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和尚-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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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默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对了悟的行为并没有多大诧异,若是了悟没反应,他才会觉得奇怪。
“小娘子,我和那女的没关系,小娘子不要生气啊!”
听到岑默这话,再加上方才岑默吻过她的嘴巴,她都感觉自己吃过的东西都快到嗓子眼了。
岑默并不知道自己会有令人感到恶心的自觉,用肉麻的语调对着了悟说话。
了悟被岑默气的不行,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拿起手中的银针在岑默身体各处摸索着扎。
了悟拿针的动作很突然,他没有一点儿防备。
等岑默反应过来的时候,了悟已经收手了。
“你做了什么?”岑默一脸恐怖的看着了悟,他为什么觉得浑身开始不得劲儿呢!
“我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一点儿责任心的都没有的人!我呸,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你都把人肚子搞大了,竟然还说跟她一点儿关系没有!”了悟越想就越觉得这事情不对,越说越生气,她气的是岑默的那种态度。
看上别人了,就六亲不认了,之前把人肚子都搞大了不管了,什么德行。别说了悟不喜欢他,就是真的喜欢他,知道了他这德行也准不能成。
况且,了悟清清楚楚地从丫鬟晴儿口中说出岑默都已经有未婚妻了,还把人肚子搞大了。
若说古代人的意识都是这个样子,那么她算是知晓了,就更加不会往枪口上撞。
果然。
“只是一年不举而已。”
“什么!”
就是该让岑默痛苦痛苦,不能由着他的性子靠着下半身就可以胡作非为,这也是对方才岑默对她不轨的惩罚。
“娘子,饶了为夫吧,若是为夫不举了,小娘子该如何自处。”岑默嬉皮笑脸的语气让了悟简直无话可说。
转头,接着摸索自己的房间。
“晴儿,你在哪里?”别无他法,现在,了悟也就只能向那个只见了一两次面的晴儿求救。
岑默唬不来了悟,只能偷偷的丫鬟代替晴儿把她送回去。
了悟就这么被送回去了。
原地,岑默的眼中却是一片清明。
这个女子果然跟别的女子很是不同,别的女子哪里会有这么多独特的见解,夫妻同心的又有几个。
了悟的话完全戳中了岑默所有认同的观点。
似乎了悟从来不会自己轻贱自己,不仅不会自轻自贱,更看不得别人轻贱自己。
这正是岑默想要找的妻子,别看他一口一个娘子叫着,但直至现在,岑默才觉得他的妻子当属了悟。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一年不举就一年不举吧,也打消了某些人不该有的心思。
看着了悟被送回房间,岑默也回到自己的房间。
都已经深更半夜的了,过了一会儿,老顽童被折腾起来。
很是不明白,深更半夜的岑默折腾起他来,到底想要干嘛,于是并没有什么好气。
一睁开眼甭管是谁,都是骂骂咧咧的。
看到是岑默,骂的声音更加的洪亮清脆了。
“你他妈的大半夜把老子折腾起来有什么事?”粗犷的声音落在岑默的耳中,岑默却不觉得难听,只是觉得这语气怎么这么相似呢,跟了悟的完全没有任何差别。
难道了悟的影响力已经这么强了?
“答应我一件事!”
“你把老子糊弄起来,就是为了让老子答应你一件事?”老顽童微眯着双眼,觉得自己一定是没睡醒,或是还在做梦。
但是岑默的回答很确定。
那么老玩童便是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竟然可以让岑默如此紧急的赶过来,还如此神秘的模样。
“一定要把了悟的脸治好!”
“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没错!”
“那你可以走了,不用你说我也会把人治好的。”
“这是报酬!”
一张泛黄的油皮纸落在老顽童的手中,让老顽童眼冒金光,赤果果的诱惑,赤果果的诱惑。
岑默居然答应帮他找一百个药人。
哈哈哈,老顽童这次做梦都会笑醒!
岑默并没有等着看老顽童的反应,因为他知道,只要抛出这个条件,任何事情他都会给你办的尽心尽力。
因为药人是他如论如何都不能找到的。
因为他所制备的药品要么毒至使人疯狂,要么一瞬间就会恢复健康。
太过痛苦,所以一直找不到人,现在岑默竟然这么强烈的恳求老顽童。老顽童心里觉得这里面有点儿门道。
但是老顽童已经得到满足,话不多说,将那张纸条揣进怀中。
穿上衣服出门去,的确已经到了该给了悟换药的时候了。
那边了悟还对一天的事情感到很是烦乱,觉得并不轻睡下去的时候,有人来陪她聊天了。
等听到声音时,了悟觉自己的运气很差。
没说话还不知道,一说话全露馅了。
是老顽童!
