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别缠妾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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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气到何时?”看着面前一脸倔气的女人,某爷得脸多日来就没好看过,这会儿虽然人是抱住了,可神色依旧是冷冰冰的。
他不过就在床上逞了一回凶而已,这女人居然就跟他拗上了!
她对着其他男人笑的妩媚勾引的时候,他还没拗到这种地步呢!
“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身份尊贵的王爷,我不过就一侍寝的丫鬟,怎么敢跟你老人家置气?没看到我这些日子过得有多自在么?”
这么明显做贱自己的话龙沥怎可能听不出来?对于她口中的‘侍寝丫鬟
’,他知道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自己。
曾经的他对她到底是何身份留在自己身边不以为意,可如今听她这么一说,突然就觉得无比刺耳。
他早前想用一个身份把她留下,没想到却让她在心中有了膈应。
反正不管是他的丫鬟、他的妃、还是他的女人,他终究只会有她一个……
想到不久后给她的惊喜,龙沥此刻也就没去跟她计较什么。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板着脸没好气的道:“有你这种不动规矩的侍寝丫鬟么?”
出来这么久,侍寝的日子屈指可数。甚至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张口闭口就是‘我’啊‘你’的,有这么不把自己当丫鬟的丫鬟?
看来,回去之后还得找人将她教教,以后面对那些人,她这些习惯就成了别人抨击她的理由。
叶小暖翻着白眼,干脆不理他。
两人都沉默了起来,叶小暖实在觉得气氛压抑,最终憋不住了:“王爷还要抱到何时?如果没什么事了,我看我还是滚开,离王爷你远点好些。”
那天他说的那个字永远都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心口上,不见到他还好受些,面对着他,那刺就开始抽痛抽痛的。
抱着她的手臂僵硬起来,龙沥眼中闪过一丝懊悔,如果那天他没追出去,她是不是就真的‘滚’了……
埋首在她颈肩,他软了声音低喃道:“本王一时气话,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气话?”叶小暖将他脑袋推开,眼底复杂的看向他处处如雕刻的脸,不由的讥笑道,“不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王爷可不像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面对她转换的称呼,龙沥心口堵得有些难受。这分明就是对他的疏离……
“你到底要如何才能不与本王置气?”似是没了耐心,心口的那股烦躁迫使他口气突然就冷了下来。
对叶小暖来说,面前的这个男人本就阴沉不定,他能跟她温柔说话的情况少之又少,多数都似这般冷冷硬硬的带着威胁和压迫。
见惯不惊的后果就是不用怕他。
他要气她,她为何不能气他?
“王爷既然这么看不惯我,又何必强人所难,这些日子咱俩没在一起过,你看,不是过的很好?我知道王爷可能是对我还有几分兴趣,不过趁着年轻,我可以陪王爷玩玩,但是我希望王爷能给个准话,让我多少有个数,你大概要玩我到何时?一个月、半年、一年还是其他?”迎着他渐渐沉冷阴寒的双眼,叶小暖逼着自己将话全数倒出。
“休想!”某爷突然一声厉吼,圈在她腰间的手差点没将她腰折断。阴霾密布的脸难看到极点,可对上她坚定并无半点杂质的眸光,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之后突然扣住她的脑袋凶狠的吻了上去。
那没有回应的吻,让他莫名的心痛难捱,突然他离开,捧着她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一字一句的冷冷道:“本王做了这么多,对你来说就只是想玩弄你?你认为本王闲来无事,喜欢玩弄女子?”
叶小暖闭上眼缄默。她知道他不是那种好色成性的男人,否则以他的条件,那沥王府怕是到处都是女人。
看到她又是一副回避的摸样,龙沥突然就软了语气:“到底要本王如何做,你才能真正的接受本王?”
他自认为将她放在心上,甚至捧在了手心之中,可这女人实在让他气恼。
她怎的可以随时都能转变态度?她对很多东西都充满热情,惟独对他,他感受不到一点热情。
她善恶分明、爱心有余,可面对他,她却能说放手就放手,比男人的心都还要硬上几分。
她对自己可以说是没心没肺……
“不知道。”叶小暖回答他的只有这么三个字。
“好一个不知道。”龙沥差点又被激怒,捧着她的脸尽量控制自己满腔的怒火,“那你可知道你是本王的女人?”
