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为后五小姐-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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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茜姐姐。。。。。。”程思琪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素手时,吓了一大跳,她忐忑地看着脸色微变的姚灵茜,想将她手里的那个纸张抢下来,但是姚灵茜微微一躲,就将她的手给避开了。
“思琪,你这是在做什么?”姚灵茜紧紧地攥着祁宇的笔迹,逼问程思琪。
程思琪神色慌张,她心里很清楚姚灵茜和祁宇的关系。他们是亲戚,姚灵茜自然是要帮着祁宇的,不让他受伤害。若是她知道自己,要将祁宇拖下水,势必要和自己恼。
怎么办,怎么办。程思琪,大脑飞快地转动,想着借口。
姚灵茜美目在她慌张的神情上转了转,又抓起了她正临摹的纸张,微微地看了眼,又看向她,说道,“若是我没猜错,你想算计司徒颜和十三皇子有奸情?”
程思琪凤眸开始飘忽不定,她放在书桌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十分的惶恐不安。
姚灵茜看到她这个样子,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放下手里的纸张,伸手,在程思琪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一巴掌呼向了她的脸。
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程思琪手捂着被打的脸颊,抬眸看向脸上隐忍着怒火的姚灵茜,眼泪在眼眶中只转,她委屈地喊了一声,“灵茜姐姐。。。。。。”
“我不管你怎么算计别人,但是十三皇子,你不能在他身上打主意。否则,下次就不是巴掌这么简单了。”姚灵茜说话语气十分的严厉,一点情面都不讲。
现如今,十三皇子的境遇本就不好,这再摊上和睿王正妃有私情这件事情,那一番前程,真是要葬送了。她姑母若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饶了她的。
程思琪忙不迭地点头,答应道,“思琪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打十三皇子的注意了。”
姚灵茜斜了程思琪一眼,又将手里的纸张举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将手里的纸张塞进了程思琪的手里。脸上的怒气被浅笑替代。
“思琪,你知道最近京城中发生了一件大事了吗?”
程思琪怔怔地看着姚灵茜,想说她在御花园的那些丰功伟绩,但是看姚灵茜发亮的双眸,她就咽了回去。
程思琪问道,“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姚灵茜也不恼,她慢慢地走向软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轻抿了一口,尔后缓缓地开腔,“平阳公主和侍卫苟且,明珠暗投,最后为嫁慕容世子,喝下了堕胎药,流掉了。”
程思琪就出去了一日,又是天黑时,而且还是满怀心事的,这些事情她没注意听,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看着姚灵茜的脸上表情,略显惊奇。
姚灵茜看着她的表情,知道了她这也是第一次听到。
“外面的传言很是精彩。你别老在家里待着,有时间去茶楼走走,京城中的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程思琪想不通她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做什么,难不成就为了让她知道点八卦,解解闷。
姚灵茜端着茶杯款款地走向程思琪,将司徒颜的笔迹从书桌上拿出,唇角轻勾了起来,“我听说,慕容世子很是思慕睿王妃,总是寻机会在睿王妃的店铺里待着,还总是打听她。”
“你这计策很好,可惜,里面的主角不对。若是将鲜少外出的十三皇子,换成爱慕睿王妃的慕容世子,想必一定精彩。”
