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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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夏元秋背后的力量,只能悻悻离开。
刚出门便瞧见**,**乐呵的打招呼:“夏家大哥来找元秋有事啊?”
夏铁牛没好气回道:“关你屁事!”
**依然乐呵,一瞧夏铁牛这模样,便知他定是在元秋这里没讨着好,活该,报应。
**进了院子,直奔厨房,他知道元秋这个时辰一定在厨房做饭。
“元秋啊,许老板说请你去一趟镇上,说药膳楼的地方已经找好了,让你去掌掌眼。”
元秋将锅里的菜起锅,听了这话,赶忙笑道:“这敢情好,我正想去一趟镇上,赶明儿就去。”
“我刚瞧见你大伯,他咋来了?没为难你们吧?”
元秋苦笑:“他来还能有啥事,不就是眼红你帮我送货这差事,想抢了去,我不肯,他便拿他是大伯的名头来压我,哼——我才不吃他这一套,让我给堵回去了。”
**也猜到了七八分,怕元秋为难,便道:“要不这差事就给他吧,也免得你和元昊为难。”
元秋连连摇头:“这可使不得,这差事若给了他,别说货送去那货金他会不会给我,就连这辆牛车都会变成他们家的,我可没这么多肉包子去打狗。”
**被她逗乐了:“你呀,嘴也挺损的,你既然不信他,那便还是我来干吧,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你忙吧。”
送走了张叔,元秋吩咐元昊关上院门,别一会林氏又来了,她可不想再应付一次,累得慌。
果出不出所料,他们正吃着午饭,林氏果然来叫门,在外头叫了一阵没人理她,她便开始骂人,什么难听骂什么,听得子默直皱眉,抄了拐杖便要出去揍她。
“虽说我向来不打女人,今儿可算遇着一个让我想破例的,我非撕了她的嘴不可。”子默怒极,这林氏嘴里喷粪似的乱骂一通,元秋好端端的姑娘,被她骂得跟娼妓似的,他是真忍不了。
第109章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元秋摇头:“你若现在出去,可就中了她的计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能这样骂,便是故意要惹怒我们,若我们真动手揍了她,她一定会赖上我们,这种人,沾不得手。”
子默气结:“那怎么办,就让她这样骂下去?”
元秋耸肩:“让她骂呗,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无所谓,且先晾着她,骂累了,没人理她,她自然就回去了。”
“女儿家最重名声,她这般骂下去,别人该怎么看你?”子默拍桌怒道。
元秋一脸云淡风轻:“没所谓,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日子是自己要过的,别人怎么看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
她竟然能豁达到这般地步,连名声都可以不顾——可他夏子默从来都不是个大度的人,有仇,必报,且等着。
果如元秋所料,林氏叫骂了一阵,见没人理她,连个看热闹的人都没有,便也觉着没意思,自己个儿就回去了。
药膳楼的位置选在小原镇最繁华的地段,原是一家茶楼,三层的,还带着后院,环境相当不错,原本生意也是极好,只因老板欠下赌债,债主逼得他没办法,这才低价出手,倒让许老板捡了个大便宜。
元秋瞧了觉得非常好,也给他出了一些主意,让他将茶楼按照她说的重新装修一番,虽然费些钱,可若将格调定高些,菜品的价格也能往上拉,从长远来看,得利的还是自己。
开一家专供药膳的酒楼,所需要的鲜药便是大量的,以她和元昊用篓子采来的量根本就供应不上。
早在二人定下开药膳酒楼不久,元秋便在西坡村买了几块旱地,专门种值药草,由许老板派人手干活,她指导种药要领,如今酒楼将要开张,这地里的药草也能开始采摘,倒也算万事俱备。
眨眼又过去半个月,子默的腿已经能下地行走,断骨愈合的情况非常好,时间缩短了一倍不止,这都要归功于古泉水的效用,如今鬼域森林外的古泉水已经彻底干涸,只留下一条浅浅的溪床,召示着它曾经的模样。
“明天就可以拆钢板,待下次伤口愈合,你就彻底痊愈了。”元秋检查完子默的小腿,认真说道。
不知为何,子默却高兴不起来,只淡淡的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元秋抬眸看了他一眼,想到最近经常偷摸出入家里的黑影,她知道他要离开了,终于要离开了。
“夏子默,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有你的天地,这里不属于你,待腿好了就走吧。”她说完转身便走,一刻也没有停留。
夏子默只是怔愣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连一句挽留的话也说不出来。
钢板拆除后,夏子默又卧了几天的床,这几天,夏元秋仿佛彻底消失了一般,没进过他的房间,也没听见她的声音。
他瞪着端饭进来的元昊,沉声道:“你姐呢?”
