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名媛-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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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挺好奇的。
这一条果皮长长的垂下来,一阵阵散发出清幽好闻的果香,为什么不会断开?她觉得有趣,一双清透的笑眸就静静的睇着你。秦骁削好一个,她津津有味的,立刻从果篮子里取出第二个,塞过去。
秦骁瞄她一眼,搁下手里的瑞士军刀,说:“你吃不下那么多。”
小叶冲他笑的可温柔了:“吃不下就打果汁儿。我就喜欢你削苹果的样子。”
指腹抵着薄透的刀背,继续开了一片新鲜果子。
她要看。
秦骁抿着嫣红诱人的薄唇,二话不说,果然就一个个苹果开始削。
直到把所有的苹果都削完了。
果篮空空。
薄薄的塑料套子,被胡乱的丢在旁边。
桌子上堆的满是一条条红得剔透,粉得晶莹的苹果皮。再旁边,一个个削好的苹果,雪白的灯笼盏似的搁着。
扫一眼望见这些削好的苹果,秦骁皱了皱眉头,低低叹了声,“真是浪费。”
秦骁觉得饭菜做多了,是浪费。
觉得衣物购多了,是浪费。
觉得水不用,滴滴答答的开着,也是浪费。
在这点上,叶翼说的也没错。
秦骁出生于寒门,根本没有奢华享受的习惯——他从不浪费食物,不购置多余的衣物,也不像权门子弟那样刷夜嗅蜜。
的确没庞柳、岳南那样“财”气逼人。
——要是一般的男人,就算买不起钻戒宝石讨媳妇欢心,但是一果篮的苹果还是付得起价的。
——媳妇喜欢,绝壁是作死的削上整箱苹果,然后和媳妇说“你要多少,我都削给你”。
——末了,还要温温柔柔的告个白。
这是正常的泡妞模式。
可秦骁呢?
他明明事都干完了,还瞄一眼小叶,轻描淡写的说她“真是浪费”。
这口气不轻不重。
却很符合秦骁的性格。
小叶就爱秦骁这种沉稳干练的性格,欢喜的不得了,忍不住眼神亮亮的,笑着勾住他的胳膊。
“心疼了?”
“小心刀口儿。”
她突然扑上来,倒是把秦骁吓了一大跳,连忙利落的把军刀扣了回去,心肝都差点被她吓得漏跳半拍。
小叶还不管,抬头,
“下次你再削苹果给我看。”
“没下次了。”
似笑非笑的回了她一句,秦骁语气还蛮清淡的。
就是这样的秦骁!
这么清淡,却又把她宠到骨子里的秦骁。
小叶的心口像是被人悄悄的捏了一下,软得恨不得和他一辈子永远不分开,眼神里都是说不出的笑意。
“教导员。”
“嗯?”
“不要动。”
双手勾着秦骁洁白的脖子,小叶突然往上,不由分说的吻住了他线条美好的薄唇。
“我去洗手。”
这亲的有点久,两人都有点意犹未尽。
秦骁想伸手去回抱住她。
可是手指刚才才削过苹果,粘粘的沾着蜜儿。
他怕弄脏了小叶的病号服。
刚要起身。
胳膊突然又被小叶勾住了。
小叶的眼神大胆又明亮,落落大方的捧着他修长美好的手指,直接吮掉了他手指上沾着的果汁。
秦骁的眼神瞬间就黑得不得了,反客为主,伸手就要去抱她。
“去洗手。”可还没碰到她,就被这坏心肠的东西拍着手,直接撵到了洗手间。
秦骁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眼眶都忍的发红了。
咬着牙尖儿。
挑高了艳秾清丽的眉梢,湿漉漉的眼眸中透着说不出的压抑的**,分明在谴责叶同志这种挑起了火苗,却不负责熄灭的行为。
“中午我想吃耿福兴的灌汤包。”
“好。”
“还有阿妈汤饭。”
“好。”
“还要点都德的虾饺。”
“好。”
“你不说我浪费了吗?”
