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库洛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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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多少能让我增添些感情之类的东西。
“梦断金戈铁马/孤城寂守吟花魄/谁落,浮沉过/心永依存爱聚泊/山河拱手,为君一笑。”
我一句一停,轻声哼着用手指写下来,最后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果然出现之前想过的茫然了,我想出良策,拿出录音机。
“到达流星街一个月了,除了危险伴随的还有无尽的孤独,我开始想念这辈子最好的兄弟山鬼了。但今后能否再见一面,已经成了奢望。”
生活还要前进,我希望能找到更多的朋友。比如说,旁边住的玛奇。早在第一次听到她名字时我就伸长耳朵了,但现在怎么看都是个小男孩。我挑挑眉,把词典收进垃圾堆里的洞里,缩回小窝开始浅眠。
*
流星街入冬了,北风席卷而来,晚上睡觉都能听到那呜呜的风声。但它的到来,带来了东方新鲜的空气,早晨起床我呼吸了一口较为新鲜的空气,胸腔一阵舒爽,但马上我就发现我又饿了。最近食物越来越少了,平时就吃不饱,现在日子更为难过。
玛奇他哥阿托的伤好了起来,他是个战斗好手,年龄在十六七岁。所以玛奇这个冬天是根本不用担心食物了。
我套上杰克送的毛衣,长到大腿处,为了行动方便我从腰间缠了根带子,收了下腰。毛衣起了一定的保暖作用,但小窝里四处漏风,没有这么好运了,我必须有所行动。
听说一个冬天过去,会死很多人。
而现在……我坐在一个破了的夜壶上,看着脚下发呆。
谁能告诉我今天我是不是没看黄历啊出门竟然会被抢劫?抢劫也就罢了但你见过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扔到我面前的吗?穿了我的鞋子走了也就算了脱下鞋子这又是哪一出?换鞋子也没见过你这样的普通人就罢了但为什么是窝金啊?
现在窝金那双散发着好极了味道的大棉鞋就丢在我面前。
天知道他刚才是怎样把脚塞进我的那双板鞋的……幸好是小孩子什么,没长个子,但这也无法解释吧?我知道窝金是个小孩子,但他的块头的确比我大不了多少。
可能是念能力还没开启。
我耷拉着脑袋非常颓废。窝金——我听说过他的名号,他的好战爱打在这一片少年里挺出名的。流星街太大了,十三区我们只属于一小角。
我认命地屏息勒紧了鞋带,这双鞋和板鞋没法比。板鞋让我保养得除了磨损外没有别的大漏洞,而这双棉鞋……好像是被耗子咬处两个洞。
脚不合身,走路不快还很累。我回去找了点软的东西塞进了鞋子,也没有看书倒头就睡。
今天又一天没有找到食物。
*
我是被冻醒了,头边的的饮用水瓶里隐约浮着冰块,我摇了摇猛喝了一大口,冰的牙快掉了下来,肚子不一会儿也疼开了,胃受不了。很难保证留下胃病之类的。
在来流星街最初的时候我吃了烂了一半的食物就开始吐,甚至还拉肚子,就在我担心我患了肠胃炎即将丢失大量水分休克过去时,它自动好了。
按洛伊的话来说就是习惯就好了,恭喜我成功成了流星街人。
我可一点没有喜悦感,就像以前抽了断香被人狗腿地道恭喜似的,一半带有讽刺干,打心底地厌恶。
今天的寻食我看到一个孩子在啃兔子头,这可是稀罕物在这里,等我再看得时候我看明白了。孩子把兔子头上白色蠕动的蛆虫拨到一边,然后蚕食。
我转头离开了。
还是接受不了吗,其实是还没到那个程度吧,饿得真成那样了我还有二话吗?
