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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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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刘氏立时便哭喊道:“白姑娘,求求你救救东儿,他还这么小,他这么乖,可不能有事啊!”

    白忆皱眉:“你先出去吧,这般吵闹,对孩子不好。”

    那刘氏立时便闭了嘴,却不肯离开,白忆也不再赶她,只迅速的取出针包,将针包打开,一整套齐全的银针现于人前,她迅速抽取了三根极细的银针,分别扎于东儿玉阙,风中,谷玉,三大穴,此三穴乃人体****之穴,针入三阴大穴,刺激阴穴之内的寒阴之气外散,达到迅速降下血热之症,达到暂时退烧的目的。

    只此法过于霸道,对人体会有一定的负损,若非万不得己,绝不能使用。

    这句话在她脑间萦绕,说此话之人,是个严厉的老者,她看不清他的面貌,只隐隐感觉到,她与这老者,关系匪浅。

    白忆见东儿身上的高热暂且退下,便迅速拔下三穴银针,立刻写了药方,命刘氏即刻去抓药。

    刘氏见儿子面色稍有缓转,且已经不再说胡话,心知这姑娘是有本事的人,对她的话自是言听计从,赶忙取了药方便匆匆出门。

    那许大娘伸手去摸孩子的手,见其手心已经不再发烫,只是体温依然比寻常人要热上一些,便道:“白姑娘,东儿的手似乎还有些热呢。”

    白忆收拾好针包,道:“那是自然,退热也须循序渐进,若一下退得太猛,他的身体也承受不住,反而不妙。”

    许大娘听了连连点头:“白姑娘说的是,您这一出手,东儿的高热便退下大半,您可真是神医啊!”

第392章 医无德,术无方。() 
白忆摆手:“神医称不上,只是略懂些罢了。”

    若是寻常的大夫,瞧了病,开了药方便能领钱离开,可白忆却不走,她怕刘氏抓回的药不对,不论是药还是量,都不容有半分的差别,否则东儿这病,还得反复,怕是会更麻烦。

    约一盏茶的功夫,刘氏便匆匆回来了,她将一共三副药都递给了白忆。

    白忆拆了一包查看,越看越是惊怒,幸好她今日留下检药,若这药让东儿吃下去,莫说治病,就是这半好的病,也会被这药再给治严重了,到时别人还得怨她医术不精,孩子也要跟着受苦。

    “这药不对!”

    刘氏大惊:“怎么不对?”

    白忆指着已经拆开的药包道:“药虽然都对,可分量却不对。”她指着混杂在一堆药块中的白色根状物道:“这三白,我明明写了一钱,这里却足有三钱不止,这地黄,我明明写了三钱,这里却只有一钱。还有这黑麻,我药方中写的是两钱,这里也只有一钱不到。”

    那许大娘疑道:“你一眼便能看出这药的份量?”

    那刘氏也是有疑:“这药是徐大夫亲手称的,当不会错吧?”

    白忆冷哼:“不信我的话,你们尽管取来小称复称便是。”

    白忆又指着药包道:“抓此药者,品行不正,行医者,先当正行,行若不正,医便无德,术亦无方。”

    那许大娘见白忆面有怒色,赶忙陪笑道:“我们哪能不信白姑娘的话,只是孩子的事便是大事,我们也不敢轻说易话,您说是吧?”

    白忆没做声,那刘氏又道:“既然药不对,那我现在便去找他重新给配。”

    白忆道:“来不及了,我先给他捡出一包药,先煎药给东儿服下,另两包药你们再去找他复称,须丝毫无错,方能治病。”

    许大娘和刘氏连连应是,对白忆所言,无不言听计从,又见白忆分检药包,那般熟练从容,更是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刘氏拿着白忆分检好的药包去煎药,白忆则与大牛告辞。

    许大娘赶忙取了银子出来相送,将一两银子封在红布小包中,又在铺子里取了些米面包好,一并递给了大牛,大牛拿眼去看白忆,见她点头,这才收下。

    二人回到家里,已经是午时,日头正至中天,这冬日的海边,也不算冷,厨房飘起渺渺青烟,当那白米饭端上桌时,白忆感叹:“三个月来,这可是咱们第一次吃米饭呢!”

