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和尚-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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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继承了母亲的特质,对各种气息都有非常灵敏的感知。其实我这种特质是不适合做地鉴师的,只是家里只有我一根独苗,而且这个职业又不能外传,不能断了香火。不过也是有些好处的,救过我几次命。那些迷魂散一类的毒药是完全可以避开的,还能分辨出各种危险地点散发出的机关位置。
在这种浓郁的香气之下,竟然藏有淡淡的尸臭味。
当然,普通的尸臭也就罢了,可是这个气味竟然对精神有所刺激,像极了迷魂蛊。
我来这里的原因是被人托付,到此寻找一块风水宝地,建造一处藏尸冢。,藏尸冢供奉完成即可沉入地下无迹可寻,可保尸体建筑百年不腐,千年仍存。
各冢的建造方法相似:作冢一年,存尸十年,长存百年。建造完成后,尸体下葬,连续祭奠一年(每天各类供奉不可断)即可成冢。
进入小镇旁的一片竹林里面有几座平民的墓地,感受到了一股清泉的气息,沿气息深入,行走了两个时辰,竹林里居然有一眼清泉,清澈见底只是并无鱼虾,周围无人居住,泉也不大,只有十几见方,泉水流出后并无流淌,只是汇集在泉眼,看来这片竹林就是由这个泉水供养了,可是好像村民并没有发现过这处泉水?
几经计算,这个位置还是不错的,泉后有座小山,依山傍水,竹林青翠,藏尸冢完成,整片风水全部汇入冢内,是个安葬的好地方。
原路返回,正要回刚入竹林的墓群歇息。
四周竟逐渐起了大雾,之前平民墓地的腐尸气息居然被掩盖了,往前走了不久惊现一座较大的墓地,内部居然没有一息死人的气息从外表看来倒像是一座未完成的冢了。
归元冢,旧时一种处理非正常死亡的尸体的方法,建冢快,不挑地。
通常尸体不完整,不易保存若死前怨念足够强大,可从破碎的尸块中组合拼接,还原自身原貌。不过如果死者的精神过于强大,死法特殊,也出现过起尸现象,即使尸体被碾碎也可恢复如初,甚至挖出冢来,攻击行人。后来这种方法就被废除了,没想到竟能在这里见到。
看来这里有其他的人来过了,只是冢未完成,便不知所踪。
雾气越来越大,决定直接回到镇子,找个茶馆在歇息。
回到镇上,在茶馆休息时,听到有人议论,说是前几年有个风水师一夜间失踪了,居住的地方空空荡荡,可是却没人知道他的去处,当时还是小孩从他家路过才知道人失踪了的。毕竟是外村人,也就都快忘记了。
毕竟是收了钱了,得给买家找个好地方不是,这个镇子挺不错的,有山有水,只是山阴之下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
其实古镇还是有名字的八角镇,承八卦之名。相传三国时期孔明来过此地,看此处山势呈八卦状,后此处就被称为八角山。
之后的战乱时期,来过一队士兵,好像有什么秘密任务,在山外留下辎重就进山去了,没有人见他们出来过。
物资被山匪抢夺,安营扎寨,后来也就成了八角镇。
这些事情是从镇子里的老人那打听到的,年轻人都出了镇子,小孩也都只是当个故事听罢了。
建冢之事不难,地点差不多可以确定了,不过可能要注意一下下葬的时间和方式了。还有就是雾气的尸体腐烂气息的消失问题,否则可能会出事。
在镇子中心油饼店的附近找了一间客栈,问小二要了间上房,正准备休息,听见下面有争吵声,听着有些耳熟,便下楼去看。
“小二!刚才还说有房间呢!怎么这会就没了!成心的是吧!这店还想不想开了!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快快快!傻愣着干啥呢!”