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了悟现在对他也是五话可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把孩子弄掉()
“你脸上的药到时间了,该换了。”老顽童一边哈欠连天,一边同了悟讲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了悟现在的眼睛看不见,若是可以看到老顽童的神色,了悟一定对老顽童这个岑默的队友好好慰问一下,当时治脸的时候,便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方才岑默又……
越想越气,了悟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但事实证明,了悟在这里一个人生闷气也没有什么用处。
老顽童说话,该对她动手对她动手,该怎么样怎么样。
任了悟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
老顽童也气,不用岑默说,他自然会想方设法地将了悟的脸治好,可经过岑默这么一讲,老顽童反而没有那么心甘情愿的了,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是野蛮粗暴非常。
了悟也觉得不对劲,看这个样子,倒像是老顽童在生气,脸上被粗暴的动作撕扯的很疼。
那块纱布似乎和了悟的脸皮贴到一块儿去了,本身就很难往下揭,可老顽童这动作倒是好揭了,但是疼的了悟嘴巴一直呈裂开状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所以导致,了悟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吃了枪药了,疼!”所以导致了悟连句前辈都不喊了,直接喊疼。
老顽童这才停下手中粗暴的动作。
他不想说自己是因为一时气愤失去了分寸。
老顽童尴尬的甩甩自己的手,换个力道,继续,了悟这才拜托方才的痛苦。
了悟心想,早知道说话这么管用,她就早就发火了。
了悟换药的空档,却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是岑默。
在和了悟分开之后,岑默觉得自己简直是魔怔了,为什么会这么担心一个小女孩对他的看法,简直就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岑默特别害怕了悟的那双眼睛。
在他偷吻了悟的那一瞬间,他很庆幸了悟现在看不到他。
因为,他总是有种会被了悟看透的感觉,他不知这种感觉来源于哪里,但总之,心里慌慌的。
不过,他既然决定了,要娶了悟为妻,那么面子上的事情总是要做好的,虽然他并不是特别在乎。
于是他接着去找了老顽童。
亲眼看到老顽童进了了悟的房间,岑默这才放心,接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走在花坛中间,方才那么多人都已经散了。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在跟了悟说了他跟那个女子并没有什么关系的时候,了悟竟然在骂他没责任。
他并没有想过这一点儿,只是当时特别害怕了悟会误会。
越害怕就越想着要去解释。
好像反而弄巧成拙了。
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个女人。
竟然说她怀孕了。
“来人!”偌大的院落,岑默朝着天空嗷叫。
不一会儿管家听到了,立马赶来。
毕恭毕敬地说道,“主子,可是有什么事?”
“去给我查查,今天晚上那个人是谁!”岑默指的是今天晚上擅自入府的那个女子,说怀着他的身孕的女子。
“老奴已经查过了。”
“哦?是何人?”
“那女子本是这万花楼的伶妓,那日主子去万花楼同人商量事宜,结果喝得有些多,将那卖艺不卖身的伶妓给……所以她才会找上门来。”
管家老态毕现的将事情的经过讲给岑默听。
弄得岑默一个脑袋两个大。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万花楼?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去过。
“主子还有事情吗?”在岑默的脑袋就要炸掉的时候,管家总是会提醒他这件事情是真的,是真的。
这样一来,事情真的不好处理。
管家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主子真的跟别人家的主子思路不一样。
别人家的主子听到有人怀了自己的骨头定然是兴奋不已,但是自己家的主子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非但没什么开心可言,反而十分痛苦,这管家就不明白了。
任何一个男人初为人父,都该是高高兴兴的呀。
难道是因为那人是伶妓?也许似的,若是伶妓的话,会给主子蒙羞,但是也没多大关系,孩子生下来,给那女人些好处,肯定就会走了。
“想办法把她孩子打了!”岑默摆脱掉抓狂的模样,很是冷漠的冲管家说道。
“什么!”管家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这……“这不合适吧!”
毕竟那女子可是怀有身孕的,还是主子的骨肉!
“让你去,你就去,废话那么多干嘛!”
岑默既然这样说,就一定是觉得这孩子不应该是他的。即使管家说他去过万花楼,并且上了一个伶妓,所以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留。
管家头一次觉得自己的主子这么可怕,愣是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反应。
“主子,难道你真的要?”管家还想再确信一次。
“需要我重复几遍你才能听懂!”岑默的语气中显然含着怒气。
“哎,知道了。”管家忙接了命令便下去了。
那女子被管家安置在客房。
看着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甚是焦急,她来是要讨个说法的,但是人就见到一面,现在又被禁锢似的关在这里,白衣女子焦躁的不成样子。
就在她来回踱步,甚是焦急的时候,总算看到了另外一个不同于他们的影子。
那是管家。
管家接到岑默的命令后不久便过来了,后面还带着一个小厮,小厮的手中端着一碗药汤。
管家的笑容很是有亲和力,所以当那白衣女子看到管家的时候,总觉得十分亲近,也就没了几分防备。
“姑娘放心,主子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毕竟是岑家的血脉,主子不会坐车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得,姑娘尽管放心,郎中也已经备好了,这么凉的天气,小心冻到肚子,这是安胎药,姑娘快些喝了,床上躺着,一会儿老奴命人送些饭菜过来,若是姑娘想的话,在这里过夜就是了。”老顽童的一番话像是发自肺腑,但是他却希望这女孩别那么傻。
“嗯,知道了,谢谢伯伯!”白衣女子却没有察觉到一丝危险,端起碗来,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办妥了()
细长的脖颈咕噜作响,那是那个女子吞咽的声音,管家在一旁眉头紧锁地看着那个女毫不犹豫地吞咽动作,甚是复杂。
白衣女子喝完后,将手中的空碗放在盘子上,轻柔地擦着自己嘴边的苦涩草药的痕迹。
忽然,女子脸色一变,欢脱的神情变得异常狰狞,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肚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管家。
黢黑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下,白衣女子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肚子,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裙摆。
一抹嫣红顺着裙摆快速蔓延,将通体雪白的裙子染成血红色。
女子咬着牙,看着不远处的管家,伸出的手也是鲜红的血色。
“你、你、你!”滴着鲜血的手在颤抖,颤抖地指着管家,仍是不敢相信自己她喝得不是保胎药。
而她的孩子马上就要没有了!
“我的孩子,我的……”还没来的及感慨太多,染着一片片鲜红色的身躯像是盛开的牡丹,在风中摇曳,最后被强风折断。
缓缓地,那女子倒下,管家上前将女子扶住。
“莫怪老奴、”管家念叨着这句话,便将女子扛出去了。
至于去了哪里,除了几个被灭口的随从,无人知晓。
……
“啊——你别动了!”了悟所在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