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库洛洛-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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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人,真心的真是没有了。”好像就连金,也是因为之前夺我能力的时候我们之间的一个承诺才救的我。
金那种满身阳光的人,才有很多朋友啊。
像我这种深处黑暗对朋友不可能真心的人,好不容易的那些同伴也弄丢了呢。
“是吗?太虚假了,没想到大人的世界这么复杂。”酷拉皮卡皱起眉头,按住盆里的蔬菜翻过盆倒了倒水,“所以在我这里能感觉很安心是吗?”
这话倒是很直白啊,这是在考虑自己的价值了吗?
“是啊,至少可以说话,不用担心会暴露什么,就算会暴露什么也不需要担心你的真的做出对我有威胁性的事情。”我挽起袖子,手握菜刀,说出的假话似乎真的不能再真,“但是也不一定,你还小,等你长大了,成为一名猎人的时候,我大概就要考虑考虑这些了……”
说着自己好像真的考虑起来了一样,桑迪的名字酷拉皮卡是知道的。
酷拉皮卡把菜放在案板上:“说过了不会说出去的,即使你与我对立,这种事关大局的信息我也不会轻易开口的。”
我看着他:“是,的确那女人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即使被人知道也不会影响我,大不了以后不派她执行任务就好了。但是说这些话还是太早,那个世界,你不知道的,如果万一有一天你跟我对立阵营,你追随的人与我对立,你道出多年前那个某某其实是我的亲信,但她却身处在你们的阵营。这样是不是就……”
“你到底在举什么例子,为什么能想到那么久远,这样的概率多低?首先我要成为猎人,其次我要真的能打入猎人协会,再者要选择阵营的话还有二分之一,然后是桑迪还能被你任用,桑迪还在我们阵营做卧底,这些算起来,到底多么小的几率?”酷拉皮卡讲了许多话,语速也快了很多,明显是有些愤愤不平。
跟我开口说这样多无聊的话,只是为了反驳我,倒是件好事。
我看着他这样,笑了出来,开始切菜:“我说笑的,你考上猎人后,那女人我不会再用。”
空气一静。
酷拉皮卡离开了,我默默切菜。
你看有时候不能讲真话,讲了感情就会受到伤害,但是什么人对什么人才肯讲真话呢?酷拉皮卡肯定能想明白的。而且少不了的还有感情推进剂,这就要靠别人来帮助我了。
吃过午饭我收拾东西,却听那浦芭巴尔道他要午休。我几乎听见的一瞬间皱了眉毛,低下头看向干净的木地板。那人在我的左边,可以周旋,不能真战,对方似乎也在忌惮我等到了现在。
收拾碗筷的酷拉皮卡看见我的表情,随后抬头看着浦芭巴尔背起手离开的背影安慰我:“那就再等等吧,午餐怎样?”他以为我皱眉头是不耐,但我哪会在意他的态度,接这个活儿什么时候完成也无所谓,而且不完成似乎也没有关系。只不过有个借口来找酷拉皮卡罢了。
居然为了安慰我跟我开口说话了,不在怄气了。我还是皱着眉头:“阁下有什么事不可以站出来说话吗?现在房间的主人,我们外人是可以见面的吧,还是说你要找的,是我二人中的一人?”
没有人说话,酷拉皮卡放下碗机警地站在我身边摆好架势看着周围,但是他什么都看不见罢了。
对方没有说话,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开口。我继续开口:“如果目的无法见光的话,那么我真的可能会怀疑阁下的意图是否合法化了,是窃取还暗杀?”
