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扑倒金龟婿-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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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买不到,可是陆清浅不但有钱,还有个神通广大的老公。
我讪讪笑了笑说:“这裙子是我借的。”
大貂女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说:“也是,看你这穷酸样也不可能买得到。”
她理了理脖子上大得跟狗链似的钻石项链,指着墙上的画说:“这幅画画的不错吧?这可是我妹夫的作品。你一定想不到,他那么完美的一个人竟然还会画画。”
我发现这幅《等待》的名牌作者那一栏是空白的,只用蝇头小楷留了一句话:世界很大,我等你回家。
看来这幅画是大貂女的妹夫为她妹妹创作的,细究起来没准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我说:“就是你那个有限量款玛莎拉蒂的妹夫?”
大貂女自豪的点了点头,“上次要不是他大度,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们正说着话,忽然听旁边的人激动的说:“哎呀,钱雅蜜今天也来了。”
顺着人群的目光看去,穿了件大红色抹胸拖地长裙的影星钱雅蜜正从入口处往大厅中间走了过来。
我喝了口香槟,感叹道:“女明星果然就是女明星,那皮肤白的就跟在牛奶里泡过似的。”
大貂女也喝了口香槟,洋洋自得的说:“那当然,我家遗传基因好,全出美女。”
“啊?”
我一愣,转头迷茫的看向大貂女,她却冲我挑衅的扬了扬下巴,扭着腰肢朝钱雅蜜走了过去。
我身边一个戴眼镜的女人扶了扶眼镜冲我说:“你看看钱雅妍那轻浮样子,以为有一个红人妹妹自己也得道升天了。看她那个鼻子里的假体,灯一照都是透明的,恶心死人了。”
钱雅妍,钱雅蜜,难道大貂女口中那个比王母娘娘还厉害的妹妹就是大明星钱雅蜜?
女人和女人在一起大多数时候就是在讲别人的八卦,我虽然和这位眼镜姐姐素不相识,但她摆出一副和我很聊得来的样子,我也不好就这样离开,只好敷衍的问:“刚才那个穿貂的女人是钱雅蜜的亲姐姐吗?我看长得不太像啊。”
眼镜姐姐冷哼:“什么亲姐姐,不过是钱雅蜜他继父带到他们家的拖油瓶罢了,两个人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她以前叫什么周翠萍,后来钱雅蜜红了之后她自己跑去改成了钱雅妍这个名字。为了显得和这位妹妹有些关系,连自己的姓都给改掉了,你说好不好笑?”
原来大貂女钱雅妍是小花旦钱雅蜜的姐姐,可是,我记得钱雅蜜还是单身啊,那么钱雅妍的妹夫又是谁呢?
我正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一旁的小舞台上灯光亮了起来,主持人宣布开始拍卖。
我找了个位子坐下来,正四下张望就见金睿景黑着脸在我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凑过去问:“怎么样,乳制品公主给你开价多少?”
金睿景哼了一声说:“你脑子里的想法太龌龊了,她只是想在我们杂志社投放广告而已。”
我了然的说:“投广告不过是个幌子,投了广告自然有机会接近你了,到时候嗷一口把你连皮带骨头的吃掉。那时候,你就等着被她吃干抹净全部榨干吧。”
金睿景笑了笑说:“她也许真的是这么考量的,不过,我刚才已经告诉她我有未婚妻了。”
“啊?你有未婚妻?我咋不知道。”
金睿景指了指我说:“我刚才和她说,你看见那边那个穿浅蓝色裙子的没?她就是我未婚妻。”
第224章 肉刺()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裙子,没错,浅蓝色。
这一刻,我的心如同一片一望无边的大草原,草原上千万头神兽争先恐后的奔腾而过。
金睿景这人,竟然拿我当挡箭牌,万一在业内传开了,大家会以为我陆清晨成功不是靠实力而是靠裙带关系的。
音乐响起,台上拍卖正式开始。
开始竞拍,身边的牌子跟举******似的此起彼伏,我一个穷鬼坐在一群有钱人中间觉得很有违和感。
我问手里同样握了个牌子的金睿景:“你不会也想拍一件回去当摆设吧?这里一幅画的钱够发我几十年工资了,金老板,你得谨慎啊。”
金睿景说:“你放心,我只等最后那一件。”
最后一件?
