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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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做三年的活儿,我帮你娘治眼睛。”韦婆婆脸色淡淡,好像治疗一双瞎了二十年的眼睛只不过举手之劳。
刚听这话的时候王五有些慌张,听人说这韦婆婆是被仇家追赶这才到了兖州,也不知道到时候会让自己杀人还是放火,或者替她报仇?
想着想着王五就忍不住摇摇头,那些神仙之间的争斗怎么可能让他掺和。
“好。”
王五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个字的,只记得自己好像点了点头,心里有些紧张,等着韦婆婆吩咐自己该做的事情。
“嗯。”
韦婆婆好像只需要这么一句话,也不安排任务,点点头起身,直接就往屋里去了。
老娘被那姑娘抬出来的时候,那姑娘还说:婆婆说了,你先回家安顿好,三天后过来就好。
“前面是干什么呢?”
老人远远听见说话的声音,自从眼睛瞎了,她的耳朵和鼻子就特别灵敏,比那些十多岁的小孩还厉害。
王五回过神,垫着脚看了看,有些奇怪的对老人说:“叔叔婶婶们都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王五刚说完话,就看见几个妇人急急的迎上来:“哎哟,大姐儿,你可回来了,你家王五真有出息,还请了韦婆婆给您看病,以后老来福了!”
“是啊,那韦婆婆可是神仙,这还收了王五当徒弟,以后咱们王家村不是要出一个神仙了吗!”
几个人好听的话张嘴就来,好像平时在背后碎言碎语的不是她们一般。
听了两句王五就听出了端倪,急忙解释:“不是徒弟,只是让我做个杂役罢了。”
王家村的人也意,听说收了当徒弟的时候反正也没人信,就王五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人,怎么可能被神仙收了当做弟子。
杂役倒是差不多,反正王五拳脚功夫有一些,身子骨也好。
“我就说怎么可能当徒弟,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根蒜,说大话也不怕折了福气!”
也有人阴阳怪气的,王五听声音就知道,是隔壁二婶。
“当杂役怎么了!那主家可是神仙!跟城里边那些大老爷家的杂役平级!前次我去城里,人家曹家的杂役穿得比咱们里长家还好。”
有人立即反驳,说完还讨好的冲王五笑笑
“是啊是啊,以后五哥儿可不要忘了咱们乡里乡亲的。韦婆婆那儿是不是有很多不要的丹药啊玉石啊,你要是方便就拿来送我们呗,神仙嫌弃咱们可不嫌弃!”
有妇人大声的笑着,话音刚落就被旁边的男人抓过去呵斥了闭嘴,那神仙的东西也敢拿,也不怕自己折了寿。
没听说李家村那个李大山就是拿了山神的东西,所以山神生气了,派了蛇将军来处置他吗?
要不是韦婆婆和山神有几分交情,求了山神,李大山怎么可能那么快恢复,而且不施针不吃药的!
不止一人想到了这事,有认同的急忙点点头:“李大山和我有几分交情,他说那韦婆婆看病的屋里很是朴素,没有仙玉宝石,但是有一股子让人很舒服的感觉,虽然普通,但是就像是到了仙境一般!”
“我没去过后院,只是去太砚观上香的时候,那里的神像漆都落了,不过人家说只要心诚则灵,要日行一善,那何仙姑就是因为经常做好事,韦婆婆这才落在太砚观来帮她。”
这些传说有鼻子有眼的,估计会被记入县志里,现在韦沅看县志,总喜欢猜测事情的真相。
“好啦好啦,都围在这儿做什么,赶紧散了……”
一个面容严肃的老人杵着木棍从人群后穿过。【!,。
第十章 商议()
来人是里长王廷尧的父亲王成询,也是上一任里长,七十岁的高龄在周围几个村子都说得上话。
“族老。”王五恭恭敬敬的作揖,这王家村原来本是一族,几百年五世而出才形成了一个村子,家家户户都称呼王成询一声族老。
“好娃子。”
王成询颤颤巍巍的走上来,王五赶紧去扶。
“你婶子做好了饭,今儿就到家里吃一口。”王成询握紧了王五的手,长者赐不敢辞,王五连忙点头应下。
这还是父亲去世后他第一次去族老家。
“王张氏,眼睛可好些啦?”王成询问道。
妇人急忙要下车,却被王成询拦下了,大声的喊道:“不用,不用多礼,今儿晚上随小五儿一起来家里吃饭。”
妇人恭恭敬敬的在车上应是。
王成询要和王五讲话,王廷尧赶紧上前来帮着拉车,要说他对这些东西可不相信,要不是老父亲非拿棍子打着他来,他才不来丢人呢!
