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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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蒋春燕的恩公()
虽然不知他心中是怎么想的,既然他决定要去,她也没必要拦着,像他这样的人,心思深沉,她能想到的,他也一定能想到,一定有打算的。
众人正准备出发,村长老婆蒋李氏和她女儿蒋春燕坐着刘四家的牛车由远而近。
那蒋春燕原本看着远山的目光被她身边的蒋李氏给拉了回来:“春燕你看,那就是夏元秋家的野男人,还别说,模样倒是挺俊的。”
是个女人都爱听八卦,蒋春燕虽自视清高,可终究是个女人,有八卦自然不肯放过,目光顺着老娘的手瞧去,触及那具欣长的身姿,那张俊美无双的脸,那双灿若桃花的眼眸,她的身子猛然一颤,惊声道:“恩公?”
蒋李氏不解:“啥恩公?谁是你恩公?”
蒋春燕那张原本冰山难融的脸竟现出激动与兴奋的神色,颤声答道:“就是他,他就是那日救了我的恩公,是恩公啊。”
蒋李氏脸微沉,春燕说的恩公,也是毁了春燕的男人,原本好好的一桩姻缘,皆是因他而一举作废,甚至连村里人都在背后说三道四。
蒋李氏一把扯住春燕,沉声道:“你干啥?”
春燕的眼里此时压根就没有蒋李氏,一心一念全在了恩公的头上,哪里还管蒋李氏的李脸好看不好看,一把挣脱开蒋李氏的钳制,起身跳下牛车,牛车一直在行驶中,虽然走得慢,可这一跳也让蒋春燕摔了个跟头。
原本精心梳好的头发也散落下来,擦了粉的脸蹭上一层灰土,干净整洁的裙子也蒙了尘,她却管不了这么多,眼看恩公和别的女子有说有笑,她就抓心挠肝般难受,必须立刻马上冲上前将他们分开。
“恩公!”蒋春燕三步并两步的奔到子默身前,一把抓住了子默的手臂,仰着清秀的小脸,眸中满含秋水,声音颤中含着三分泣意,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意。
子默却不是那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他眉头紧皱,将自己的手臂自那女人手中抽出,不悦道:“哪里来的疯女人?”说话时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衣裳,他最讨厌别人碰他,尤其是女人,还是哭哭啼啼的女人。
蒋春燕忙道:“恩公,我不是疯女人,我是春燕啊,恩公不记得我了吗?”在恩公迷惘加嫌弃的脸上,她得到了答案,恩公果然不记得她,不过没关系,她记得恩公就行。
“恩公去年救过春燕的性命,恩公果真半点也不记得吗?”春燕凝着恩公俊美不凡的脸,虽然今日他身穿粗衣,却依然风度翩然,令她心驰荡漾。
子默记起去年的一桩往事,他来小原镇办事,偶遇一位姑娘遭人劫持,眼看名节将要不保,他便出手赶跑了那流氓,没想到当时救下的姑娘,竟是这西坡村的人。
“哦,我已经不记得了,既然已是往事,便无须再提。”他淡漠的扭头,朝元秋道:“我们走吧,再耽搁下去,鱼要不鲜了。”
元秋似笑非笑的瞥了蒋春燕一眼,转身爬上了牛车。
第93章 漏夜寻人()
牛车徐徐而去,蒋春燕欲哭无泪的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恩公那欣长飘逸的背影渐渐远去。
蒋李氏追了过来,一把拉住蒋春燕,见左右无人,立时便数落道:“你这死丫头,没带脑子出门吗?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是刘文轩的未婚妻,怎么能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要让人传出去,你让刘家人咋想?”
蒋春燕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犹如江水决堤一般倾泻而下:“我管人家怎么想,这跟我有关系吗?那刘文轩是我自己要嫁的吗?我不管,你们谁爱嫁谁嫁,我可不嫁。”再回头,恩公的身影已经不见,她便扭身往家里跑。
蒋李氏知道,春燕心里勉强压下的痴念,又再次冒了头,且这人便在眼前,怕是要生出事端啊,不成,得赶紧回家跟当家的商量一下对策。
虽是大清早,可这穷山沟里的人就是起得早,蒋春燕刚刚抓着男人不放,哭喊着恩人的事早就被好事者给收入眼底,于是众人的饭后谈资便又多了一桩。
元秋一行来到小原镇后,子默便推说有点私事与他们分开,说好午时前自会归家,结果到了傍晚也没见人影。
元昊急得团团转:“姐,你说子默大哥会不会出事了?若碰上上回那些杀手,他能脱身么?”
