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库洛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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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警员眼神交流,一人上前铐住我,几人进入操作室询问机长。
“但还是得跟我们走一趟,飞艇上的监控室里环境也不错。”我被推搡着,走过长长的走廊到达一座白色的房间里,这里和医护室隔得不远,那里有降落伞。
坐在白色的软皮沙发上,对面的男子看起来格外特别。我闭上眼睛让自己努力陷入无害的状态,身体微侧,头倒在沙发椅上。
念能力者都说看「缠」就能看出来,但是这也是有细分。比如说初学者的「缠」流动不均匀,太薄,但老手就能看出来流动均匀平缓切分布均匀。老手又包括练过普通念能力者和超强实力的人。
后者是无法通过念能力情况细致区分出来的,所以有时候战斗之前不知道敌人底细。倘若窝金通过看「缠」就看出对方比自己弱,那仗肯定是打不起来的。强者靠的是一种感觉。
对面人给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你也是犯了事进来的吗?”对面的人语气很和蔼。
我眨眨眼睛,天花板上有摄像头,我可不相信机长两人不会真的保守秘密。炸弹是蒙骗他们的,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慢慢排查了,另一方面正在不动声色监视我而已。
不过好消息是对面的人一直在我面前没有离开过,所以他也许不知道我劫机的事情。
“我是因为打扰他们病人休息被赶紧来的。”他摸摸头,明亮的眼睛,不过语气也很不负责,“看病这种事情不应该关在这里,你呢?”
我动动手指,两手之间的手铐晃荡着,链子打在铁制椅子脚上,发出铛铛的声音。全白的房间也没有窗户之类的东西,让我只能把视线投给他。
“你能帮我打开吗?”我伸出手,“我偷饮料机里的东西被发现了,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到一个人冲到了医护室,不知道会不会也进来呢?”
“哦?冲到了医护室。”对面的人点头若有所思,“我刚才看那救护车上的人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比较急切。你刚才没有发现吗?”
原来能力只能对念能力者有作用,很可能是附着在伤者的面部的念力,让面部变化为我认识的熟人。我的话他并不信,投饮料机并不需要把手铐起来。
“发现了,车上躺的也是我的朋友,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重新靠回沙发椅,手机上的定位显示确实在向巴托起亚共和国移动,与此同时伴随的还有阿天的一条条短信,无非是问我在哪里、什么事、用不用他过来。我想了片刻,没有给他回短信而是给山鬼发了一条讯息。
有时候,强者不如权者神通广大。
“怎么能这么说呢?”男人皱眉疏远地看着我,“你若真把他当朋友,怎么会有这种思想?”
“因为他们若是死了,只能代表自己不够强大,这种事情谁能帮得了呢?”我盯着他的眼睛,“跟不上同伴脚步,只能被淘汰。”是不是啊,金?
男人站起身:“我一直以来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今天恰巧遇到了。”他松了松拳头,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怎么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了……我知道了,我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动手借口。
直白的说就是他等了很久了,终于找到借口动手了,这就是传说中碰瓷的。
我侧头躲过他击过来的拳头,踢膝踩在沙发椅上双脚一点落在旁边:“你不怕警卫跑进来吗?”正说着门被推开,警卫标准字正腔圆道:“监控室内不许打架!”
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回到座位,我猜测他能从警卫人员的口中感觉到什么。其实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我偷了能力上了飞艇,他早就瞄好我这个念能力者一路跟随,派其他念能力者为假病人做了手脚。只要我一使用救治能力就立刻露陷。
但是眼下我没有上当,他只好挑起事端。可是警员上前阻止,警告他不要动我,他的计划有变,他应该很容易想到我手里拿捏着能威胁他的东西了……
金一直是个很聪明的人,能闯进世界前五可不只是有武力,有很多人想不到的地方他能思考到。
但是飞艇的警员们也有另外一个选择,活捉我,因为我本身就在飞艇上,所以不会毁掉自己引爆炸弹。这个选择只有金来做,但是警员怎么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他呢?
果不其然警员打开门道:“那位误闯医护室的先生,来看看现在抢救过来的人是不是你的朋友!”