王廷尧抬头看了一眼那眼睛上裹着黑布的王张氏,心里轻叹,年轻时候张家这个漂亮的小女儿可是被媒婆踏破了门槛,就连他们家都去过,可人家偏偏看上了王大柱。
王大柱是个没福气的,张家女儿嫁过来原本日子也还不错,夫妻俩都有手艺,家中有没其他人,过得也还算可以。
可是王大柱不知惹了什么高人,从集市回来就浑身溃烂而死,王张氏也瞎了眼,余下一个三四岁的王五,家里面这一下子就被拉垮了。
王廷尧又看了一眼王五,二十三四的年岁了,其他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能去河里捞鱼了,就他还赤条条的一个人。
要不是家里贫寒,这等好模样加上能干勤快,王张氏又是个好脾气的,谁家女儿不想嫁进来啊。
王廷尧一路上胡思乱想,王张氏偶尔回几句村民的话,这一路就这么热热闹闹的过去了。
王廷尧家的饭菜做得很好,这年头整个村子一天吃三顿的只有他们家。
饭食有一个鸡蛋,一个鱼,一个炸丸子,还有两盘素菜,这在农家都能算得上席面了。
王五和王家一众男人坐着喝酒,王张氏和女眷在另一张桌子上。
王张氏看不见,王廷尧的小女儿可怜她,还帮她把鱼刺挑得干干净净,大女儿和二女儿,一个满脸嫌弃,一个目不斜视。
一顿酒吃得王五晕头转向,王家拿车拉了他们娘俩回去。
王五嘴里念念叨叨的,好像在说韦婆婆的大恩难忘,王张氏则是在想那个帮她挑鱼刺的女娃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王溪?
曹颖醒了,把一屋人欢喜得嗷嗷直叫,嘘寒问暖看身上哪儿还不舒服。
胡大夫在旁边胡子都快揪断了几根,怎么当时奄奄一息的人这一天时间就好了个**分,不信邪的上前替曹颖把脉。
错不了,脉搏沉稳有力,还有个几十年好活的样子。
这世间真有这种神人?
胡大夫不信,世间术士千千万,能空物引火已是大师,这等不用吃药改命逆运之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胡大夫抬头才发现曹家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不由轻咳一声,走到一旁写下药方:“病已大好,吃一剂清热解毒的药就好……”
曹王氏激动得眼泪簌簌的掉丫鬟把找出来的压箱物用盒子装好,里面又放入一万贯银票,准备等曹颖身子骨大好就去山上拜谢。
胡大夫走后,丫鬟们也赶了出去,一家人准备说点体己话。
“娘,莘儿怎么样了?”曹颖看见女儿刘莘不见,有些担心。
“莘儿还好,被她祖母带着,那老……她不让我带莘儿走,那时又有些焦急,我就先让人抬了你回来。”
曹王氏本想骂人,可看见女儿又把老贼妇三个字咽了下去,有些担心的看着曹颖:“颖儿,这次你打算怎么办?”
其余四人也是紧张的看着曹颖,似乎等她一句话,他们就能去把刘家拆了。
“他可有来看过我?”
曹颖说得自然是刘二,这次生死一线,刘二难不成仍然在家忙着和董姨娘卖弄风雅!
“没有!”曹岩急了,赶紧摆摆手,“妹妹,你干脆不要回去了!咱们曹家养你一辈子!”
曹进誊和其他两个儿子连忙点头,家里又不是缺这碗饭!