元秋皱眉,心中烦闷,这家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害他们在家里瞎着急。
子默虽有时嘴皮油滑,可绝不是一个行事轻浮的人,他说会回来,便一定会回来,绝不会不打一声招呼便离开,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初次相见时的惊险,二次相见时的危急,这一次,也不知他会遇上什么。
胡思乱想了一通,元秋再也待不住,起身披了一件衣裳,让元昊守在家里,她起身出门去拍了张叔家的门,请张叔陪着她出门去找找。
张叔二话没说便爽快的答应,一人拎了一个灯笼往村外走,沿着西坡村往小原镇的必经之路一路找寻。
“秋姑娘,你看那是什么?”走在前头的张叔指着不远处的一道黑影道。
元秋心中微凛,顺着手势看去,只见一道黑影躺在不远处的草坡下,身子仿佛还在微微蠕动。
她心中一慌,心跳陡然加快,不顾张叔制止,一劲往前冲,来到草坡下,打着灯笼一照,那被头发遮住了脸的身体,不是夏子默还能是谁,纵然瞧不见他的容貌,可在一起生活了半个月,她一眼便能认出他的体形。
她将灯笼交给刚刚赶到的张叔,伸手拨开子默的乱发,见其脸色惨白无血,双眸紧闭,已经失去了意识。
她伸手扣住子默的手腕,其脉息很乱却并不弱,看来并未受内伤。
元秋松出一口气,开始检查他的身体,发现其右臂有三道剑伤,流了不少血,所幸未伤及筋骨。
“秋姑娘,你看他的腿,好像是断了。”张叔探着灯笼说道。
第94章 子默断腿()
元秋伸手一摸,果然如张叔所言,夏子默的小腿骨断裂,这种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子默这是失血过多以及疼痛过度才晕过去,幸好没有伤及根本,这些伤在元秋看来,不算什么大事。
“张叔,能麻烦你背他回去么?”元秋歉疚的看着张叔,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大晚上请他出来找人就已经很对不住他了,现在又让他帮着背人。
张叔裂嘴一笑,摆手道:“这有什么麻烦的,跟我你还用得着客气么?子默也真是的,这么晚回来,一定是遇到打劫的了,只是断条腿还算好的,前些年还有人被土匪一剑杀了的。”
“他兴许是因为什么事耽误了才这么晚,哎,事已经出了,多说无益,为了保证他日后不被土匪惦记,还忘张叔保密,此事千万莫对别人提起。”
张叔点头:“我晓得厉害,不会乱讲的,你放心吧。”
张叔背着子默回到家,元昊瞧见子默这般模样,惊得差点没叫出声来。
送了张叔出门,元秋赶忙回到子默屋里。
“姐,子默大哥他怎么样了?”
瞧着夏子默这一身的血,元昊着实担心,又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
“没事,死不了,你别耗着了,去热一锅热水。”刚刚在外头天太黑,她没有看得太清楚,夏子默不单手臂上有伤,连胸口也有好几道剑伤,虽说未伤及脏腑,却也是皮开肉绽的程度。
元秋心中疑惑,子默的功夫不弱,就算受了这样的重伤,也不会昏迷至人事不醒,怎么折腾都毫无反应。
她翻开他的眼皮,果见眼白上遍布鲜红小点,正是中了烈性迷药的症状,难怪断了腿还能受住疼痛沉睡不醒。
这样也好,清醒了反而更痛苦,迷药不是毒药,只要药性散了自会醒来。
她开了一坛烈酒,本打算等元昊生辰的时候再开坛享用的好酒。
先用热水为夏子默清洗了伤口,又用白酒消毒,夏子默纵然陷入昏迷,却依然被疼得皱眉呲牙,只是意识尚不清醒,也不知道究竟在发生什么。
“姐,这伤口还在流血,可咋办?”元昊瞧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惊得手忙脚乱。
“你别慌,去取我的药箱来。”这些日子她往来于镇上和西坡村,手头宽裕,慢慢的置办了一些常用得着的药草和工具。
药箱有两层,第一层是一些干净的布巾和针线小刀之类的用具,二层里头用薄木板隔成一间间小方格,小方格里头装着各式格样的药草,有保持原样的干药,有研磨成粉状的药粉。
她自小方格中抓出一把药粉,将药粉撒在子默仍在流着血的伤口。
“这是什么?”元昊好奇问道。
元秋盒上药箱,道:“这叫仙鹤草,能止血,先用上,一会待血止了,我再给他缝合。”
九阴九阳针法中有一招止血针法,能迅速封锁血脉,致血脉不畅而令伤口快速凝血,这是非常有效且迅速的法子,可元秋却并不常用,封锁血脉虽然能快速止血,却也有一定的负作用。
第95章 及时雨()
行针于脉,尤其是这种强行的封脉行为,或多或少都会对经脉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对寻常人或许并不算什么,可子默是习武之人,经脉的畅通无阻于他而言,非常重要。
“姐你看,子默大哥的伤口真的不流血了。”元昊高兴的摇着元秋的手臂。
元秋白他一眼,嗔怪道:“瞧你这样,似乎是不太相信你姐姐我的医术,非得眼见为实才肯信?”