听说这样的拍卖会,一般留在最后的都是最有来头最有价值的。看金睿景这志在必得的样子,想必最后一件拍品一件大有来头。
很快,我不过一个神游太虚的功夫,台上的锤子几起几落,已有十几个拍品就易了主。
一阵音乐声后,台上的司仪说:“下面是我们今天的最后一幅拍品,请大家看向我们的右手边,这个拍品是一幅油画,作者是空白格,起拍价格是五万两千零一十三块一毛四分,举一次牌子加价一万,现在开始竞价。”
我问金睿景:“你要拍的就是这幅画?为什么呀?挂在你办公室和你的气质一点都不搭。”
金睿景理所当然的说:“因为便宜。”
其实我还是比较能够理解他的心态的,既然好不容易来了一趟,总要带些战利品回去以证明自己来过这个慈善晚宴的,贵的买不起,那就退而求其次买个便宜的回去。
我刚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听前排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一百万。”
司仪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高声说:“好的,这位小姐直接把价钱升到了一百万,真是很有品位。下面还有哪位要竞价呢?”
这幅画的拍卖举一次牌子代表加价一万,这个人直接把价钱加到了一百万,看来真是志在必得。
我顺着大家视线投递的方向看去,刚才举牌的竟然是钱雅妍。而她妹妹钱雅蜜就坐在她身边,一派端庄得体的形容,唇角微微弯起,看上去心情不错。
自己老公的画自己买回去,这神逻辑神脑回路,我完全理解不了。
然而更让我理解不了的是,就在台上的司仪开始倒数的时候,我身边的金睿景突然跟吃了过期的耗子药似的举起了牌子。
天啊!我的老板,这是一百万,不是一百块诶,您用不用这么拼啊。
金睿景弯唇冲我笑了笑,然后用他那迷倒万千媒体圈同仁的低音炮无比镇定的说:“两百万。”
疯了!
这人一定疯了!
我掰着指头算了算自己要多少年才能挣到这么多钱,感觉冷汗已经沾湿了我的后背。
我在心里祈祷钱雅蜜快点出来加价,否则待会儿如果金睿景出不起两百万,我们一定会被剁掉一只手的。
我紧张的看向金睿景,他满脸镇定自若,仿佛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一般。
“三百万。”这次举牌的不是钱雅妍,而是正主钱雅蜜。
“好的,钱雅蜜小姐出价三百万,还……”
司仪话音刚落,金睿景又举起了牌子。
“我出五百万。”
周遭切切私语声更甚,前排的人都回头来看金睿景。
我以手扶额,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六百万。”钱雅蜜再次举起了牌子。
“七百万。”金睿景紧随其后。
我小声嘀咕:“不就是一幅不知名画家画的一幅破画吗?犯得着吗?”
司仪激动万分的说:“这位先生出价七百万,还有比七百万更高的吗?”
我在心里祈祷钱雅蜜赶快举牌结束这场无休止的较量,但她坐在前排纹丝不动,似乎正在掂量这幅画值不值这个价钱。
司仪高声说:“七百万一次,七百万两次,七百万三……”
就在他“次”字还没说出口的时候,观众席背后的厅门突然被人从外头推开了。
所有人闻声回过头去,四个保镖从门外进来,而他们身后的男人轻轻巧巧的吐出了三个字:“两千万。”
那人一身白色西装,逆着光整个人似乎都在闪闪发光。
紧接着,拍卖席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人惊呼道:“天啊,是彭奈!”
彭奈?
我心底里一颤,抬起头时,正看见那人摘下墨镜朝这边款款走了过来。
他唇角含了一丝冰冷的笑意,施施然在钱雅蜜身旁的位子上坐下。
所有人都惊讶于两年前已经退出娱乐圈的彭奈今天的突然出现,完全忘记了拍卖一事。
彭奈冲司仪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司仪这才回过神,举着话筒颤着嗓子说:“彭先生出价两千万,还有出价更高的吗?”