叶小暖:“……”是又怎样?
龙沥叹了一气,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似是要换起她的回应:“你说你过的好,那你可知本王这些日子以来,过的一点都不好?”
原本以为她对自己有所回应,可还没高兴两日,就……
叶小暖感觉鼻子酸酸的,睁开眼也是水蒙蒙的:“是你让我滚的……”
龙沥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将她拥到怀中:“本王都说了那是气话,若不是你那日在街上对其他男子……这旧账本王还未与你算,你倒是先计较上了?”
叶小暖脑袋埋在他怀里,双手忍不住在他腰间掐了起来:“还不是你!谁让你不早点现身的?明明有人调戏我,你居然敢不出现,还反过来吼我。到底是谁造成的?我让你看热闹!让你看热闹!”
被她掐着,龙沥也没觉得痛,反倒是那双手摸在他腰间,让他隐忍了多日的火逐渐的往下腹烧去。
低头他吸允住她耳朵,黯哑的道:“是不是又想在马车上了?”
叶小暖微微一愣,抬眼看着他黑眸里渐渐燃烧起来的一簇火焰,上一次憋住的气让她此刻再无法控制自己,松开双手去捧着他硬板又俊朗的脸,咬着牙恶狠狠的道:“你敢再在马车上试试,以后我绝对不理你!”
真当她是小白兔,他想吃就吃啊?
大手突然抚上柔软,作恶般的揉捏了一把,他凑近她耳边:“谁让你这些日子躲着本王?”
叶小暖吐血。这都能成为他‘逞凶’的理由?
拍掉那作恶的大手,她耳根子有些发热。
龙沥突然吻上了她,见她又竖起爪子想抵抗,他甚是苦闷的拍了一把她屁股,警告道:“别动!”
明知他忍的难受,这女人还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不给肉吃,那闻点肉香总可以吧?
叶小暖被他不要脸的缠着,连分心的机会都没有,可算是苦了在另一边危襟正坐的墨子仙——
在她对面的男人,闭目养神,丰神俊朗的五官如沐春风,尽管看了十几年,却依然觉得仿佛永远看不够似地。
男人一派悠闲却又生疏有度,也不知道是因为她长的丑还是因为男女有别,男人始终没睁开眼,隔着一段距离,连身都没动过。
她只敢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余光去瞟,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喘,见男人不动,她也不敢随便发出声响,也跟一块木桩子一般。
这其中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憋得她简直就如度日如年般难受……
二师兄到底什么时候能完啊?再这么下去,她都想跳马车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闭目的男人缓缓的掀开眼皮,潋滟的眸光定定的看着那靠在马车壁上睡着的女孩。
起身欺近,他修长的手指在女孩身上轻点,这才长臂一伸,将女孩抱到自己怀中。
看着那张让人避目的脸,月扬晨心内哭笑不得。
不过更多的是无尽的苦涩…。
低头,他吻上那双轻合的唇瓣,带着深情带着眷恋带着心疼——
仙儿,等我……
十日过后
沥王府
一行人回到京城,龙沥让府中管事将叶小暖和墨子仙带去偏院,并草草的交代了几句,就和月扬晨、龙泽宇坐着马车进宫去了。
叶小暖在沥王府住的时间本来就短,被管事带去偏院,她一看不是原来住的地方,突然就觉得陌生无比。看着墨子仙眼底露出来的兴奋劲儿,她好奇的问道:
“子仙,你来过这里啊?”
不过问完之后她就觉得自己有些白痴。人家是十几年的师兄妹,来来往往肯定很正常。
果然,墨子仙点着头,笑道:“来过啊!以前我跟师傅师娘下山在金陵国的时候,就是住在这芍院里,师傅还说二师兄的府邸比大师兄的太子府好,特别清净。”五年前,他们在这里可是住了大半年的。
闻言,叶小暖蹙了蹙眉。
这是子仙跟她师傅师娘住过的院子,那男人怎么把她们安置在这里?
