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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土豪的匿名捐助-第87部分

小说: 土豪的匿名捐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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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四抿了口洋酒,挑起拇指抚摸着上唇的髭须,得意轻笑,沉下嗓声吹嘘道,“咋样?世上老子疼儿子,我最清楚你爸的心思!说把鑫峰交给你小叔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知道也指望不上你!但凡你稍微争口气,他都舍不得把一辈子的心血交给旁人,他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怕毕生的心血败在你手上!”

    “是这话。”认可地点了点头,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酒,喟然一声叹息,“唉!我一直觉得我爸心里头没我,要照这么看,是我错了。。。。。。”

    “呵呵。。。。。。”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笑容奸佞,“你爸就你一个,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呢?不过,要是再有一个嘛。。。。。。呵呵,那可就不好说喽。”

    “怎么个意思?”身子微微后仰,挑眉打量着对方。

    “可靠消息:被于金柱放跑的那个‘小妖精’去了海南,备不住又跟你爸勾搭上了。”

    “甚?”咣当一声放下酒杯,紧张地询问道,“甚时间的事儿?我在海南咋没碰着?”

    “非得叫你碰着?”不以为然地摇头嗤笑,“呵,昨儿夜里才下飞机,跟你小叔一起回来的。泰国仔二十四小时跟着,一般人有这待遇?”

    晋文龙抿着嘴唇沉思了几秒,愤然推倒酒杯,酒液肆意流淌,杯子咔嚓一声跌碎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沉声咒骂道,“妈的!上次叫她给跑了,这次说什么都不能便宜了她!”抬眼看了看马四,咬牙吩咐道,“一句话,不管你用甚办法,叫她立刻消失!”

    马四轻提嘴角,看似不以为然,“诶,她可不能死!照目前看来,她活着对你是件好事。。。。。。”

    “好事?”笑容阴鸷,“呵呵,跟我爸早生贵子?”

    “呵呵,只要她在身边,能痛痛快快地放你爸出家么?”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静下心来好好琢磨琢磨,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找对敌人才是最重要的。”

    “你是说——我小叔?”恍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你爸要是现在剃了头,晋长荣明天就是董事长了。你连公司的边儿都没沾上,你不瞪俩眼干看着吗?”

    “呃。。。。。。”晋文龙长睫低垂,落寞地点了点头。

    “因为你小叔隐瞒莫莉的近况,你爸眼下对他多少会有点看法。我的意思是。。。。。。”伏在对方耳边,窃窃地咬起了耳朵。

    “嗯嗯,好!”兴奋得一拍大腿,“就按你说的——弄哇,出了事儿我兜着!”

授受不亲 心理障碍() 
次日,莫莉将公司事务托付给契爷便联络晋长荣匆匆返回了海南。一路上反复纠结着契爷在她临行前的嘱托——恳请晋董事长帮忙调查的死因,设法找出真凶。

    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还是得放一放,最起码要等到某人出院,身体状况稳定下来才敢对他提起这些费心劳神的事情。

    跟在晋长荣身后进了病房,放下行李,对着病床上气色转好的晋大老板微微一笑,坐在床边询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脸色不错,看着比手术前还精神呢!”

    晋三虎升起背后的床板,靠在那里笑望着她,“伤口疼,不过比昨儿强多了。昨儿夜里疼得厉害,天快亮了才眯瞪着。”

    “吃止疼药了么?”一边问话,一边从超大号的旅行包里取出一堆杂七杂八的玩意儿。

    “没。怕再对心脏有影响。”惨淡一笑,“疼嘛,不算个甚,挺挺就过去了。”

    莫莉转回头看了看站在窗边向外张望的晋长荣,扬起一脸坏笑,“快点好起来吧!你看看我小叔嘴上那大泡,一晚上没见起了四五个。”

    “呵呵,”晋三虎抬眼望向神色憔悴的兄弟,浅笑着回应道,“你小叔心事儿重,迟些时候我开导开导他。”接过她刚刚掏出来的小幺鸡,换了个轻松的话题,“午饭吃甚了?没吃好再叫点吃。”

    双眼霎时一亮,兴奋地回应道,“刚想跟你说这事儿呢。这一来一回,我打心眼里感觉到人跟人的差距啊——自个儿的飞机就是好!公共航班就算是商务舱活动空间也还是有限,你那飞机上奢华得可以开partty,不怪雷仁之前一脸顶礼膜拜的表情。”

    “呵呵,”扬手在头顶揉了一把,“你这是有意恭维我,逗我开心呢?”余光扫过魂游太虚的晋长荣,笑问道,“嗨——愣在那儿想甚了?飞机上的饭菜不合口味,安顿人再买点去?”

