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缘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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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她确实有些生气了,她不信这次还是小!”科学家说人在愤怒时,智商自然下降,她现在只想赢一次,却忘记了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输。
“开,小。姑娘又输了。”诺儿平静的脱下白色的外套。
“大,开小,姑娘输了。”诺儿接着脱下自己的中衣,露出粉色肚兜,所有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到处都是口水声。
不败盯着肤如白脂的诺儿吞了吞口水,色迷迷的笑道:“姑娘,我看你也是爽快之人,现在不赌还来的及,再赌下去你可就要后悔了。”其实不败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他就是要让她输了她自己,他可没那么好心劝她,他故意用言语刺激她,要知道她现在的智商跟五岁的小孩相比不相上下。
诺儿如果此时能够冷静下来,也许就有了办法,可是人在生气的的时候,智商会自然降低…………
沉默片刻,诺儿果然上当了。
第7章 半路杀出个夫君()
“姑娘,你又输了!”不败一脸奸笑的盯着诺儿,到嘴的肉他岂会轻易放弃!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把把输?”诺儿是靠听骰子的翻滚做的乘法,这不科学呀。
正在诺儿急的满头大汗,小脸憋的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不败,你欺负谁不好,偏欺负我娘子!偏生你还把把抽老千!”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身影闪到不败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不败的穴道。然后从他怀里掏出一把骰子,接着一掌震碎了骰盅,里面滚出十来幅三面全是一样的骰子,还有三个六面全是六的骰子,紧接着从不败袖子,腰间,靴子里各个地方又掏出几十幅骰子。
“这……赔钱!”这一声怒吼震耳欲聋,紧接着整个大厅都沸腾了,长久呆在赌坊的人大多都已经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们早将全部的家当奉献给了英雄赌坊,现在发现原来不是输了,而是家当被骗的时候,所有的人气愤填膺的团团围住不败,砸桌子砸椅子骂骂咧咧的瞪着不败,要不是忌惮他的功夫,这会早冲上去了,就差剥他的皮扒他的筋方能解气。
诺儿顺着声音,抬头回眸间发远原来是一直坐在他旁边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年轻男子,不知道他何时醒来的,只见他一脸的慵懒慢慢抬起头,眉宇间藏不住的傲气,端正的面庞似乎是由标准的黄金比例精心雕琢。
此人一身雪色华服,长长的黑发由一块上好色泽的碧玉簪固定,腰际右边垂着一块圆润的羊脂白玉,左边挂着两种不同颜色的精致香囊,长袍正中间腰际处束着一块菱形墨玉,宝石的正中间发着耀眼的光芒,宣誓着主人的身份非富即贵……
好帅,大帅哥,诺儿忍不住看呆了,如今她穿越过来已经见过三个美男子,第一个是安王,安王的脸有如朗月,轮廓明显,霸气外露,冷酷十足。第二个是胡天远,让人如沐春风,未语先含笑,不过胡天远虽然五官周正,但是给人感觉过于阴柔,似乎骨子里天生带着一股贵族的忧郁。
而眼前这位对比安王冷提玺多了些许柔和,少了一份冰冷霸气。对比胡天远则多了份阳刚,少了份阴郁,而且他的脸似乎天生有种魔力,另人看不够,不想看却不由自主的还想再多看看,完全不受控的被他那张完美的俊脸所吸引。
诺儿眼睛都快直了,就差流口水了,诺儿内心里有点鄙视自己,要知道诺儿可不是什么花痴,单单今日怎么失神了?看来又是一个祸水,这比女人还美,简直就是妖孽再生。见他转过脸来,诺儿吓得赶紧扭头看向不败。
不败面色如土,铁青着脸冷着脸横着眉咆哮着“你想怎么样?”
