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和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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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斋堂途中,了悟反复想投毒一案,冥冥之中觉得与经书被偷一事少不了干系。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藏经楼。
藏经楼,按理说他们是不能进去的,但是了悟的直觉告诉她,只要是进到里面,一定会有什么线索。
探望四周,确定没有人,决定进去一探究竟,说不定真可以找出投毒真凶。
第十九章 柳下惠()
探望四周,确定没有人,决定进去一探究竟,说不定真可以找出投毒真凶。
……
藏经楼分上下两层,一排排书架整齐地罗列在屋内,一堆堆竹简做成的书卷也整齐地摆放在书架上。
只是,从竹简上厚厚的灰尘可以看出,从投毒案之后,一直无人踏足。
一个小巧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在藏经楼中穿梭,试图从藏经楼中找出投毒一案的蛛丝马迹。
忽然,一枚通体雪白的玉佩吸引了她的注意,而玉佩上,郝然刻着一个“宽”字,她紧紧攥着手中玉佩,也许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
谢氏药铺在长安城是数一数二的大药铺,种类齐全不说,药铺本着的原则就是治病救人,即使你没钱,若是急需药材治病,掌柜的定会命人包好药材,送到家门。
所以,只要提出“谢氏药铺”四个大字,长安城内,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偏偏,药铺的掌柜,名声极好,却从未在众人面前露过脸,神龙见首不见尾,成了神话般的人物,人人一提起谢氏药铺便竖起大拇指。
长安城外不远处也有一个药铺,同谢氏药铺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没可比性,但是名字确是有点相似之处——谢氐药铺。
小小的牌子竖在偏僻小屋的门口,破烂的小屋中到底能有多少药材很是令人怀疑。
因此,除了迫不得已,极少有人会寄希望于此药铺,倒是宁愿多花上小半个时辰,去长安城里走一趟。
……
“掌柜的,你倒是说说,为何放着好好的店铺不管,非得在郊外弄个什么谢氐药铺?”药童十三四岁的年纪,很多事情嘴上没个把门的,想到什么说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掌柜的放着正牌的谢氏药铺掌柜不做,偏偏来到郊外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什么谢氐药铺的掌柜,虽是一字之差,实际上确是千差万别。害得他想吃个糖人还非得跑到大老远的地方才能买到。
“小玩,又想吃糖人了吧?这次出去没给你带,下次出去给你带回一堆糖人来!”掌柜的轻打手中扇子,瞅瞅不远处小脸扭成一团的小玩,知道他脑袋里想什么,每次想吃糖人的时候,就只会叨叨这两句,听得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被掌柜的发现了自己的企图,小玩吐吐舌头,“对了,方才逮到鸽子了。柳公子邀您风霜楼一聚!”
掌柜的听了一个脑袋两个大,柳公子,柳公子,真当自己是柳下惠了!禁不住嘴角一抽。
……
风霜不论日夜,总归是这长安城最为喧嚣热闹的场所,莺歌燕舞,觥筹交错,萎靡的声音,就连厚厚的墙壁都包不住,一时间咳喘微微,娇喘连连的声音在隔壁房间尤为明显。
忽然,清新的草药味道弥漫房间,来人随身带着一股清风。
“柳兄莫非是有什么特殊喜好,每次都约文才在此见面,真叫文才……”,扇子在手,什么话都说的比较顺畅。
谢文才身旁的人却哈哈一笑,“为何谢兄天生就有这奇特香味?在下很是不解。”
明明是答非所问,可由他说出来,不由自主地主动权掌握在他手中。谢文才知道,对付此人便是由他去,你说你的,他讲他的,这样就好。
也是奇怪,两人明明性情并不相投,却能一直维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倒是形成一种无形的默契。
“找了一圈竟然没有任何线索……”,谢文才知道他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大兴善寺投毒一案,不知为何,他也同自己一样,对此有浓厚的兴趣。
“今天刚来一名妓女,名曰,良人,不知是否真是良人?”那位柳公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文才,口中却说着与两人的话题大相径庭的一些事。
而谢文才很是明白,他是对自己说的话表示怀疑。不过,不管姓柳的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他接着说自己的就是。
不过,这次他想解释一下,于是喝口酒润润嗓,“我去寺庙转了两圈,未见有任何异样。”
“好一个晨钟暮鼓,青灯古佛!”