“这位客官,刚才确实有房,可是有位先生过来,直接给了银子啊,咱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原来是一位住店的客人在和小二争吵,看身材五大三粗,服装也不精致,皮肤黝黑。
定睛一看,该人腰间挂一铜盒,分明是装“分金盘”的盒子,是盗墓一族的必备物品,至于我为啥知道这个东西呢,皆因为这个人是老熟人了。
“老吴,你怎么在这啊,别难为人家小二了,房间却是没了,最后一间是我要的,你要是不嫌弃就开和我住。”
老吴,在吴家排行老三,前两个出生没多久就早年夭折了,这第三个还一身黑色,后来又生了两个妹妹,老吴家也没再添上男丁。和我差不多,也是单传,不过我是建的,他是挖的。
三年前一次定冢的时候,在旁边的冢里爬出来的,当时一群人都吓傻了,这冢里还能爬出东西来!正好身边有俩胆大的,上去就开始打,差点没把老吴打死,后来看他一身上下破破烂烂的,也就收留了下来,没到一个月,伤养好了,一声不吭的就跑了,本来计划着把他留下来,靠我俩的能力,定冢,养冢的技术还能更上一层来着。
回到房里,问老吴“你怎么来这了啊?”
“嗨,别提了,我从老家那边听说,这边有个什么皇帝的疑冢,结果下午刚过来,这边就起了大雾,啥都看不见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莫非有隐疾()
“这房子是我的没错。”江淮虽然喝醉了,但是依旧是不置可否,心中似乎有很多事情不可言说,此时的江淮已经是一脸醉态了,但是在这方便丝毫不像多说。
既然他心里有自己的事情,了悟也不便多提,许是江淮自己的房子,因为偌大的一个府邸,没有见到除了丫鬟之外的人。
了悟心里意会,不再多嘴。
“我有一个妹妹,同我一块儿住。”了悟打算不再说了,但是这时候喝多了的江淮自己又把话头挑起来了,他有一个妹妹。
了悟顿时好奇心有上来了。
“哦?她不出来吃饭吗?”了悟很是疑惑,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他说的那个妹妹。
了悟的话语也埋在江淮自言自语中,“她不出来,她也出不来。”
不知为何,听到江淮说的话之后,了悟心里有种害怕的感觉,怎么听怎么觉得这江淮不是好人,难道是他把自己的妹妹禁锢起来了?
不知真实情况到底如何,了悟只好默默的听着,等待下文。
“她长得可好看了,也和了悟差不多大的年纪,”江淮的眼神很是迷蒙,嫣然一副醉酒的姿态,不过,他醉酒之后很有度,了悟等人也乐的听他说说自己的事情。
“那她现在在哪里呢?”婧儿突然闯入的声音让了悟觉得这话问的有些突兀。
但婧儿的性格并不觉得,没有意识到说这句话有多危险。
果然,江淮的脸色有片刻的僵硬,脑袋斜着朝婧儿的方向看去,那眼神是待这么长时间以来,了悟从没有看到过的,了悟下意识的身子往后一缩,离开桌子一点空档。
只是盯了一会儿,江淮接着端起酒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可以看出来,这个人并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无忧无虑,反而醉酒之后,自己的心思尽显。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江淮喝完酒,回答了婧儿的问题。
“那她怎么出不来,除非是你不想让她出来。”了悟想拦着婧儿,但是婧儿说话实在是太快,了悟还没来得及拦,婧儿的话已经说出口了。
啪——
江淮听到这句话,将酒杯一下子打在酒桌上,很是不满的看着婧儿。
婧儿也被他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到了,江淮可是看上去很是文弱的模样,没想到发起火来,如此厉害,他的整个眼球里都是红血丝,有种目眦尽裂之感。
意识有些许清醒,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了,于是将自己眼中的怒火压下去。
旁边阎立本看着江淮的一举一动,一边喝着小酒,却也不插嘴,在江淮的脾气被触发的那一刻,阎立本缓缓的拍了一下江淮的肩膀。
许是阎立本的这一拍起到作用了,江淮的情绪都安稳下来。
“是在下唐突了,姑娘莫介意。”江淮忽然站起身,端起酒杯朝婧儿所在的方向鞠躬致歉。
婧儿本就不在意,他道歉,婧儿也就不会难为他。
江淮的眼神很明显已经看不清人了,整个人的眼神十分迷茫,就在方才给婧儿道歉时,举酒杯的方向已经偏离婧儿的位子好多,甚至都快敬到了悟身上了。