“将我娘子的首饰如数奉还,外加一万两银子,否则小爷古仕仲我饶不了你。”其它人一听片刻如鸟兽散去“什么,你,,,你就是传说中的毒尊??不败颤抖的将首饰拿出来,然后又拿出一万两银票“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毒尊高抬贵手。”
古仕仲似笑非笑的看向诺儿“娘子,你的意思呢?”话毕,古仕仲温柔的替诺儿带上耳环,轻巧的将她头发挽起,用象牙簪上。诺儿呆住了……这种感觉很熟悉,好像他们曾经相识,可是自己确定并不认识他。
说实在话,对方虽然长的帅,但是莫明其妙跑出一个夫君,诺儿心里还是抵触的。诺儿对他喊自己娘子非常不满,非亲非故的,但是看他帮自己的份上才不跟他计较,暂且就由他去。
“放了他吧,他也只是为了讨生活。”诺儿心里暗想其实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但愿她的决定是对的,多年后她才会明白自己错了,有些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出了赌坊,古仕仲一路尾随着诺儿,无论诺儿慢走快跑,对方皆不远不近一直在她身边,甩都甩不掉。
诺儿急了,气呼呼的瞪着身边的狗皮膏药“别跟着我,烦不烦。我已经谢过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分你一半银子也没关系,拜托你行行好不要像赖皮狗跟着我了。”
古仕仲一脸委屈“娘子啊,为夫不跟着你,那总不能跟着别人家的小娘子吧?娘子,你累不累?娘子,要不要夫君背你?娘子喝水吗?娘子要歇会吗?”
“你给我闭嘴,谁是你娘子?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诺儿忍无可忍回头怒目而视!一见面就喊对方宝贝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可能对每个美女都这样,这种男人躲的越远越好,要知道这可是至理名言。
古仕仲继续扮可怜,委屈的看着诺儿“娘子,你不告诉为夫你的名字,为夫只能喊你娘子。”
诺儿厌恶外加鄙视的看着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告诉你名字,你就离开吗?”
“娘子,你已经两次骂为夫不要脸,为夫要脸的,真的。那娘子快说芳名。”
“陈诺儿,你赶紧走吧!”诺儿说完就撒腿往前冲,直到自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下来,结果一转头他还在身旁跟着,不急不喘,笑意连连的看着她。
诺儿气结:“你……怎么还不走?”
“诺儿娘子啊,你这么晚一人回去,为夫不放心你啊,还是让为夫送你回去吧。”
“魂淡,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她气的大叫,不是说告诉你名字就走的吗?”
“娘子,为夫有说过吗?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过。”古仕仲一脸无辜。
“气死我了,你这个无赖,离我远一点!”诺儿转头就跑,跑的飞快,可是一转头他竟然还在身边,嬉皮笑脸的望着她。她累的气喘吁吁,他却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左右。哎,败给他了……简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突然诺儿脸色陡变,惊道“不败,你想干嘛?”
古仕仲眉头一皱,转身望去。
诺儿赶紧跑,七捌八捌,希望这次甩掉了,抬头,晕噢,这瘟神还在,诺儿都想哭了。她忘记了,对方有武功,自己想甩他,门都没有!
第8章 错一时,错一世()
话说冷提玺那天给了诺儿一个耳光,看到她狠狠摔倒在地,面上没显,但心底着实一阵心疼,可是当他看到诺儿不知悔改的眼神,便硬着心离开了,他要她知道安府的规矩,而不是一错再错,作为自己的女人,难道还要本王教她三从四德?
若诺儿身在古代也许没那么大的反应,偏偏诺儿是现代人,需要被尊重,可是安王是封建产物,岂能懂得?如果冷提玺知道这一巴掌打掉了一世的良缘,估计他宁愿伤自己也不会伤她。
安王回房后,来回跺着步,又开始后悔,真不应该动手,她没有武功,自己刚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可是一想到诺儿和胡天远在一块的情景,还有今天跟府邸的下人齐坐……安王之前的那一点愧疚感又没了,女人就是得给点教训,安王心里这么想就更理直气壮了。可是安王却没想过,他没有资格去打她,人家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就啪的给人一个耳光?说白了,安王吃醋了,他忌妒了,只是他还没发现。
不知道这该死的女人伤的怎么样了?安王想了想叫来下人:“把这瓶药给诺儿姑娘送过去,这是治跌伤的,外敷,每日三次。”下人刚要离开,等等,安王叫住下人,又摆摆手,没事了。
半个钟头后,安王想去看看诺儿,他刚站起又坐下去,自己又没有犯错,凭什么主动言好?
轻轻的敲门声,“进来!”
