么不出来接我?是不是继乾那小子没说我要来!”
米彦一几大步上前走到米掌柜面前,抱着米掌柜把他的背拍的啪啪作响。
米掌柜愣在原地,想说继乾不是说你已经死了么?
后来仔细想想,好像继乾也没说过这种话,都是他自己瞎猜的……
“娃他爹,这是……”
香娘听到声音也出来了,看着相似的两人抱在一起,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继乾!你是不是没跟叔叔婶婶说我要来的事?!”
米彦一看见自家那小子出门,双眼立即瞪得比铜铃还大,声音厚重,喊的米掌柜耳朵嗡嗡的响。
“我我我……”
米继乾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米掌柜眼眶红红的:“大哥,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找到爹娘?家里面的亲人还有谁没有?”
米彦一听到自家弟弟的问话,也来不及去追究自家儿子的事了,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了这些年的寻亲路程。
“老家那边我也去过了,可惜早就大变样了,当初逃难的也没几个回去的,现在那边的人都是我不认识的。”
“爹娘也没什么消息,这次是我一个朋友,好像在你这儿吃过饭,说起我俩长得很像,我这才起了来寻你的心思……”
“不然这天南地北的,不知道我们兄弟啥时候才能再见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幼时的趣事,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第七章 卦象()
“先生,先生!”
老者刚带道人出发不到一个时辰,后面就急急忙忙的骑马追上来一位童子。
“先生,郡王派人来请,好像是说泾阳王府上有什么脏东西?让先生帮忙去算一卦。”
童子靠近后,来不及下马,气喘吁吁地对老者道。
“脏东西?”
老者若有所思。
老者望了望扬城的方向,眼底有一丝无奈:“这就是我测出来的阻拦之势?”
“元诚,你先带上礼单去扬州城,那小娘子不是一般人,不要与她起了争执。”
老者望向道人道。
顿了顿,又交待:“法衣一群人皆在扬州城,若是有事,便拿我的手令去寻他们帮忙。”
道人连连应是。
老者也不停留,跟着童子一路疾驰,奔向泾阳王府。
泾阳王府是先帝在位时就开始修建的,从泾阳王出生开始,几百名能工巧匠足足修建了十二年,前几年才完全竣工。
泾阳王府画阁雕梁,龙纹风采,富丽堂皇,的建筑都在不违背礼制的情况下使用了最好的材料,最精美的雕刻,最名贵的珍玩。
朝中大臣都知道,这是先帝对其子延亲王的一点补偿。
延亲王是先帝的第三子,先帝的琪贵妃在怀孕期间被人暗算中了毒,导致早产。
比起其他兄弟的聪颖,延亲王从小就显得与众不同。
三岁还不太会走路,五岁才能说一些简单的话,七岁的识字让太傅操碎了心。
太医的诊断是心智不全。
好在延亲王从小体格健硕,身高近九尺,并没有因早产而羸弱多病。
泾阳郡王是延亲王之子,从小机灵聪慧,深得先帝喜爱,才会未曾及冠就拥有了府邸。
老者到的时候,管家早已在郡王府门前等候。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老者随着管家进了前院,动作姿态娴熟。
“延亲王昨儿个做了噩梦,非说是家里有脏东西闹得,郡王放心不下,这不才请了您来吗?”
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