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和尚-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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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身体穿梭在一堆堆尸体尸体当中,小玩的调皮、小八的慵懒无一不浮现在谢文才的脑海。
还有那个灵动的人儿,他好不容易这么找到她,还未来的及告诉她自己的身世,还没说上几句话,甚至还没有好好看她两眼!
一想到他们已经不在人世的可能,谢文才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是冷的,像是凝住般动弹不得。
越往深处走,阵阵胆怯迎上心头,沉重的脚步似在阻挡着他,他从未怕过什么,如今,却害怕一个小不点儿,害怕他出一点儿意外。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咯咯作响,那是他心接近冰点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不明觉厉()
以她的脉象,甚至七八月份就应该死了,怎么会?
婧儿从没见过如此奇怪的人,她甚至对自己产生很大的怀疑。
但是,从到长安,她还没有出过这么大的错,顶多算是算错时间,可了悟这只,错的时间也太多了一点。
她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对道术的信任开始一点点的土崩瓦解,直到很糟糕的出现现在的状况。
她屈服于谢文才的要求,不过,他提出来的这些事情,她并不是那么讨厌,甚至都会带给她利益,这是最为重要的前提,所以她才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还有一点儿!”谢文才接着说道。
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到婧儿的耳中,被绑着满头黑线的婧儿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得寸进尺,给他脸还不要了还!
“……”
婧儿不说话,不代表谢文才会停下不说,“小玩没了的事,不要同她讲,若是她细问,你就说不知道就行!”
这婧儿就不懂了,但是她也不想问,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她管不着!
但是,真的到了悟问道她小玩的下落时,她还是成了同犯,并没有将小玩已经死了的事实揭露出来。
现在那个绑过她的人一直跟在她的身后,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他要自己陪着了悟,她便陪着,但是他唯独躲得远远的,在马车后面,像是保驾护航。
婧儿收回自己的目光。
了悟不知婧儿的这些经历,只以为两人是因为巧合才会再次相聚,想着说不定这就是一种缘分呢。
殊不知,这缘分的背后倒是有很多被胁迫的成分。
虽说了悟心里热,也挡不住她在雪中待了许久,都快成雪人了,了悟想的是自己快些找到一个可以投宿的地方,不然就她还有舒儿的小身板,很快就能冻出病来。
可是顺着这周围唯一的一条大道,但,荒凉的地方枯草遍地,唯一的一条原本不满灰尘的大路也被大雪覆盖,周围没有一个人影。
了悟只能凭着感觉赶路,实际心里也没底,到底自己现在身处何地,方向是否正确。
四周白雪茫茫,置于一片苍茫的境地。
了悟没有想到,古代的地理位置布局会是这个样子的。
了悟正在迷茫时,谢文才在身后也跟的焦急,这了悟走错了路,直冲冲的闯进了皇家狩猎的渭源猎场。
这渭源猎场只有在春季的时候才会载重一些草丛,还有低矮的灌木,就为了养些新鲜的小动物供皇子们玩耍。
这时候虽然正是荒凉的时候,但看守的侍卫绝不少,一个误闯了他们的阵地,了悟绝对会被抓走。
于是,谢文才十分着急,他身后虽然也跟着自己的手下,但是这样唐突的出去,绝对会引起了悟的怀疑。
还在赶路的了悟并不知自己已经闯入禁忌之地了,但是,了悟感觉到事情似乎不太对劲,已经慢慢放缓速度了。
瘦弱的脸蛋早就失去了之前的圆润,右边的伤痕在雪地的映照下愈发明显,本就白皙的脸蛋被这冷冽的寒风冻得更加惨白,鼻头处一抹红倒是格外的耀眼。
忽然马车在雪地停住,戛然而止。
马车前的人儿忍不住钻入马车,揉搓着双手取暖。
马车里的婧儿也暖和不到哪里去,马车里面也就是比外面少点风,但马车一跑起来,呼呼的风往婧儿的脖颈内灌,冻得婧儿和了悟的状态差不多。
“不对!”