    “呃?”晋长荣恍然回了神,“不,不用了。。。。。。”扫过摆在桌上的一堆杂七杂八的小孩儿零嘴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路上叫莫莉就把我填饱了,一会儿往嘴里塞一样,不愁塞出糖尿病来!”

    晋三虎眼前一副暧昧的图景,心里微微有些醋意。明知道这根本就算不上个事儿,可他不管怎么说服自己,还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一个不安分的小女人跟一个处处留情的“老孔雀”在一起,叫他这个“功能障碍”怎么淡定呢?

    心脏里装了五六个支架,稍微动一动都底虚,往后还能“尽义务”吗?

    变忕了!

    从没像今天这样巴望着出离。不想耽误人家的大好青春,更不想折磨自己。。。。。。

    送走了晋长荣,莫莉终于放下了一个淑女该有的端丽形象,放任身体瘫倒在病床边上。拢了拢头发,支起下巴望着他压抑的黑脸,小声嘟囔,“哎,想什么呢?干嘛不理人呐,又咧着哪根筋了?”

    “没事,伤口疼得厉害。”望着她愣了两秒,捂着胸口随口敷衍道。

    轰然坐起,起身就往外走。“我去问问护士有啥办法。”说话着话,人已到了门口。

    “哎——”赶忙阻拦,摆手劝说到,“不用。甭麻烦!你来——”朝她招了招手,柔声哄顺道,“坐下陪我说会儿话。说说你一个人跑去机场那天发生的事儿。谁把你弄走的?因为甚?你又凭甚认定是我指使的?”

    耸了耸肩,懒得理他,“暂时嘛,无可奉告!等你出了院咱再细说这事儿。。。。。。”

带伤出院 言行另类() 
就因为莫莉这一句话,晋三虎隔天就办理了出院。被这副雷厉风行的个性彻底折服了,满心挫败地陪在身边,时不时地剜他一眼,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眼看着某人被一大群随行的医生和护士送上了等候在门外的救护车,莫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低头钻进了晋长荣的车里,苦着一张小脸抱怨道,“我劝不住。太犟了!还老说我想一出是一出,他还不是一个德行!”

    晋长荣靠在后座上,一副处变不惊的淡漠表情,“他认准的事儿,你就由着他作。甭劝,都是废话!不犟他那腿能残了?突然想死了,跳海没死成,隔天又跳楼了。”

    “咋就没个人管管他?”郁闷地紧皱眉头,不由想到他死去的老娘。

    “谁敢管?管了他听么?”嘲讽嗤笑,“切,那家伙典型的‘一条道走到黑’——整个一油盐不进!他要撞南墙,你就陪着他撞,说多了没用,还落一身埋怨。”

    “可这事儿也太悬了!他的伤还没长好呢。”望向前方经过路口转弯的救护车。

    晋长荣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诶,养伤嘛,就是个养着,在哪儿养还不一样。换我也回家,呆医院里太惹眼,还憋屈的慌。”

    “可万一。。。。。。”搞不清这些个外星来的脑袋是怎么想的。

    “一堆医生护士跟着,能有甚事?他屋里常规设备都有,那都是老病号了。”释然一笑,嚼起了陈芝麻烂谷子,“前些年地震,弄了几辆救护车支援灾区,事后开回来都搁在各个矿山上了,以防万一。这二年他知道自个儿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就开过来一辆搁在家里,”指了指前方的救护车,“放心哇,那车的配置就相当于一个战地手术室,只要医生跟着,处理个突发状况没问题!”

    “呃?”惊诧地眨巴着眼睛,“那救护车不是医院的?”

    “嗯,咱自己的。”

    当下如释重负,心口不一地嬉笑咒骂,“靠!装备的倒是齐全,他咋没开个医院呢?”

