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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穿越红楼之庶长子-第31部分

小说: 穿越红楼之庶长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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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林语轩一步一步走上内阁丞相的位置,再回首此次事件,才发现此次设局原来要动的人,不仅仅是他

    杨家与周家因为贪吞国库被抄家后,京中世家又经历了一次洗牌。皇帝登基不足十年就抄了三个根基颇稳的世家,足以叫朝堂上蠢蠢欲动的人心平静下来。因为主客清吏司缺了两个郎中,在继任人选派下来之前,林语轩就成了司里最大的官儿了。

    只是此事林语轩却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一则不想自林如海、林黛玉还有淑仪担心,二来皇帝只怕也有心掩盖此事,给隐藏的幕后黑手一个假象。如果不能把对手一击即中,那么就得懂得隐忍。

    难得的休沐日,林语轩决定自己出去走走。他许久没去过巧致斋了,也不知那里的生意如何,只记得林鑫提起过,他们已经盘下了隔壁左边的那家铺子,把两家铺子打通,将店面扩大。可是林语轩万万没有想到,这铺子一下子竟扩建了将近一倍。

    等柳湘莲大笑着迎接他进去时,林语轩还是有些晕乎乎:“不过短短一年,巧致斋竟变化这么大,柳兄功不可没呀!”

    “哈哈,没把修和给吓到吧。”柳湘莲拍了拍林语轩的肩膀,“鑫叔肯定是忙过头了,忘记跟你讲,这铺子上个月把右边那个铺子也盘了下来了,打通以后就更宽敞了。”

    这银楼对林语轩而言原本就只是个帮补家计的小铺子,却不想如今竟发展到如此规模。老一批的师傅已经休隐了,现在在店里工作的都是他们带出来的徒弟。柳湘莲说了,不是没有学徒学会东西后就自己跑掉到外边开铺子,只是正品永远都是正品,即便你模仿得再像话,也终究达不到巧致斋的高度。

    林语轩拿起一支白银卷须红宝石簪,做工精细之余,他还在白银卷须尾部看到了“巧致斋”三字,只是字极其小,若不是他认真检查只怕是看不出来的。林语轩轻轻一笑,这个柳湘莲果然有生意头脑,有了这个标记,即便出现再多的赝品伪品,只怕也赖不到巧致斋头上来了。

    “我的主意很不错吧。我还跟鑫叔商定过了,不同的饰品会由不同的师傅刻上这个名字,并且每隔一段时间换一人,这样就能确保不会被人模仿得太过了。”柳湘莲爽朗地大笑。

    林语轩看着柳湘莲俊逸的脸庞,又想起他似乎还未娶妻,便忍不住取笑道:“说起来柳兄也有二十五了吧,怎么还不成家?”

    “孤身一人多自由。更何况我只是一个没落子弟,哪有人愿意跟着我?”柳湘莲斟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如今我看着这家铺子,得空去戏园子唱上几句,又或者去找我的红粉知己喝酒聊天,日子别提多快乐了!”

    林语轩无奈地摇摇头。

    “不过说起议亲一事,倒是有人跟我提起过。”柳湘莲道,“我之前去戏园子唱戏,认识了忠顺王府的一个戏子叫琪官的,他介绍我认识了荣国府的宝二爷。听那位宝二爷说宁国府的尤夫人有两位妹妹,其中的最小的那一位因为守孝,如今跟我年纪差不离,问我要不要与之议亲呢。”

    尤夫人的妹妹?尤三姐?林语轩有些晕头转向了。尤三姐不是薛蟠给柳湘莲介绍的么?薛蟠如今已经伏法了,又换上贾宝玉这个人来介绍了?又恍然大悟,原来尤氏继母已经带着两个女儿投奔尤氏了,估计贾琏与尤二姐偷情的事儿也该要发生了。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阻止柳湘莲娶尤三姐,他可不想发生什么尤三姐自尽,柳湘莲出家的悲剧。林语轩偷偷观察了柳湘莲,发现他的鸳鸯剑还悬在腰间,就知道这定情信物是还没送出去的,先安了一半的心,咳嗽一声以后才道:“那柳兄可是对这位姑娘感到满意?”