了悟一进马车就直接将自己的疑惑说出口。
“怎么不对了?”婧儿眼神中有很大的一股好奇成分作祟,她在观察了悟,对于这句话,只不过是随口接上的。
“我们该是走错了,漫天的雪花,都是雪地,我分不清方向,就好像老是在原地打转,这么长时间了,出了突兀出来的树杈和杂草,什么都没有看见。”
了悟一口气把话说话,很是痛苦的把头抵在车门框上,说道,“我们该是迷路了。”
她听过一句话,不能在纯雪地里行走,不然你永远也找不到方向。
现在,她们就面临这样一种境况。
婧儿深深地看了了悟两眼。
“走!”
婧儿只说了一句话,猛地多搓了两下手,在自己腮帮子上捂两下直接出了马车。
“你要上哪去?”了悟问道。
“帮我找,找一个带有人气的东西!”婧儿便说着,边找了一个枝丫在雪地里拨来拨去的摸索。
一个可以带有人气的东西?
了悟觉得很是莫名其妙,但是既然婧儿这么说了,了悟也没有理由不去配合,于是,了悟学着婧儿的样子在雪地里摸索。
厚厚的雪层被拨的乱七八糟,可别说,下面还真有东西。
只见婧儿用枝丫挑着一块儿破布,挑的高高的,直到晃得了悟眼睛难受才算作罢。
但是,最终那块儿破布回归故土。
因为婧儿说,那破布被扔的时间太久了,已经没有了人的气息,所以看不出什么来。
了悟体会到一个词叫不明觉厉!
明白婧儿想要的东西是怎样的,了悟就在雪地里漫雪地的找,一块儿丝绢被了悟找出,上面似乎还有小家碧玉所特有的清香。
了悟拿着这战利品去找婧儿。
婧儿很是满意的带着了悟回到马车。
她什么都没有做。
了悟陪着婧儿在马车里坐了有一刻钟的功夫。
婧儿一睁眼离开马车,打算赶路。
了悟着急忙慌的也从帘子后钻出来,很是好奇的问道,“你知道怎么走了?”
婧儿并不急着回答了悟的话,而是很淡定的调整着马车的方向。
调到一个了悟觉得很别扭的位置,说道,“知道了。”
接着便不再说话,任凭了悟怎么问也不说。
她对这雪地实在没辙,想偷学一下小技能,结果也get不到。
不过,倒是对婧儿越来越好奇了,不知为什么,就觉得婧儿有种做算命人的潜质。
马车行的顺利,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地方。
像是旅游景点的那种入口。
不,是出口。
关键是她们是怎么进来的?
而且,出口处尽是守门人!
直觉告诉了悟,事情有些不妙!
而且是大不妙!(未完待续。)
小番外()
我姓崔,族谱中为金字辈,名叫崔金瑞。爷爷一直想报个孙子,可我偏偏是个女孩,所以,爷爷连名字都懒得给我起。崔金瑞这个名字,是姥爷给起的。
我出生在一个名为四面环山的地方,进了这个地方,就像进入了一座坟墓,死一般的寂静,沉寂。
但,家应该在山的外围。
老妈本来要回娘家看看姥姥姥爷,顺带着做些即将出生的我要用的东西。
没想到,在回娘家的路上就破了羊水。
老妈不爱跟我说这些事情,但是我总是会缠着她说,因为我想听,就是想知道和他们有关的事情,就好像,他们讲了,就算是我经历过了。
老妈说,弯弯曲曲的路上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她心里着急,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一个电话就解决了。特别大的肚子,一阵一阵的缩,疼得她别说站,喊都喊一半,另一半就喊不出来了。
生死的关头什么都顾不得,扯着嗓子喊人,羊水都破了,就怕时间久了……
老妈说,喊了好久,连只鸡都见不着,更别说人影了。
总是喊不着人来,脑子开始晕了,连山影都快看不清了。
老妈当时心想,坏了,这次,这个娃快要保不住了。
憋足了一口气,听姥姥的话,像拉屎一样,使了所有的力气!
