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草根崛起-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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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 想赚钱想疯了吧()
付风手脚伶俐,究竟是没能阻止得了去意已决的冰卿。
冰卿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拉出自己的皮箱,翻出最底下的合同。
反正来都来了,冰卿索性将自己比较贵重的品牌用品一应收拾到行李箱里。
她决定要赔偿巨额的违约金,心里亮堂太多,干脆将电梯停在五楼,拉着行李箱漫步走到赵海洋的客房前。
地上放着一个金色的水盆,几个身穿酒店工作服的女人,手里或是拿着垃圾箱或是拿着抹布在清理地上的点滴血渍。
冰卿往她们几个人手里定睛看了看,没有她的手机。地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更是连她手机的影子都找不到。
她的不禁加大了拽着行李箱的手上的力气。
她尽力控制着自己每一个微表情,让人看不出来她是刻意到这里检查的。
几个摆弄地板的服务员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恢复自己的工作状态。
像是在酒店里住宿的都是有钱人,大忙人,半夜坐飞机离开酒店的也不在少数,而且看她平缓地、姿态端重地走过去,连看她们一眼都带着一种不屑的高冷态度,一看就是公司高层,更是没有疑惑什么,只赶紧忙自己手头的工作,好早点睡觉。
冰卿转弯时,特意留意了下魏美媚的房间,她的房门紧闭。里面究竟有没有人,她并不知道。
她也懒得去纠结于细枝末节,打开电梯门,拖着行李箱进去,关上门。
付风趁着她在五楼游荡的空隙,跟美女助理借了辆车,冰卿到楼下时,付风恰好把车开过来。
”怎么不是我的车?“冰卿站在车外,弯腰看向坐在驾驶位上的付风,言语直接。
”先上车吧大明星。我一会儿跟你说行不行。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
打开副驾驶车门,冰卿屈身坐进去,她本来生着气,却被付风最后一句话逗得有些哑然失笑。
”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你的车轱辘被人放气了。酒庄里好几辆车被放气了,据说是附近修车的干的。。。。。。具体我也不清楚。现在的人真是想挣钱想疯了!“付风不住摇头,脚踩油门,车子缓缓地绕着酒庄的逶迤径道拐圈转出。
开出酒店,冰卿迟钝地眨了下眼睛,咽了口唾液,她眼睛直直望着正前方被远光灯照的发亮的陌生山路。
她突然想起来上次和江野凡在山上的生死一幕。转眼间,一年的光景过去。不知道他现在人在何房。
因为是寂静的夜,她的思绪渺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自由翱翔在天际间。
如果不是梦的话,那大概就是真实,她听人说,他快要订婚了,是和一个梦当户对的姑娘。
而她呢,马上就要背上一笔天额债款,她从一个稍有成就的小明星,一夜之后,便又沦落会灰姑娘了。
呵,她自嘲笑道,她怎么能跟灰姑娘比,灰姑娘有水晶鞋,早晚会遇到她的王子。她算什么呢?她什么都没有,投胎的儿子都不愿意投胎到她家,给她背债。
汽车被人扎了带,不管是谁扎了她的轮胎,她都要谢谢那个人,真tm的会扎!
她回忆到后半段,或是傻笑两声,或是抿嘴不语,或是楞楞盯着付风。付风被她整的毛骨悚然,心里盘算着‘要不然不跟她要这两天的助理费了,还不行吗?
