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的匿名捐助-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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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太强了,还非要求儿女超过你,这太难了!我有时候特别同情龙龙,给你当儿女真心不容易!不论他怎么努力,也还是活在你的光环里。你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死活看不上他,几十年没个笑脸儿,我要是他早就离家出走了!”
“诶,他要真出走,我还真就高看他一眼。”
“怎么,你希望他自主创业?”
“嗯。哪怕弄个废品收购站呢,也是靠他自己的本事。他就缺少独当一面的历练。可我一说这话老韩就这了那了嚼一堆歪理。”
“对了,那些别墅呢,后来卖了么?”想起他从晋文龙手里收回的两亿,之前好像听他说遇到了买家。
“卖出去四套,有人引荐了几个海外的朋友。平时也用不上,特殊情况下过来避避难。”
“通缉要犯?国际大盗?”当下意会,谨慎地压低嗓音。
“呵呵,”就此打住,随口换了话题,“吃饭哇,尝尝厨师的手艺,我这厨房里的设备可是顶级的。”
莫莉才聊到兴头上就被他一句话噎了回去,郁闷地撇着嘴角,“唉!有些人呐,说话从来不打转向灯,直接就转弯了。”
英伦范儿十足的侍者捧着银托盘送来了电话,晋三虎擦了擦手,起身接了起来,“咋?”拖着蹒跚的步履走向舱门。
“哥,出海也不吆喝大伙!”晋长荣在电话里唧唧歪歪地抱怨,“咱就开个partty,行不?这都年底了,招呼一堆美女也没个好耍的地势。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带这么独来独往的!”
“你船了?”
“还在青岛拾掇着哩。”
“呵呵,不是说在赌场扎根了么?不怕耽误了你的好手气?”
“这地势小打小闹,没个逑劲!老邢、老万兄弟们都约好了,年一过,直奔‘云顶’。”
“这是成心欺负我不能出国?甭逼急了,逼急了我再叫人弄套证件。”
“咋,偷渡呀?”
“呵,甚大不了的事儿?只要想出咋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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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谑调侃 左右为难()
搁下电话便安顿游艇返航,很快就迎来了晋长荣为首的一大群红男绿女。莫莉打心眼里觉得扫兴,本以为独处的时间可以更长一点的。宁静而悠远的海面忽然变得十分嘈杂,而她已淹死在一大群浓妆艳抹的婀娜倩影里。。。。。。
晋三虎被男人们众星捧月似的围在当中,闲杂人等决然没有亲近的机会。在混乱的人群中有意无意地搜寻着那一抹同她一样翘首而望的丽影,高挑而柔美的侧影叫她再次升起想要一头撞死的冲动。
好吧,她承认了,她是个矬子。眼下还挺着圆溜溜的肚子。哈!站在一群白雪公主当中的小矮人,多么可笑的剧情!
回到舱内,百无聊赖地翻弄着做工考究的雪茄盒,一位素不相识的“老麦霸”正在小型舞池里自我陶醉的唱着百分之八十跑调儿的歌,拿起另外一只话筒大声询问:“大叔,你是今晚特别邀请的笑星么?你这歌儿唱得太有喜剧功底了!”
“咋,不好听?”老康喝得五迷三道,紧攥着另外一只话筒,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睛。
莫莉一脸坏笑,挑起大拇指,“您是自己作曲,还自己填词——您全能!”
“嘿嘿,挖苦我。”打着酒嗝,“我听得出来,这是怨我跑调了。”指了指点歌器旁的美女,“来,再放一个——‘还想再活五百年’!”
“您能换个温柔抒情的么?这歌太高亢了,耽误我闺女睡觉。”
“闺女?”左顾右盼,被弄得一头雾水。
“啊,”起身展示了一下腰腹间“丰硕的成果”,“肚子里呢。劳您换个风格哈,这歌儿我爱听,可我闺女受不了。”
“你这小丫头说话挺有意思的。你闺女爱听啥,你点哇,再不行咱俩合唱一首?”
莫莉刚要点头,被突然拍在肩膀上的巴掌吓了一跳,敛眉低咒,“你要死啊?把我吓出心脏病了!”
晋长荣夺过话筒,对着舞池里老头儿笑道,“合唱就算了哇!我跟我小侄女都没唱过情歌呢,你快靠边站哇!”