程思琪听后,动了心思,她看向姚灵茜的目光幽幽地发着光。
“思琪妹妹,既然有好计策,可要好好地计划计划,千万别打了水漂,白折腾!”姚灵茜说着,将茶杯塞到了程思琪的手里,和自己的杯子轻轻地碰了下,“有什么困难,随时过来找我。”
“多谢灵茜姐姐。”程思琪双眸满含感激地看着姚灵茜。
“哟,这脸蛋都肿了。”
姚灵茜长长的指甲在程思琪红肿的脸蛋上轻轻地拂过,引得程思琪一阵的战栗。
不知道为什么,程思琪的心里竟很怕温柔和蔼的姚灵茜。
姚灵茜转身对候在门口的丫鬟说,“蓝紫,去冰窖里,拿些冰块来。”
“是。”蓝紫应下就下去了。
姚灵茜转身笑盈盈地对程思琪说,“刚刚我只是一时激动,思琪妹妹可别往心里去,再记恨上姐姐。这脸上的红肿,用冰块冷敷一下就好,不会留下一点印迹的。”
“灵茜姐姐严重了,妹妹不会记恨姐姐的,只会感激姐姐。”程思琪看着姚灵茜,柔声细语地说。
“那就好。这我可就放心了。”姚灵茜轻拍了下程思琪的手,脸上的笑容真诚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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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章 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老娘()
113章
慕容谦走了,在那次学堂见面后的第二天。
他和平阳公主的事情,在京城中上至贵族皇族,下至平民百姓传的很火很火,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很受关注。他走了,这件事情,在京城中也盛传了一天。
他走后没多久,和平阳公主私通的侍卫孙乾,被皇上一道圣旨,流放到了一个苦寒之地。不过,在上路的第二天,就有消息传出,孙乾死了,死的很惨很惨,尸首都不齐全。
这件传言又席卷了京城大半个月,句句离不开慕容谦。
至于此次事件的女主角平阳公主,皇上一道圣旨,褫夺了封号,贬为平民,将她遣去了近郊的一处庵里,念经诵佛,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赎罪。
司徒颜在家里,听身边的丫鬟说起的时候,须臾了良久。
不过,她很快就遗忘了,因为她收到了檬旻成亲的请柬,日子定在腊月底。
她真为檬旻欢喜,迫不及待地找她玩了一天后,回家继续做她的米虫,就等着她成亲的日子。
日子就像指尖的细纱似的,流逝的很快。
秋转冬来,转眼间,外面已经天寒地冻。
天太冷,司徒颜基本很少出门,总算做足了大家闺秀的样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的窝在家里,绣绣小衣裳,看看书,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抄写经书,为祁睿祈求平安。
这一日,她刚放下手中的毛笔,伸个懒腰,就听到了婷玉的声音——
“王妃,王妃,王爷来信儿了。”
她混沌的脑袋,瞬间就清明起来,掀开身上的小毛毯,下榻踏着绣鞋就往外跑。
婷玉挑开门帘进屋时,司徒颜已经到了门口。
婷玉伸出冻得通红的双手,将手里的信封递给司徒颜,“王妃,这是王爷的家信。”
距离祁睿离开,已经一个多月了,这是第一次,她收到他的家信。
司徒颜看着信皮上那苍劲有力的字迹,心头一阵的难受,她缓缓地接过了信封,贪婪地看着信封上的字迹。
许久之后,她才堪堪地反应过来,拿着信封往里面走,这时候,她听到了外面碧儿绿儿招呼婷玉的声音,转过身子,朝婷玉开口,“外面那么冷,你们三个就少玩一会儿,瞧瞧,手指都冻成了萝卜了。”
“是,奴婢遵旨。”婷玉笑着委了下身。
“叫她们俩回来烤烤火。”司徒颜嘱咐了一声,就捧着信封进了屋里。
她靠在软塌上,先又仔细地看了一遍信封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上的火漆……
碧儿绿儿婷玉进来后,就蹲在了屋中央烤火。她们冰冷的手都烤的热乎乎了,自家主子,这一封家书还没看完。
几人看着自家主子手里的那三张信纸,疑惑极了。
“小姐,王爷信上写的什么,让您这么开心。”绿儿盯着自家主子高兴的都快裂到耳根的嘴巴,打趣道。
司徒颜眼角眉梢的笑意难以掩饰,她在绿儿问话后许久,才看向他,“王爷已经到漠南了。他一切都好。”
“就这样啊。”绿儿难掩失望,“报平安的家书,也至于让您笑成这样?”