回到家,付风隔着车窗看到客厅的灯还亮着,他拿起旁边的手机点了两下,奇怪道:”都凌晨两点了,陆非衣怎么还没有睡觉。“(。)
第二七五章 小花旦就是牛()
付风拿起旁边的手机,点击了两下屏幕,满腹狐疑望向灯火通明的客厅,自言自语道:“都凌晨了,怎么陆非衣还没有睡觉?”他很风骚地嵌了下喇叭。
两个人一行上楼,刚走到门口,门被从里面打开。
非衣穿着件宽松的黑白相间睡衣,戴着个墨黑色粗匡眼镜。她一手扶着门手把,一只手扶了扶眼镜,将门开大,让他们两个人进来。
付风进门便抱怨,冰卿一时手大脚大地把赵海洋给ko了的事。
冰卿任凭他不了解实情地胡编乱造,自己到厨房,从餐杯柜里最里面掏出灰黑色的咖啡杯,在水龙头下清洗数遍,泡了一杯速溶咖啡。
她出来后,付风已经绘声绘色地将她的英雄事迹编制近尾声。只差将她心惊肉跳地站在酒店外等着救护车离开一幕讲解出来。
他见冰卿出来,顿了顿,灵活地将话题扭转:“那个大明星,虽然你要跟人家解除合同了,但是我也辛辛苦苦工作了两天呢。”
冰卿心想,你说的工作是为了勾搭魏美媚胳膊肘往外拐?还是为了搭讪美女助理,差点让她节誉不保。
可她到底是个强硬性子的人,不会因为自己要赔偿天价的赔偿款,而克扣员工的工资。
任何事情到她这里,她有自己的一套评判标准,这件事,错在她,她知道,但是她不后悔。
也不会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我柳冰卿是欠债不还,让人家跑到五十层的高楼是跳楼的人吗。”
付风竟然无言以对,能给开工资自然让他欣喜若狂,只是,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味呢。
“付风,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先洗洗睡。”坐在沙发中央,从他们进门后一句话没说过的非衣,首次开口。
付风能听出她说话中话,是跟冰卿有秘密要说了。
可,他付风是什么人。
付风故作镇定地点点头,从自己卧室找了件浴衣,火急火燎跑到浴室。
一个小时后还在里面洗。
冰卿用手按着太阳穴放松自己,她眼睛朝着浴室的门扫了扫,低声对非衣说:“不如我们到卧室说。”
她们到卧室,却相对无声。停了五分钟,冰卿轻手轻脚走到门边,猛的将门打开。
付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冰卿靠着墙壁,警告道:“要不到大门外等着我们说完再进来。要不今天你出去住旅馆。自己选。”
付风从地上爬起来,呵呵笑道:“我就是想去煮点面,问问你吃不吃。你把我想成什么人。我一个大男人才不屑听你们女生这个那个那个这个说个不停”
说完,付风甩了甩头,潇洒地转身,大步流星朝着客厅的大门走去。“咣当”一声,大门被严严实实关上。
见他出去,非衣前脚来到客厅,坐到自己原来的地方,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纸张。
“真人秀的导演组跟我打电话,说赵海洋伤的很严重,昏迷不醒。”非衣抬起头,看向正在往沙发边靠拢的冰卿:“你呢,你怎么想的。”
“不就是想让我违约吗?刚才付风跟你说了吧,我并不打算含糊其辞过日子。”
“所以。”非衣看向冰卿时,眼神里夹带了微步可见的敬佩之情。这件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能死缠烂打就不会主动认错。
冰卿的果决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其实如果没有留下什么证据的话,我可以从中斡旋,尽量将损失减到最低。”
“非衣。”冰卿拉过来旁边的抱枕,抱在怀里,将下巴抵在抱枕边缘,喃喃道:“我是在门外你知道,酒店里到处都是摄像头。”
“还有。我手机落在酒店里了。”
非衣往上推了推眼镜,凝视着眼前的合同,思索了几秒钟,才说:“手机应该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吧,反正他们人证物证都有了。”
“非衣。”冰卿歪着头看她,可怜巴巴的模样:“你说这件事我是不是做错了。”
“想听实话吗?”非衣将桌子上的合同又整理了下。
嗯,冰卿用力地点头。非衣让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理清楚,才好做判断。
冰卿说完,非衣停下手里的动作,娇柔身板朝着沙发后背靠去,深吸了口气,又微微叹了口气。
“说实话,你做事确实有欠考虑。既然进门就察觉到房间里有异样,在景安盻离开时,你应该拽着他一起离开。不管他听不听你解释,保护女人是男人的义务。就像是遇到危险,总是让女人和老人先离开是一样的道理。”
“你待在那里不动。他以为你是默认了这件事,心里更加生气。他之所以走的如此决绝,大概也是一时冲动。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应该回来过一趟。接着就看到赵海洋满头是血倒在地上,联系了制片人。他是个很分的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人。
我突然想起来赵海洋肯定伤的不严重。他装昏迷,一是要躲景安盻的质问,二是在想对策。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他这会儿肯定已经醒过来了。他会将自己的电脑销毁,然后诬告你为了毁灭证据,气急败坏将他电脑给砸坏。他跑到门口阻止你,却被你狗急跳墙反打了一拳!”
