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别缠妾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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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暖瞟了一眼,见某爷黑了脸,赶紧朝一旁的小风招了招手:
“去告诉管事的,账目做好之后,就把月钱给每位夫人发下去。”
挥退小风以后,她才苏雪莲笑道:“妹妹何必这般气恼呢,本王妃也不过跟你们开了个玩笑,怎么可能不发月钱呢?还不是因为本王妃嫁入王府不久,一直在盘点库房,清点府中账目,这不,不仅把本王妃的月钱耽搁了,连同妹妹们的月钱也耽搁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有些事适可而止就好。她可不希望被人传出去说沥王府穷酸,连女人都养不起。
沥哥的面子,她还是要维护的。
她几句话就扭转了颇显尴尬的局面,苏雪莲瞪大眼看着上方那露出无辜神色的女人,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
可是她还找不到话来反驳。一句清点账目就让她哑口无法辩驳。
她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故意的还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可现在人家已经通知管事的发月钱了,她还能怎样?
扭过头,她不再看自己憎恨的狐狸精。美目随即饱含委屈的看向那气质冷冽又风华冠绝的男人。“王爷……”
她到沥王府已经好一阵子了,王爷都没去她的院子。她知道,肯定是这狐狸精霸占着王爷,不让王爷去看她们。
既然今日来了,也见到王爷了,那她肯定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还有事?”龙沥黑眸中闪过一丝厌恶,面无表情的问道。
苏雪莲见他看向了自己,赶紧从地上起身,脸上没有半点方才进来时的凶恼摸样,仿似刚才大吵大闹的人并不是她一般,俏脸含羞带怯的走到龙沥身边,微微的福了一礼。
“王妃身怀有孕,不能侍奉王爷,不如就让雪莲代替王妃侍奉您吧?”
气氛瞬间凝聚起来。
明明屋子里的炭火烧的正旺,可不知名的冷空气骤然蔓延,似乎被屋外的寒风袭入似地。
叶小暖擦了一把嘴巴,连眼都没侧一下,直接起身走人。
这苏雪莲的脸皮不是一二般的厚,她算是见过的。那一次南下住客栈的时候还当众说自己怕黑,要跟她家沥哥睡,这会儿能这般主动献身,也算是她的‘真情流露’。
那她还站在这里干嘛?
她总不能当着下人的面赶人走吧?那她就是所谓的妒妇了。
男人赶人和她赶人,意义可是不一样的。
这种事还是交给她家沥哥就好。
眼看着叶小暖一点反应都没有,抬脚就走。苏雪莲眼底瞬间流露出一抹喜色,美目更是情意绵绵的看着还坐着的男人。
哪知她喜出望外的神色还没维持多久,下一刻笑意就僵在了脸上——
“来人,将苏氏带回去,闭门思过。”某爷冷漠着一张脸,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苏雪莲一个,直接朝门外冷声吩咐。
“王爷?”苏雪莲诧异不已,看着走进来的侍卫,立马不服气的问道,“王爷,雪莲哪里做错了,为何要让雪莲闭门思过?”
“苏氏。”某爷抬了抬眼皮,目光冷滞的看向她,“你来沥王府多久了?”
“半月有余。”苏雪莲小心翼翼的回道。那温柔乖顺的摸样跟在叶小暖面前判若两人。
“你可曾将本王与王妃放在眼中?”
苏雪莲心下一惊:“王爷……”
“既入我沥王府,却不将主子放在眼中,难道苏丞相就是这般教导你的,无视主子存在,不知礼数,尊卑不分!”
苏雪莲瞪大了眼,对上那双无情又凌厉的视线,突然就心虚的低下了头。“王爷……我、我……”
她还‘我’啊‘我’的不停,只见某爷似乎耐心已达到极限,起身直朝门外走。“将苏氏带下去,若还不知悔改,就通知苏丞相,把人领回去!”