    “还好吧。到底我不熟悉宁国府的事儿,也不便多打听。”

    “这宁国府我倒是知道些,柳兄可别忘了我家与贾家还是姻亲呢。这宁国府虽说也是世袭官爵,贾家族长便是大老爷贾敬,只是他素来不问世事的在庙里修行,”林语轩不屑地笑了笑,“找了几百个童男童女一起修炼呢。”

    听罢这一句,柳湘莲就已经开始皱眉。

    林语轩再加一把火,道:“至于他的儿子与孙子,都是些纨绔子弟,家风如此,也难怪。”

    “看来修和很是看不惯这一家呀。”柳湘莲挑眉一笑。

    “但凡他们能拿出半点让我折服的气派,我又怎么会如此厌恶这一家子呢。”林语轩哼笑了一声,“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呢。柳兄,巧致斋就拜托你了。”

    “这是自然的,修和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终于不抽了,好开心

    小暖过几天就要回家了,好开森啊好开森

50章() 
番外二最幸福的事情是遇到你

    淑仪原本不叫淑仪。

    从前在王府的时候;她的名字是婉柔,取其“委婉柔和”之意。她是爹爹与娘亲的心肝宝贝。是的;在恭郡王府里;她向来不用拘束于各种规矩;她不需要叫自己的爹爹为“父王”;不需要称呼自己的娘亲为“母妃”,她是王府里最得宠的孩子,即便后来再有弟弟妹妹出世,却也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可是这一切都在她的四伯伯登基以后变了模样。婉柔被接进了皇宫里,被赐名为“淑仪”,养在了皇后的身边。四伯母,不;是母后对她虽然好,可她总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再也不能亲昵地窝在娘亲身边,她每次见到自己爹爹却只能生疏地称呼他为“十三叔”,得到的却是自己爹爹疏离的微笑。

    年岁渐长,淑仪终于明白到,当初自己爹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她送进宫里。皇命难为,她的皇父女儿不多,除了自己以外,六伯伯、八伯伯跟十伯伯家的妹妹都接进了宫里来,作为养女一并养在母后身边。

    她依稀记得有谁说过,她们这些被荣养的公主左不过将来都是和亲的命运,好一点的话大概能去到一个富庶的国家,不好的,大概就像是从前被废了的二伯父家的大姐姐那样和亲塞外,一年以后便香消玉殒了。

    淑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长着一双皇家人特有的凤眼,有点挺的鼻子跟粉色的薄唇,只能算是清秀的样子,完全没有其他姐妹那样艳若桃李。如果硬要说出她的优点,大概就是沉稳安静吧。这样的相貌,即便去和亲大概也不得人喜欢吧。

    淑仪浅浅一笑,耳边的珍珠流苏珠钗微微摇弋。

    见到安贵太嫔是淑仪进宫以后最最开心的事情。安贵太嫔是她爹爹的亲生母亲,是自己的亲外婆。年岁沉淀下来的美丽与优雅,即便是淑仪这个见过后宫无数貌美妃嫔的女孩子都要惊叹。淑仪知道自己的皇祖父为了修养身子已经搬去了江南行宫,只有皇后与甄贵太妃得以随行,而自己的外婆却只能孤老宫中。

    “因为太上皇是天子啊。”安贵太嫔的脸上露出柔和的笑意,“天子身边会很多女人,却不会独宠一个。皇后是正室,甄贵太妃是服侍太上皇时间最久的人了,而我不过是因年轻貌美而得宠,如何比得过皇后跟甄贵太妃呢?”

    看着淑仪皱着眉,安贵太嫔摸了摸她的长发,道:“我出身不高,虽然一朝选进宫里侍奉太上皇,但到底也只是以色事人罢了。容颜总有衰落的一日,恩宠总会旁落的一天,不争不抢不斗,才能在这宫里活得长久。”

    淑仪一直记得安贵太嫔最后说的这句话。她喜欢呆在安贵太嫔身边,感受那许久没有感受过得平静与安和,直到后来她被赐婚。

    不是和亲,对方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淑仪接到旨意后命人打听了好久才知道,那个人不过是翰林院的一个七品小官,虽然得到皇父的青睐,但实际上还没什么功绩。

    这样也好,至少可以留在京里。淑仪看着母后为她置办的嫁妆,一整箱的红宝石蓝宝石以及点翠头面、数不清的绫罗绸缎、还有京郊外的各种田地庄子的地契淑仪摸了摸那些冰冷而华贵的首饰跟衣裳,眼角突然间就掉落了一串泪珠。