“藏经楼中除了被偷的经卷,其他,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不知这丢失的经卷到底是何经书?与大兴善寺投毒一案如此贴近。”谢文才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回答。
不等身旁的人回答,谢文才转身出了这风霜楼。
那人盯着谢文才消失的背影,也就他敢摔自己脸面,不过。他喜欢!
……
“话说那儿的人个个天赋异禀的,有的能会读心术,甭管你心里想啥,都能把你知晓的透透的……”
谢文才骑马经过一茶馆,茶馆里有人正在说书。
寻常人平时最爱的地方无非就是娼馆、酒楼、茶馆,而茶馆里的说书人尤为讨人喜爱。
路过门口,里面有说书人正在说着段子。
尖尖细细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熟悉……
瞬间将马勒住,扭头回去,从窗户的缝隙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直挺挺的鼻梁,鼻梁下一张灵活的嘴巴配着生动的表情,四周围着满满的人。
说书人讲的有滋有味,底下人听得也十分入神,熟悉的容貌刻在谢文才的眼中,很是诧异。
小八!
认出里面的说书人竟然是小八,谢文才立即跳下马,走进茶馆。
……
“掌柜的,你回来了!”谢文才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内小玩兴奋的叫喊声。
拎着一把糖人,心想,这次该是可以管够了吧!
冲着身后的人摆摆手,示意他进屋去。
谢文才一只脚刚迈进门,小玩便冲着糖人跑过来,看着小玩如此痴迷于糖人,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寺庙中也是有那么一个和小玩差不多年纪的人。
在听说大兴善寺被投毒之后,他竟然时时刻刻记挂着那个他一直看不过的那个小沙弥。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派人去看那个小沙弥是否无恙,在得知,他还活着,黯然的心情才稍稍好些。
每次看到小玩,总会想起那个光洁的小脑袋,宽大的青袍。
忽然,小玩变了神色,“他是谁?”,冷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锋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谢文才身后的人。
“哦,这是小八!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和小八一起在这儿守着。”谢文才看小玩脸上的表情很是生硬,给他介绍一下。
所有的糖人跌落在地,瞬间化为碎片。
第二十章 剜菜()
所有的糖人跌落在地,瞬间化为碎片。
每个看似寻常的地方,多多少少会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比如说大兴善寺,最为寻常的寺庙,可寺庙最后方却保留一片最为原始的土丘。
远远来看,土丘尽被青草覆盖,高高低低的青草将小土丘包裹成绿油油圆滚滚的小丘。
近处看,尽是高高的草丛,忽然,草丛中钻出光洁的小脑袋,被阳光一打,一闪一闪的,正是不好好念经偷偷跑出来的了悟。
每天晚上,了悟总会被沁进心脏的饥饿感召唤而醒,所以,就偷偷的摸索着找到这片小山丘,发现有好多野菜,她认识的倒是不多,但是前世见老妈做过,可以吃,于是得了空就来这片小山丘剜点野菜吃,好来解解馋。
忽然,小山丘中间光洁的小脑袋,由一个变成两个。
“了悟,这些真的能吃吗?”行止埋头苦干,终于剜到了悟说的那种野菜,但是看着这些丑丑的野菜,行止便很怀疑。
自从投毒一案之后,相识的人便只有行止一个人,大师兄成了方丈,她便成了大师兄的徒弟,大师兄变成了师父,可行止却仍是个小沙弥。
不知道师父作何打算,她曾经问过师父,师父只是沉默不语,并没有告诉她原因,也没有将行止收做徒弟的打算。
行止看起来并没有在乎的样子,了悟只是觉得这样做对他来讲不公平。
“当然可以,而且特别好吃!”了悟说这句话的时候,可谓是眼冒金光,看得行止很是怀疑,这个东西……真的好吃吗?