我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对着金一笑:“其实我也是闯进医护室才被抓起来的,那我就在你前面了。”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笑容消失我看着眼前的警员面无表情:“那就请警员先生带路咯?”拐过走廊的一角,手铐碎掉我将它轻轻摆放在窗户上,手伸向了警员的脖子。
昏倒的警员轻轻放在地上,虽然我怀疑金完全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变为一人。我迅速走到医护室旁边的医药器材储存间,撬开柜子空空如也,降落衣已经被转移了。转身疾驰离开,我窜入了客舱,蛮横无理地抽出一件座位下的救生衣包,拎起就往前景台跑。
一打开门,劈头盖脸的雨浇了过来。前景台的甲板上气流很强盛,由于飞艇并不同一样飞机在平流层运行,而是降低了空中高度,所以并没有传说中一出舱门就被吸出舱外的事情发生。往背上套着救生衣,我眼前蹿出个人。
“你医护室的朋友可好?”金话音刚落拳头直直冲我而来。
书页翻动刷拉一声,斗篷迎风打开收进了第一个攻击。我急急撤退着,却无奈对方非要把我拖入战局。面对非常强大的强化系者,我有时也觉得很无奈。拉开距离的战斗可以保护我不受伤害,但你觉得那种勾勾手指牵动远程攻击的飞刀能给金带来多少伤害呢?
近战的确可以伤到他,却又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
我后退踩在飞艇上的边缘上往后一躺,消失在金的眼前,头顶是黄昏时刻,暴雨倾盆,打着闪电,雷声轰响大地,耳边是呼呼灌来的风。抬头看,黑色的朦胧中,金以更快的速度冲我而来,救生衣只有一个。
这样的情况根本无法施展其他能力,斗篷也被强力气流冲击的打不开。此刻最适合的应该是阿天的「虚幻的牢笼」,但能力我早就退还给他了!我捂住耳膜张开口施放压力,金贴了上来。
几个肘击都被一一压制住,这种郁闷的心情我终于理解了。若说平日里逃跑或者拖着战斗耍赖战成平手都是非常有可能的,我还一直想把这种战斗方法用给西索,虽然还没有遇到过他。
但面对金……我一拳击中他的面门,真是个粘人的家伙。现在还不到跳伞的高度,只要我一打开降落伞两人的距离立刻就会被拉开。
而且这个天气也不适合打开伞,东北风强盛,一打开伞就会被刮跑,降落伞能不能好好使用是另一回事。我紧贴着金的身体,两人挨得太近,并没有中他的拳头。
“你放开我啊!”我对着金大吼,两个人的重量更大,正以极快的速度降落着。尼特罗能从飞机上降下来相安无事,一方面是强大的念力气场,一方面是他那是直升飞机,距离地面最多几千米。
暴雨浇的我睁不开眼睛。
“把能力还给我!”金双手捏着我的肩膀。
不可能的事情。我咬牙反转过身改变了自己在下的局面,金也不是傻子,他一捏我的肩膀处,大力让我怀抱一软,整个身体松了力道。他拎着我降落伞,我看着脚下的大陆上的森林。
按动了降落伞的打开键,砰的一声,不等身体有反应我双臂从降落伞包带子里脱离开来。
“喂!”金大吼,我继续下降,抬头看他,降落伞打开降速明显缓慢,而且东北风把降落伞吹响了西南方向,他消失得很快。
马上我只能看到一个红点,黄昏时刻天这么阴沉我想他看不到我了。看着大陆越来越近我咬紧牙关,只要能力在手重伤怎样都无妨。现在我施放大量的念气过早,只会不断消散在空中。
我最多是附着在身体上,超过十米念力的能力就微乎甚微了,抽出斗篷一只手捏住两角,速度太快,手上的力道太大,不是握住握不住的问题了。我看着紫色的斗篷上出现裂纹随即破碎掉。
身上裹了厚厚的念力,一瞬间全身毛孔打开,身体下方的气打量的散发出,护住头部。
清脆的树干断掉的声音,摔在地上,凝聚着大量的气体哗地冲破束缚向四周发散性爆发。然后才是胸膛传来剧痛,思想和灵魂开始升腾,身体已然不是自己了的,痛得完全没有知觉已经麻木。
大概是身体自动屏蔽了这种疼痛,切断了神经信号。
空了的身体外表只凝聚起薄薄的一层念力,大雨还在下,眼睛半阖被打得看不清东西,侧着身体一道道水流留下来,流进眼睛。视野内没有立起完好的树木,大概被气流冲倒了。
