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野传1 秘密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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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儿别乱动,你让褚哥哥洩一下精。」褚哥哥环住我的肩膀,让我平躺在床板上头,接著他把我们俩人的衣服往上拉,赤裸裸的胯下紧紧贴在一起,这麼一来褚哥哥的硬挺就压在我软绵绵的小棒子上头。
就和我平常偷看到的很类似,差别只在於褚哥哥没有把棒子插到我的孔|穴内,褚哥哥开始前后摇晃他的身体,把我和他的两根棒子迭在一起磨擦。
我还不会硬挺,可是不知為什麼被褚哥哥这样压著磨啊磨,竟然很是舒服,褚哥哥硬硬的棒子压在我的身上,就好像我自己也会硬起来一样。
我的手指头儿不自觉的开始抽动,模仿刚才褚哥哥用我的手指在我身体裡抽插一样,我的手指头在褚哥哥的|穴孔裡一进一出,意外的让褚哥哥叫了出来。
「啊、啊、炫儿…炫儿你别这样……」
我没停手,自从我开始动手指头后,褚哥哥的棒子又更硬了,我知道褚哥哥真正是希望我这麼做的。
见我不停手,褚哥哥咬咬牙,把原本环在我肩头的手顺著腰后往下移,摸到我的臀瓣之间。
然后,就像我预料的一样,褚哥哥把他的手指头插进我的|穴内,就和我现在用手指头插在他的|穴内一模一样。
我用我的手指头捅褚哥哥的|穴,褚哥哥用他的手指头捅我的|穴,我们俩个的小棒子迭在一起上下磨擦,我们一起张著嘴,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一股热气衝上我的脑门,又衝到我的心口,转了两圈开始往我的下腹部去。
「啊!啊!褚哥哥!褚哥哥!炫儿觉得好奇怪,好奇怪啊!」我扭动身体,不像是要逃开,反而更加抬高臀部,好让我软绵绵的小棒子能更加用力与褚哥哥接触。
「啊!炫儿!炫儿你硬了!硬了!」褚哥哥惊讶的叫著,可是我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辨识褚哥哥句子裡头的意思,只能被体内莫名的热流给弄得尖叫。
我感受到手指头几乎要被褚哥哥的|穴肉给吸进去。
我感受到|穴孔内被褚哥哥的手指捅得越发抽慉。
我感受到下腹部那儿有两根硬硬的什麼,顶得我的肚脐眼儿发麻。
「炫儿!褚哥哥要射了!要射了!」褚哥哥跟著我尖叫,我们两个一齐全身发抖,最后是湿热的什麼扩散在我们紧贴的腹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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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哥哥射了,我没有。
可是褚哥哥和我都很高兴,我已经会硬了,距离变成大人又更近了一步。
我说,褚哥哥你再等等我,我很快就要长大了。
褚哥哥微笑,笑中带有一丝期待,也有一丝忧鬱。
这样的褚哥哥很是漂亮,害得我的小棒子又硬了起来,只好悄悄地用手压下去。
长大其实也有一点不好,我心想,以后得去找几件宽鬆一点的裤子了。
完 2008/11/2
后记
没开苞……还是没开苞……(怨妇状)
炫儿你还真是意外的坚贞
莫非你那淫荡样只是外表假象其实大腿和蚌一样贴得死紧吗?
你再不乖乖就范,到时候既不是褚哥哥也不是世伯
我要安排一隻路边野狗把你给压著破身了(怒!)
努力在下一话把炫儿给做了……
对了,<绒毛娃娃>实体书工作已经告一段落
至少十二月场会有一本新刊
至於最后会有几本再看我能努力到什麼程度了
(如果炫儿继续坚守贞操,那麼龙阳野传一定会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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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饭粥粥的部落格(2009。1。29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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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3 契5
警语:
()
恋童、偷窥、高H、微虐
龙阳野传3 契5 by 饭饭粥粥
很久以后的有一天,褚哥哥说,你当时真是太莽撞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是褚哥哥想太多了,没的事也要去烦恼。
那天我生日,娘亲帮我做了我最爱的红烧蹄膀,爹爹允许我喝了一点陈酿白乾(真的只有一点点,爹爹只让我舔个两口),褚哥哥送我上次我在市集裡吵著要的孙猴儿捏面人,连世伯也特地抽空过来帮我庆生。
我笑得那可是乐开怀,一会儿跳上桌吃两口饭,一会儿跑到地上和我那刚学会走路的弟弟玩闹,又一会儿跳到世伯身上要他抱抱。依褚哥哥说的,简直就像是被孙猴儿附身的小猴子。
爹爹说,怎麼就舔两口白乾也会醉,我才没醉呢,我只是觉得全身热呼呼的,坐不住罢了。
世伯刚从广州赶回来,两手空空没準备礼物,於是问我,炫儿想要什麼?