不同于了悟的心思,行止一直忐忑另一件事!
“了悟!”行止再次从草丛中探出脑袋。
了悟攥着一荠菜根,用尽拔出,“啊?怎么了?”
“恩……没什么事……”忽然行止说话变得吞吞吐吐,很是奇怪。
“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别吞吞吐吐的,咱俩说话,用不着绕弯!”一使劲,又是一颗,今天收获颇丰,看来够一段时间的吃食了。
“那我就直接问了!那天你明明也吃了素饼,而且还肚子疼了好久,我才将你挪到方丈的房间的,可是你为何却一点事都没有?”一口气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这个疑惑可是困惑他许久许久。
了悟手中的动作一停。
看了行止许久。
行止的疑问,又何尝不是她的疑惑,她想知道这件事很久了,甚至,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是她,害的她的师兄弟们死于毒药,很奇怪的梦,了悟却感觉跟真的一样。
她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明明吃了素饼,也表现出中毒的症状来了,却没有死,而是活得好好的,而且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而且,她清晰地记得,那天她醒的时候,手指甲仍是黑的,却在一瞬间全部消失。
之前不相信的事情,在现实面前都会变得毫无说服力,就拿她穿越一事说起,之前的自己又怎会相信有灵魂穿越一说?可是现实总爱折腾人,偏偏要告诉你,现实就是这个样子。
所以,了悟现在对于这个问题也是满怀疑惑,甚至一想到某些可能,便心生畏惧。
若不是行止和师父都是自己最为要好的人,恐怕,只这一件事情,了悟直接可以被判定为投毒之人了吧!
“我也不知道,刚清醒的时候还以为是你救了我呢!”,了悟以较为自然的口吻,较为轻松地谈着这个她不愿去触碰却又想水落石出的话题。
听了悟这么说,行止挠挠脑袋瓜,事实上,行止在发现了悟中毒之后,将了悟背到方丈的房间,却未见到方丈的人。去找人救命的途中却发现了一具身中剧毒的尸体,行止吓得腿软,差点魂飞魄散。
之后确是一具接一具的尸体,直到麻木了。
却忘记了了悟也是身中剧毒,仍在方丈的房间内。
等碰到大师兄才稍稍缓过劲来,大师兄吩咐他去寺外找些吃食,等他从寺外回来,了悟已经全无大碍,若不是行止亲眼所见,说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会有如此诧异之事。
了悟又何尝不是诧异至极,这件事,也许与她穿越之事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毕竟行止还是小孩子的心性,说出来心中的疑惑,也就不再纠结,继续埋头剜菜,这才让了悟松了口气。
于是,两个光洁的小脑袋再次在耀眼的阳光下忽隐忽现。
不远处较高的地方,宽长的衣袍伴着阵阵清风,为炎炎烈日平添几分凉气,目光眺望前方绿油油小山丘中上下波动的两点,眼角止不住的笑意。
……
“了悟,方丈喊你!”
正打算美美睡一觉的了悟总会被这句话打断,每次通报的人,在她刚刚躺下或是刚刚有躺下的念头时,这句话便在寮房门口响起。
顶着一头的羔羊,晃晃悠悠往师父的寮房走去。
每次都抵不住师父温柔的诵经声,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一准是在师父的床榻上,可师父却一如既往,不急不躁,仍是以这种方式,教授她经书要义。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师父却出奇地性子好。
这次同往常一样,一听到师父温柔的诵经声,整个脑袋上方便趴上无数只绵羊,压得眼皮子很是沉重,一点儿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咚——”
坐着没挺住,咚的一声躺倒在地,没了意识。
身旁的人放下手中书卷,轻轻地替了悟擦掉额头上的点点汗珠,一手伸到了悟脖颈后,一手伸到腿腕处,轻柔地放在床铺上。
盯着看了许久,波澜不惊的眉头变得不再安定,时而紧蹙,时而放松。
慢慢的,手指轻轻放在了悟的手腕处,静静地听着她平稳的心跳声,坚定、阴柔……
同样的动作,熟稔不已,然而沉睡中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