话是对侍卫说的。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苏雪莲咬上了下唇,指尖慢慢的掐入手心之中……
叶小暖回房不久,就见某爷跟着赶过来。
“爷,不是有美人作陪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满嘴的酸味似乎都要把空气给覆盖住。
熏得某爷不由的勾起了薄唇。
走到梳妆台前站在女人身后,他抬手为女人摘掉头上发簪,让那一头妩媚的波浪卷发垂在她腰间。再弯腰将她抱起去了床边,脱了她绣花鞋和外衫,就将人小心翼翼的塞到被褥之中。
“吃味了?”他垂在她头顶上方轻笑。
瞧那得意的劲儿,叶小暖就想挥他。
“那你怎么舍得回来?”欠扁的男人,她吃醋就这么值得高兴?
龙沥不理睬她的酸味,低头欺上她的唇。
察觉到他脱衣服的动作,叶小暖把他手抓住,气喘的提醒道:“沥哥,你最近要得多,这样好吗?”
两人这几日虽说没太过火,可差不多都能赶上夜夜笙歌了。
“要不够怎办?”寻到她耳根,他撩拨似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处,“可是有哪不适的?明日我让师娘过来给你看看。”
叶小暖一把将他脸推开,瞪他:“你还要不要脸了?做就做了,难不成你还想弄的人尽皆知啊?”
她现在怀着孩子,要是让人知道这个时候这男人还每天都对她猥琐至极,这到底是丢谁的脸?
龙沥伏在她脖子里轻颤,那隐忍的闷笑声让叶小暖险些抓狂。
“沥哥!”这男人越来越无耻了。要不是自己怀着孩子,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过上怎样的生活。
好半响,龙沥看着她,脸上已是恢复了常色,将她连人带被抱在怀中,拿头抵着她的额头,突然挑眉问道:“可是在怪本王没给你月钱?”
叶小暖挣了挣,发现自己被他拿被子裹着没法动弹,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这架势……是想和她算账?
“沥哥,没有的事,我也不过是借着由头戏弄一下那些女人,哪里是在怪呢,呵呵,别多想哈。”某女笑的无比甜腻。
她知道什么都能跟这男人说,惟独不能跟他提银子,一提银子他就翻脸。
虽说她也掌握了管理沥王府的大权,可这男人居然告诉那账房先生,不准她支一分钱,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给钱。
这不,她心头不平衡,就顺便戏弄一下那几个女人……
“真的不怪?”某爷淡淡的勾唇。
那难得的笑意很迷人,可对于一个不常露笑脸的人来说,在这么个状态下笑出来,那绝对是不正常的。
叶小暖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地,“沥哥,我绝对不会怪你。”
“是吗?”龙沥突然伸手将她外衣拿到她面前,“还是说你已经有了银子,所以才对那些月钱无所谓?”
看到自己的衣服,叶小暖猛的睁大眼,想伸手去抢过来,但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他结实的手臂似藤条一样把她缠的动都动不了。
“沥哥、沥哥……那个、那个……”可不可以把衣服还给她?
龙沥似乎没看到她的紧张与心虚一般,只用一只手将她控制住,另一只手从外衣的袖袋里拿出几张银票,在叶小暖眼前晃了晃,突然笑的阴森森的。
“爱妃还真是能干,竟能白手起家,动动脑子而已,居然替为夫赚了好几百两。”
叶小暖心虚:“……?!”
等她反应过来某爷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时,猛的露出小尖牙,怒了:
“王八蛋,那是我的钱!你还我!”
好不容易从小叔子那里忽悠了几百两,还没在口袋里捂热呢,就给人搜刮了去,这tm的分明就是强抢豪夺!
龙沥突然凑过来,将俊脸在她面前放大,似笑非笑、似冷非冷的道:
“你从头到脚都盖着为夫的印记,这点银子为夫还收不得?”
“土匪!”叶小暖张嘴,原本想咬他来着,结果被他快速的退开。
龙沥暗自抽了抽嘴角:“也对,是有这么一个土匪从九弟那讹钱。”
叶小暖心虚的涨红了脸:“……”
眼看着好不容易得来的银票瞬间就变成别人的了,她被他拿被子裹着,连打人的机会都没有,最终不得以,只能仰着脖子嚎嚎起来:
“还我钱!我的钱!你卑鄙无耻、土匪强盗,天天睡我,不给我一个子儿,还要抢我的钱!呜呜呜,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门外,站岗的侍卫险些跌倒,对于某间屋子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嚎声,各个是一头黑线。有几个侍卫居然还偷偷的从裤脚边撕下一小块碎布,揉成了小团塞耳朵里。
这种事少听点命会活得长久一些……
屋内,龙沥头顶都开始冒黑烟了。
她要何物,他都是给她准备最好的。光是她一顿吃食所花的银子,都能顶上别人院子大半个月的开销。
惟独不给她银子,为何?