“”
秦骁漆黑的眼神卷着淡淡的宠溺,正望着她的时候。
小叶已是今天的第二次,搂住了他的脖子,亲吻柔软的落在了他的脸上,眼角,眉梢,鼻梁,嘴角,喉结。
“教导员,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认为自己很幸运,遇见了你。”
冷不丁的被告白。
分明应该是高兴的事。
可秦骁的心里突然却相识被小钩子狠狠扯住了,一种尖锐又说不出来由的疼痛刺到了心口。
她在这儿微笑,可秦骁就是觉得
她那么远。
远到连他都不知道她正躲在哪里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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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腊八节快乐!为了让大家过个好年,我决定尽快的让小包子出世,小叶的妈妈任欢回来。群抱!爱你们
154。背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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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岳楼,一场特殊的谈判正进行着。
“你收网的速度慢了些。”
“哎,哥们,这话你说的就不厚道了。你又不想亲自出面,又要稳稳妥妥的办好这些事,这可不是容易的事儿。”
“我给了你计划。”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句话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要算计的人那么多,这可是我一点点在帮你跑腿。”
“总之,这些人,我不想他们出现在小叶面前。”
“安了安了。”
雪白的a4纸,从一寸照到姓名、年龄、身高、体重,详细地记录着此人自出生以来的简历。
指尖刷刷刷的点着名单。
风岳楼里。
手执名单,身量挺拔的男人,穿昂贵的黑色手工西装。
这是个容貌平凡的男人。
眼角的细纹一点儿,往上勾着,不仅不显老,反而将他五官勾勒出一股成熟温润的韵味。他随手翻动了一下资料,薄脆的纸页,登时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阳光落在男人的眼角眉梢。
透着别样宁静。
他的五官拆开,十分平淡,合在一起却极为耐看。
对着光线抖开资料。
男人磁性的嗓音透着淡淡笑意,念:“高雪晨,2016年,以暴力、胁迫的方法入室抢劫,处五年有期徒刑,并处罚金五千
徐简,猥亵未成年少女,曾冒充军人打群架,被打掉三颗牙
王大路,2006年专门在胡同口拔气门芯,呈报其单位,做警告处理
梁子涵,喝完酒以后有裸奔的习惯
罗谨,变装癖。
啧,我说秦骁,你什么时候染上了这种坏毛病,这么多的小角儿——便是天天来我眼皮底下刷存在感,我都不记得人——你可当真是有心,居然把人小时候尿了几次裤子都刨出来了。”
岳沉星的声音很好听。
一个个名字,一件件黑历史,厚厚的一沓资料。念出来,本来应该是很没意思的一件事!
可多奇怪啊!
他含着笑意的嗓音不仅不让人烦躁,反而透着说不出的韵味,磁性的低音炮听得人心旷神怡。
老天在夺去你优雅容颜的时候,却还给你一副好听的嗓音。
这说的便是岳哥哥了。
冷不丁听岳沉星说自己“刨人家尿裤子的料儿”,秦骁眼中略过一抹幽沉的水光,淡道:“我可没那么闲。”
淡淡丢出一句,他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是无用功。
他把椅子抽开,利落的开了电脑。
乍见他去开电脑,岳沉星的眼皮不由自主就跳了一下。
很久以前,有人习惯把秘密记在本子上。现在,大家习惯性的把资料藏在手机电子产品里。越是上位者,秘密越多无论是商业机密还是内部调令,都藏在线路复杂的电子芯片里。
为了保证秘密不被泄露,编程复杂的防火墙层出不穷。
岳沉星在秦骁的面前,原该没有秘密。
可有一种反应
是本能。
看见秦骁去开他的电脑,岳沉星心里还是下意识紧张了一下。
眼神闪了闪,他忍不住开口阻了阻:“秦少校,别白费心思了,我的电脑有密码,你进不去的。别用我电脑”
才叫了一声,他立马看见黑屏的电脑桌面迅速的泛开了淡墨色的水纹痕迹。
实力打脸约莫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伴随一阵悦耳的铃声。
岳沉星脸都黑了。
槽。他找专门的程序员设了重重防火墙的密码,居然这么简单的就被秦骁黑进去了!
