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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穿越之我是库洛洛-第73部分

小说: 穿越之我是库洛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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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头歪了歪了!”阿天搂紧我,用戴着手套的手扯我手中的声音。

    “重心别往前!”我缠绕面部的围巾被风刮歪,刚开口说出的话也含糊不清起来,因为嘴里已是一口沙子。

    “什么?”阿天没听清,他继续去拉绳子。我急了,这重心明显是靠前了,两人争执在一起,待到我感觉自己身体腾空起来才顿悟,果然是要翻车……只见由于重心前移,车头处本身重量就大,再加上两人的身体重量,立刻车头速度减慢,而车尾部超常速度冲刺,这一下……

    我翻了个身子感觉和阿天分开了,整个人摔在柔软的沙地上,但高温度的沙子着实让脸上一烫。人的重量比小车重很多,我翻了几个滚,视野内侧翻的小推车已经离得很远。

    我腿顿时大开,改变着航道,让身子打着转,这才稳定在沙丘侧面上。头晕晕沉沉,咳嗽了几声喷出一些沙子,超高热量的阳光打在身上,身下又是温热的沙堆,我嘴边带笑想打个小盹。

    幸好没让山鬼来,他那细皮嫩肉的,我肯定会心疼。虽然他一直吵闹着不做歌手后的米虫生活太无聊,我只好用不久后的婚礼来压他,让他赶紧去处理家族的事情,省的以后烦心。

    “不要睡啊。”阿天把我散落的包裹丢在我身旁,我把包推到一边坐起身来,看着他满身沙子的狼狈模样捂嘴大笑。

    “库洛洛!”阿天像是到了忍耐的边缘,他把我推倒在沙堆上坐在我身上使劲压住我,“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如果你不说出个理由来,我就不走了。”

    “不走了好,留你天天吃沙子。”我一用力把抱怨的阿天给推到一边,“别怕,来一趟自然是有原因的,再往前走走,肯定有绿洲,你想洗澡尽情来!”阿天闻此立刻背上包,只不过眉宇间全是无奈,他拉开伸缩拐杖等我装备好重新上路。

    我们刚才的滑车几乎也到了丘底,没走几步就又开始爬坡。

    “就没有别的什么方式来这里吗?或者搭乘路过的飞艇空降也可以吧,一定要从沙漠末端跑到这么深的地方?”阿天手中拿着gps定位,“你到底搞什么?难道是盗墓?倒斗?”

    我一拍他头:“我跟你打赌翻过这个山头就有好东西。飞艇从没有经过这里的路线,自然没办法了。不过,我记得有位朋友,他可以去到他到过的任何地方,通过他我可以带着人一瞬间穿越到这里来。”

    阿天看着我就差上前跟我拼命,此时我们却已经走到了丘峰之上,一片绿洲出现在两人的眼前。古朴的村镇一览无余,甚至村中央那口古井也都一清二楚。村子与绿洲相依相存,这样的搭配让眼前一亮。

    没多久,阿天和我就泡在了唯一一家家庭旅馆后面的小池子里,似乎是从中央的绿洲湖里引出来的水流。周围用屋子的墙壁做遮挡,镂空的地方种了几棵树。

    阿天靠在树下头上顶着块凉毛巾:“说吧,这次来有什么目的,要搞到什么,而且……就带我一人来做什么?”

    我划到阿天所在的地方反问:“其实,我是来旅游的。”

    “……”阿天没理我,“你说那位朋友,为什么不找他帮忙?”

    “他啊,年纪很大了,不想麻烦他,再说人情在那儿,最多只能帮一次。”

    阿天睁开眼睛:“这种能力为什么不拿到手?”

    瞧瞧果然是把咱当强盗了,我拍开他:“他当年和妻子也算是名动一时的猎人,而且十分恩爱,羡煞旁人。后来妻子战死,他大仇已报,人已七十,而且身体半残,你觉得他现在应该干什么呢?”

    阿天似乎在回忆但仍没想起来是谁,大概年代太久远了,他猜测道:“难道猎人协会照顾他?”

    “当然不,他自从妻子死后跟协会再没关系了。他就在这大漠中。”

    “你来偷能力?”阿天想了片刻,“但是他死亡的话,能力不也会消失吗?”

