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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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金铃应声去了,不一会就抱着一只酒坛大小的缸子出来。
待南门金铃将小缸在桌中间放好,南门钏又道:“金铃,你去取一只小酒坛子来,将这酱缸子里的老酱匀一半到酒坛子里。”
金铃哎了一声便又去取了小酒坛子来,按着父亲的吩咐揭开酱缸上的封口罩,那封口罩一取下,一股十分浓郁的酱香味散逸而出,灌满了整个房间。
夏元秋不解,指着那酱缸问道:“这是您做的大酱?”
南门钏摇头:“不,这是三年老酱,唯有用这种封存三年以上的老酱去引制新酱,方能做出真正鲜美醇厚的新鲜大酱,我的大酱秘诀,便在于此。”
夏元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美味至极的蘸酱,还有那令普通菜肴变得更加美味的调味酱,都是由这老酱引制而成。
难怪别人就算再如何模仿,都无法成功的超越,三年又三年,老酱一酿三年,再以老酱去引发新酱的生成,层层循环,代代相传。
南门金铃按照父亲的吩咐,将酱缸子里的老酱取出一半置于酒坛子里,封好口后递给了夏元秋。
夏元秋也不客气,她来此便是为了这东西。
南门钏又口述了那鲜大酱的做法,由夏元秋自己记录于纸上,有了这老酱和鲜大酱的做法,她相信很快就能做出一品居那种味道的烤鸭。
病也瞧了,酱也得了,夏元秋便向南门钏一家人道别,并留下了百里府的地址,让他们有事便来找他们。
待回到百里府时,已经是暮时,烈阳西沉,晚霞满天,仿佛天边着了火,一望无际的燃烧着。
众人回来时又碰见之前带他们进府的青年,夏元秋主动与其招呼,笑眯眯:“这位大哥请留步。”
那青年停下身,恭敬的朝着夏元秋回了一礼,道:“不知小姐唤在下何事?”
夏元秋道:“我之前与你说过,想要见见你家主人,不知现在方便否?”
第770章 胃癌早期()
第771章
那青年摇头:“抱歉小姐,我家主人说了,他谁也不见!”
青年言罢便转身离开,保持着一惯的平静与温和,任谁也挑不出他的理来,无法借题作难。
待众人都回了各自的住处,夏元秋故意打发了邢芳进空间去看看小白和大白它们,将邢影叫进了房间,重新为他号脉。
邢影见夏元秋脸色凝重,眉头紧皱,还刻意将邢芳打发走了,心里也是毛毛的:“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夏元秋没有回他,依然细细诊听着他的腕脉,听完脉伸手去摸他的腹部,他赶忙闪身避开,拿眼尴尬的去看朱焱,朱焱朝他点头,道:“没事,你好好配合元秋。”
邢影这才坐回了原处,心里不断打着鼓,他难不成真的得了什么重病?
夏元秋自他锁骨以下,寸寸叠进式按压,观察他面部表情,不断的询问是否疼痛若有异感,见邢影面不改色,全无痛感,她紧皱的眉头这才松了几分,叹道:“看来情况比我预期的要好!”
邢影急道:“殿下,太子妃,我究竟得了什么病?”
朱焱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应该没什么大事,且听元秋说说。”
夏元秋泻了盏温茶推至邢影的身前,道:“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说。”
越是这样,邢影便越是不安,茶也不肯喝了,急道:“您就别卖关子了,是死是活,直接了当的给我痛快来一刀得了!”
夏元秋见他这样,再不想说出口的话,也不得不说了:“邢影,你这时胃上有病,若早些治了,兴许只是小毛小病的,吃上几剂药便能好全,可你这拖得时间太久,小病拖成了大病。”
邢影一愣,忙问:“大病?什么大病?”
夏元秋道:“据我初步估计,应该是胃癌早期,也幸好是早期,否则,情况只会更复杂。”
邢影不解:“胃癌?什么是胃癌?”