“那怎么办?”冰卿双手紧紧抓着抱枕金丝翻边。“我们现在去酒店来的及吗?”
非衣哼笑一声,摇摇头:“我们以什么名义去酒店。你和付风能顺利出来,肯定是赵海洋交代过的,我们进去可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再加上,我们再去酒店,反而进不去,不正落了个我们要去善后的口实吗。”
“赵海洋这次是吃定你了。我们为今之计,最好不要做垂死挣扎。酒店那边的事,赵海洋会打点的天衣无缝。”
“冰卿,这件事是个天大的教训,像是在娱乐圈我虽然在娱乐圈待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知道的并不少。从我上至六七十年代下至当代翻看的资料来看,这个圈子里好人一般好,坏人却是也足够坏。我最近对一宗案件”
非衣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转头看向冰卿,冰卿目光呆滞望着黑屏的电视,若有所思。
非衣扯了扯柳冰卿的抱枕,提醒她道:“不要轻易走进危险的地方。尤其是自己的包,不管别人怎么说,不拿给他们看是你的权利,像是栽赃陷害这种小儿科,即使他们将视频传到网上,对了。你碰过魏美媚的玉扳指吗?”
冰卿皱着眉头,陷进思索,继而斩钉截铁道:“我没有碰过,赵海洋把玉扳指往我眼前一放,我就知道是魏美媚。她的东西,尤其是在我被诬陷后,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那就好。”非衣紧绷的面容,轻轻舒展:“既然这样,他们不管说什么,我们都不要回应,更别提违约金。如此一来,他们会动用法律武器,到时候检验不出你的指纹,警察不会因为一段可以猜测出无数可能的视频轻易下你的罪。没有了要毁灭证据的动机,他们会追问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致伤赵海洋。那时,主动权就会落在我们手中”
“真的吗?”冰卿难得露出笑脸,喜出望外。
非衣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忙了一天早点休息吧。对了”非衣摘下眼镜,微微一笑:“半个月后修仙榜开拍,你趁着这几天先熟悉下剧本。”
“修仙榜?”冰卿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里的忧虑:“我这几天闹出丑闻,他们会不会换掉我。”
“冰卿。”非衣靠近她一些,抿唇而笑:“不会的,当初导演看上你,也是冲着你的演技来的,再加上你闹新闻,不正给他们剧宣传了一把?更何况你就是靠着新闻发家致富的,最后所有攻击你的丑闻无一不变成了助你登天的脚下台阶。他们会以为这是你的套路。况且,我还在你身边啊。”
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在此时,在她最失意时,无一不是变成了美丽的音符,撞击着她柔弱的心脏。她看了她很长很长时间。
“非衣,有你真好。”
除了楚宇航,她得到的爱,太少太少,尤其是在她无助时,每一次都是自己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自己疗伤,自己添抵伤口。
能在此情此景中,听到非衣真心真意的一番话,她都不知道,自己要被感动流泪了。
她是她的经理人,她是她的朋友,她更是她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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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冰卿才昏昏沉沉醒过来。可能是睡的时间颠倒,她觉得有点头疼。
她揉了揉自己的鬓角,将松散来的睡衣整理妥当,托着拖鞋晃悠到客厅。
她敲了敲付风的门,没有声音,非衣的门微开着,床上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床头柜上,左边是台灯,右边是书籍,书有三十公分高。其中菁菁的父亲送给她的散文集也在里面。
只不过是在最下面,很久未掀开的样子。
冰卿撇撇嘴,她是不是也去买很多书来看,说不定会像非衣一样的聪明呢!
不过这个想法在她翻开一本法语版书籍时,密密麻麻的符号,让她头疼。原来她和非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还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