    我仔细打量着阿天,他这才发现自己说出了什么,没有直视我的眼睛。其实我的能力,如果当事人自愿献出,是可以在人死后继续用的。比如说米卢的把人瞬移交换的能力。但是这些原漫画没有,我舔舔嘴角。

    “很多人很奇怪他为什么不殉情之类的,毕竟当年夫妻俩感情太好,属于那种一个死另一个也活不了的类型。但是他呢,一直活下来了,尽管他对妻子很思念。我问他为什么,当时他身体已经接近垮掉,你猜他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阿天听得入迷反问。

    “他说,他活着,这样才能去回忆她,如果他死了,那么他们两人唯一的联系也就消散了。即使灵魂转换重生,那么也没有关系了。噢,对了,他最近快不行了,我估计日子也快到了。”

    一时间两个人安静下来,阿天点头:“前几日来这里时,我去搜了这片沙漠中那个著名遗迹的资料,它在三年前由金发现的。里面有本书倒是很有意思,它的传奇记载,若是相爱的人飞向太阳而死,是可以重生的。”

    “哈哈,阿天你也喜欢看这些怪力乱神了。”我这么笑着,但心却飞到很远,我来到这个世界本来就属于不可能。

    “阿天,你和飞坦怎样?”我侧过头倒了倒耳中的水。

    “我和他挺好的。”阿天觉得转了个轻松地话题,“飞坦那个人,如果是被他认定了的话,他只是小性子罢了,还是很好相处的。而且和他做搭档很轻松。”

    “那你觉得芬克斯呢?他们两个搭档合适吗?”我撩了撩头发直视着阿天翠绿色的眼睛。

    “芬克斯人也不错,”阿天陷入思考中,显然在替我思考个中关系,他想了想点头,“你的搭配是正确的,芬克斯爱开玩笑没轻重,飞坦正好性子稳。”

    “你和窝金、信长他们也能融得来吧。”我在阿天旁边一靠。这都是旅团的早期元老。

    “嗯,我和他们都不错,这你不用担心。”他眼神温柔下来,侧过头看着我,“怎么?觉得旅团搭档有什么问题吗?要重新分配一下?”

    “没有,旅团一直很好。”我靠在旁边闭上眼睛,“但是阿天,你有没有觉得,你和他们,太好了?”说完这话我睁开眼睛,阿天那双眼睛始料不及地看着我,里面满是震惊。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记得,以前经常提,库洛洛觉得阿天和团员关系很好,而且提了不止一两次。

    我是在勤勤恳恳不停地挖坑埋伏笔啊,使劲往对话里塞!

82阿天太可惜了() 
“我开玩笑的,别当真。”我回笑;但听的人脸色苍白没有恢复过来;我拍拍他的肩膀;只感觉阿天的身体冰凉。阿天的翠绿色眼睛闪动着看着水面,末了眨了数下看向一遍,没有与我视线对视。

    “好了;洗掉一路的风尘,我们现在可以去村里逛一逛。”我自顾自地上了岸边;留他待在水中低头沉默着。走出去一段距离要拐角;在房子边沿我迟疑了一下还是不放心地转头,阿天没有动眼神茫然地看着远处,一个人显得有些无助。

    好像,有那么一丝不忍;我快步离开。有时候一时的不忍却正好表现了你的软弱,只能换来些你无法承担的后果。却正是因为这些未来的结果,不断激励着你。

    村边的木笛声带着民族风,人们的发音有些绕口,我穿好当地的民族服饰,红黑蓝色的针织围巾上绣着小鹿的标记,卡其色的灯笼裤,棕色的短靴。我的黑发黑眼有些突兀,但阿天的发色和眼色穿着鞋却无比和谐。街头的小乐队背着小鼓的乐手有着棕色蜷曲的大胡子。

    “多想你在我身旁,看命运变化无常,体会着摸摸忍耐的力量。当春风掠过山岗,依然能感觉寒冷,却无法阻挡对温暖的向往。”

    我双手插兜微眯着眼睛靠在墙上,民谣爽朗上口,里面含的积极乐观的情绪让人忍不住微笑。当年在揍敌客家中时,伊尔谜吹的笛子跟着很像。

    一曲完毕,阿天弯腰把铜币放进铁罐子里,发出铛的轻响:“七弦的音乐,现在很少有人会这个了。”

    “嘿,你很懂哦?”大胡子歌手发出邀请,“你会什么?”