夏元秋道:“你或许不知道什么是胃癌,这是于我而言的一个名词,代表一种病症的名字,你不需要知道什么是胃癌,你只需要好好接受我的治疗便可,全然听从我的安排,我会尽我所能,将你治好。”
夏元秋说话时,并没有半点轻松之意,在邢影看来,这是极为恐怖的一件事。
从前他跟在夏元秋身边,见她治愈过不少的病患,在病患面前,她极少露出这般凝重的表情,只有在遇到江东瘟疫之时,她方才有过这种凝重纠结的模样。
难不成,他的病,与那瘟疫一样难治?
他从来都不是怕死的人,只怕死的莫明其妙,不得其所。
而如今,他已经不是从前孑然一身的邢影,他有了邢芳,有了与她的白首之约,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颤声道:“治愈的机会有多少?”
夏元秋伸出一只手,道:“五成!”
五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生与死的机会对半分,他知道,这是希望不大的意思。
夏元秋还欲再说什么,邢影伸手一挡,道:“别说了,让我静一静!”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狂奔离去。
第771章 冬儿()
第772章
朱焱望着邢影狂奔而去的背影,俊美的脸上满是忧色,叹道:“这事也怪我,早就发现他食量不正常,为何我就没多关心他一下!”
夏元秋沉思不语,脑子里不停的研究着治疗方案,若在现代,一场手术便能解决的事,可在这里,所缺少的东西太多,这手术压根就做不成,她的九阴九阳针法中的跳穴针术,能有效的抑制癌细胞的扩散,却无法清除体内已经存在的癌细胞,且,针术抑制也只是一时的,不可能一世都依靠针术而活,时日长久后,此术亦会失灵,再无用处。
所以,她必须找到一种,不用手术,也能完全根除此症的治疗方案。
邢影回到百里府时,已经是七分醉,虽有七分醉意,脑子意识却依然清醒,满脑子都是他将要死去的画面,他不怕死,就怕活着的人难过。
一道轻灵娇俏的身影飘掠而至,浅淡而熟悉的香风扑鼻而来,他不用睁眼也知是谁,他此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只能装睡。
邢芳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嘟嚷道:“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怎的还在花园里睡着了?快起来,快点起来。”她拉扯着靠坐在树下的邢影。
邢影先是不动,突然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紧紧的,想要记住她身体的温度,真不想放手,真想就这样一直一直的搂着她,永不放手。
邢芳先是挣扎了两下,见他用了气力,怎么也挣扎不开,便也就放弃了,任凭他紧紧搂着她,她则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心脏狂跳的声音。
“怎么心跳得这么快?”她不解,他不是喝醉了,人事不醒么?按理说,心跳不应该跳得这么快呀。
邢芳刚想质问他是不是在装睡,却的邢影喷着酒气的嘴念叨道:“冬儿,冬儿是你吗?我真的好想你,真的是你吗?”
邢芳身子一僵,眼里是不可置信的惊慌与愤怒。
邢影他,竟将她当成了别的女人?
她自他怀里挣扎而出,伸手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怒道:“你混蛋!”
邢影被她狠抽了一个耳光,却依然不醒,只是嘴中无意识的念叨着冬儿的名字。
邢芳气得眼都红了,却又拿眼前这醉酒不醒的家伙没有办法,只能狠跺了两脚,转身奔离。
邢芳走后不久,邢影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他痴望着邢芳离去的背影,嗅着掌间余存的温暖馨香,他如今的身体,不知还能活多久,他不配,也不能再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他宁可孤独的死去,也不想她为他伤心欲绝。
清月孤寂,星疏影淡,多少人的不眠之夜。
百里府内院的一处居舍,虽是夜半之时,房内依然灯影绰绰,窗影下,一人独坐,千杯不断。
“公子,您可别再喝了,这酒虽好,多喝总是伤身的。”
“伤身好,伤了身,她才会来看我,她才会来到我的身边。”
“公子,您这又是何必呢?这大千之世,女子万万千千,您又何必执着于她一人?”
第772章 公子相思()
第773章
“我也不想,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忘记她。”
“哎——公子啊!她,她已经是太子妃了,您就算再放不下,也无济于事啊!”
