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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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那几个师侄也都是妙人。
她年纪虽小,可仗着辈分不小,总喊着几人做这做那,几人也都是满满答应。
为此韦沅还曾经一度羡慕过自己那从未谋面的大师兄,想着要不要也收几个弟子凌虐,呸,教导一番。
可惜后来被老头嘲笑自己还没出师,这件事儿就这么落下了。
想到老头,韦沅的精神气就低了几分
“娘子说说,我是个什么面相?”
张老似乎颇有兴致的问道,可眼神中的不以为然韦沅看了个清清楚楚。
韦沅撇撇嘴,豪绅高官几乎都是这样,表示自己的心思很难猜,总喜欢昧着良心说话。
甚至以前还有几人被揭穿后,惊异的问韦沅为啥能看懂他们的心思。
拜托大哥,我是相师好不好,察言观色是基础功啊!
“大富大贵,晚年功成名就,与君王交好,近一个月内还会得到召见……”
韦沅拿着黑子死命的研究该下在哪儿的时候,这些话不知不觉的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说道一半厄然而止。
现在她可不是有“一眼定命”美誉的韦沅,一个十三岁的小娃竟然说人家与帝王交好,真是脑袋被门挤了。
果不其然,韦沅抬头时恰好看见张老嘴角僵硬的笑意,微微缩小的瞳孔有着打量,还有……寒意。
“小娘子这话我喜欢听。”
张老低声说了一句之后,又把心思落在了棋局上,眼眸深处早已恢复了自然,其他竟是一字不提。
难怪是大人物。
韦沅在心底嘀咕着。
犹豫了一会儿又道:“张老,你儿子孙子和您住在一起吗?”
“若不小娘子帮我看一看?”
张老眼底波澜不惊,刚才是被韦沅惊到了才露出情绪,现在竟然能做到皮笑肉也笑的境界,真是让韦沅佩服不已啊。
我是相面的,又不是你家保姆,我怎么知道……
错,我的确知道,作为一个相师,永远都不能说不知道!
一时间,韦沅心底已经闪过了无数的念头,但脸上表情真诚并专心致志,似乎真的在帮张老看一看。
“儿子全部出门在外,孙辈应该是有在外的,也有养在膝侧的。”
“娘子怎么看出来的?”
张老的嘴角又僵了僵。
“咳,这可是我吃饭的玩意,可不能告诉你。”
若是平常,韦沅会从面相上一一解释自己看出来的原因,但是明显这老者不信她说得话,现在又何必多费口舌。
“哎呀,我输了。”
韦沅将棋子往棋盒里一放,轻笑道:“张老,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姑娘问我儿孙干什么?”
韦沅将要起身的时候张老突然问道。
得,从小娘子变成娘子,现在直接称呼姑娘了。
“眼下梅花形白点,儿孙有凶兆。”
韦沅指了指眼下方的位置,顺口说道。
说完也意张老信不信,就准备离去。
“老人家可是不信?我家娘子可是去过阴曹地府的人!见过天齐…齐圣大帝!见过阎罗王、轮转王的!而且还被酆都大帝开了天眼的!”
绿柳见自家娘子被这老头鄙视,立即不乐意了,小嘴噼里啪啦的说出一大堆大帝,听得韦沅都有些汗颜。
她可从来没听说过酆都大帝还会开天眼!
自从韦沅有一天稍微说了一点西游记之后,绿柳每天都缠着韦沅,现在绿柳已经是齐天大圣孙悟空的脑残粉了。
当然,对阴曹地府的各个鬼帝也就欠缺了那么一丝敬畏,若不然酆都大帝开天眼这种胡编乱造的话是绝对不敢说的。
张老被绿柳一番抢白,倒也不恼,好似听故事一般听着绿柳说得那些个词。
韦沅和绿柳都没注意到,站在不远处一个穿着道袍草鞋的人,穿着略有些奇怪。
听着绿柳说得那些天神大帝,眼睛里露出狂热。
张老倒是似乎不经意的往那边看了两眼。
第四章 道人()
“娘子,那老者真是不识好人心!”
