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重生之追夫三人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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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冰。
第二天,朱棣将那个来自苏州的说话温言软语的王婕妤,火线提拔为贵妃。虽然并不经常去临幸,却把她的地位,置于张贵妃之上,明里暗里都给这王贵妃长脸。
后宫总理大权自然全部交由这位王贵妃。
虽然论资历,张玲珑还是第一贵妃,出席很多场合时,皇帝还是把她排在首位,但那可能只是安抚英国公的面子罢了。
吴二红觉得,现在的张贵妃就如那神龛上的牌位,虽然被佳肴美酒的供着,却是吃不到也喝不到。
十年宫中岁月,就此换来一夜戏剧性的结束。
活剐了三千宫人之后,朱棣借口宫中需要补充新人,永乐十年的元宵,一口气又新封了十几个妃嫔。
这些新人并不知道张贵妃为什么失宠,却很知道拜高踩低。
张玲珑不争不抢不闹。安静的一如从前,甚至比权妍儿得宠那阵还低调。
吴二红暗忖,作为豪门勋爵世家,张玲珑对荣华富贵的起落沉浮看多了,她心里自然比谁都明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道理。
有时候,不争便为最大的争。
当有一日,需要争的时候,她会比谁都出手狠、准、快。
看她现在长伴青灯古佛,在宫里,比一个最低级的选侍行事说话都更小心。
二红不知道,这样的张贵妃,是可悲,还是可怕。
菁华宫的宫门,因为长久没有人客,也许都长了草。
其实,贵妃张玲珑并不是受这场“鱼吕之乱”殃及最惨重的。
最惨的是太子。
这次的“鱼吕之变”事件发生后,多疑的朱棣渐渐开始怀疑,此次事件,是否只是单纯的宫人所为?
他们今日可以谋害贤妃,他日如何不敢谋害皇帝?
张贵妃既然已经失宠,表明皇帝早就疑虑英国公了。而英国公的幕后主人,当然是太子朱高炽,他一直是太子的贴心者。
永乐七年,太子监国时,就给朱棣留下了很不愉快的感觉,这次,太子在贤妃投毒事件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更加令朱棣恼怒。
儿大不由人,更何况,是跟皇权挂钩的太子?
就算他本性不坏,可是否经受得了宝座的诱惑?
现在想来,除了死去的权妍儿,53岁的朱棣认为,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吴二红现在还在奉天殿走动,原来的大太监王喜被凌迟处死后,奉天殿里已经换成了一个新来的内侍,叫做杨庆。
此人剑眉虎目,有股子太监所没没有的英气,跟此前慈眉善目的王喜公公是天差地别。
死了那么多人,宫里重新换来的全是一批新人。
一切都是陌生的。
虽然皇帝还是那个皇帝,但朱棣的眼睛看着二红时,二红感觉那目光离人很遥远,眼睛上面就像蒙了一层模糊的水雾,看不清他的内心。
这是进宫以后,吴二红从未有过的担心。
她担心的不是她自己,她担心的是她所挂念的皇室小帅哥朱瞻基。
亲们,有一首老歌叫做《越吻越伤心》,其实,我挺同情像张贵妃这种人的,得不到爱情,就只剩一个伤心的吻啦。喜欢你就票票,求,求收藏。求打赏。
第三十六章 狗血的太子位之争()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作为一个现代学霸,特别是一个“明朝通”的学霸,吴二红当然深知,皇室小帅哥朱瞻基的父亲朱高炽和他的弟弟朱高煦,也就是永乐帝的两个儿子之间那场轰轰烈烈的储位之争。
史书上只留下了那么简短的一段文字,但是,谁又能真正感同身受的理解文字里真实的波澜诡谲,爱恨情仇呢?