“两千万一次。”
“两千万两次。”
“两千万三次。”
拍卖锤落下,喜庆欢快的音乐声响起,司仪说:“恭喜彭先生用两千万的价格购得这幅来自画家空白格的作品《等待》,也谢谢彭先生为我们的慈善事业做出的重大贡献。”
“天啊,是彭奈,竟然是彭奈!他两年没出现,这是要重回娱乐圈了吗?”
“没想到这么久不出现在公众视线面前,他还是这么帅。”
“对呀,还多了份成熟男人的魅力。”
我周遭的人已经开始对彭奈的再次出现展开了热烈的讨论,而我,手心里浸满了涔涔冷汗。
彭奈身着白色的西装,坐在前排的背影依旧青涩,他和从前每一次吃饭时一样,背脊挺直,端正而坐。
刚才我就看见了,他的头发比以前短了不少,露出整张惊艳好看的脸来。
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它曾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中。
这两年,我拼命工作,用做不完的工作填满自己的生活,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这个人忘得一干而尽。
却不想,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他就像一根嵌入我心脏的肉刺,轻轻一牵扯就痛得撕心裂肺。想要拔除,只能开肠破肚。
第225章 人傻钱多()
主持人在台上絮絮叨叨:“谢谢彭先生的善举,这笔款项我们将捐助给贫困山区儿童,帮助他们吃饱穿暖,完成学业。至此,我们今天的拍卖全部结束,谢谢大家的参与和捧场,大家的爱心我们将传达给每一位需要帮助的孩子……”
我的脑袋一阵发晕,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金睿景说:“碰到这种人傻钱多的真是没办法,看来今天只能空手而归了。”
他低头瞧了我一眼,惊道:“陆记者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我低下头不敢去看彭奈,努力挤出一个笑对金睿景说:“没什么,我只是有些饿了。”
金睿景了然的笑了笑,拉我站起来,“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今天的厨师据说还不错,保证你不虚此行。”
我被金睿景拉到铺设了白色餐布的长桌前,他塞了个盘子我手里,拿起夹子开始往我盘子里放食物。
我机械的跟在他后头,眼看着盘中的食物如同累积木一般慢慢堆积如山也浑然不觉。
“好了,先吃着吧,不够再加。”金睿景放下夹子,又拿了杯石榴汁塞进我手中,指了指一旁的桌子示意我坐过去。
我跟着金睿景在桌前坐下,然后机械的开始往嘴里塞东西。
一个人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其实是尝不出任何味道的,所以在金睿景问我觉得味道如何的时候,我只是呆愣愣抬眸看着他,然后极其敷衍的点了点头。
金睿景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就在我唇角抹了一把。
“陆记者,你好歹是我们杂志社的门面担当,能不能注意下你的吃相?”
我不好意思的拿纸巾擦了擦嘴,反驳道:“我这叫不拘小节。”
金睿景被我逗笑了,摇头道:“你啊,白长了张女神的脸,完全就是个女汉子啊。”
我这人从小听话都捡自己喜欢听的那部分听,金睿景夸我是女神,我感到很欣慰。
“原来我在你心里评价这么高啊?看在我是女神的份上,年终奖是不是该多发一点?”
金睿景哈哈大笑起来:“财迷心窍。”
我倒是丝毫不因为自己爱财而感到羞愧,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挣的每一分钱都对得起我的良心和我们老陆家的列祖列宗。
我不知道的是,大厅的另一个角落里,彭奈正举着红酒杯目光灼灼的看向我们这边,那张小白脸黑得画个月亮都能演包公了。
来参加慈善晚宴的人里面真正找张桌子坐下来吃东西的大概也只有我了,好在金睿景端了杯香槟坐我对面,这样才不至于显得我太与众不同。
酒足饭饱,我悄悄打了个嗝。
对面的金睿景站起来,用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自己的西装下摆,突然弯腰低头朝我伸出了手。
我扬头傻笑:“金老板,您这是要请我跳舞吗?”
金睿景说:“不,我听晓莉她们说你舞蹈细胞奇差,所以特地来指导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