为什么心底里浮现出悲伤的感觉呢?很久都没有过了,自打来了流星街可是第一次。
我翻着垃圾,突然一阵惊喜,碎了的塑料桶里有一部分剩菜汤流在地上,就是一般帮厨里倒剩饭剩菜的白色大圆捅。不过明显是被人找到过了,只不过流在地上那些他没有去官,由于天气寒冷,菜汤已经在地上冻住了。
我甚至能看到冻住的菜汤里的白菜和鸡架。
虽然只有一小块。我再一掀那被冻住的白色塑料桶,露出一条缝看看下面,差点叫出声。下面还有一桶碎了的的餐厨塑料桶,里面还有半桶冻菜。不是很好弄,我有意掩盖了一下。
如获至宝地把那一块冰抠下来带回窝里,找来曾经捡到的饭勺,把冰块放了上去,然后拿出一直未曾用过的酒精灯开始加热。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足够了,看着飘动的火花,以及火花周围那被高温扭曲了的景象,泪水一下子流下来。
没有任何人爱我,只有我自己能爱自己,照顾自己,对自己负责。
曾经黑道的叱诧风云早已经是过去,也可以说从不曾存在过,一切只不过是我的旧梦和念想。我却总天真地想着那些,把自己看得多么高贵。 然而我和他们比又多了什么?而未来有可能的优雅和强大,也是没有一点谱的事情。
我是库洛洛,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孩子。
我想活下去,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我擦了擦泪水,却发现它越来越多。
“爸爸,其实,我很想你。”录下音的录音机里少年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哭过后的抽噎。有时候人,也会有软弱的一面。
到流星街的第一个冬天,是我最狼狈的日子,但毫无疑问的是,我活了下来。
痛苦的过程都可以忽略,重点在于结果。
我活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27:出现在此章中的原创诗是朋友木易的诗)
(27:关于兔子头那一段,我小时候看《艺*女支回忆录》?大概是这名,讲的是一个民国名女支。结果看到这里当时还小就哭了,觉得谁都不容易)(众:你那么小都看得啥米啊那是= =b)
伏笔1个。
我看那个盗文……txt包的下载数量,再看看那十页的谢谢楼主分享,一口老血没喷到屏幕上。没有个说谢谢作者的……我还看到评论有人说同人也能写这么长……
我那都是满满的爱啊!0皿0!发誓再也不搜自己书名了,一搜就窝火= =b
上点团长美美的照片:
10杀人·伤口·割爱()
我从地上捻起一个小泥点,再沾点水,黏在字典上。代表这个词汇我看懂了。
我没有笔,所以只能这样办。
看着暗下来的天幕,我合上字典。春天的这个时候正是外界人来流星街的日子,人口数量急剧爆涨,混乱天天发生。相对来说,死的人也就多了些。
收起字典,我在“糖葫芦扎”这里练习了一会儿拳,期间三个少年从旁边匆匆路过。大点的那个有一双漂亮的绿宝石眼睛,他比我高一个头,瞅了我几眼走远。
这么晚了出去找食物的话,可是无功而返,而且说不定还会遇到危险。
“最近流星街有了好几个新的小群体,出门注意点,那些人可不比一些大人,是会抢同龄人的东西的。”阿托搬了般挡门的石头,对玛奇进行教导。
“话说阿托是不是最近要去里区?”我擦了把汗,解开衣服上的扣子。
阿托摇摇头:“有这个打算,但不放心玛奇,还是待在这里吧。”
话不投机没有持续太久,其实我一直怀疑玛奇和阿托的关系,阿托灰发灰眸怎么看都不像是可爱的玛奇的哥哥。
进去没多久的功夫,出来时就发现世道变了……刚才路过门口的三个人拆着我的“糖葫芦扎”,打算搬走。算起来,这也算一种燃料。但其实在流星街烧火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嗨嗨嗨,哥几个没见主人家在这儿?”我挑挑眉,阿托刚说完就轮到我身上了吗?不过这种事情,欺负到头上来了,再装孙子岂不是以后就等着人家把家里搬空吧。
两个少年停下手来,绿眼睛的人抬头瞅了我一眼:“继续拆。你没把这东西搁在你巢里吧?再说搁在里面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嘿?跟我横?哥哥们不是不懂流星街的规矩,这种烂底子的事干多了真不怕粘得满身是屎。”我走过去一脚踩在“糖葫芦扎”上,抬起头毫不后退。
