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和尚-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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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更让了悟大吃一惊。
原来这老头已经年过一百二!
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不说,方圆百里,他无一不知,无一不晓,了悟这才明白岑默的心思。
孙思邈告诉了悟的这几个地方,了悟都打听过,但是却是一无所获。
这老头子既然知道这么多事情,那这几个地方说不定也听到过,所以这一刻,了悟内心是十分欣喜,十分感激的。
对岑默的厌倦也少了许多,此时此刻更多的是感激。
但是当岑默一开口,了悟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曾祖父,您觉吾妻如何?”
刚对岑默有的好印象被岑默这一句话给毁了大半,好在岑默并没有太过墨迹,曾祖父没回答岑默的问题,岑默便收了玩笑的心,开始正儿八经地替了悟问那几个地名。
不得不说,了悟很是没心没肺,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边跑了神。
了悟在想,为什么被岑默称为曾祖父的人会在这种地方生活,按理说岑默的家底很是丰厚,应该不至于如此对待一个活了一百二十年的老头。
但是事实就是这个老头一直生活在这里。
了悟跑神跑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被岑默的一声“走”,了悟这才回过神,屁颠屁颠的跟在岑默的屁股后边走。
了悟会想自己为何跑神,大概是,两人说的话实在太有古韵,全是文言的。
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岑默在面前停下。
“干嘛不走了?”了悟疑惑地看着岑默。
“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岑默异同寻常的客气。
了悟一时反应不过来岑默的意思,看脸是没有问题啊,反正他之前已经看到过了。
“可以啊,”了悟很不在乎的说道。
说着,岑默就将了悟眼前的纱布摘下。
岑默的眼神是那样的深沉,深情,了悟差点儿觉得岑默陷入了泥潭无法自拔。
弄得了悟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好。
她的脸她自己知道,被老顽童治疗失败之后铁定是没法儿看得,所以,从那以后,了悟就懒的照镜子,省的照了自己心里难受,就连洗脸的时候,看到手盆里的水,都是要逼着眼睛的。
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也就不在意那些了。
显然,岑默还是不怎么习惯,眼神很是奇怪。
既看得十分深沉,又有些躲躲闪闪的,了悟只当是他被她脸上的伤痕吓到了。
其他的并没有多想。
忽然,了悟觉得自己肩膀上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那下的力道很大,了悟觉得自己肩膀上生生的疼。
一转身,眼前是岑默的曾祖父。
“曾祖父好!”这是了悟的第一反应。
其实岑默方才和他的祖父谈起了悟想要知道的那几个地方来了,岑默的曾祖父是知道的,但是曾祖父却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想要看了悟一面。
他只是想看看了悟长得是什么样子,只要看到了,马上就带他们去他们想去的地方。
了悟的样子,别人不知道,但是谢文才和岑默却是知道的,岑默知道了悟的样子并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丑陋,老顽童给了悟治疗的时候,也没有治疗失败。
他们之所以一直让了悟带着那块儿纱布,就是因为了悟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的让人心猿意马。
没有为非作歹的心思的人看到了悟也许多多少少都会生起一些不好的心思来。
岑默这才找到这蚕丝做的粉色纱巾来给了悟带上。
一直带到现在。
岑默的曾祖父见到了悟的第一眼便惊为天人!
第二章 风华绝代()
看到了悟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白活了这一百二十多年,竟然没有见过如此美若天仙般的人儿。
唇红齿白,明眸善睐,肤如凝脂,风华绝代。
这是曾祖父对了悟的评价。
毕竟曾祖父见过的世面也多了,心里震惊,但是面上并没有显露,只是眼角多了几丝笑意。
这份笑意落在了悟眼里却是别有意思。
了悟倒是觉得这老头是同情她才没了脸上的狠厉,变得柔和一些。
这倒是让了悟觉得有些不自在了,她是受不了被人同情的,被人同情的人在了悟看来就是无能之人,所以,她宁愿老头对她态度差点儿,也不愿接受这份同情。
于是,很是没好气的将自己耳边悬挂着的纱巾拉起,遮住。
岑默的曾祖父也不生气,满脸的褶子瞬间少了许多,二话不说,自己走在前头,只管往前走。
岑默示意了悟跟上。
了悟很是不快的给岑默一个白眼,在她看到那老头的眼神的那一刹那,了悟就知道岑默这人一定是在背后说了什么,那老头才会这么多的情绪变化。
了悟猜测,该是岑默为了信守诺言找到了悟想要去的那几个地方,将了悟推出去,打了感情牌。
瞬间对岑默多了几分鄙视。
但是不得不说,岑默的办法很管用。
老头在看了她的脸之后,就乖乖地带着他们去找她要去的地方了。
了悟暗自生了一会儿闷气之后,觉得这样也好,比她自己无头苍蝇似的乱转要好多了。
这样一想,了悟的心情便好了许多。
我叫卫茜,一个职业女骗子,在骗子圈里有些名气。
骗子这行水很深,进去了就很难全身而退。我入行也是身不由己,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做了。
能全身而退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现在回想起我的过往,只有一个字——惨!
十二岁生日那天,我爸出门给我买蛋糕,出车祸死了。两年后我妈改嫁,继父竟然是撞死我爸的肇事司机。
我不知道我妈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她不知道就是那个男人害死了我爸吗?更可恨的是我妈竟然无耻的让我叫这个害死我爸的杀人凶手叫爸。
那男人叫刘能,那天我推开门刚进家,我妈就让我叫人,看到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男人,我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刘能就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的看着我,我一下子蒙了,抓起手边的东西就砸了过去,歇斯底里的喊着:“就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害死了我爸,他为什么在这,让他滚,不许他来我家!”
