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婢为后-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担心你和皇上……”祭月有点被吓到了。
“谁用你担心,赶紧回去!”拜月扭着祭月的领子往外推,怒道:“皇上让你守着千凝姑娘,,就是怕她出事,你还敢跑出,立刻给我滚回去,快!”
祭月有点慌了,见拜月生那么大的气,赶忙扭头往回走,公孙梦未听见声响,旋即出来,脸色也阴沉下来,“赶紧回去!”
三个人一同回去,到了寮房,哪里还有花千凝的影子,只剩一床被子,被踢到了一边,花千凝的凤屐也不见了。所以,不好说,是她自己临时有事出去了,还是被人……公孙梦未眉头拧紧,“去把慧能叫来!快!”
第65章 人找到了()
人,不见了。
“立刻去找,找不到,朕一把火烧了荣国寺!”公孙梦未是真怒了,竟然在她眼皮底下动手脚。侍卫全部出动,僧人被侍卫军包围,公孙梦未坐在中间,威严的目光扫着所有人,慧能很惶恐,他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寮房本应有人把守,祭月离开的时候也确实有人在,祭月找到她之前瞧见的侍卫,问:“你刚才不是在寮房外面,去哪了?”
“卑职中途去小解。”侍卫跪下,“回来后,不见有人出来过。”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趁着这个空档,将花千凝绑走了,公孙梦未忧心如焚,“朕告诉你们,今天要是找不到人,你们的脑袋一个都保不住!”
“皇上,发现了一只凤屐。”一名侍卫从外面跑进来,正是花千凝的,公孙梦未心口作疼,难道真的出事了?千凝,千万不要有事,“在哪发现的?”
“回禀皇上,在大雄宝殿前面。”
“那就是往荣国寺门口去了。”公孙梦未推测道,慧能忙跪下说:“荣国寺门夜晚并不开放,高墙的高度没有人可以出去。”
“那就是天黑之前就有人混进来了?”公孙梦未剑眉挑着,质问道:“慧能,朕问你,天黑寺院关门之前,是否有可疑人物?”
慧能望望身后跪成一片的众僧,大家都纷纷摇头,唯独一个小沙弥,突然站起来,稚气地说:“皇上,我瞧见过一个陌生的男子,最初还以为是皇上的随从,但现在想来,应该不是。”
“呵,”公孙梦未冷笑,“敢情荣国寺上上下下都是瞎子,唯独一个小沙弥瞧见了,慧能,你这荣国寺的方丈是要做到头了。”
“皇上恕罪。”事到如今,慧能知道多说多错,公孙梦未冷声道:“朕现在怀疑,荣国寺另有出口,叫人给我仔细查,哪怕翻个底朝天,也得把人找出来。”
拜月在一旁,面色冷峻,冷幽幽的眸子几次看向祭月,祭月明白那意思,最终跪下认错,“皇上,都是卑职的错,卑职失职,请皇上责罚。”
“你不用急着认错,是你的错,你也别想推脱,”公孙梦未此刻是急火攻心,“找不到人,你和拜月都跑不了。”
拜月闻言,立刻跪下,“卑职认罪。”祭月心疼,明明拜月没有错的。
“皇上!人找到了!”突然冲进一名侍卫,扑通跪地,公孙梦未急忙站起身,“人在哪?”目光向外张望,进来一个女子,身材高挑,一身夜行衣,怀里正抱着昏迷不醒的花千凝。
“拜月,祭月,把人接过来。”公孙梦未命令道,两个人忙上前,小心翼翼抱住花千凝,拜月已经在查看花千凝是否受了伤,还好,除了脸部有几道轻微的划痕,并没有受重伤。
“玉姝叩见皇上。”女子跪下,柔声说道。
“玉姝?”公孙梦未缓缓重复了一遍,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玉姝跪在地上,回道:“奴婢是长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卫。”
啊!公孙梦未想起来了,“你怎么会在这?”