“是窃取的话刚出在我三人吃饭的时候就该动手吧,毕竟这件屋子之前是没有人的你完全可以动手。暗杀的话,那么我真的可能要掺一脚了。”我起身看向那个方位。
清冷的声音开口:“与你无关。”
心中一跳。
眼前是张陌生的脸,但仍没有让我心跳缓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说来他的身边真的没有什么人,最初在协会那段日子很难过吧,现在有了酷拉皮卡,感情很微妙,似乎也有种依赖感,他的世界中,他所熟悉能掌握的人屈指可数。一开始是旅团,之前他就了解他们的性子,可以掌握住他们的命运,对于酷拉皮卡这个人物来说,同样,大概真的可以很安心地交流。虽然心中可能会计算,但肯定不会有危机感,那次养伤就能看出来很有安全感,这份安全感来自他的已知。
到头来,这两个人居然聊在一起,真是一对可怜人。其实我就是想表现这个意思,西西跟酷拉皮卡一样。
再说伊尔迷,唉……
第102章 未来不定数()
场面一下尴尬起来;我看向一边;陌生人站在堂口:“所以我在等你离开。”
我笑出来看着脚下;听声音对方只怕是早就认出我的身份来,现在假装不认识我;是考虑到酷拉皮卡在场,他并不想暴露我的信息。不过现在我的笑声打破了紧张的局面。
二者之间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站到了面前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好久不见。”我弯起眼眉;这个二人相识的关系算是认定了。
对方直白道:“要阻拦我?”随后一歪头看向我身后的酷拉皮卡;“人很重要?”
“嗯,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眼睛看向一边双手插兜;“不用你;我去做就是了;只要你跟我说来得及。”调查跟浦芭巴尔的社会关系,查出仇家然后抹杀;下单人死掉任务自然就取消了,前提是对方规定的杀死浦芭巴尔的时间不要太紧;如果就在今天晚上的话,我怎么快也来不及。
伊尔谜也很坦白:“你去吧,算是,之前的弥补。”
我眼神尖锐起来:“你知道些什么?”幻影旅团内部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侠客跟着洛洛叛变扣下我,这件事情团员都不知道。我不否认侠客这个不确定因素之所以叛变,里面很大部分原因是我对揍敌客的态度让他寒了心。但是伊尔谜不该知道,虽然离开了旅团,但涉及到关于旅团的利益,我与伊尔谜还是对立的。
甚至是敌对。
伊尔谜曲起手指挠了挠头发:“之前,西索来问我找你的线索,我们都以为你死了,直到刚才见到你之前我也一直这么认为。大概能猜到点什么,他对我一直有敌意,而且那件事是解不开的心结,想要反你,他一个人不可能的。”
侠客因为米卢的事情,对揍敌客一直有敌意。我松下心来,西索那个人很敏感,他知道阿天的事情,拿此时稍一旁敲侧击看对方反应就能试出来那个人不是我。说起来,团员跟我的距离,还不如西索跟我近。
“那些都成为过去了,随着我的死亡全都被历史湮没了,现在就留下我一人,不提也罢。”我对着他挤了下眼睛,不要再多说了,可要帮我瞒着身后的酷拉皮卡。
伊尔谜果然了然:“没死就好,你现在去,还来得及。”
我点头向外走去:“若我真来不及,那个。”我拇指一指酷拉皮卡,“别让他被刑事案件牵扯到。”
“我不想多管闲事。”伊尔谜拉住我的衣领让我停□,小动作很亲近,“除非你帮我个忙,有个任务是赏金猎人,现在还没有线索,你在猎人内部,拿信息给我。”
真是会剥削人,我几乎在一瞬间捏住他抓我衣领的手:“别这样,我可是很害怕你的,这一下刺进脖子我估计也不用出门了。”随后把手机递给他,示意他输入自己的手机号码。
“你会让我刺进去吗?”他输完号码把电话给我,“我去店里吃冷饮,你若能早回来,去找我。”
这说明任务时间很宽松,我瞪了他一眼,见他走出堂口,随后消失了踪影。
回过头酷拉皮卡松了一口气:“那个人,要来这里刺杀我的师傅吗?”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坦白地点头:“你师傅不是他的对手,这点我能打包票。”
“我看他跟你的关系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好,”酷拉皮卡看着我的眼睛,见我未说话继续说下去,“我是看他去碰你的时候,你似乎很紧张,而且听那话的意思,如果真的是好朋友,死了会这么平静吗?不是要去报仇的吗?”