    大牛家的日子清苦,整日不是稀粥便是咸菜,几时吃过这样白生生香喷喷的米饭。

    大牛不好意思的挠头:“兄长没本事,让妹子跟着受苦了。”

    白忆摆手,笑道:“大牛哥你不必这样,我不过是玩笑罢了,能有你搭救于我,我感激还来不急呢。”

    小白似乎也闻到了米饭的香味,不知从哪个角落蹿了出来,跳上桌子便埋头在白忆碗里卷下一口白米饭。

    大牛伸手要赶,白忆却笑道:“由它吧,你瞧它这阵子都瘦了,毛发也不光亮了,怪可怜的。”小白沾满饭粒的小脸自饭里抬起,可怜兮兮的朝着白忆直点头,表示它真的很可怜,很委屈,很需要得到关注与爱护。

第393章 复称() 
白忆抿唇一笑,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柔声道:“知道你委屈,咱们今儿晚上吃肉怎么样?”

    小白双眼立时便放了光,一蹦丈余高,嘴里尽是吱吱乐叫声。

    大牛也乐了,许是被它这可爱劲给逗的,又许是因白忆脸上越来越多样的表情给高兴的。

    大牛将一两银子交给白忆,白忆却不肯收,笑道:“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要买东西什么的,还得你去,这银子你就拿着吧,往后再有人请我瞧病,赚来的银钱,都给我你收着,莫要推辞。”

    大牛知她并非计较金钱之人,将这身外之物看得很淡,再多推让,便有些造作了,便也欣然收下。

    大牛记着白忆对小白的承诺,收拾好家里便出门去买肉,顺便去许大娘家里瞧了东儿一眼,见东儿服下药后已经清醒过来,还吃了东西,便也放心。

    许大娘和刘氏见东儿已经大好,知道白姑娘医术了得,她说那两包药的药量不对,便也不敢妄用,直接便拿着剩下未用的两包药找到徐大夫的医馆。

    那徐大夫正靠在药柜上打盹,许大娘的大嗓门可将他吓了一跳,立时揉着眼睛起身:“许大娘,你这一叫唤,可真将我的魂魄都嚷散了。”

    许大娘哼道:“你还好意思打盹,你且瞧瞧你给我儿媳妇抓得这药,你这是要害死我家东儿呀?”

    徐大夫脑子里仅有一点子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冷了脸道:“许大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这开医馆的,什么话忌讳,你不会不知道吧?”

    许大娘哼道:“你管你忌讳什么,你不按着我的药方抓药,随意凑量,难道我还说不得?”

    徐大夫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只是许大娘怎会知道?

    她一个老妇,不通诗书,不明药理,也不可能会拿着药包里的药一一复称,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徐大夫想起今日去她家看过那小孩子的病,那小孩高热不退,已经好几日,用了他开的药也不见她,他也拿着毫无办法,后来刘氏来抓药,他瞧着与自己的药方相差不大,便就按自己平日的药量给包的药,将贵重的药材省下一些,再补进一些便宜的药材,省下些成本,多赚些利润,他一直是这样在做,从未被人发现过。

    事实虽是如此,徐大夫身为大夫,这样的罪名他又怎会认下,这一认下,他将来在这渔村上街,还如何立足?

    “许大娘,你这话说得可就没根没据了,可不能这样随意的诬赖好人啊!”他底气不足,声量也渐小,上前去拉许大娘进屋。

    许大娘怎肯,她做生意多年,一瞧徐大夫这模样,便知他心里有鬼,心中冷笑,顿时撩开了嗓门道:“好你个徐仁才,我们渔村人这般信任你,大病小情皆找你医治,你竟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不拿人命当回事,你怎配行医?”

    街面上人可不少,听了许大娘的一声吆喝,纷纷前来凑热闹,听了许大娘的话,也皆拿眼去看徐大夫,有怀疑,有鄙夷,也有十分信任徐大夫的人出言帮腔:“许大娘,人徐大夫在咱们这条街上开医馆这些人,可从没听说过什么不好的事,你可别诬赖好人啊!”

第394章 对质() 
许大娘冷哼:“从没听说过,不代表就没有,咱们这渔村,闭塞不开化,识字的人少之又少,懂点子医术的人更是凤毛麟角,那还不由得他胡来?”