好累啊,我原本以为只要掏出书就还有希望,但现在的情况好像根本容不得我任何动作,意识还是无法控制身体,没有任何知觉。
我闭上了眼睛,也许睡一会就好了。
真吵。
“大哥,我擦居然是个人,以为飞艇上能掉个好东西呢。他妈方圆十里树都给震倒了。”一人骂骂咧咧。
“大哥,人还活着!”那人吓了一跳哇哇大叫,“才他妈只留了一点鼻血,还有呼吸。”
我微微睁开眼睛,但意识却像沉睡一样,是不是全身的骨头断了一半呢?有人来搬动我,失去了疼痛的感觉像是醒了一般再次涌来。
“啊嗯……”我发出因疼痛而自然的呻/吟,跟那次在流星街地窖中的疼痛不一样,这是全身铺天盖地的袭来,让意识都那么迟钝。
视野中有人走进,沾着泥污的皮鞋,他扫开我的头发打量了我几眼。
“是个上等货色。”
“……”被善良的小姑娘救起来然后带回家里,醒来就是和蔼可亲的村民。这是第三个童话,但是童话最终的结局是梦醒了,猎人躺在医院里,原来他在家中吃了毒蘑菇晕倒,并没有后来上山的猎物袭击。
那些都是梦吗?
有时候我也猜不透童话的意义,那么晦涩。
晦涩的不想去费脑筋,想让当事人来亲自讲给我听,讲他作为先知能看到未来的东西。
哪有那么多善良的小姑娘呢,或者你在想晕倒了后醒来是母性大发的野狼吗?小狼崽亲切地认为你是它的哥哥,舔着你的耳朵。
这些都是不确定因素,不能够依赖,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
其实能在深山里出现并同野兽搏斗的的岂是善类?真是不巧,也许什么人就适合对上什么人。我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沉睡,但有时候,我得相信同伴。
74想告诉你我爱你()
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我恢复了知觉;迷茫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左手边的窗户外下午时刻;空气中透过阳光的散射;太宁静以致于温暖的金色中细小漂浮物在轻轻飘动。
用力而辛苦的呼吸,罩在鼻端的吸氧罩提供着源源不断的氧气,心肺的跳动非常缓慢;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可以动右手的一两根手指。嘴唇干裂,尝试着张口都会觉得下颌剧烈疼痛。
旁边坐了一个人,他翻着手里的书,一只手贴着我的身体;感觉到了我手指的颤动。
“你醒了!”山鬼惊喜道;他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显然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欢喜,而声音转而低沉下来似乎怕惊动我,“你感觉好一点没有?”
山鬼……我努力睁大眼睛,随即身体开始挣扎起来,该死的我根本就没有易容。躺在床上的身体受到大力牵扯,半个身体痛了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却被人按倒在床上。
“你不要动,这里很安全没事的。”山鬼有些吃惊,“你身上一半以上的骨头断掉了,一动会多么疼。”
肺部难以控制的窒息,我大口喘着气发出声音尝试着发出声音:“查尔……斯……”心脏开始痛起来,像是被人攥紧压抑地几乎要痛晕过去。
“没事,我在这里,”山鬼带着温和的笑容,“廖凯你不要担心。”
廖凯你不要担心。我听着这句话把身体放缓,慢慢平静下来,心脏的痛苦减轻了,我打量着他眨了下眼镜,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他还用这个名字称呼我,应该是……没有出问题。
“我打了揍敌客家的电话,伊尔迷接的,我想之前见过你们,是朋友吧,所以就委托他去了你发的坐标地点。他把你送回来的。”
所以也帮着易了容是吗?我慢慢阖上眼睛,感觉到自己心里一声叹息。
“你伤的非常严重,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