就感觉身下哗哗一阵,接着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也许是命不该绝,正赶上姥爷放羊往回走,巧了,碰到我娘俩了,接着喊人,晚一步,我和老妈谁都活不成。
……
老爸在和老妈结婚之后不久就去了外地“闯荡”去了,因为单单结婚,家里就借了几千块钱。
那时候的几千就相当于现在的几十万了,不少。
姥姥让人去给家里带信。
爷爷一听生了个女娃,在饭碗里啐了一口唾沫,不打算接我们娘俩回家。
在娘家生孩子,那是晦气。
姥姥怕影响一辈子的事,看着老妈能下地,就急急忙忙赶着老妈回家,回到那个欠了外债的家。
……
奶奶生了四个女儿,两个儿子。
生女儿的时候,爷爷骂她不争气,生儿子的时候,只是在她面前扔了一碗面汤。
终于,在生下我爸之后不久,受不了,喝药死了,对外都说她病死的。
老妈回去,正好是后八月,正是秋天变冷的时候。
想喝水,没水喝,得自己跑到天井的井边压水喝,那井就算是个大男人压,也特别费劲,更别说,老妈刚生完孩子!但是没办法,老妈渴的不行,爷爷在院子里抽着大烟,看着老妈一桶一桶的压水,等老妈压满一翁,磕磕烟杆,把那一翁水全拿去浇了树。
……
我在房间里哭,爷爷一个烟杆扔到房门上,嫌吵。
老妈委屈,但是,老爸不在。
等老爸收到信回来,早就过了半个月有余。
因为老爸回来了,四姑包的水饺。那时候能吃上一顿水饺,就跟现在在大酒店猛搓一顿,那么爽。
老妈在房间里等着,月子里长时间的劳动,老妈的膝盖遇风就疼,老爸回去,老妈还能省点心。
结果,眼睁睁地看着老爸把唯一的一盘水饺给了爷爷,老妈一只水校都没吃到,还得啃冷冰冰的馒头。
待了没几天,老爸又走了,老妈又要自己压水喝,爷爷依旧将水瓮中慢慢的水拿去浇树。
老妈的月子,崔家的人也就只有四姑会伺候几天,偶尔帮忙做顿饭,洗洗衣服,毕竟那个时候四姑已经嫁人了,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能每天都在娘家待着。
四姑信耶稣,是个很善的人,但凡能帮到别人的地方绝对不会借口推辞,这一直是很令我敬佩的地方。每件事即使再坏,在她眼里都不过如此。
所以,偶尔四姑会帮衬一点,老妈和我的生活还不至于太差。
直到大娘,也就是老爸的嫂子,给老妈造谣,说老妈生活不检点,哪哪哪都有老妈的相好,说的还有理有据,但老妈知道,就是她在给她造谣,老妈说,直到现在,老妈都没想通,为何当时大娘要给她造这些谣,让她出门的时候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终于,老妈再也受不了了。
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反正就是把在外边打工的老爸弄回来,一块儿商量着怎么赚钱。
终于。老爸被说动,去三姑所在的地方,名曰青州。
于是,两个人带着一屁股债,离开那个充满忧伤的地方,来到青州。
哦,对了,离开的地方叫临朐。
……
青州是个古城,那时候的青州比临朐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老爸老妈过去,就像现在的农民工,是极没有地位可言的。
那时候去,租了房子之后,连饭都吃不到。
老爸好容易找个工作,是给人烧锅炉。
一天五块钱的工资。拖着好久才给发。
平日里,老爸在厂子里吃饭,我和老妈要么去三姑家蹭顿饭,要么,饿着。
和老爸一块儿待在厂子里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姓宋,宋老爷子,心很善。
知道我家穷的叮当响,就把自己的馍馍省下来,让老爸带回家给我和老妈吃。
自此,欠着宋老爷子的,是一辈子的恩情。
终于等着老爸发工资了。
老爸来回上下班有个自行车。是三姑家不用了,换下来给老爸用。
发工资了很是开心,大晚上在公路上十分高兴,骑着自行车吹着口哨往前走。
一帮混混专门在路边漆黑的草丛里等着,就等着老爸从那边过,可以说是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