她们俩现在都是他的丫鬟,住这么大个院子,还是他亲人住过的,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先前她在府中的那些日子,包括养伤期间,都是住在前院的。这会儿突然另外把她安置,她怎么感觉有点像是被隔离的味道?
回过神来,叶小暖拍了拍自己的脸。怎么又开始纠结上了?!
“小暖,快看,箱子里有好多衣裳!”寝房里,墨子仙打开了一个大木箱,一脸惊喜的朝叶小暖招手。
叶小暖走了过去,也是差异无比。看成色,全是新的!
有花哨的、有素净的,全是女装,连女人的贴身衣物都是一大推……
叶小暖:“……”
墨子仙看着她笑道:“还说我二师兄不心疼你,你人都还没回来,就给你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指着另外的几口箱子,不用想,里面肯定也是一些为小暖准备的东西。
叶小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能说不可能吗?
可是要不是给她准备的,那男人会让她住这里来?
子仙现在在他们眼中就是个卖身的丫鬟,不至于给她准备着一箱箱的东西吧?
说是偏院,叶小暖溜达了一圈之后才发现这芍院很大,各处也收拾的很细心。主屋还是两层楼就跟座小别墅似地,其余相连的房屋至少有十来间,院子里还建了个人工小湖,旁边有亭台水榭,更为人注目的应该要属院子里大片的芍药花。
虽然已经过了开花的季节,可修剪打理的极好的芍药,一看就是用了心在培育。
叶小暖跟着墨子仙,听她说起这些芍药的来历。
原来是因为他们师娘的偏爱,而芍药花不光能供人欣赏,还能用于医药,为了让师傅师娘能住的舒心,所以才特意让人栽培了这成片成片的芍药花。
俩女人逛完了一圈下来,连澡都没洗,回到主屋后,倒床上就睡了过去。
直到天黑后,龙沥仨人回府,直奔芍院,让管事的将晚膳摆上后,也不见女人出来,一问,才知道俩女人在睡觉,去了寝房,看到两女人睡得昏天暗地、就跟不省人事一般。
天气已经渐冷,给俩女人掖好被褥过后,龙沥才走出了房。
“睡下了?”月扬晨见人出来,上前问道。
“许是路上没休息好,睡得都跟猪一样。”
月扬晨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笑着摇头。看来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才有女人多久,说话都开始戏谑了?
从楼上下来,龙泽宇正在楼下厅中等候两人用膳。见两人落座,他拂袖给两位兄长各斟了一杯酒,然后自己才落座。看向月扬晨问道:
“太子兄何日回国?”
月扬晨抬头看了一眼通往二楼的扶梯,清润的嗓音带着几分别样的情愫:“后日起程。怀仁大婚,父皇母后会前来观礼,届时我要监国,怕是不能到场。”
龙泽宇并未注意到他言语中的那丝不舍和孤落,执起酒杯站起了身:“那泽宇这杯酒敬太子兄你,算是替你践行,祝你一路顺风。”
见月扬晨勾唇含笑,他点头将酒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月扬晨也没含糊,同样将身前斟满的酒仰头饮下。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月扬晨放下酒杯,朝龙沥问道:“父皇已经送来了和亲文书,明日我会亲自与皇上商谈此事。明晚宫中设宴,凡从三品以上的官员皆可携家眷入宫,想必皇上也会在明晚昭告你与弟妹的婚事,此事你可与弟妹商议过?”那女子代表的是他们苍月国,虽说他觉得女人有些小性子无可厚非,但该收敛的地方也得收敛,免得受人话柄,于她自身、于他们苍月国都不好。
龙沥微微蹙眉。眸光闪烁片刻后,他淡然的道:“大师兄放心,怀仁会安排妥当。”
都做了他女人那么久,难不成她还敢不嫁?
月扬晨眼底划过一丝诧异。还真如他所想,他那未来的弟妹对他们的事一无所知?
龙泽宇没看到月扬晨额头上那一抹虚汗,他本来就对叶小暖的言行有诸多不满,太子兄之所以提出来,不就是在委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