给婧儿道歉完毕,江淮并没有立刻坐下接着说,而是拿起酒壶再满上,酒水都撒到外面了,江淮也不知,端起酒杯说是要敬大家。
了悟等人都举起杯子,不管里面是酒也好是水也好,总之一饮而尽了。
“各位可吃饱喝足了?”江淮站都站不稳了,却还在捧拳相问。
“已饱已足!”阎立本率先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早些歇息吧,江淮今日失礼了!照顾不周,万望海涵!”江淮鞠了一躬,打算告辞。
了悟没有错过阎立本弯腰时眼角划过的泪水。
老顽童看着这江淮,也觉得这江淮有点儿意思。
了悟、婧儿已经起身,虽然今晚上吃的有些莫名其妙。
“哎,江淮兄,莫急,莫急,这夜还长,你与我多日未见,谈不了佳作,话话衷肠也是极好的。”江淮都要打算走了,阎立本又将人拦住。
“先生今日见笑了,江淮意识已然模糊,待明日清醒了,再来相谈也不迟,还望先生多住几日、”江淮婉拒。
阎立本没有再次挽留,眼眸中深意满满。
江淮试图将自己的步子稳住,但还是一摇三晃的走开了,府中的下人急忙上去扶住江淮。
他们可是极少见到自己的主子能喝得这么罪,想来该是老爷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他们做下人的自然不好多少,顶多就是几个人围在一块儿瞎落落几句。
那蹒跚的步子中,了悟读出了落寞,除非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否则,即使他家财万贯,也丝毫不会减轻。
了悟等人走门门口,抬头仰望,满天的星星仿佛是星的海洋。没有高耸的建筑,没有刺眼的霓虹灯,有的只是漫天的星星,还有星河下赏星的人。
了悟不是多么文绉绉的人,但是,现在她想吐出几句豪言壮语来应应景、
很无奈的一件事便是,话到嘴巴,没了后文,那种感觉生生给憋回去了。
“姑娘好雅致。”身后阎立本拎着一壶酒很是洒脱的往外走,了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恩”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阎立本有些挫败。
其实阎立本蛮喜欢这个小不点儿的,他也看到了悟脸上的伤疤了,通过那个伤疤,她甚至能想象到这个小不点儿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灾祸。
没有怨天尤人,自是心性要高于常人。
只是,阎立本不明白,为何她明明在江淮面前时,跟他聊得挺热火,怎么到了他这里,这了悟就不说话了呢。
了悟不说话是因为了悟真的无话可说。
阎立本也算是一代画师的一代传奇,可能是觉得离自己还比较遥远,所以,了悟不想亲近,或者觉得阎立本不可亲近吧。
“姑娘,你怎么不说话?”阎立本大有讨好了悟的意思。
“我该说什么?”了悟则是很不解风情。
这次轮到阎立本没有话说了。
“哦,对了!你会成为一代大神的,加油!好好努力!”了悟只想到这个,于是就跟阎立本说了这句。
“多谢姑娘谬赞!”阎立本又朝了悟鞠了一躬。
“哦,对了,你可知这江淮出了何事?为何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呢?”了悟想起这个来,便为阎立本道,毕竟阎立本和江淮是好友,该是了解一些东西的吧。
“在下并不知。”阎立本的回答出乎了悟的意料。
了悟想想,也是,自己朋友的事情,并不是这么容易就告诉一个外人的。
阎立本似乎看出了了悟的想法,急忙解释道。“并不是我知道不说,而是,我与江淮向来见面只谈画作,或者江淮兄找我鉴别画作,并未有其他交集,故不知。”
了悟听了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想说,你能不能正常点儿说话,不过还是忍住了。
“向来,是他的妹妹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会如此伤心,”阎立本说着自己的猜测。
这个了悟也想到了,起初她觉得江淮说,自己的妹妹出不来,没法出来,了悟还觉得难道是这江淮将他的妹妹禁锢住了,不让她出来。
后来觉得,可能是他的妹妹有什么隐疾或者其他吧。
了悟和他的想法如出一辙。
说完这些,了悟发现,这里竟然只剩下他们两个,婧儿和老顽童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估计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