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别缠妾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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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墨子仙有没有事不是叶小暖说了算,也不是龙沥说了算——
被月扬晨连拖带拉拽走的墨子仙原本是心虚得一声不吭的,可当月扬晨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当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压下来,并用力撕扯着她的衣裙时,她就再也不敢当哑巴了。
“大师兄……啊……”看着一脸黑气,双目都有些猩红的月扬晨,墨子仙刚准备出声解释,却被月扬晨蛮横的撕裂她衣裙的动作吓的一声尖叫。她还来不及多言,双唇就被堵上。
熟悉的气息,但却从未有过的粗鲁,那趁势而入的大舌强势而蛮力的搅动着她檀口中的一切,甚至是下了重口的咬她的舌、咬她的唇。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墨子仙明显有些不适应,吃痛得却又叫不出声,只能不能唔语,双手推不动那具结实的身躯,只能不停的打他的肩头。
月扬晨一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腕握住推倒在她头顶,铁青着脸,无视她的害怕,空闲的另一只手快速的扯烂彼此的束缚。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有多气愤。
是,他是奉命娶了她人为妻,可他从始至终心中都只有一人。他爱她、怜她、宠她、纵她,可是有些事却由不得她,也由不得他。
他从来没有违背过他的誓言,甚至也向父皇母后表明过,自己这一生只会独宠她一人,否则以他的身份,太子府中早就莺莺燕燕不知道被父皇母后安排多少女人了。
可她呢,就因为一纸婚约,把他们十多年来的感情全部抹杀。
是,他是伤害了她,让她失望了、伤心了、难过了。可是她呢,她的举动无疑不是在挖他的心,撕扯他的肉……
那种痛他无法言明,让他只想不顾一切的毁了所有。
既然她这么不在乎,这么绝情,那他不介意将他们之间毁得更加彻底!
身上的男人是她最为熟悉的,可这一刻墨子仙却觉得陌生无比,更是感到了一丝不安和恐慌。
嘴上被他啃咬得疼痛不已,那灼热的呼吸和她深深的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他有力的手掌锢压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狂乱的在她柔嫩的身子上游走,他的吻,他的掌心,狂躁又粗蛮。
特别是那双她最爱的眼眸,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深情和眷恋,猩红的眸光如野兽般仿似随时都会将她这个猎物撕烂吞掉。
两人的衣物被撕扯散落在他们四周,那高大结实的身躯所散发出来的火热的气焰炽热得像是能烧死人。
墨子仙急了,是真急了。他怎么都不敢相信一向最疼爱自己的大师兄能这般粗劣的对她。
大师兄是真的要……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袭来,墨子仙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那样的疼痛、来的那么猛烈,双唇一直都被他不停的吞食、啃咬着,她根本就叫喊不出来。
那咸咸的泪水滑落进彼此纠缠的唇间,让月扬晨猛的僵硬住身体,理智渐渐的回归。
“仙儿?”一抹懊悔之色划过他渐渐清明的眼底,飞扬的浓眉深深褶起,放开她的唇,他歉意又心疼的唤道。
从来没想过会这么要了她,可就在刚才,他……
该死的!他到底在做什么?!
“别哭……仙儿乖……忍忍……。很快就不疼了……”懊恼有什么用,他已经做了,做了他一直都想做的事……。
听到那熟悉的轻哄声,墨子仙眼泪流得更凶了。
抽泣的抱着他的脖子,心里的委屈让她身体更加疼痛不已:“大师兄……好痛……仙儿错了……仙儿错了……大师兄不要这样惩罚仙儿……好不好……”
那一声充满委屈的低泣声,像藤条一样抽着月扬晨的心,放开她的手腕,他将她整个人抱紧在怀中,自责的低语道:“好……大师兄不惩罚仙儿……大师兄再也不这样对仙儿了……”
指腹摩擦着她被他咬得红肿的双唇,他更是心疼难受。
他刚才到底在做什么?!
墨子仙以为他会放开她,没想到他把自己抱的越来越紧,那一股疼痛劲儿还没缓过来,她赶紧出手要去推他。
“大师兄……痛……”
一时间,月扬晨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失去理智要了她,是他的错。可是这个时候让他停下,他、他怎么舍得?