元昊摇头:“我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叫也不应,我也不知道她在干啥,咋了?是我做的饭菜不合口么?那也没法子,先凑合吃吧,等我姐出来,让她给咱做顿好的。”
第110章 玉环相赠(加更)()
子默皱眉,喃喃自语道:“怎么叫也不应?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元昊搁下饭菜,摆手道:“应该不会,我姐进房间前带了一大堆东西进去,还吩咐我不许打扰她,我看那堆东西里的药鼎和一些药材,我猜她一定是在炼药,只是我问她,她也不说。”
“你们在说我什么坏话?”元秋信步而入,脸上泛着浅淡的笑容,漂亮的脸蛋满布疲色。
子默先是一喜,又露出恼意:“你真的在炼药?”
元秋挑眉:“你怎么知道?”随即看了一眼元昊,这才了然:“定是元昊告诉你的。”
“炼药便炼药,为何几天几夜不吃不睡?”元秋的脸蛋向来白里透红,很健康的容色,可今日,除了苍白疲惫,他找不出半点健康的模样。
元秋摇了摇手中的瓷瓶,里头发出药丸撞击瓷瓶的声音:“你以为炼药和做菜一样简单么?火候分量半点也不能差。”主要是新买的炉鼎不合用,否则也不会浪费那么多药材,反复了好几次才炼成这几颗。
“这是护心丹。”她将手中的瓷瓶塞入子默手中:“也不知你什么时候走,怕到时来不及,便先给你,以后遇到危险,吃上一颗能保命。”
原来,她炼药是为了自己。
子默嘴唇动了动,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只有三颗,你省着点用,药材太过珍贵,凭我现在的财力,也整不出太多,你别嫌少。”她打趣,希望子默能高兴些。
人的一生,不正是在不断的相聚和别离中度过的么。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他不懂医,不懂药,却懂护心丹的妙用,就算是皇上跟前最红的药师,也未必能炼制出来的顶级丹药。
“因为你经常受伤,想着或许有一天能派上用场,就做了呗。”她凝着他的眸,又道:“因为你的命是我救的,我希望我救下的这条命,能长长久久的活在世上,别浪费了我的一番苦心。”
他终于笑了,与她对视,一股无声胜有声的情绪在二人心间疯涨,浓郁不化,挥却不断。
他将贴身佩戴的玉环自脖颈内取出,玉环质朴无华,是一件很简单的物件,他将玉环递给元秋:“我欠你一条命,这是信物。”
元秋见也不是什么贵重物,便接了过来,笑道:“堂堂京城富少,就拿得出这样的信物么?”
子默认真道:“这是我外祖母生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希望你能好好保管。”
元秋恍然,原来是至亲遗物,难道这般宝贝,贴身藏着,只是,这般珍贵的东西,她真的能收么?
她将玉环推回,干笑道:“既然是外祖母的遗物,你怎能轻易的送人呢?还是自己个收着吧。”
子默不肯接:“我既然给了你,便不会再收回,你若看不上,随你如何处置。”
元秋无奈:“那好吧,我暂时替你收着,将来你若想要回去,只管开口。”
子默凝着她的眸,半晌不说话。
第111章 药膳楼开业()
这玉环是他最珍贵的东西,外祖母临终之前将它塞入他的掌心,让他替她送给将来的外孙媳妇,还说不要小瞧了这只玉环,这不是一只普通的玉环,缘分到了,自然会明白玉环的妙用。
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心意相通之人,自会明白。
元秋从来都不是一个迟钝的人,相反,她非常敏感,许是与她多活一世有关,子默的心意她一直明白,只是装傻罢了。
在药膳酒楼开张的前一晚,幽月黯淡,夜风寒凉,顶着那一头冷月清华,子默钻进了一辆马车,马车四周站着八位腰佩长剑的黑衣人,个个表情严肃神情漠然。
他撩开马车内的帘子,朝着送他出来的元秋和元昊道:“你们进去吧,等我办完事,一定会再回来,等着我。”
元昊红了眼,泪水滚滚而落,短短数月的相处,子默在他心里,已经是亲人一般的存在,他舍不得子默大哥离开。
“元昊,别哭,你是男子汉,要照顾好你姐姐,记住我们的约定。”子默鼻头发酸,转眸看向元秋,清月华光下,元秋只静静的立着,半言不发,宛如月中仙子般圣洁明丽。
“元秋,保重!!”