“回禀皇上,长公主放心不下千凝姑娘,让奴婢随身保护。”玉姝额头贴着手背,高声说,“请皇上赎罪,奴婢一直冒充侍卫军跟着进入到荣国寺了。”难怪没有发现,从宫里出发时,玉姝已经打扮成侍卫军的模样了。
“你是怎么找到花千凝的,在哪里找到的?”公孙梦未紧锁眉头,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回禀皇上,千凝姑娘身上佩戴着临行前长公主赠送的香囊,奴婢是靠着这个味道找到的人。”玉姝回答的不卑不亢,没有一般人初见皇上的惶恐,“人是在荣国寺门口一旁大雄宝殿廊檐上找到的。”
公孙梦未的眉头越皱越紧,到底是谁,想要害花千凝?母后?慧能?又或者小沙弥说的陌生男子?都有可能。公孙梦未头一次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没有任何人可以相信了,“玉姝,你起来吧。”
“谢皇上。”玉姝站起身,恭恭敬敬。
“你救人有功,回到宫里,朕要重重赏你。”公孙梦未赏罚向来分明。玉姝忙跪下谢恩,公孙梦未继续说:“慧能师傅,今日之事,纵然与寺里僧侣无关,荣国寺也难逃罪责。”
“慧能认罚。”
“朕也不罚别人,单罚你这个住持,朕因着放心,全权交给你,竟然出了这等事,”公孙梦未真是越说越气,“杖责二十以示惩戒,日后荣国寺所有事项必须上报,且,荣国寺所有出入人员必须登记在簿,再有差池,朕摘了你的脑袋!”有僧人跪下求情,公孙梦未扬手怒道:“谁敢求情,一同受罚!”
“谢主隆恩。”慧能忙跪下,他被侍卫架出去,二十大棍,慧能一把老骨头,被打得险些丧了命。
“祭月!”公孙梦未眸光一转,祭月梗着脖子跪下,“只求皇上责罚祭月一人,莫要罚拜月。”
“大胆!”公孙梦未冷着脸,“朕怎么做,轮得到你来说教?拜月,朕念着你跟在朕身边,责罚方式由你自己选,是杖责,还是掌嘴?”
“拜月选杖责。”她的脸,别人碰不得,祭月急了,红着眼叫道:“皇上……”
“还嫌不够,是吗?”公孙梦未此刻看起来十分冷漠,祭月跪下,“祭月真的知错了。”可心里还是委屈,要罚就罚她好了,干嘛罚拜月。
“梦未……”一声虚弱的低唤,吸走了公孙梦未所有的注意力,急忙到了跟前,“千凝……”公孙梦未抱起花千凝,冷冷瞧了一眼己经哭了的祭月,还有跪着不动的拜月,最终道:“罢了罢了,都起来吧。”
“谢皇上。”双月谢恩,公孙梦未抱着人往外走,“你们两个跟我走。”到了门口,对玉姝说:“这几日,你可以留在荣国寺,留心查探周围的情况。”
公孙梦未抱着花千凝回到寮房,花千凝的头还是晕晕的,看公孙梦未都是两个人影,抬手想抚她的脸颊,却摸到了幻影,眉头蹙着,低语:“是梦吗?”如果不是梦,为什么摸不到碰不着。
“她怎么会这样?”公孙梦未瞧着花千凝看似醒了,却又在呓语,拜月忙回:“皇上,千凝姑娘并无大碍,想来她是吸了迷烟所致,时辰过了,也就醒了。”
公孙梦未多少安心些,“你们出去吧,在外面守着。”双月退出去,公孙梦未抱紧花千凝,惶恐的心安定下来,“你真是吓死我了,小东西。”
第66章 梦境预兆()
花千凝这一夜都是晕晕乎乎的,不过,被人抱在怀里她是知道的。大脑昏沉,却也知道身边的那个人是公孙梦未,心底莫名地安了心,索性阖上眼眸,一觉睡到天亮。公孙梦未几乎是彻夜未眠,她心里在重新做打算,突然出了这样的事,她不能贸然带着花千凝下江南,万一有人下手,那还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翌日,花千凝醒来,公孙梦未已经梳妆完毕,见她醒了,替她梳妆,对镜整理。花千凝似乎还是倦倦的,眼眸半闭半睁,若不是公孙梦未偶尔梳头发带来的细小疼痛她似乎会再度昏睡过去。公孙梦未仔细观察,梳妆完了,花千凝还是迷瞪样儿,说不出的可爱,公孙梦未悬着的心安稳了些,看样子,小东西是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
“昨儿个睡得不好吗?”公孙梦未明知故问,想来是那迷烟太强,花千凝身子骨弱,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唔,我也不知道,感觉睡得很沉,可是,头又晕晕的。”花千凝揉揉太阳穴,“许是睡多了。”言罢,睡眼望着公孙梦未,“你后来,几时回来的?”