没想到我妈一把拦住我,让我不要发疯,说刘能以后就是我爸了。我震惊的看着我妈,骂她是个贱女人,我妈一个耳光甩在我脸上,我哭着跑出了家门。
脸上还火辣辣的疼,我觉得我妈变了,变得好无耻,好不要脸。
伤心的跑到马路上,蹲在路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哭,眼泪根本不受控制收也收不住。我哭的撕心裂肺,脑子里一团乱麻,特别想我爸。
哭了好长时间,天黑的时候我回了家,刘能已经不在了,就我妈一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我把桌上的剩饭吃了,快吃完的时候,我妈和我说明天要搬家,这房子卖了,以后和刘能一起住。我懒得搭理她,回房间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我觉得我妈变了,已经不是以前的我妈了,她变成了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可那时候我还小,才十四岁的我左右不了任何事儿。第二天我们就搬到了刘能家。
刘能家房子特别大,是四室两厅的跃层。刘能还有个儿子,叫刘谦,比我大两岁。
刚住过去的时候,刘能对我好的让人嫉妒,比对他儿子还好。让我单独住一个大房间,给我买各种好吃的,各种新衣服,时间长了,我也慢慢的习惯了这种生活。
我和我妈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不过我还是不能接受叫刘能爸爸,只是有时候会含糊的叫他叔。
唯一让我不习惯的是刘谦不太喜欢我,他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而且不怎么和我说话,整个人阴沉沉的。
搬到刘能家一个多月以后,我妈晚上有同学聚会,到了十点多打电话说晚上要通宵打牌不回来了。
快十一点的时候我喝了杯刘能煮好的牛奶,回屋躺床上准备睡觉。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听到有人推门进了我的房间。
我想睁开眼睛,可费了好大劲才撑开一点,眼皮好重。脑袋是清醒的可身体却特别沉重,想动却动不了,就是鬼压床的感觉,很多人应该都有过和我一样的经历吧。
刘能蹑手蹑脚的进了我的房间,在我被鬼压床的时候把我的第一次拿走了,特别疼,可我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因为我是被****的。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我喝的牛奶被刘能下了药。
半夜三点多的时候我清醒过来,看着黑漆漆的房间,眼泪顺着眼角就留下来了,染湿了半个枕头,我恨,我后悔,我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孤独无助,像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无依无靠!
我多希望刚刚的事儿是一场梦,可下体传来的镇痛却时刻提醒着我,我的清白被那个龌龊的男人给毁了,被那个杀死我爸的男人给毁了。
我疯了一样的跑进浴室,哭着用凉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我觉得自己好脏!
他就是一个恶魔,一个披着人类外套的禽兽,他不得好死。我在心里把用各种肮脏的词汇咒骂着他,我好想杀了他,可是我不敢。
洗完回了房间把门反锁上,把落红的床单扯下来扔到角落里。我神经质的好几次起来看房门是不是锁好了,一直睡不着。我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丁点响动都能把我吓得神经虚弱。
四点多的时候,突然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我以为是妈妈打牌回来了,赶忙爬起来要去找我妈,告发刘能那个禽兽对我做的事情。可没想到,是我听错了。
被推开的是我的房门,刘谦手里拿着我房门的钥匙走了进来,我赶忙拉起被子护住自己缩在床头,双眼无神的看着刘谦,他来干什么?
第三章 逝者如斯()
一路上,了悟不停地捶打着岑默的肩膀,试图阻止岑默的行为。
冰凉的触感打在岑默的湿透了的背上,一下一下过后,反而撩起一阵阵的火,冰凉的雨水下是一副火热的身躯。
了悟这一下下地打在岑默的背上,岑默很是隐忍。
一边要预防自己一下子变成一个禽兽,一下子还要帮着了悟疏散她心中的愤懑。
岑默不知道了悟经历了什么事情,但是光看了悟的样子,他便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讲得出来的。
“逝者如斯,莫要太过伤心!”了悟绝望的心情他可以感同身受。
了悟不大的一个人被岑默扛着,两人的姿势很别扭。
但是岑默一点儿都不觉得,反而很希望这样的路能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
但是,意外的,岑默今天走的路似乎格外的短、
岑默还没有享受够这样的时光,但,岑府的大门已经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了悟还在挣扎之中,一抬头,自己已经被扛到了岑府。
了悟来不及反抗,岑府里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地仆人都一窝蜂地从府邸内涌出来,迎接岑默。
大老远的就看到岑默的脸色格外的黑。
没有一个敢懈怠的,却都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却没注意到岑默的脸愈发的黑了。
他想跟了悟独自待一会儿,这些个不省心的给他坏了好事!
岑默一声招呼还没有下,众人就在管家的指挥下,将了悟抬进府。
管家对了悟没什么好感,但碍于主子对了悟喜爱有加,管家也不得不装出一副很是配合的样子来。
了悟被弄进房间。
那房间还是她之前住的那一间。
听下人说,岑默一直将了悟的那间房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就等着了悟能回来,可以有个地方住。
若是之前,他们对了悟说这句话,了悟铁定就信了,而且倍加感激。
但是,现在,他们对了悟说这句话。
对不起,了悟没有这种心情。
了悟还在想孙思邈嘱托给她的那件事,好好的地方说没就没有了。
了悟想不通。
在古代,一条人命,一个地方怎么都变得这么轻贱。
绞尽了脑汁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了悟愣愣地坐在床上,他们把他们抬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的了悟就还是什么样子。
她的房门口整整三十个黑客,都在门外候着了悟。
这三十个黑客,有十五个是岑默自己培养的人,还有十五个是找来的黑客。
他们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站着,即使有淅淅沥沥的小雨,对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
直到半夜三更,了悟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外面还是潮湿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