只有像二红现在这样,身处那个时代,她才知道了很多史书上来不及或者根本不会记下来的真正故事……
朱棣的大儿子朱高炽,喜静厌动,体态肥胖,是个200多斤的大胖子,行动不便。总要两个内侍扶着,走路也是跌跌撞撞,但是他儒雅,博学,深得文臣的喜爱,朝中他的占大多数,连一母所生的徐皇后也坚决主张立朱高炽。
对于一生嗜武的朱棣来讲,他当然不喜欢这个大胖子。
朱棣的二儿子朱高煦,作战勇猛,在武将中威信很高,在整个靖难中立下了大功,朱棣自己觉得,只有这个儿子,“英果类我”。
当时的淇国公丘福、驸马王宁也都看好朱高煦,常在朱棣前称赞他的功劳,认为这储君之位只有朱高煦更合适。
可是,太祖朱元璋登基之初,为避免后世子孙争夺储位,早早地就定下了“嫡长子继承制”。
朱高炽是徐皇后所生的长子,是按照“嫡长子继承制”的唯一合法的皇位继承人。
在“合法”与“合适”之间,一向杀伐决断的朱棣,也变得举棋不定。
其实困于“立长立嫡”还是“立德立贤”的皇帝,朱棣并不是第一人。往往越是那些英明能干的君主,在挑选皇位继承人时,越是慎重。
因为,他们总想挑一个能跟自己一样出色,甚至比自己还出色的继承人,来延续自己的盛世,但往往事与愿违。
别的不说,你看那唐太宗李世民,虽然明知道皇四子李恪更适合继承江山,但安慰长孙皇后,还是立了嫡长子李承乾,后来又后悔,一生几次立太子、废太子。
到最后挑花了眼,闭眼前,匆匆选了个最不济的李治,这个小儿子,除了色心强大,其它什么都弱爆了,胆敢在皇帝病榻前跟父皇小老婆偷情,最后还把江山被武才人给抢了。
就更不用说,康熙大帝对立太子的延宕造成的“九子夺嫡”……
正所谓当局者迷!皇帝在立储的事情上拖延得越久,后患就越大。
太子位之争,朱高炽与朱高煦的两派人马,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可是皇帝却迟迟不表态,眼看就要由“暗斗”模式转变为“明争”。
可是这场箭在弦上的激烈争夺,后来却因为一句话,而变得尘埃落定。
而这句话只有三个字:“好圣孙!”,却达到了一言九鼎的效果。
说这话的人,是当时著名的文臣解缙。他可是明朝历史上有名的神童,以急智著名。
据说,当年皇后有喜,朱棣让解缙作诗,解缙诗曰:“君王昨夜降金龙,”
朱棣说,是个女孩。
解缙马上说:“化作嫦娥下九重。”
朱棣叹气:可惜死了。
解缙再接:“料是人间留不住,”
朱棣说,扔到池塘了。
解缙最后吟出一句:“翻身跳入水晶宫。”
在学霸姚清华的心中,这个解缙可以说是史上最早的段子手吧。比如后来的周星驰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唐伯虎作诗:
“这个女子不是人,
九天仙女下凡尘,
儿孙个个都是贼,
偷来蟠桃献母亲。”
这种诸如脑筋急转弯的作诗手法,完全是偷师前辈解缙啊。这解缙若是生在现代,随便吟出一个金句,一定转遍,微博,刷爆朋友圈呀。
这样一位天才级段子手,说话当然能够一针见血。
宫里人人都知道,朱瞻基出生的那一天,还是燕王的皇爷爷朱棣曾经作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的父亲太祖皇帝朱元璋将一个大圭赐给了他。
大圭象征着权力,皇太祖将大圭赐给朱棣,正说明要将江山交给他,朱棣醒来以后正在回忆梦中的情景,忽然有人报告说太子妃生产了。
朱棣马上意识到,难道梦中的情景正映证在孙子的身上?他马上跑去看孙子,见刚出生的朱瞻基长得非常像自己,并且脸上一团英气。朱棣看后非常高兴,这件事对他下决心发动靖难之役也有很作用。
看来,正是因为天才段子手解缙,深知皇太孙在朱棣心里的位置,才用这三个字的劝谏储君之位一锤定音。
可以说,别的皇子都是因为继承太子位的父亲荫蔽,将来再成为储君。
可是对于朱瞻基来说,正是因为他这个皇太孙,荫蔽了他的父亲,皇爷爷朱棣才下决心把太子位传给了朱高炽。
说起来,这场太子位之争,还真是有点狗血啊。
永乐二年,朱棣立大儿子朱高炽为太子,朱瞻基为皇太孙。在历史上,被册立为皇太孙的只有两个,朱瞻基就是其中之一。
既然太子位分已定,朱棣就得对朱高煦下狠心他离开南京,去山高路远的封地云南就藩了。
可是当时年轻气盛的朱高煦,怎肯善罢甘休?