看来,还真是不记得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回来的晚了些,你已经睡着了。”
“恩……”不知道是不是花千凝今天格外迷瞪,所以显得很温顺,说话也是软绵绵的,“本来想等你一起的,可你去了好久。”花千凝努力回忆,却无果。
“走吧,用罢早膳还要去法堂。”既然来了,总要听慧能师傅讲经说道的,为了不让花千凝疑心,趁着她早起去西净,公孙梦未传话下去,要所有人对昨晚的都不准外传,违令者重罚。
慧能师傅昨儿个被打得老骨头差点散了架,经道是没法讲了,让徒弟代劳了。花千凝还纳闷,问公孙梦未,“老方丈昨儿个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身体小恙?不用请大夫吗?”
这姑娘,对着别人倒是热心肠了。公孙梦未偏过头,笑着说:“小东西,莫要尽想些无用的。”
“什么有用?”
“譬如多想想我。”
“无耻。”
法堂讲经结束之后,花千凝只觉得整个人晕得更厉害了,对于这些,她还真是爱不起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公孙梦未身后去茶堂,花千凝越来越烦躁,但也碍着人多,不好让公孙梦未太难堪,花千凝跟到茶堂坐下后,脸色十分清冷。
上了茶点,公孙梦未屏退左右人,坐到花千凝旁边,问:“小东西,我瞧你倦得很。”花千凝本就坐不住,公孙梦未伸手拉了她一把,她直接倒向了公孙梦未的怀里,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却不舍得起来,贪恋起温柔乡了,“我头晕得很。”花千凝乖巧地躺在公孙梦未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
公孙梦未瞧得两眼发直,小东西几时这般软糯过,她好想……做点什么!
花千凝似是躺得不舒服,在公孙梦未怀里翻动,公孙梦未嘴角噙着笑由着她拱来拱去,心都软软的了。哪知道,花千凝却说:“你扶我起来吧。”原来是想起来,只是没有力气,而且心都惶惶的。
“不碍事,倦了就歇息。”公孙梦未抱着怀里的小小人儿,脸颊蹭蹭花千凝的额头,竟是烫的吓人,“额头怎地这般烫?莫不是病了?”
“不知道,只觉得从今儿一早起来,整个人都晕晕的。”花千凝也确实不想起来,方才不过是想着在佛门净地,她同公孙梦未这样的动作实在是亵渎神灵……眼下,公孙梦未抱得紧紧的,她发虚的身子感受到了一种踏实感,惶惶的心稍稍安稳下来。
“宣太医过来瞧瞧吧。”公孙梦未低语。
“不要。”花千凝翻动身子,身体更加贴向公孙梦未,只觉得靠得越紧,她越是安心,低声嘟囔,“胡太医那么年老,不要折腾她了,我、我睡一会就好了。”
不消片刻,花千凝竟然真的在公孙梦未怀里睡着,公孙梦未爱怜地亲亲花千凝的额头,花千凝似是感受到细痒,脸颊贴着公孙梦未的胸口蹭了又蹭,最后,真真的睡熟了。公孙梦未不停地用唇去试探花千凝额头的温度,很奇怪,温度真的在一点一点降下来,最后亲上去的时候,已经完全不烫了。公孙梦未虽是纳闷,但想着,人没事便好。
想起花千凝那么抵触来寺庙,也不是没有理由的,拜月轻叩门,没人应,她便没有贸然进来。公孙梦未不敢出声,是怕吵醒了花千凝。一干人都等着公孙梦未用午膳,可花千凝一睡,就睡到了傍晚,从公孙梦未怀里醒来,她一时迷茫。公孙梦未坐得腰酸背痛,但却像是待命的侍卫一动不动,在花千凝醒来时,第一时间送上笑脸,“醒了?”
“嗯。”花千凝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似是舍不得,还往公孙梦未怀里钻,公孙梦未抱紧她,亲亲她的额头,花千凝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排斥,只是略微皱皱眉,闭上眼睛,说:“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恩?做梦了?”公孙梦未还纳闷睡梦中的小东西怎么突然辗转翻腾许久,原来是做梦了,“说来我听听。”说罢,公孙梦未同时对外面的拜月说道:“拜月,让寺里的人自便用饭吧,朕在茶堂用膳。”花千凝刚刚醒,外面还是天寒地冻,不宜折腾到斋堂去。
花千凝身子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尤其舍不得这暖香怀抱,闭着眼睛,好似还在梦里,低声说:“我梦见有大批的人马入京了,那个首领还喊着:皇上万岁。”
“哦?”公孙梦未挑眉,“首领何等样貌?”
花千凝迷瞪地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