低头,他轻柔的用薄唇吻着她脸上的泪痕,将她眼角溢出的泪珠也一并吞进了口中,温柔的低哄道:“仙儿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大师兄不乱来了,大师兄会好好爱仙儿。”
他试着缓减她的不适……只是多年的隐忍在一朝爆发,并不是他所能控制得好的。
纵然心疼她,可也正是因为这份疼爱,更加让他欲罢不能……
守护了十多年的女孩,在这一刻真正的成了自己的女人……
这边是一室旖旎风情,而叶小暖那边呢——
早早的跟着某爷回了房,叶小暖假模假样的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就像自己第一次进男人房间一样,从窗棂到书架再到书桌,除了那张大床外,差不多屋里的东西都被她摸了一遍。
眼看着她还兴致勃勃的想去研磨,就在她手刚伸出时,坐在床边的某爷冷着脸终于看不下去了:“你准备躲本王到何时?”
“……”叶小暖伸出去的手僵愣住。片刻她转身,笑弯眼的看着某爷,“爷怎么这么说啊,我什么时候躲过你了?我不是在这里了嘛,会躲哪去?”
“过来!”某爷一点都不吃那买乖的一套,直接命令起来。
叶小暖往后退了一步,眼角的余光开始打量起房门的距离。
貌似离的有点远……现在跑,来得及不?
“需要本王过去抱你?”已经尝过她几次落跑滋味的某爷绷着一张俊脸,盯着女人的一举一动。
她敢再跑,这次他非得把她弄死在床上!
叶小暖吞了吞口水。
最后默了默,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爷,我自己有脚,不需要你老人家亲自动手。”
“本王很老?”龙沥眯了眯眼,一把将走到身前的女人给拉到怀中,目光暗藏毒箭的睨着她。
“……”比起她花季年华,他的确算老。这也是她前几天才从子仙那儿听来的,这男人大了她整整八岁,还不老?
不过子仙貌似更不划算,她家大师兄大了她九岁……
不过叶小暖知道,要是现在她敢说一句‘老牛吃嫩草’的话,恐怕自己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呵呵……”她傻呵呵的突然笑道,“我这不是对爷你的尊敬嘛。”
闻言,龙沥嘴角微微一抽。这女人什么时候对他尊敬过了?
特别是在床上,那就是一小泼妇,稍微动作大一点她都会乱骂人。
“替本王宽衣。”他突然低沉吩咐起来。
叶小暖:“……”
在他怀中抬起头:“爷,你想睡就睡吧,我还不困,等你睡着了我再睡。”
“本王没让你睡。”龙沥单臂一抬,将她直接给抱到身后的床上,翻身压过去随即就覆上了她的唇。
“唔……”叶小暖扑腾着双臂,表示严重抗议。这死男人说来就来啊!
龙沥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脖子,将她脑袋固定住,庞大的身躯半压住娇小玲珑的她,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另一只手掌有些不悦的拍了拍她乱扭的屁股,轻冷的斥了一声:“别动!”
语毕,他带着几分蛮劲儿和急切又纠缠起她的唇舌。
他那只受伤的手臂就搁在自己脖子下,叶小暖怕压到他的伤口,自然是不敢把头扭来扭去。
这两天这男人忍得有多辛苦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怕死了他做这种事时的胡作非为。
那就是饿狼扑食!
她怕他蛮来,可口里的火舌搅得她心噗噗的直跳,醇浓的气息将她大脑灌溉得找不到思路,下意识的就将手臂缠在他脖子上,身子也向上迎向了他。尽管比不过他的劲儿,可她还是试着将舌尖乖乖的献出,给了他回应……
她从来没有认真的去考虑过彼此的关系,也更没有去思考过这个男人心中所想。可是在一次又一次被他舍身相救时,她一次又一次被他的行为震撼住。
她不敢问原因。她怕,怕自己一厢情愿……怕他亲口告诉她,她只是一个暖床的工具。
他们是有肌肤上的亲密又如何,可他们之间并没有情人才有的那种亲昵……
龙沥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确切的说是他不相信身下这个对他求欢一直都逃避和排斥的小女人会突然乖顺了起来。
他眼眸微闪,见她微闭着双眸,蝶羽似的睫毛轻刷着他脸颊,一时间让他有些冷硬的心倏地像是被什么捂住,暖暖的。
唇上的急切缓了下来,甚少见的,他轻轻浅浅的碾磨着她柔软的双唇,舌尖勾逗上她的,难得的多用了几分耐心。
当发现自己温柔下来的动作让某个女人更加自觉地贴向自己时,龙沥深邃的眸光带着几分喜色。怀中香香软软的身子一如既往的让他血脉喷涨,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于是有些急躁的去解彼此的衣物……
【……吹灯】
几处巫山、几处**。谁能知晓最和睦的一对最是难熬,谁能知晓最别扭的一堆最是和谐?