我笑开:“报仇这种事,不能牵扯到别人,即使是朋友也不行,所以我自己去做。而且,这个字面意义上的朋友,也不算是朋友。对方是杀手,从小就被教育不能有朋友,若我真的是,怕是要被他们家追杀的,杀手不能有弱点。”努力灌输一些让他做独行侠的观念,这样身边唯一存在的人对他的影响就会大一些。
远离了小杰奇讶他们,酷拉皮卡成长会更快。而且是在我认为正确的道路上。
“你说得对,报仇,绝不能牵连别人。”酷拉皮卡点头。
“而且,就像是我刚才跟你说的,见过的人很多,但确实没有可以相信的人。”我看向外面,“就拿我受重伤来说,在很可能影响到自身安全利益时,他们会把我抛下,而你不会,酷拉皮卡,我们还不熟,你还年少,很善良。”
“不,以后也不会的,总不能见死不救。”他把头撇向一边,“我不善良,我心中有杀人的**和目的。”
我对他笑笑习惯性忽略他的话题:“你找到师傅不容易,这里很好,你应该在这里待下去。放心,你师傅不会有事的。”随后离开了,说起来,不知道以后酷拉皮卡知道这件事,会怎样对我,你看我就是这么自以为是。
阿天知道因为自己而导致了窟卢塔族死亡,他原谅我,却永远不肯原谅自己。
酷拉皮卡也会有负罪感,他以后生气地不是我这把刀,而是他本人。他此时无能,找到老师不容易,在这里待下去是最好的选择。也正是他的无能导致我替他杀人。
浦芭巴尔的性格惹恼了不少的人,追查着这些复杂的关系,我先解决了他的敌人,另一个武功派系的掌门人,年龄也不小了,跟浦芭巴尔从建派最初打到老。结果伊尔谜过了一会儿来电话说任务继续,电话那边传来他吃冰沙的声音。
我只得继续追查,查到很早之前的细枝末节,终于摸到一些陈年旧事。浦芭巴尔的大弟子当年被他收养是有原因的,浦芭巴尔与此子家族世代有仇,但到了他这一代想要结束仇恨,所以收养了那襁褓中的孩子。
我摇着头解决掉大弟子,插在口袋里的手满是鲜血,握着手机走进了冷饮店。
此时距离之前已经一天半,伊尔谜坐在冷饮店最里面的位置,对面一杯融化了的冰沙。我伸出手才发现满手干掉的血,换了只手。
“那孩子是什么人?”伊尔谜接过赏金猎人的资料,“谢谢。”看得出来似乎他心情不错。
“你觉得呢?”我吃了一口冰沙。
“你难道要跟浦芭巴尔一样?”伊尔谜面前的冰沙杯早已空了,干干净净,只留下些许水渍。
跟他一样忽然善心大发,觉得想要弥补一下自己罪过吗?养虎为患会不会最后害了自身性命,我拭目以待。
“我会保持这个身份继续下去。”我擦擦嘴角,之前的自己已经死了,那么所有的社会关系也没有用了,现在可是我的新生。我看着对面的人,心中有点违和感,很久没见到伊尔谜的真面目了,可他在任务,放下来就会暴露行踪。
我们很久之前还是少年的时候,躺在夏日的草地上,吹着笛子数星星。那时候,我们坦然相对,滚在一起,为着我恋爱的事情各抒己见。
可是现在,他不能,我也不能。
而且也许很久之后,我们都戴着面具相会。
我喝掉冰沙杯里剩余的水,抬头平静地看着他,我经历了的事情他也许有耳闻,但距离真相太过遥远。就像我也不知道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痛苦一样。
痛苦是没法比较的,我同山鬼说。
但那些都过去了。
“我同旅团没有联系了,以后,说不定可以经常一起喝茶。”如果能抛却那些仇恨和责任的话,我微笑,他却从靠背上向前:“我也希望能做到这点。”
也希望能做到,就是无法真正做到。我看着伊尔迷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酷拉皮卡站在橱窗外看着我,捏着斜跨的书包带。
是啊,就像我怀疑他对旅团不利一样,那些骨子里的东西,很难在改变了。一旦利益相对,我们会再次敌对,我不能看着旅团受损,他也不能看着揍敌客有危险,这世上没有永远的和平。
“没事了?”酷拉皮卡走在我的身旁,“今天师傅接了个电话,让我提前走了。他真的不杀师傅了吗?”
我低头看着他忽然伸出了那只满是鲜血的手:“他走了,就不会再回来。”那只手在空中,似乎是期待被握住一样,但它满是干涸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