谁让这女人有前科!谁让她说他靠不住!
没有银子傍身,就算给她胆子捅破天,她也飞不出他手心……
“闭嘴!”黑着脸,龙沥冷不丁的对她低吼。
叶小暖只是干嚎,眼底泪珠都没有一粒,这些天来被他养得娇了,让她都差点忘了这大爷的脾气了,听到她对自己吼后,鼻子突然就酸涩了起来,可她还没来得及撇嘴跟他对嚷,就被他扣住脑袋吻了上来。
她瞪大眼,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让他进,裹在被子的身子开始挣扎起来。
许是怕她动作伤害身子,龙沥手臂松了几分,叶小暖见状,赶紧裹着被子往床里滚,得了自由的她卷缩在被子里,拿被子把头一起蒙住,一副不打算理某爷的摸样。
她这样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龙沥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强行的将她被子掀开,抓住她脚踝不让她乱踢腾,随即将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
女人一脸怒容,鼻子红红的,眼睛红红的,就差没哭了。
“乱骂乱嚷的,难道为夫还不能有意见?”捏着她脸,龙沥心有不甘却又莫可奈何的低声斥道。
“你吼我!我让你吼!让你吼!……”叶小暖突然就朝他压下去,两手抡起拳头往他胸口上砸。
见状,某爷深深叹气,任由她爪子在自己身上乱飞,只是将她抱牢,不让她从自己身上跌下去。
等女人撒够了气,一张脸红扑扑的过后,他才将她脑袋拉下,堵上了她的唇,“气出完了?”
趴在他身上,叶小暖还是不忘把肚子护着。闭着眼直喘气,就是不理他。
这是她惯有的小性子,倔起来就跟个野猫似地,某爷没法,只好轻拥着她讨好似的拿唇逗弄她的,“你要什么,为夫让人给你买,可好?”
叶小暖知道这大爷就是在哄她,可哄归哄,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就是不给银子,你能怎样?
有她这么富有又穷酸的妃子么?
珠宝首饰、绫罗绸缎用箱子计算,可浑身上下连个铜板都没有……
安静的靠在他怀中,许是折腾够了,她没做答,反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门外,小风和小雨先是替两人捏着汗。后来听到动静都是无语了。
这俩主子好不容易和谐的相处了一阵子,又开始闹腾了……
冬至这天,冀王生辰
一早,叶小暖就让侍卫将一口漆金的大木箱子抬到了玉王府。
龙泽宇原本想拆开来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结果被侍卫告知沥王妃不许人拆开。
抹着汗,怀着忐忑的心情,龙泽宇不得已只好将大木箱让人运往冀王府。
他是真没抱什么希望那女人能选弄出好东西来。几百两银子买的东西在一般人眼中那算贵重,可是在他那唯钱是图的四哥那,几百两价值的东西还真不够看的。
可惜,时间紧迫,他又没法换一样。只好怀着对某嫂子几分信任的心情前往冀王府。
叶小暖自从被搜刮了银票之后,那看龙沥的眼神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连着好几天都对他不冷不热的。闹得某爷头疼不已还找不到办法解决。
冀王的生辰,办的很隆重。
用叶小暖的话来说,纯粹就是借机敛财,借生辰宴让自己大捞一笔横财的。那隆重的气氛,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今天是他破壳出生的日子。只差墙头贴告示宣扬了。
要说这冀王,在朝中也有个闲职,许是知道自己跟皇位无缘,自幼就开始从商。虽说在朝中势力不大,可人腰包里有钱。
在京城,绝对是排名前三的富豪。
加之他皇子出生的身份,前去给他祝贺的人,差不多都是京城里响当当的人物,要不就是大官、要不就是富甲商人。
宴席是设在晚上的。
叶小暖随着龙沥到达的时候,差不多算是去的最晚的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