    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本就是她的命运,却不知为何她心中还是感到一阵悲凉。她会是那个人的正室嫡妻,无论谁都动摇不了她的位置;她同时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以独居于皇父所赐的公主府里,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像从前在王府里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规矩拘束着只能做个端庄的公主。

    林修和淑仪在心里默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她好不容易叫人打听而来的名字,脸上全然不见新嫁娘的羞涩与欢喜。

    红妆十里。淑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握紧手中的苹果,最终还是踏上了花轿,摇摇晃晃地出了宫。上轿前她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阳光下的琉璃瓦宫殿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终于要离开了淑仪分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也许是解脱,也许也有些不舍。她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那个嵌明钻海水蓝刚玉镯,那是安贵太嫔在她出嫁前给她的,说是宫外一个有心人请了十三叔送进宫里的。

    有心人淑仪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这个玉镯跟近几年宫里进献的首饰做工很相像,淑仪不是愚蠢的女孩子,在宫里的这些年已经叫她耳聪目明了,那个进献的银楼是是谁在打理的她也知道一点点。

    “你会幸福的。”安贵太嫔在她出嫁前一晚特意来看她,“因为你的夫君只会有你一人。”

    淑仪把玩着这只镯子,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新房里。满眼都是红色的帷幔,龙凤蜡烛已经点燃,屋子里都是燃烧着的熏香的味道。

    房门被推开,淑仪瑟缩了一下肩膀,鸳鸯喜帕下出现了一双男式的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喜帕就被挑落,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子。他有一双很明亮的眼睛,大概是喝过酒的缘故所以两颊通红。她与他四目相对,觉得自己脸上似乎也渐渐爬上了红霞。

    他对她笑了笑,道:“我是林语轩,是你的夫君。”

    淑仪是成婚以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十三叔跟自己夫君私交颇深,她不仅一次见到自己的十三叔大摇大摆地跑进林府里找自己夫君饮酒。她的公主府就在林府的对面,大概也只有五米的距离,只是她一直很少踏足林府,因为她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的夫君相处。

    直到大婚那一一年的冬天,她偶感风寒卧病在床,睡醒过来后才发现额驸在一边等着,双眼都有些红了。见她醒过来,他便立刻上前,有些疲惫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总算醒过来了。”又叫人给她端上温热的药跟鸡汤。

    “你怎么在这里?”

    “听说公主病了,所以赶过来看看。”他抿了抿唇,坐在床沿边上搂着她到怀里,小心翼翼地喂了她吃药。

    淑仪有些僵硬,但是发烧后疲软的身子让她没有拒绝自己夫君的动作。这个怀抱很暖很可靠,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就这样一辈子依偎在他怀中。

    养病期间林语轩来探望过她好多次,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在昏睡中。偶有几次清醒着,两人都是相对无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与林语轩相处,她从未跟一个年轻男子相处过,即便这人是她的夫君,她也只是在新婚之夜与他有过接触。

    “婉柔。”

    淑仪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叫唤过她了,她对这个男子对视着,眼前渐渐模糊了。直到那人伸手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水痕时,她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哭了出来。

    “在这里你不再是淑仪公主,你只是你,是徒婉柔,是我林语轩的妻子,我希望你能高兴能快乐。”满脑子的思绪错乱复杂,她想起了从前在王府里自由自在的日子,想起了皇宫里步步为营的生活,然后自己夫君这句话如一道雷电一样劈开所有回忆,深深地印记在她的脑海里。

    徒婉柔、淑仪公主、淑仪公主、徒婉柔她在这两个名字里摇摆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大哭了出来,似乎把这些年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

    病愈后,她发现那些自己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似乎在一夕间全部变成碎末,她开始第一次走出公主府,来到林府。她看着书房里正在埋头处理公务的林语轩,遣退了所有伺候的人,斟了一杯热茶搁在他的手边。

    他抬起头,看到自己的到来,似乎很是吃惊。

    她努力着不要让自己显得很拘束,轻声道:“我看你正忙着,便没有让人通传。”

    “无碍。”林语轩放下手中的邸报,“公主的病才刚好,怎么就过来了呢?”说罢就把自己身上的皮裘解下来批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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