他仰首饮下杯中酒,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就如他的心,空落落的,用什么也填不满。
————
东方欲晓,晨光熹微。
夏元秋刚一打开门,便瞧见邢芳端着热水由远而近的走来,这丫头似乎魂不守舍的,一盆水被她端得洒了一半也未知觉,眼神忿怨,嘴中念念叨叨,似乎在咒骂着什么人。
“你怎么了?”夏元秋眼见着这丫头端着手盆往她身上撞来,赶忙伸手将她拉住,问道。
邢芳这才回神,一瞧见夏元秋,便如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见了娘家人一般,眸光一缩,眼眶一红,那珍珠般的泪水便滚滚而落。
“小姐——”
夏元秋接过她手中的盆,端着转身进了屋,朱焱早就起了,怕吵醒她,便拉着外公和元昊去了前院练剑,屋里没有别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夏元秋心想,难不成是邢影将他生病的事告诉了邢芳?不可能啊,以邢影的性格,就算烂在肚子里,也绝不会对邢芳说的。
邢芳接过夏元秋递来的帕子,哽咽着道:“小姐,邢影那混蛋,他,他——”
“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呀!”夏元秋皱眉,催促道。
邢芳吸了吸鼻子,一脸的委屈与伤心:“小姐,邢影他,他外边有人了。”
夏元秋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外边有人了?”
邢芳便将昨晚上发生的事通通说了一遍,一字不漏。
夏元秋心中有数,这是邢影怕自己活不长,不想拖累邢芳,故意这么做的,她只是纠结,要不要告诉邢芳真相?若告诉她,她不再怨恨邢影,而邢影治好了,皆大欢喜,可若邢影没治好呢?若邢影死了,她便要痛苦一辈子。
若不告诉她,兴许她只会痛苦这一阵子,待邢影治好了,再与她坦白,而若没治好,她也不会痛苦一辈子。
这么一计较,似乎不告诉她比较好。
夏元秋道:“你别哭了,不就是个男人吗,待回了京城,我再帮你找一个好的,定要比邢影好上百倍,如何?”
邢芳摇头:“若连邢影都会背叛我,我还能再相信谁?难道真如我娘说的,这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的?”
夏元秋赶忙摆手:“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看这世上的好男人还是挺多的,只是要看有没有遇到的缘分罢了。”
邢芳伤心欲绝,哪有心思和夏元秋闲聊这些,她红着眼问道:“小姐,你可知邢影说的那个冬儿是谁?”
夏元秋赶忙摇头:“不知道,从没听说过。”
“小姐,能不能帮我问问太子殿下,他或许知道,他们二人形影不离多年,太子殿下一定知道。”
夏元秋点头:“我一定帮你问问,你也别太难过了,万事都讲究个缘分,若有缘,怎么都会在一起,若无缘,就算整天待在一起,也未必能成为夫妻。”
第773章 治疗方案()
第774章
邢芳刚走,朱焱和百里长风夏元昊便回来了。
百里长风将擦了汗的布巾扔进了水盆里,正洗着脸,却听夏元昊问道:“姐,芳姐是不是哭了?我怎的瞧她眼眶红红的。”
朱焱拿眼去看夏元秋,见她正为这事发愁,好看的眉头拧成了一条麻花,不由心疼道:“你也别烦恼了,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百里长风丢下湿布巾,奇道:“瞧这意思,是我错过了什么?”
夏元秋看了眼元昊,朝着百里长风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现在别问,有些事,她不想让元昊知道。
于元昊而言,邢影便像是他的师傅,虽未行拜师之礼,可邢影却毫不藏私的将自己一身所学尽授于元昊,二人平时也走得十分近,若让元昊得知此事,他一定会受不了的。
百里长风心中会意,便朝着夏元昊道:“元昊,我想喝你那日泡的果茶,现在去给外公泡一壶,如何?”
元昊向来孝顺,不过是泡一壶茶,这又有何难,赶忙应了声便飞跑离去。
三人围坐一桌,夏元秋便将邢影的事一一说了。
百里长风点头,叹道:“难怪邢芳那丫头刚刚红着眼走的,肯定很难过吧。”
夏元秋道:“邢芳还不知道这事,你们也别在她面前说漏了嘴。”
朱焱不解:“她既然不知道,那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