    又有人道:“许大娘,你说这话,可得有根有据啊,这大夫之名,可不容污。”

    许大娘哼道:“我自然有根有据,你们且看。”她说着自怀里摸出之前白忆写下的药方,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指着药方上的些许字道:“这些字我是不识的,但这后边的用量,我能识,相信大家都能认识。”

    她是开店铺,买卖间也要用到些简单的算术,药方上写着的用量,她可尽都识得。

    徐大夫心中暗叫了声不妙,忙沉着脸道:“许大娘,我瞧你年岁大了,本不与你计较,没想到,你竟这般得寸进尺,这药方,明明便与之前你拿来的不同,你休要在此蛊惑众人,污蔑徐某名誉,否则,别怪徐某不客气。”

    许大娘知他定不承认,心中早有准备,冷笑道:“知道你不会认,我还有证据。”她说着便将东儿用过的药渣取出,还有被白姑娘分检过后剩下的一些余药,以及第二包被拆开取了几味凑量的药,一一铺摆在人前,扬声道:“这三包药,是我儿媳今儿上午在徐大夫这里抓的,刚拿回去,白姑娘一瞧,便道这药中分量与她所开药方不对,可当时救人要紧,她便取了一包药重新分检,多之则去,少之则补,加上这药渣,便是全部的药,大家伙儿且瞧瞧,我可有污蔑于他?”

    徐大夫气得手直抖,上前便要一脚踢散这药包,却被周围的村民拦住,有人说了公道话:“既然相争不下,那便请里长过来,请他派个识字的人来核复一下,看看究竟谁对谁错。”

    里长便是这渔村最大的官,村长代表的是渔村村民的民意,而里长代表的是西凉国官场。

    一提到请里长,徐大夫的脸明显白了三分,忙道:“这点小事,还用劳烦人里长么?这分明是许大娘无理取闹,污蔑人。”他还想上前将那药包踢散,也好毁灭证据。

    可恨围观者众,且大多都是本村村民,多有向着许大娘之意,而对他这个外来客医,则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又怎会让他毁灭证据的想法得逞呢?

    许大娘赶忙当着众人的面将那药包重新包好揣在了怀里,以免遭到徐大夫的毒手。

    里长就住在长街的尽头处,距离此处也不过半盏茶的脚程,很快便被请了过来,随行而来的,还有一个面生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穿着寻常的青衣布袍,面白无须,乌发也只用素巾束着,并无华丽饰物,可偏偏那股子气质,令人心生敬仰之意。

    里长一来,围着的众人便自动分开,让出道来。

    里长与那青衣男子年岁相当,皆四十出头的模样,穿着褐色的长袍,身材欣长,下巴留着一小撮胡子,抿着嘴走进医馆,径直坐在内堂的首座之上,沉声道:“究竟何事?”

第395章 陈姓() 
许大娘赶忙上前,将事情里外说了一遍,越说越愤慨,口水几乎喷了里长一脸。

    那里长想避,却又不想让许大娘尴尬,只能强忍着被口水喷的恶心,直到许大娘诉冤完毕。

    里长看向徐大夫,沉声道:“你可要辩?”

    徐大夫忙道:“里长明鉴,小人向来行事本份严谨,怎会出此纰漏,此事定是许大娘栽赃小人。”

    里长道:“你与许大娘无仇无怨,她的孙子如今也没事,她为何要栽赃于你?”

    徐大夫眼睛一转,忙又道:“定是许大娘觉着付了我一两银子的诊金,觉着贵了,现在孩子病好了,便想让我退回给她,其实只要她开口,小人见她年岁这般大,赚钱不易,定会退她一些,实在用不着以此下作手段来污害小人。”

    许大娘闻言,怒道:“你胡说什么?我家里虽不富,可也不是拿不出银子给孩子治病的人,怎会为了这点子钱,便来污蔑你?”

    徐大夫哼道:“是不是这样,你自己心里清楚,还用得着我说吗?”

    许大娘被他这般讥讽,气得直跳脚,指着徐大夫便破口大骂。

    那徐大夫也不是省油得灯,被许大娘这一骂,也上了火,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好不乐乎。

    里长一直未吭声,倒是他身边的那个青衫中年开口道:“你二位也不必再吵,此事依我看,也好解得很。”

    里长笑着点头:“自然好解,那便有劳陈兄。”

    那陈姓男子含笑点头,起身走至许大娘身前,道:“许大娘,你将药包与药方都给我,我来核对一下,看看究竟是谁在说谎。”

    许大娘倒也爽快,立马便将包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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