唯独曹王氏瞪了曹岩一眼,四个男人想得倒是简单,要是曹颖真的在家住一辈子,以后亭桦街上那些人的唾沫都能把曹颖淹死。
而且还有莘儿。
“娘,你瞪我干哈!难道你不想妹妹一直留在家……”
曹岩觉得自己真冤枉,摸了摸后脑勺委屈的问。
“颖儿,你怎么看?”曹王氏看向女儿,这几个大老粗就不懂女人家的难处,这事还得看曹颖怎么想,要是她真不愿意……
被唾沫飞子淹死就淹死吧,谁家还没一两件给人说道的事。
“我……担心莘儿。”
曹颖犹豫道,脸色有些发白,以前觉得刘二虽然窝囊,可是却真心对她,现在……她只担心自个儿女儿。
“这简单啊!咱们去刘家把莘儿抢过来不就行了!”
曹岩又得意扬扬的开口,笑眯了的眼睛证明他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啪……”
曹王氏还没出手,曹进誊一巴掌就打在他头上:“你他娘的能不能靠谱点,整天就抢抢抢,咱们曹家又不是土匪,整天抢抢打打算什么事!”
说完,曹进誊小心的看曹王氏的脸色,见她脸色微缓,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他娘的,还好老子聪明,先看看媳妇儿的脸色,差点就被这应这死小子的话了。
曹鸿站在一旁看着更委屈的曹岩,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
虽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从小看着曹岩每说一次就被打一次,他都多了点小心思了,就等着曹岩先说了。
毕竟是大哥嘛,替弟弟们勘察是很普遍的事。
“不如说要送到观里去祈福,那太砚观都是女眷,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一直不说话的曹振终于开口了,曹岩有些幽怨的看着他,自个儿都被打了才说这是什么理儿?【!,。
第十一章 宵小()
太砚观有个神仙婆婆的消息隐隐在兖州流动,不少人动了心思。
“神仙?我这辈子听过的神仙多了,可都是观里的泥人,还没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呢!”
一个青袍男人捏着一张纸嘴里露出一抹诡笑:“替李大山解了毒,还替杨家小儿医治了腹泻……这种药方最适合咱们仁义堂了啊!”
“阿四!阿四!带了人拿几贯钱去把那神方买回来!”
青袍男人冲着院子里喊道,甩了甩手上的纸张,眉开眼笑:“不要拿多了,两贯钱顶天了,农家一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呢!”
一个穿葛衣的男人应了声,尖嘴猴腮的脸笑得让人有几分寒意:“我带几个人去,免得那些人不识相。”
青袍男人摆摆手:“这些我不管,你自个儿看着办。”
葛衣男人退了下去,
从掌事那里娶了两贯钱,出了门就颠了颠,随手放进一个小伙计手里:“给爷送回家去。”
小伙计对这种情况早就心知肚明,拿了钱就一溜烟跑了。
青袍男人想着仁义堂会在自己手里发扬光大,立即摇头晃脑唱起了小曲。
“婆婆,曹家送来了帖子,说过几天来还愿,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何仙姑看着面前的韦沅,笑意盈盈的问,曹家这话的意思就是想专程来拜访韦沅了。
“可以啊,我也没什么事。”
韦沅点点头,看着右手上渐渐变淡的纹路,脸色多了几分喜意。
狐狸被韦沅取了个名,叫沙沙,因为它吃东西总是沙沙的响,平时主要是忍冬喂养,这两天精神好多了。
沙沙跑了过来,用嘴蹭韦沅的手,痒痒的,逗得韦沅笑意又多了几分。
“这狐狸现在还吃不了肉,只能吃点汤水重的……”
何仙姑看着这沙沙也笑得开心,她也喜欢这种小东西,而且这狐狸可聪明了,才来两三天,就知道谁才是这观里做主的,整天躺在韦沅身边不走。
“忍冬喂得不错。”
韦沅夸了一句,旁边站在的忍冬笑红了脸。
“太砚观是根据太砚山命名的,有好几十年了吧?”
韦沅正色,眼神中多了几分清澈,笑眯眯的看着何仙姑。
何仙姑看着韦沅脸上的皱纹,似乎没有那么密了,感觉就这么一个多月就年轻了十来岁。
何仙姑心里一突,赶紧甩开脑里的想法,这大概是当时病得比较重,所以有些显老吧。
“太砚观有一百多年历史了,”何仙姑回过神解释道,“原来是一个姓李的乡绅修了祈福的,后来他们一家搬到了京都,这太砚观就留了下来。”
“中间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人当观主,破落了一阵,后来我找那李家人的侄子商量了下,就借这观修行。”
韦沅若有所思点点头:“如果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