我挥舞著手上的捏面人,想了想,说,我要和褚哥哥结契。
结契,我做褚哥哥的契弟,褚哥哥做我的契兄,就是这麼简单的一件事。
可是不知為何,褚哥哥当场白了脸,爹爹当场黑了脸,世伯那脸色更是夸张,一阵绿一阵青还五彩彬纷的。
爹爹拍桌,骂我不孝子。
褚哥哥咚地一声跪下,跟爹爹说我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麼。
我明明没醉啊,爬到世伯腿上细著声音撒娇,好嘛好嘛~让我跟褚哥哥结契嘛~
世伯最疼我了,从小到到只要是跟他要求,没有一个他不同意的。
可是那天,世伯到最后都没有讲一个好字。
隔天一早,娘亲把我叫起来,跟我说爹爹要送我去外地学堂上课,叫我赶快去整理文房用具。
我赤脚跑出房间,到了厅堂瞧见爹爹披头就问:「爹爹,為什麼要我去外地?」
「你还敢问,那麼大逆不孝的事都开口。」爹爹瞪我一眼,可是下一句话语气又软了点:「让你换个地方,透透气,想通了再回来吧。」
「我才不要!」就算爹爹的语气软化,我还是不能接受,气得跺了几步脚后,我头一转往褚哥哥屋内跑,打算找他哭诉。
可是褚哥哥不在房间内,我想了想改往爹爹屋内跑去,果然褚哥哥躺在床上。
「褚哥哥……?」屋内,有种我不熟悉的味道,不是以往爹爹和褚哥哥交欢后会有的青汁味,还有一种……说不是很上来,但让我不太舒服的味道。
褚哥哥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似乎还没醒来。我爬上床,用手推推褚哥哥的背,想把他摇醒时,却不小心把盖在褚哥哥身上的薄被子给弄掉了。
「!!」
入眼的景象一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一清二楚,对於只看过两情相悦下的性茭过程的我来说,我无法想像又是Jing液又是血液从臀瓣间流出来的感觉。
褚哥哥动也不动,他的|穴口已经裂了开来,甚至还在流著血。血的顏色却不是我常见到娘亲斩鸡头时喷出来的鲜红,而是一种淡淡的粉红——那是因為血液是混著裡头爹爹射进去的白水一起流出来,才成為这种诡异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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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瞧褚哥哥|穴口流血,他又一动也不动的,我脑袋一打结,只觉得褚哥哥已经被爹爹给弄死了。
「褚哥哥死掉了!」嘴一张,我哭得惊天动地。
这下子原本昏过去的褚哥哥也被我吓醒,一见到我在哭,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赶紧拖起受伤的身体把我抱在怀中。
「没事,褚哥哥没事的,炫儿快别哭。」虽然褚哥哥的体温低了点,但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我这才总算是明白褚哥哥没死,但哭声也不是说收就能收的,一边哇哇大哭一边搂著褚哥哥问:「呜哇~可是、可是,呜呜…褚哥哥、怎麼流血了?哇啊啊~~~~」
褚哥哥荒了,又是哄又是骗的,好不容易才把我安抚下来,弄清楚我跑来找他的原因。
「契爹要你……到外地念书?」细长的眼睁开开的,似乎很是惊讶。
我急忙点头,力量大到头髮快散了(其实今早的头是我自己扎的,没有平常娘亲或褚哥哥帮我扎得稳,这是题外话。):「是啊,褚哥哥我不想去,你帮我求求爹爹嘛~」
可是褚哥哥接下去却不说话了,停了很久后,他闭了闭眼睛又张开,说:「这样,也许是最好的……」
我没想到连褚哥哥都会赞成,气得抓著褚哥哥就是大呼小叫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我一扯一拉当中,褚哥哥下身的血流得更是厉害。
到最后,没有一个人肯听我的话,娘亲帮我把衣物课本给打包,找辆车来把我送走了。
离开前,褚哥哥依旧在我身边,就算我气得不肯正眼看他,他还是一一交待著一些琐事,像是天凉要记得加衣服、睡前要包肚巾(因為我会踢被,娘亲帮我缝了肚巾绑在腰上,就不怕夜间著凉了)、别老是买糖人吃不吃正餐……等等等等。
我知道褚哥哥是关心我的,同时我也知道褚哥哥是喜欢我的,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原谅,為什麼褚哥哥什麼也不肯说出来,直接让我离开呢?