元秋点头,笑意清浅,眸华灿烂:“你也保重,时刻记住,你的命不是你的,是我的,不许再受伤。”
子默勾唇:“记住我的名字,朱焱,我叫朱焱。”
马车远去,带起一阵寒风,如刀割面,却割不断,那心与念的交缠。
望着渐行渐远的黑影,她呢喃着那个陌生的名字:“朱焱,朱焱——”
药膳楼开业,酒楼里的第一桌贵宾是陈知县及其夫人携长子幼女,元秋亲自为陈知县掌勺,做了几道适合陈知县和夫人调补身体的药膳,再配上老少皆宜的五谷饭加玉米甜汤,吃得一家子人连连道好。
陈夫人特意请了元秋入席,拉着她的手不肯放:“这才几个月不见,元秋真是越发漂亮了。”
元秋顺手扣了她的脉,见脉象平和,不由笑道:“看来夫人这几个月确实有按照我的方子调理身体。”
陈夫人含笑点头:“是啊,无论是饮食还是起居,都听了你的,果然好了许多,连看诊的大夫都觉得不可思议,起初他们诊定我体弱难愈,并且再无生育的可能,可如今他们全部都推翻了之前的诊断,说在我身上,看到了奇迹的发生。”
陈知县呵呵直笑:“我当时就说,那是你们医术不精,还说什么奇迹,简直好笑。”
陈夫人拍了拍元秋的手,叹道:“真是多亏了你,那日若不是你及时赶来,我和孩子都会没命的。”
元秋浅笑,谦虚道:“身为医者,我只是尽了自己的本份,不必言谢。”
坐在陈知县身旁的少年,自元秋进门起,目光便没有一刻离开,探究,疑惑,好奇,代表着各种情绪的目光不停一刻的在元秋身上打转。
“这位便是一刀切开我喉管的小大夫?”陈明杰挑眉凝着元秋,对于元秋的医术,他依然有些不明之处。
第112章 质疑医术()
元秋回望他,对上那道探究的目光,逆光下的少年模样清俊,略显稚嫩,却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陈明杰见她未有及时回答,便又问道:“你如何知道,切开喉管后,我不会死?”
“有我在,你当然不会死。”元秋笑容淡淡,言语间尽是云淡风轻,听在旁人耳中,却又有一种无匹的霸气。
少年眉峰轻蹙,讥道:“好大的口气。”
陈知县瞪了陈明杰一眼,没好气道:“你怎么说话的?元秋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元秋摆手:“无妨,他未亲眼所见,只听他人转述,自然对当时的情况一知半解,有疑虑也是正常,毕竟这种治疗手法,并不常见。”
陈知县点头:“没错,明杰他正是因为没有亲眼所见,不知当时情况的危急,以及你出手的及时与神妙,这才对你有所误解,你不见怪便好。”他见元秋笑容淡淡,面色无有起伏,接着又道:“不知秋姑娘师承何人,小小年纪竟习得这手好医术。”
“我师傅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姓名,他说他只是个乡野游医,我也有好些年没见过他,也不知现在过得可好。”
原本云淡风轻的脸上,挂上一抹浓郁不化的忧愁,或许别人听来是另一回事,可在她心里,她说到乡野游医时,只想到自己的爷爷,将一身医术尽授于她的爷爷,对她表面严厉,内心却十分爱护她的爷爷。
陈明杰原本到嘴边的讥讽之言,也因她这抹忧伤而烟消云散。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