绿眼睛小子冷哼一声,掏出把刀子来,嘎达一甩,弹簧刀弹出。
世界上最忌讳的就是耍酷。浪费时间容易被敌人抢先。
弹簧刀刚弹出,绿眼小子已经蹲下了,我出拳狠又猛。
“耍刀子不是就你这滑子会使。”我冷哼一声摸出刀来,抬头看了看那两个人,威胁的眼神做到足。
“楞着干嘛,一起上!”绿眼嚷嚷着就要爬起来,半途里被我踹了回去。弯下腰躲过一人的出拳,划了个圈从他的胳膊外侧钻出,双臂缠上对方的拳头,用尽身体上前一撞别着他的胳膊狠狠一推。
另一个人险险接住队友。两人后退一大步。
绿眼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狠狠咬了咬下嘴唇,冲我呸了一口痰。那痰落在我脚下,我眼睛没眨冷冷看着他,直到他转身带着人离开,我才心情复杂地皱起眉头。
捡起地上掉了筷子的“葫芦扎”,我敲开隔壁的门:“阿托,我想和你借个东西。”
不一会儿,我拿着一把斧头钻回窝里。不是我多心,那少年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
半夜时分,我放在门口的易拉罐被人走路时踢到了,它咕噜咕噜滚了滚。那嘎啦嘎啦的声音在黑夜中听得格外清晰,我双眼猛地睁开,来了吧。
果然外面的脚步声靠近,人不少,至少七八个。我屏住呼吸,细心地听着脚步声。
“就是这儿。”我听到有人在低语,那声音带着点撒气的声音,很想下午那个绿眼小子。几句嗯之后就没有了声响。
我朝手心里吐了几口吐沫握紧斧头,心里有些难以控制的兴奋感。不是老子跟你们这些小孩吹,哥十七岁拿斧头砍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对付群战有一手。
一个人对战多个人,其实和他接手的面积不大,一次只能有七八个近身。所以他可以尽可能地攻击,按伤害比例来说的话,是被攻击的那个人伤害值高。
唯一的大忌就是让人靠近身体。
在对方想更进一步时,我哧溜蹿了出来,手里提着斧头:“哥几个这么欺负人头上,不厚道啊。”
不过这里是流星街,那些混话好像作用不大。我趁机数了数人,太看得起我了,十一个。
“就是他?”带头的人是个光头,他问了问那绿眼睛的小子,指着我高高再上道,“比你小那么多怕什么?好了,再厉害今天也得砸了。”
我清清嗓子:“怎么我也算流星街的老人了。他们几个新来的也不容易,你至于让人家大晚上出去给你找吃的吗?都在这里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别没个逼数。”
“挑拨离间这招对我没用,他们想在流星街混下来,没有仰仗的集体还有什么选择?”光头后退几步,腾出个地方,“我现在就站在这里看你一会儿痛哭流涕的好戏。”
谁稀罕跟你在这里唧唧歪歪,莫装*逼了。我一斧头朝冲过来的第一个人砍到在地,钝了的斧子带来的伤口并不细长,重力砸碎了他的右胸腔。
血腥的味道在夜空中氤氲,刺激了在场所有人的感官,见血必杀这句话是不错的。我打了鸡血一般挥动了斧头,说实话这玩意儿比一般武器要好使很多。怪不得阿托每次出去收获都颇丰。
他肯把斧头借给我也是见我没事看个书,觉得没太大偷奸耍滑的念头。不知道看了这一切是不是后悔借给我。斧头太沉,一下劈空了,受到重力的拖拽再加上有人从右方攻击,我为了躲避攻击身子扭成不正常的形状,脚下一个趔趄。
小腿肚顿时火辣辣的,剧痛传来让我扑通跪了下去,那种疼痛就像有人刮骨一样。就地一滚,我又颤悠悠爬了起来。经历过的伤还少吗?每次实战的最大禁忌就是因为一点小伤而停下手里的动作,这样只会死。
又收拾了两个人,我拖着条残腿后退,这不是我耍威风的时候。
地上躺倒六个人,基本都算是没的救型,只剩下喘气了。光头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看了看剩下四个已经没有战意的人,破口大骂。
“别带些新人来玩牺牲,来多少老子砍死多少。”我撂下一句话,垂下手里的斧头,它太重力气有些透支。
“我今天真是长了见识了。”光头笑,“我算记住你了,你等着。”
真是,这句话上辈子听腻了,就没有一点有新意的话吗?
“库,下手干净点。”旁边的内侧传来阿托的声音,我醒悟过来,放虎归山做不得,以后将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和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