抱著一颗愤愤不平的心,我就这麼被送走了。
新的学堂有很多像我一样是寄宿生,少数是当地人,年龄倒是分得挺广,有小到还在穿开档裤,有大到二十来岁的。夫子倒是很年轻,不像我之前看过的夫子,每个人都白髮苍苍,只差几口气就要去阎王殿那种。
在那儿,我意外的碰到了一个人,惊讶让我减轻了那麼几分思乡之情。
「咦?你不是那天……」我记得他,跟我差不多年岁的少年,我只见过他一次,但那次的印象却极為深刻。
那一次,是爹爹第一次带我出门谈生意,在酒楼的一个大厅中,很多生意人也带著自己的契儿过去,他就是其中一个。
约莫和我一样的年岁,却已经在八岁时就跟他契爹结了契,我深深记得他被他那五十来岁的契爹压在身下时,那细细瘦瘦的腿脚,那渗著血的|穴口。
「你……」他愣了一下,不过竟然也记得我:「你不是瑞家的公子吗?怎麼到这儿来了?」
说到这个我可委屈了,想来他也是有契爹的人,一定能瞭解我的心情,於是嘴一张把内心的抱怨拉拉杂杂的说个七七八八。
他倒是挺有耐性,听著我前跳一句后接半句的,倒也是听懂了:「也就是说,你在你契爹面前,说想要个契哥,是吗?」
嗯……?好像不太一样,不过也差不太远,於是我点点头。
「这样啊……」他眼皮一垂,我瞧不见他的眼神,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头来,笑著说:「认识也算缘份,我比你早来这儿几个月,你有不懂的事就找我问吧,我叫纪玖,你叫我小玖就行了。」
「那你也叫我炫儿就可以了。」我也笑了,没注意到他眼底的黑色。
小玖带我认识学堂和宿舍环境,告诉我几点开饭,哪裡可以买吃食,当然也说了些夫子上课要注意的事,不过这一段我听了几句就开始恍神,没怎麼记得。
头前的几天,夫子教的尽是一些四书五经的,跟之前的夫子差不多。等到我熟悉环境之后,夫子又把我叫去他私人的学习房内,问我几个问题。
夫子的问题很是奇怪,不过我出门前爹爹已经有交待,说夫子不只教我学习,还会教我礼仪,这是不是有关系啊。
「瑞炫是吧?今年几岁了?」一开始几个问题还挺常见的。
()
「十岁,年底就要满十一了。」我乖巧回答。
「嗯……你是生前定契的吗?还真少见……见过你契爹没?」夫子翻翻手上的纸张。
第一次有外人把我和世爹的事提出来讲,我有点惊讶:「见过……世伯常来我家,爹爹也常带我去找世伯和褚哥哥玩。」
「褚哥哥?」夫子皱眉。
「褚哥哥是世伯的长子,也是我爹爹的契儿。」怕夫子听不懂,我正想要再讲清楚些,夫子却打断了我。
「喔……就是问题中的……嗯嗯,我知道了。」拿起笔,夫子不知在纸上记了些什麼,从我的角度看不见。
「契儿跟契爹做些什麼,你是知道的吧?」夫子竟然问这种问题!?
不过不答也不行,我只好红著小脸点头:「知、知道那麼一点儿……」
夫子满意的点点头,又在纸上写几个字,然后说我可以回去了。
就在转头前,我见到夫子把手上的纸挥几下想挥乾墨汁,眼尖的看到了几行字。
『指导服从性』
那……是什麼意思?
那天之后,我又增加了几堂新课, 教导的不外乎是一些长晚辈的伦理关系,只不过和平常不同的是课堂中只有我和夫子两个人。
我问夫子,这课没有别人上吗?
夫子说,这是依每个人进度不同开的课。
喔,半懂不懂的,我点点头,没再追问什麼。
不过我却好奇了,不知别人上些什麼,像是小玖,不知他的进度是不是比我前面,要不要去问问他后头上些什麼课程。
我一向是想到就做,下了课马上往宿舍跑去,打算找小玖来问问。
小玖就住在我隔壁屋,我拍了拍门板没人应声,试著推了两下又没能推开,想来他还没回去,只好鼻子摸摸打算先回我自己的屋内再等等。
可是……
就在我离开他屋前,有种很是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裡。
像是憋不住的喘息,又像是低鸣。
眼珠一转,我没再敲门,而是悄声的绕了屋子半圈,在这头有扇小窗,平常為了透气总会开个一条缝的。
果然,小窗微微开著,我小心翼翼地缩著腰靠过去,两眼一瞧,便瞧见了小玖,他上半身著衣横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