虽然这不是秦骁第一次黑他的电脑,可岳沉星还是觉得额头突突的跳。
“——我说——秦少校,你特么敢不敢走点儿正规渠道,又黑我电脑,好玩吗?”
“征用一下。”
“征用征用,你们军方就这点臭毛病,改都不改。”
“好用就行。”
头也不抬的丢出一句。
秦骁简洁利落的话音,就和他的人一样,清淡的没有多余的花纹繁饰,至简至朴,却偏偏透着说不出的惊艳。
幸亏是秦骁。
幸亏是认识多年的好友。
幸亏他们没芥蒂。
岳沉星摇摇头,心里冒出一堆的“幸亏”,忍不住笑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岳沉星看上去是个比较温和的青年,可骨子里有一种凛然的冷酷——他很厌烦别人动他的东西——可这人若是秦骁,他又委实生不出来气。
对此。
岳沉星也琢磨了许久,甚至忍不住冒冷汗:老子这么迁就秦骁,该不会是被“美色”迷惑,不知不觉被秦骁掰弯了吧?
这念头出来,立马打个寒颤!
别。
这可别。
他岳沉星还没在牡丹花下嗅够了蜜,怎么能简简单单的就弯了呢。
疑神疑鬼的紧张了半天。
后来他仔细想想——
发现不对啊。
如果他真的被秦骁的“美色”迷弯了,他不是应该吃叶春闲的醋吗?他对叶春闲一点醋意都没有,反而对这小姑娘特别感兴趣。
岳沉星活了三十年,很少遇见让自己深感兴趣
少遇见让自己深感兴趣的人或事。
可叶春闲和秦骁,却齐齐破了他的例。
一个是秦骁。
冷。是所有人见到秦骁以后的第一反应。
这种冷,冷得冰冻三尺,寒风淋漓,你站在他身边都觉得冷风飕飕的冒。
像这么冷漠的人,在岳沉星的总结概括中,应该是不通人情世故,情商低到极其令人抓狂的糟心存在。
可是秦骁却不!
你以为他情商低,事实上都装的呢。
人家每次都装着平静冷漠,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可是轻描淡写间,就狠狠在背后刺你一刀。
你震惊错愕,回头去看他的时候,他早就把血刀子从容不迫的藏好了——
他冷静得让你觉得被捅刀子是错觉。
冷漠到让你甚至觉得怀疑他会有阴暗心思的话,都是亵渎男神。
同样。
你要是深谙他为人以后,认为他只会捅刀子,那就是大错特错。
他即便话很少,戾气重——
可是有些人就会莫名其妙的觉得秦骁是一个值得深交的哥们,恨不得把心挖出来掏给他。
比如自己——
岳沉星直到现在,都琢磨不透秦骁到底给自己灌了什么迷汤,居然能够让自己死心塌地的帮他做事。
可不管是什么迷汤,格外奏效。
秦骁对他说,这四九城平静得太久了,少些热烈辉煌的烟火,用权杖击碎王冠,重组格局——别人说这么猖狂、疯狂的话,岳沉星一定笑呵呵的把他请出自己的风岳楼,然后打个黑枣,狠揍他一顿。
可秦骁!
也不知道秦骁的脑子怎么长的,在听过他的计划之后,岳沉星突然就觉得热血沸腾,很有兴趣陪他一起——
搅浑这九五城的浑水!
你以为军方为什么会培养一个根基不稳的寒门子弟吗?真特么和识人、识才、知人善用真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秦骁身上有一股特质,让你非他不可,非他不用。
候选人只有一个的时候——
你除了选他,还能怎样?
军方大佬一个个对秦骁格外的喜爱看重,恨不得秦骁是自己的亲儿子、亲孙子。
剩下那些心里嫉妒得直冒酸水的小角色们,哪怕再不服气,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背地里说狠话——
有人曾对秦骁说:“秦少校,你应该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做,才能得到谁谁谁的敬重,要不然他们总是嫉妒你”
秦骁听了以后,只淡问了一句:“公蚊子吸血咬人吗?”
对方愣了下,旋即摇头:“公蚊子不吸血。”
秦骁嘴角勾出一抹刀锋似的淡笑,冷道:“那我干嘛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