老康恍然大悟,这八成就是董事长的那个上了床的“养女”。好在“二掌柜”敲打的及时,不然董事长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他刚刚还纳闷这船上咋还有怀孕的?大意了,一时大意了。。。。。,
晋三虎终于结束了冗长得叫人腻烦的应酬,吃了两片马来西瓜,窝进了甲板上的椅子。放肆地架起双腿,扫了眼隔着一段距离的烟盒,隐忍得叹了口气。身后忽然响起温柔的嗓音,“要我替你效劳么?”
转头仰视着占据了整个视域的纤腰,本能地聚焦于浅浅的肚斉,微敛眉心,心里愤愤低咒:晋长荣啊,你个挨千刀的!这是故意给爷找事哩?长长吸了口气,努力挤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好几天没抽了,看见了瘾得不行。”
“能戒就戒了,对身体有好处。”
“呵。”起身抻了个懒腰,以为此地不宜久留。唯恐有人醋意大发,在众目睽睽之下“河东狮吼”。
“再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白云羞涩地咬着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根,“你。。。。。。不想说点什么吗?”玉臂似有若无地贴着他的腰脊。
怔怔地望了她几秒,压低嗓音说道,“好好照顾自己,咳!方便的时候再联系。”抬眼之间正对上晋长荣挖苦的笑脸,半真半假地低斥道,“美女一堆一堆的,你看我做甚了?”
“这天也黑了,我思摸着咱是回呀,还是就这儿挤挤睡呀?”
坏笑,“不行就挤挤睡哇?我屋里能搁下十来个女的,你一个找地势睡去!”
所谓爱情 嘴上功夫()
晋三虎终于打发走了恋恋不舍的白云,望着女人摇曳生姿的背影,冷冷笑道,“呵,你小子又打甚鬼主意?”目光甩向别有用心的晋长荣。
“我就想知道你夜里抱着哪个?”
“完了呢?”挑眉。
“肥水不流外人田。”笑容奸佞。
“你咋知道不是莫莉?”高昂着下巴,斜睨着对方,“我保不准把那大肚婆姨扔给你。”
“扔哇,扔哪个我都接着。”心里贼贼一笑:跟美女站着聊几句天都紧张成这了,他要是把莫莉扔出房间,打明儿起他那晋字倒着写。
“狗p!”狠狠剜了对方一眼,觉得这笑话一点意思都没有。郁闷地长叹一声,“唉,你就非得叫我把白云让给你?”抉择是必须的,和平共处白云能行,莫莉没戏。
“嘿嘿,难得碰上个叫人心痒的。”
“你他娘的三天两头痒!”半真半假地低咒。
“哥,我这也是为了您好啊!您说您一信佛人,得守戒律!赶紧决定啊,咋能这么朝三暮四的?”
“你不也皈依了?”
“我不怕下地狱!就算下了地狱,你在西天也会跑来救我。哥,我坚信你能修成正果。”点了点头,表情十二分的笃定。
“唉!你呀你呀,我真想把你那脑袋扒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甚嘛东西?”
“母的,除了母的还是母的。”
想了想,颓然一声叹息,“行啊!不过你这会儿不能瞎闹啊,得等我跟白云把事儿说明白了之后。”
“这事儿还用说么?”心急火燎,觉得对方多此一举,“你一会儿搂着莫莉进屋,她立马就明白了。”
“嘿嘿,她不明白。”隐约有些得意,“她心里认可,莫莉之后才是她呢。”
“咋?你的意思是她明知道自己是替补队员?”眼睛瞪得溜圆,嗤笑,“呵,又一个郝佩芝?只要你认可这段关系,你跟谁在一起没关系,你开心她就开心。”
“可我总怀疑那是不是爱情?”默默的问自己,爱情?要这有甚用了?端起酒杯,浅抿了一口,“不是图钱么?”
“诶,你看你这个人,也许人真的那么无私呢?”反正,他不相信。
“啊,那可能是我脑子坏了。。。。。。”放下酒杯,举步进了舱门,阔步走向抱着话筒摇头晃脑的莫莉,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唱个甚?没事儿就带个耳机瞎哼哼,我好像还没听你好好唱个歌儿呢。”
“回家我给你唱《摇篮曲》啊,咱就不在这儿现眼了。”将麦克风塞还给抱着美女打瞌睡的老康,“康师傅,您《再活五百年》吧,我大喊我晒月亮去了。”
“老康可好唱,麦霸,基本都不在调上。”晋三虎望着去而复返的莫莉笑道。
“康师傅教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这一辈子,自我陶醉就好,甭理会观众。被人骂了是对方没涵养,稍有点涵养的顶多挖苦两句。关键在于认清真相——自己就这臭水平!”