    “开了啊,不过都不大。这二年矿上因为整改的事儿效益一直不咋,也不见他着急上火,就见他充当善财童子了。一阵儿是盖学校呀,一会儿又建医院呀,再不就修养老院。这不把税都补齐了么,弄得同行们都对他有意见,以前的朋友们也都疏远了。”

    “这又是为啥?”收回飘在窗外的视线,转身望向对方。

    “活得太另类了——放正常人眼里那就叫变忕了!他自打一信佛,就不偷漏一分钱的税。几年的功夫,还把从前偷漏的巨额税款都给补上了,又率先缴纳个人所得税。你想想,有些个老板的企业规模和咱差不多,每年纳税比咱少一半还多,这咋说得过去呢?所以老唐、老和他们就劝我哥不要按规定缴税,个人有行善的心可以把节省下来的税款做公益啊,一样可以普度众生。”

    莫莉听得入神,点了点头,觉得这话也有点道理。

    晋长荣沉沉苦笑,撇着嘴角摇了摇头,“呵呵,你猜我哥咋说?”自问自答,“他说做慈善是个人的事儿,不能欠着国家的钱行善。信佛人的行为要如法,偷税是盗心,跟佛祖的教诲不相符。大伙一听,当下就无语了。”

    “噗哈哈哈。。。。。。”想象他说出那番大道理时懵呆呆的表情,忍不住喷笑出来。

    “你还别笑,我哥可是真修出法力了!”夸张赞叹,一脸认真地解释道,“说来也怪,他越是热心公益,煤矿的效益就越好,而且还不出事故,就连正常范畴的小事故都不出!”

    “是么?”对于存在于现实以外的超自然力始终将信将疑。心想着,子不语怪力乱神。。。。。。

    “真事儿!这年头矿难一出,甚都玩完,谁不怕?好多同行觉得我哥信佛得了益,也跟上他信开了,那精舍整天车水马龙的。”

    “呵呵,照这么说他接引众生功德无量啊!这些人要是都跟他似的把偷漏的税款给补上,税务局都该给他发奖状了!”

    “那甭想!人家们信是信,谁也没他那么变忕!念佛是念佛,该偷的税照偷不误。。。。。。”

病苦别苦 求不得苦() 
晚风习习,莫莉撑着卧室阳台简约的木质雕栏,凝神于花园里灯火掩映的美景。正如晋长荣说的那样,论环境医院里根本没法比,只要医生跟在身边,还有哪儿比这里更适合静养呢?

    转身进了屋,望着日渐消瘦的黑脸关切地询问道,“饿不饿?伤口疼得厉害吗?”

    晋三虎自觉伤口的疼痛一入夜就会加剧,轻拭额前的薄汗,勉强挤出个笑脸,“一直胀气,不知道饿——傻了。”

    “元气大伤,不吃可不行!”郑重其事地给他讲道理,“你就连一口荤腥都不沾,就喝几口稀的,这怎么能补得上呢?一说这事儿我就上火!特殊时期,你就破个戒开个斋呗?”

    “呵呵,”大手轻抚着头顶,“我这病本来就不适合太油腻,清淡点挺好,这些年也习惯了。”摆手招呼她坐到身边,攥着微凉的指尖,“厨房的事用不着你,饿了就吩咐下去。我这会儿心焦,六神无主,就想你在跟前陪着,一个人总觉得心慌,又说不出为甚慌哩。”

    难得见他这副软弱不安的样子,像个受伤的孩子寻求家人的庇护,挽起散乱的长发,坐近了一些,伸手摸了摸汗涔涔的前额,“还不退烧,这都第几天了?”

    “手术后正常的,医生不是都说了么。”虚弱地眯着双眼,轻声安慰道。

    注视了他片刻,捧起微微塌陷的双颊说道,“我害怕了——”顿了两秒,“这次是真被你吓着了!手术的时候,我怕得要命,担心再也见不着你了。”

    “是不是?”安然笑望着她。

    “我好像头一次面对生死。因为害怕了失去,忽然就特别特别的珍惜。”尴尬地吞了口吐沫,“我。。。。。。我不想失去你。是爱人,还是亲人都不重要,哪怕是仇人,我只想你好好的!”

    “呵呵,傻丫头!”一腔酸楚直冲鼻翼,闭起双眼将泪水挡在眼底,“早晚要分开的。。。。。。我比你早生了二十年,总要比你先走,这没什么好难过的。生老病死,可正常可正常的事儿。”

    “你别刺激我——”嘟起小嘴,隐忍地哽咽了几声,“与其等你撇下我,我现在就死去!”

    “唉!我就说句大实话,你看你,还能不能聊天了?”深呼吸,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心跳,扬手拭去眼角潸然滑落的泪滴。

    “我说的也是实话!”抹了把眼泪,情绪有些激动,“你敢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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