宣布就藩的第二天,在奉天殿里,当着满朝文武,朱高煦忽然如风一样,冲了进去,扑通一声,跪在朱棣面前,声音里全是愤懑:“父皇,儿臣绝对不去云南。当日父皇在战场上,亲口许诺这皇位是我的,为什么今日竟然让我离开京城?”
“高煦,大臣们都说,你性格粗野,脾气暴躁,将来就算当了皇帝,也一定是个暴君,朕还一直不太相信,方才见你说话,你果然在战场上的毛脾气还没改!更让朕不后悔现在的选择了。”
朱棣坐在金銮殿上,冷冷地俯视着跪拜在王座下面的儿子。
“父皇,想当年,在战场上,儿臣陪你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承蒙老天庇佑,捡了一条命,可是,现在你却要我拖着这伤病之身,却千里之外的云南,父皇是不是希望,我最好能够死在云南的穷山恶水,不再回来,这样你也就不用对我负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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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皇室小帅哥的不安()
21岁的朱高煦悲愤的掉下泪来。
朱棣勃然大怒:“一派胡言!老二,你越来越狂悖了,看来臣工们,没有冤枉你!朕何曾对你负疚?朕有什么可以对你负疚的?”
满朝文武全都变了脸色,和朱高煦亲厚的淇国公丘福、驸马王宁都赶紧站出来打圆场,示意朱高煦退下,看看是否让盛怒的朱棣觉得面子上好过一点。
可是年轻气盛的朱高煦却似完全不理解两位盟友的苦心,突然站在朝堂前面,以质问的口气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父皇明鉴。当年,在战场上,你可曾不止一次的对我许下承诺,说,我大哥多病,这江山迟早是我的,难道父皇全都忘了?”
朱高煦越说越激动,“父皇当日,难道只是想以皇位为诱饵,来骗我为你沙场卖命,打下江山?到了现在,王权已定,你就卸磨杀驴,赶我离开京城?这南京是我拿命打下的,当日攻入皇城,是我第一个把帅旗插上紫禁城的,现在我为什么要走?该离开的人为什么是我?”
他双眼通红,声音洪亮,悲切,令人肝胆欲裂。
“逆子,朝野上下都说你狂悖无礼,粗暴僭越,连你母后也经常在我面前说你不好,我念在你当日靖难有功,总是帮你掩饰,不曾想,你竟然骄纵至此!胆敢在朝堂上指责你父皇以皇位为诱饵,那么照你说来,你为父王打下江山,不是父子之情,也不是匡扶明室正义,只是这金銮殿上的宝座?是不是你就等着我闭眼,好来篡位?”
朱棣这一番话刚才还气愤填膺的朱高煦一时语塞,可是他还是倔强的小声嘀咕:“反正我就不去云南,谁也别赶我离开南京。”
朱棣脸都气青了,“你不去云南就藩,不离开南京是吧,好,依你!但是,你要记住,不管你在哪儿,从此以后,非召不得入宫,如果擅闯皇宫,就算我和你同在一座皇城,也死生不得相见。”朱棣挥了挥手,宣布退朝。
“父皇……”见父皇忽然发出如此严厉的谕旨,朱高煦才害怕了,他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莽撞了。
人群散去。没有人过来和朱高煦说话,就连淇国公丘福远远的看了一眼朱高煦,想了想,走开了。
汉王无力地跌坐在金銮殿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良久,只有驸马王宁悄悄走过来,拍了拍朱高煦的肩膀:“皇上已经不是当日的燕王了,他更不是汉王您一个人的父王!如果殿下还是一意孤行的话,只怕还要吃更多苦头。汉王一世英名,恐怕真要毁在这毛躁的性格上了。”
“父皇不认我了……”21岁的朱高煦此时哭的像个孩子。
“皇上盛怒之下,依然没有强迫你去云南就藩,能够留在京城,就是好事。一切从长计议……”驸马王宁忽然附在朱高煦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朱高煦止住了泪水。
二皇叔朱高煦表面上看,是安静了这几年。
可是这安静的背后,到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