扬手试了试对方的脑门,纳闷儿地询问道,“吃错药了?这话是从你嘴里冒出来的?”
“哈!最近念佛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开光了。”
“行!这脑袋不是榆木的,还有那么点灵气。”
“那必须是了!上哪儿给你孩儿找这么灵性的妈去?”沾沾自喜。
“看看看,刚说你谦虚就又吹上了!”嫌恶地白了她一眼。
凑近耳边小声嘀咕道,“这不跟你学的么?你在外面都吹半天了,把一帮人吹得云山雾罩的。”
“呵呵,”扬手揽上肩头,邪气挑眉,“咱回屋接着吹啊,试试口佸儿咋地。。。。。。”
你爱我么 老来得子()
莫莉十二分的敏感,许久没有听到类似挑侸的话语了,也许是火热的泳装女郎引爆了某人长久低迷的荷尔蒙,也许是突然良心发现了。倚着柔情泛滥的臂弯暗暗揣度着他的心迹。
而晋三虎在见到白云的那一刻,就已经找到了答案。
并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有的只是对“狭路相逢”深深的焦虑。他担心莫莉,唯恐对方再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举动,比如破口大骂,比如跳海,比如酗酒。。。。。。在他的印象里没有甚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她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引爆,叫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奇怪的是,直到现在他居然还跟她在一起!即便是分手也还是留有余地。夜里睡不着的时候胡思乱想,也许他想结束的只是身体的关系,而并不希望她从他的生活中消失。那一方面,他不能满足她吧?所以她才偷偷跟别人在一起。亦或许只是想做点什么,惩罚她一下!
而这自欺欺人的惩罚,在不久前却再一次动摇了。
如果她因为这个孩子对他死心塌地,他就既往不咎了。毕竟她做错事儿的时候男未婚女未嫁,严格的说还算不上绌轨哇?
唉——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舍不得”,因为舍不得就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人有时候真奇怪,可以轻松捐出三五百万,却会因为有人动了他收藏多年的一支铅笔而大发雷霆。因为那上面承载着太多的故事,太多的回忆,那些全然不能用金钱衡量的东西。。。。。。
结伴走进极尽奢华的水上卧房,莫莉信手将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转身望向停在门口的男人,“愣在那儿干嘛?不困么?”
“我可不是进屋睡觉的。”晋三虎背靠着房门,双臂交叉在胸口。
女人大咧咧地倒在床上,仰在窗边娇笑,“那就——好好研究一下我的舌头?”做了个鬼脸,调皮地探出舌尖。
“丑样!”慢吞吞地晃到床边,温热的大掌压着她的额头坐了下来,嗓音温存而沙哑,“存心不叫人有想法?”
双臂如灵蛇般,妖饶地圈住他的脖子,盯了他半晌,傻气地问道,“你爱我么?”
“呵呵。。。。。。”面红耳赤,暗暗吞着吐沫,憋了老半天,终于半真半假地低斥道,“恨你!”
“有多恨?”轻柔的抚挵着鬓角隐约可见的几根白发。
“可恨可恨。。。。。。”攥着温暖的小手,像只疲惫的老马,身子一歪,在柔软的草地上倒了下来,“咋都不解恨!”
“那就——掐死我吧?”翻身伏在他胸口。
理智尚存,十二分地谨慎,“肚子,没事哇?甭压着了。”
“哎,这是我的肚子,我自己会小心的,你少操点心不行么?毛都白了!”烦躁地扒拉着他鬓角上的杂毛,“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白痴么?”
“差不多哇。”冷不防咬住滑过唇边的玉指,张开双臂将她拥在怀里,“我有时候在想,我上辈子造了甚嘛孽,这辈子是来还债的?你呀,真叫人头疼死了,把你扔海里淹死算了!”
“舍得么?”淡淡挑眉。
“呵。”仿佛心不在焉,算肯定了吧。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