喜儿颤抖的站在门外:“禀王爷,诺儿姑娘不肯上药,还将您送过去的药全给砸了。”
什么!安王气的大拍桌子,好你个陈诺儿,不对,好个羞掩月,不识好歹!自己的一番好心,她却毫不珍惜!
“那就由她去,下去吧!”
“竟然还敢反抗我,看样子是宠坏你了。”安王此时的所为完全将诺儿当成自己的女人对待,可是他却还不自知。
躲在墙角的人露出阴冷的笑意。
这都几天了,他在这里急的要死,她竟然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一点都不顾及他的心情,安王站于庭中紧握拳头,她不想见他,他知道。
他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心里已是焦急万分,表面上还是强作平静,可是他焦燥不安来回徘徊的举动早就出卖了他。
明月当空,四下静悄悄的,安王不知不觉来到诺儿房前,在窗外站了半晌,安王听到诺儿似有似无的呓语,应该是痛苦的**,安王忍不住轻轻的推开门,借着月色发现躺在床上的诺儿面色惨白,安王的心又软了,都怪自己,怎么那么冲动,他有些愧疚。
“疼,疼,好疼……”诺儿在梦中不断的呓语。安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轻轻的卷起诺儿的袖子,可能是碰到疼处,诺儿无意识的挣脱了安王的手。
安王不得已只好点了她的睡穴,才发现诺儿袖子和胳膊肘上的肉全粘到一块,惨不忍睹。
安王心疼的肠子都快悔青了,真不应该打她,再后悔也已经这样了。他取来一些干净的水,替诺儿清洗完伤口,又拿出随身带的金创药轻轻的为她敷上,最后细心的替她包完伤口,盖上被子。
自夜安王每晚来诺儿房间替她换药,诺儿却从来都不知道,错一时,却错过一世。
轻抚诺儿日益消瘦的脸,安王内心深深自责,他真的很后悔。可是看到她跟其他男的如此亲近,他就恼火。他决定不再顾及面子,明天主动给诺儿道歉,无论她怎么对自己,他也认了,因为看到她这样,他真的很难过。
安王前脚回房,后脚就接到密报,城外北三百里有土匪滋事,皇上命令安王立刻前去查看,不得有误。安王轻装上阵,带上五十名将士火速奔往城外北郊。
“诺儿,等我回来!”明天他就会主动跟她认错,告诉她,他知道错了。本来以为将那些土匪拿下就好,随知土匪明显是有备而来,他们化妆成老妇人,低头混在百姓中,见老妇人在马前就要摔倒,安王不知是计,下马上前搀扶,结果老妇趁安王不备,准备下暗手,还好旁边的侍卫急时出刀,安王只是伤到了手臂,可是刀上却染了毒,安王当场晕倒,等醒来后已是一周后。
“王爷,还好您只是伤到手臂,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安王身边的师爷云算子端着一碗药缓缓走近来“这伙强盗还真是狠毒,竟然在刀上抹了穿心散,还好抢救及时。
“此事大有蹊跷,不像普通土匪做的。不过王爷不用担心,属下在王爷昏睡时已经将事情平息了。”
安王点了点头“知我者云算子,不愧是赛诸葛,你是如何料道的?”安王问。
“天机不可泄露。”云算子笑了。
半个月后,安王回府,兴冲冲的直奔诺儿房间,一边跑一边叫诺儿的名字,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见到她,马上,现在。
只见下人们都躲躲闪闪,安王老远就叫着:“诺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可是四下静悄悄的并无人回应,人呢,安王找遍了整个府,也没见到诺儿。
安王气急败坏:“快说!怎么回事?”安王发现屋外跪了一地的丫头老妈子。
一个老妈子仗着在安府呆的时间长,就大胆上前回话了。“禀王爷,王爷离府那天,诺儿姑娘也不见了,听说是跟一个俊美的公子私奔了,他俩坐着一辆奢华的马车,这一路上有说有笑…别提有多亲热…”老妈子添油加醋说的口沫直飞,诺儿如果听到,非得被气个半死。
“滚!”安王大吼!下人们全逃开了,安王气的一拳打到桌上,桌子应声而裂。
“来人,”黑暗中闪出两个黑衣人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