元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吐舌道:“哪有,我一直都会相信姐姐的医术,真的真的。”
元秋刮了刮他的鼻头:“你个小鬼头,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清楚吗?”
血止后不久,元秋便用浸过酒的针线缝合伤口。
元昊一直站在一旁看,他瞧见姐姐捏着针线的手不断在子默大哥身上飞舞流连,动作流利迅捷,每一针都精准的仿佛练过千百次,丝毫不像第一回给人缝合伤口。
姐姐究竟在什么时候学了这样一手好医术,他竟半点也不知情,难道真如姐姐所说,这身医术,是三年前于山中偶遇的一位白胡子老爷爷所教?
外头突然起了风,泼盆大雨随即倾泻而下,带起阵阵寒气逼入内室。
“这怎的突然下起雨来了?”元昊站在窗口嘀咕,依着姐姐的吩咐将窗户全部关上,阻止寒气入袭。
此时子默的身体毫无抵御能力,稍有一丝寒气便能让他感冒发烧,而高烧会让他的伤情更复杂。
“这真是场及时雨。”元秋听着外头的雨声,忍不住勾唇笑道。
元昊不解:“下雨有什么好的?”
“子默一路奔逃,路上肯定留下了不少的痕迹,就算现在夜色浓郁,对方尚未发现,可一旦天明,这些痕迹便会暴露于人前,他们顺着这痕迹一路寻来,还怕找不到咱们家么?”
元昊心中一惊,想到那日瞧见的恶神凶汉,不由脸色发白,道:“那,那怎么办?”
“所以说这是场及时雨,有了这场雨,任何痕迹都会被冲刷干净,他们就算要找来西坡村,也得多费些时日。”
元昊这才呼出一口长气,拍着胸口道:“幸好幸好,这还真是场救命雨。”
子时刚过,子默便开始发烧,果如元秋所料,这场雨虽帮了他们大忙,却也会给他们带来一些麻烦,深秋夜雨寒意浓,只需一缕风寒侵入子默的身体,便足以令他大病三日。
她的药箱中并没有退烧专用的药草,只能暂时采取物理退热,不断用冷毛巾敷额头,再用热毛巾擦拭身体,如此反复不断,终于在破晓之时退下高热,元秋也因一夜的劳累抗受不住,趴在子默的炕头睡了过去。
子默醒时,伤口和断腿的疼痛令他难以忍受,可他毕竟是个汉子,再疼也不会像个女人似乎呼天喊地,他咬着牙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令他心安无比,他竟然回来了,昨夜一场血战后,他侥幸逃离,当时他已经身负重伤,且中了迷药,天色黑暗,他根本无法辨别方向,只凭着一股子执念缓慢前行,直至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96章 断腿之痛()
难道是他自己回来的?
他摇头,不可能,他失去意识的时候,距离西坡村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他不可能自己回来。
正想叫人来问个明白,突然发现床畔趴着一个人,乌黑的头发散落在床铺上,盖住了那原本精致清丽的容颜。
她照顾了他一整晚?他将手臂自被中抽出,裸着的手臂上,伤口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原本被长剑划开的皮肉也已被缝合,已经不太疼,只是断腿处的伤口依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