“我这么久才收到家书,就是只写一个字都高兴。”司徒颜摇晃着脑袋,脸上是幸福的笑意,当然不止报平安了,他信里还写了,对她的思念。
这些事情,她当然是不会给绿儿她们说得。
司徒颜看完信后,将信纸按压在了胸口,许久都没有他的消息,这毫无预兆地收到他的信,可不才过激动了。
一会儿后,她趿拉着绣鞋奔入内室,在屋里翻箱倒柜后,找到一个漆红的盒子,她将信折好,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盒子里,收了起来。
司徒颜从内室出来后,对三个还围在火旁烤火的三个丫头说,“走,去随心苑转转去。”
“是。”三个丫头手脚麻利的起来了。
司徒颜头上戴着玮冒,身上披着厚实的披风,手里抱着汤婆子,走在路上,还着实觉得冷。
“这么冷的天,你们三个丫头,穿的那么单薄,还出来玩,就不怕冷吗?”司徒颜转眸看着搀着自己的婷玉和碧儿。
“昨天可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奴婢们稀罕的不得了。”碧儿笑道,“所以不管外面有多冷,也要好好地耍上一番。”
司徒颜看着她们一张张冻得通红的小脸,很是不理解,不过,她也没有干预。
“以后出来多穿一点衣裳。还有,回去以后,去我梳妆台上找出冻疮膏,三个人分了,把脸蛋好好地抹抹。一个个冻得都跟猴屁股似的,让人看了笑话。”
三个人互看了一眼各自的脸蛋,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姐说的还真是,真的挺像猴屁股的。”绿儿在前方跑着,转头笑道,“尤其是婷玉,最像。”
“你还说别人,你也好不了哪里。”司徒颜睨着绿儿笑,转眸看向碧儿和婷玉,“回去后,给她拿个镜子,让她好好地看看她的脸。”
“是呢,光笑我们,绿儿的脸蛋才叫好看呢。”婷玉笑道。
司徒颜明亮的眸子在周围的景致上流盼,看着树枝上挂着晶莹剔透的冰碴子,脸上挂着轻轻浅浅地笑意。
随心苑,丫鬟婆子忙的热火朝天,又是铲雪,又是扫地的。
司徒颜出现,她们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朝她委身。
司徒颜朝她们点头后,走近了屋子。
厚重的帘子被人从里掀开,露出倩雯的笑脸来。
司徒颜轻轻脆脆地喊了一声姑姑,倩雯连忙将她扶进了屋子,脱掉了她身上的披风。
“夫人在生气。”倩雯对司徒颜轻声地说道。
司徒颜轻点了点头,她往里走,就看见自家母亲坐在软塌上在翻着纸张。
司徒颜笑道,“谁给母亲写的信呀?”
司徒夫人将手里的信纸放在桌面上,手指撑在太阳穴上,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司徒颜看着她脸色不对,漫步走向她,关切问道,“母亲,可是有什么不妥。”
司徒夫人轻揉了下太阳穴,嘴里发出叹息的声音,“这孩子大了真是不由人,想管也管不了。”
“是哪位哥哥,惹娘亲烦闷了。”除了没见过面的大哥,在家里的二哥和她外,只有外出各自追媳妇的三哥司徒浩然和四哥司徒浩源。
难不成是他们俩做了什么事情。
司徒颜在寻思的时候,自家母亲幽幽道,“我上次书信,让浩源回来,他说要留在安城,等清雅什么时候点头,跟他回去,他才回来。”
司徒颜看着自家母亲的脸色,心里说道,这种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老娘,难怪母亲要生气。
“母亲,四哥给您带个儿媳妇回来,您怎么还生上气了。”司徒颜嘴角一笑,“清雅吃软不吃硬,没准四哥这么一耍赖,清雅就跟着他回来了。您不总想着哥哥们尽快成家立业吗!现在好了,四哥为了您这一心愿努力着赖着清雅,您的心愿实现就指日可待。”
“喔,经你这么一说,他跑出去不回家,还是很提倡的,娘还要说他孝顺。”司徒夫人抬头看着自己的女儿,严肃的脸色倒也缓和了不少。
司徒颜嘻嘻地陪着笑脸。
“老四吧,平常吊儿郎当惯了,他这次离家,母亲也猜到了他没那么容易回来。”司徒夫人缓和的脸又绷紧了,“可是,我最搞不明白的是老三,他虽然面冷,做事一向有分寸。他这一次也很反常,只留下一句话,就出游去了,还说了归期难定。我让人去外打听,下人说他有一段时间老跟着漠南来的那个部落公主。这一次呢,也是和那个公主一起出去的。”
“他们这一个个的,都在搞什么。”司徒夫人说到激动处,手就拍到了案几上,震得桌面上的茶杯都响了。
还能搞什么,都追媳妇了呗。他们司徒家,别说,一个个都特别的痴情专一。
司徒颜忙给自家母亲倒水,将茶杯递到了她的面前,“母亲,消消气,咱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