一路上绿柳都在为韦沅抱不平,小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满脸都是忿忿不平。
“一般来说,很多职业都是年纪越大的人越值得相信,因为他们有经验。”
韦沅倒是没有什么太多情绪,从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自己接单开始,遭受过太多的不信任,这种情况太普通了。
也就是直到前几年,她的名声渐渐传开了之后,质疑的人才少了一些。
类似这种情况,韦沅并乎别人相不相信自己。
但是她特别不喜有人既想要自己帮忙解决问题,但是又要拿捏身份。
以前曾经碰到一个大老板就是这种性子,公司修建位置不太对,风水出了一点问题,想请韦沅帮忙,又质疑韦沅的年龄,同时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韦沅当时就退了单,回去和老头一说,本以为会遭训斥,没想到老头竟然将那老板列入黑名单,同时发给了他的各路朋友。
当时但凡有点名气的风水师都拒绝接那老板的任务,后来不知道那老板怎么样了,韦沅也没问。
“可是娘子你不一样啊,你可是和老神仙学过的人!”
在绿柳心中,那白须白发的老人早就成了游荡世间的神仙。
在每次韦沅的形容下,绿柳已经怀疑那老人就是菩提祖师了。
“好啦,咱们回去看看阿寻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韦沅笑着刻意将话题引开,她说那些话本来就只是职业习惯。
张老若信了,从此结一段善缘,那自然很好;若是不信,韦沅也没什么损失。
有一句话说得好:无欲则刚。
张老望着韦沅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几年一直呆在扬城,京都的局势不甚了解,也不知道这小娘子是哪方的人士。
萝卜加大棒吗?
有意思。
韦沅走了没一会儿,张老也收了棋摊离开了。
靠近淮河边的街道旁有一处宅子。
在这富商云集的扬城,张家的这处宅子算不上富丽,更谈不上堂皇,装饰摆设充满了书香气息。
这种人家的底蕴需要明眼人才能看出来,指不定墙上随意摆放的一幅画都大有来头。
“老爷,今儿个怎么回来得这般早?”
一个穿着布衣芒屏的妇人浅笑盈盈的迎了出来,姿容非凡,温婉动人。
“棋友们都跑光了。”
张老微微笑笑,将棋盒递给那妇人:“我去后院看看旭儿。”
穿过假山、回廊,张老走到了一处院子前,不经意一瞥脚步不由顿住了。
“你又在干什么!赶紧下来!”
张老有些气急败坏。
“哎哟,爷爷,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一棵高出院墙不少的榆树上传来惊讶的声音。
只见一个穿着浅蓝布衣的少年从树上探出头来,眉眼间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看什么看,赶紧下来!老彭!老彭!”
这时候暴怒的张老哪还有半分云淡风轻的感觉,话语间带着非比寻常的紧张。
“爷爷,不用喊彭爷爷,我自己下来。”
少年听了张老的喊声,急忙应道,手脚并用的榆树上滑下来。
“都快九岁的人了,怎的还这般皮猴!”
张老一甩手踏进了院门,刚从榆树上下来的小小少年嘻嘻笑着扑到张老怀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爷爷,你今儿个怎么了,平日里我闹腾一些你也没这么紧张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张老本有些急躁的心在这一刻就像被凉水穿透一般。
这就是那些人的意图?
让我自乱阵脚?
“这不是想着你爹爹生辰快到了,要是你在这时候出什么幺蛾子,还去不去京都了。”
张老掩下心底的揣测,牵着张承旭就往里屋走去。
张家子孙众多,能让他带着身边亲自教导的也就旭儿一个了,这孩子虽说不是最聪明的,可却是最惹人。
张老在屋里考教了一番旭儿的课业,有交待院里的丫鬟婆子看好这个混世小魔王,独自个就穿过竹林,去了一处不高的阁楼。
“去查查看,是哪一位派来的人。”
阁楼确切的来说应该叫藏书阁,里面摆满了各种卷宗经义,张老在纸上写着苍劲的字。
写完三张纸后,才不咸不淡的对着空荡荡的藏经阁说道,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
“娘子,为什么我们每年烧得纸钱下面的亲人用不到?”