    “口琴。”阿天从衣服里拉出一个小口琴,“雕虫小技,不值一提。”他的淡笑一瞬间迷住了阳光,只要他不在我身边,他的温柔闪耀着众人,帅气的形象爽朗的笑容。

    大胡子笑笑和团队里的乐手开始下一首歌,乐手是个瘦高的男人,他个子很矮,脖间缠着红色格子的围巾,头顶上蒙着灰色的头巾,对着阿天做了个勾手的动作。

    “朋友朋友,我们好久不见,来一杯朗姆酒让我们叙叙旧情,告诉我你为什么变得这样帅。”一首说唱歌曲。

    阿天背对着我,似乎有些无奈,他脾气向来很好,乐队对他如此热烈他不好意思拒绝,街道两旁的人都在看。他便把小钱包全部翻了个底朝天,一首歌曲结束,他挥了挥手转身走过来。

    也是那么一瞬间,他的笑容淡了,看着我眯着眼睛抱歉道:“抱歉,忽略你了,你也觉得很好听不是吗。”

    “挺好听的,而且活儿不累。”我带着他向餐馆走去,一进屋便是挂着的沙漠羚羊的头骨,长长的头角一圈圈。我听着老板说的菜名点了几下头,不一会儿烤的羊肉香喷喷挂在铁架子上端了上来。

    架子肉也因此的来,另外有五角的烤包子,外皮金黄酥脆。我眯起眼睛看着阿天仍然是坐立不安,我咬了一口包子,里面的碎羊肉流油。我舔了下嘴角,本以为可以用美食让他放松下来,好像没有办法。

    本想把包子递给他尝一尝,这个动作却戛然而止。是啊,已经不是流星街了,那种分享美食的乐趣大概也不在了。扶着包子的手指跳了几下,我又咬了一口包子,看着墙上挂的字牌。

    “你记得我曾经翻出来一本沙漠奇幻小说吗?”我看着那两个黑洞的羚羊头骨,“作者记载了在是亚美家咜民族的起居生活。后来那本书出版后,并不是很流行,但亚美家咜还是因为这本书而被人们知晓,从此这里改成了半旅游半种植的经济模式。”

    我大口咬着口中的包子,任油从我的手上留下,这的民风很豪迈。当年我通宵读那本小说,阿天说我不听便坐过来看着,这下是两人沉浸在了小说中了。

    “来小镇的路线只有飞机,很少有人跟我们一样花几天走进来。”我吃完饭带着他走上小路,接近市场了,白色的帆布上摊着各种民族饰品。我挑起一串镯子,红色珠子间杂着古铜色的磨砂小球。

    把镯子顺在阿天的怀里,我付了钱:“咪露很喜欢复古的东西。”

    “是咪露还是米卢?”阿天把镯子收好,突然地问了这样一句。

    我感觉两人之间迅速地冷了下去。问这话吗?我转头看向一旁的他,扭开头,悲哀在他的眼中传递。别这样看我啊阿天。悲哀到好像他的下一句话就是:「是让我带给米卢还是咪露?」一样。

    “这里少一家甜品店,也该有家新兴产业,虽然面对的是旅游群体。”我手指指着那一排房子,“我觉得不错的。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看。”显然听着没有把心放在这里。我只好作罢,但嘴角的笑容未曾少过。

    回到居住的旅店时,天色已经黑了,开店的老板是位中年阿姨,她热切地招呼着阿天,阿天报以微笑。

    噢,我发现了,好像是这样的。我已经成了阻止阿天快乐的源头了。

    夜幕下有些寒冷,我坐在屋顶上看着远处,这里的空气新鲜,干净的夜幕看到的星星非常清晰,是观察星象图的好地方。搓着手掌,掌心有些疼痛。

    “怎么了?”阿天坐在我下面抬头。

    不管什么时候还是会关心我?

    “新能力,和念系不太符,用起来身体有些疼痛,习惯习惯就好了。”我揉着掌心,“阿天,你见过我的弟弟吧。”

    他点头,知道这件事情,我看着天空继续问:“如果他是库洛洛,好像也挺好玩。”

    阿天的眼睛瞬间眯了一下,眼中闪过惊恐,虽然被很好地掩盖了。“什么?库洛洛你在想什么?”

    我眨眼:“阿天我给你分享一个秘密,”我坐的靠下点拦住他的肩头,发现他的身体在颤抖,“阿天,我其实不是……”后来的话被他堵在了口中,冰凉的手堵住我的嘴。

    话不投机,我耸肩跳下屋顶走进了屋子。

    两天的旅行很快就到了终点,我们换下那身衣服背着背包准备离开。离开前我把自己那身衣服留在了衣柜中,那件衣服是老板娘手工缝制的,中码正好合我和阿天的身,他那套倒是带走了。阿天在门外敲门,我拉上衣柜对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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