不过最让人预料不到的确实事后——
按照习惯,龙沥天刚亮就醒了。看着怀中被自己折腾得沉沉入睡的小女人,幽深的黑眸浮出一抹暖色,忍不住低头在那微翘的小嘴上浅浅的啄了一下,这才一脸餍足的谨慎的将小女人脖子下的手臂抽出来,开始着装。
原本回京的日子在预料的时候起码还要半月,可因为顾良的事让他所有的计划有所改变,也正因为顾良已死,让他们回京的计划随之提前。
可就算这样,对他来说都觉得稍嫌晚了。
想着还未给她裁制新衣,还有成亲前那些繁琐但又不得不做的事。一时间,对于回京,明明将会提前好些日子,可龙沥还是觉得有些迫不及待。
眼下赈灾物资发放得差不多,剩下的事只需要交给州府衙门处理、然后再派遣几人过去监督就可。
但有些事,也少不了离开前亲自去过问。
让仆从打来热水洗漱一番后,他又去看了一眼某个熟睡中的女人,见她丝毫没醒来的迹象,不由的勾了勾唇,放下床幔,走出了门。
龙泽宇在前厅已等候着,见迟来的只有自家二哥一人,不由得问道:
“二哥,太子兄呢?怎的这时也未见?”
闻言,龙沥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厅内,眸光微微闪了闪,接着唤了仆从进来。
……
推开月扬晨的房门,龙沥那飞扬的浓眉第一次挑得老高,连冷硬的唇角的都勾上了几分玩味,看着坐在桌边面色死寂跟丢了魂死的某个男人,问道:
“大师兄这是做何?”
屋子里并没有发现小师妹的身影。以他对那两人的认识,昨晚上小师妹绝对是歇在大师兄屋子里的。
自从小师妹被师傅师娘带回来,那丫头自小就喜欢去跟大师兄挤着睡。
这种情况以前没少挨师傅师娘的训斥,可两人私下偷偷摸摸的早就让他见惯不怪了。
也就是这几个月两人有了矛盾,才会让小师妹拒绝大师兄的好,可昨日的情况,依照他的认知和直觉,这两人之间绝对不会只是睡过那么简单。
月扬晨慢腾腾的抬起头,只看了一眼就撇开了视线。但也就那么一眼,出卖了他所有的情绪。
失落、懊悔、痛不欲生……
“她走了。”好半响,他才幽幽道出一句话来。以往温润醇和的嗓音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低沉沙哑,似是压抑了许久。
他能确定这一次她是再不会让他轻易找到了……
月扬晨此刻只着了一件单衣,虽说那卓越的气质不减,可怎么看都给人感觉像是生了大病似地。
龙沥摇了摇头,走到他对面的圆凳上坐了下去:“你又如何得罪她了?”
这话听着就相当耳熟,只可惜现在问话的人和被问的人互换了。
月扬晨垂目摇了摇头,叹息的只说了一句:“我越礼了。”
闻言,龙沥深邃的眼底突然染上了笑意。
这两人能熬到今日才这般,还着实不易……
想到自己心里装着的某个女人,他也跟着叹息的摇了摇头。
好在那晚那女人醉酒勾引了他,否则以那女人的小性子,他怕是更没下手的机会……
离开前龙沥在月扬晨肩膀上拍了一把:“她不可能走远,定是就在附近。”
在琳琅城周围都有他们的暗卫,如果想找,肯定能把小师妹找出来。
哪知月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