自从绿柳得知韦沅在阴曹地府呆过很久很久之后,每天都要揪着问上几个问题。
“要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我们烧得纸钱,那下面的钱岂不就遍地都是了,遍地都是的那还叫钱吗?那叫纸。”
“可是,钱多了是好事啊,钱可以买东西,纸又不可以。”
小丫头在这地方硬是转不过弯来,韦沅连比带划的也没办法向她解释清楚什么是通货膨胀。
我又不是学金融学的,能知道这个已经不错了。
韦沅在心底暗自嘀咕道。
“反正那下面和我们这儿差不多,要想有钱得自己赚,那些等着安排投胎名额的人呢,家家户户门前都有一棵树,树上结着金色的果实,果实越多呢代表给这家人烧纸钱的人越多。”
这话韦沅也不知自己是从哪儿看到的,反正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这么记在心里。
临到门前的时候,韦沅从绿柳使了个眼色。
绿柳很快就明白过来,冲着屋里边喊边跑:“阿寻姐姐,你做什么好吃的呢!快拿出来我们尝尝!”
话音刚落,她自己已经从门后拿起了长棍,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角边,朝着右手边没头没脑的就打过去。
“哎哟,哎哟,别打了别打了。”
一阵求饶声传来,韦沅过去一看,是一个鼻青脸肿的道人。
阿寻这时候也提着锅铲跑了出来。
“你跟着我们做什么?!啊!你这个死道人!看我们好欺负是吧?说!谋财还是谋色!”
绿柳拿着木棍毫不客气的往道人身上招呼,小嘴也不闲着,边喘气边骂这道人。
“我没有恶意啊!我只是恰好路过这儿啊,不,呸,我,我,我……”
道人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韦沅朝阿寻摆了摆手:“阿寻,去报官,就说我们抓到一个翻墙入室的道人。”
“我,我没有翻墙啊……”
道人说着也是一愣,抬头看到那自称去过阴曹地府的小女孩嘴角带笑的模样,心里一冷。
不是吓唬。
那不含情绪的眸子让道人知道,这小女孩说真的!
“你,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跟着你!万一我后面还有什么人呢!”
道人也急了,新帝登基,隐隐有靠拢佛教的状态。
道士的待遇也比之前差上许多,要被人报官抓起来,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韦沅愣了愣,转头叫住了正往官府去的阿寻。
道人见状,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拿上我们的通行文书,说清楚我们的身份,把这道人的话也说清楚了,他们是团伙犯罪,性质恶劣。”
“我说我说……”
道人看着韦沅一点都不感兴趣知道他为什么跟踪的模样,急急忙忙的将自己听了一耳朵阴曹地府的话说了出来。
“我们道家讲得就是鬼神阎罗,说得也是风水相面,说起来我们还是一家人……”
道人说道最后竟多了些委屈。
“谁和你是一家人!你这没羞没皮的,我们娘子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竟然敢说是一家人……”
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绿柳又怒了,这什么人啊,拽着个人就攀亲道故的!
“这事儿你可做不了主,找一个能做主的人来。”
略一思索,韦沅就知道这道人为何对那些鬼神帝君那么感兴趣了。
佛教和道教两大教门对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此涨彼伏很是正常,现在正处于道家略处下风的时期。
在佛家没有一个系统的鬼神体系的时刻,道家能头头是道的说出自家掌管八方的上仙鬼神,可信度那简直就会爆棚啊。
韦沅嘴角总算带上了一丝真心的笑意,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反正道教那么有钱,就当是劫富济贫了。
相比起佛教来说,韦沅内心对道教更有好感,毕竟自己学的五术就是人家的玄学方术啊。
“我、我、我……”
道人一听这话又结巴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草鞋,想说自己就是能做主的人,可硬是说不出口。
“我知道的可不止阴曹地府几大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