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库洛洛-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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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件事!”肖若琳笑得疯狂,“原来是他,我早就知道!阿天的命本来就贱,我百般刁难他就是对我好,库洛洛你就是喜欢这样的吧?你就是那么自私!你就是想着怎么伤害对方对方都死心塌地爱你的这种人对吧?!”
“爱是相互的。”我不想解释什么,“而且,你能否认你的自私吗?在自己没有做到之前是无法追究别人什么过错的吧。”
她流泪勾着微笑,笑得凄惨:“真是响亮的一巴掌,彻底断送了我的所有。现在,不杀我吗?冷血的人。”
看着她的样子我转身,飞坦一刀插在马里奥的脖子上断了他的气,团员们陆陆续续地站起身跟着我离开。
只听着肖若琳不甘心:“库洛洛,你一定会后悔的!”
……
“廖凯先生?”
“嗯?”我回过神来,看着查尔斯。
“噢?”查尔斯聪明地转移话题没有再问,“上次跟在你身边的米卢也喜欢我的歌,我准备了专辑送给他。”
我拿起餐巾擦擦手上的饼干渣,因为我忽然觉得这种问题上吃东西是对亡者的不尊重:“这礼物,他大概再也收不到了。”说完这话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阿天将一块咬了一角的饼干放在盘子边上,忽然嘴上浮起一个微笑。
“所以说,跟在我身边的人都很危险,也许什么时候就不在了。”我看着低头的阿天,目光温柔下来,但是还是有人选择相信我。
“但是还是有人选择跟随你,我想着也是你的魅力吧。”查尔斯擦擦手,“而且就连我,以后也是你的。”
阿天抬头看了查尔斯一眼,有些疑惑。我挠挠头:“阿天的性子很容易相处,我进去洗个澡,你们慢慢聊。”黑色的裤子上一大片深色,浓浓的血腥味肆虐鼻腔,我和阿天倒是习惯了,查尔斯第一眼见我走进来就皱起眉头。
洗漱完披着浴袍走出来,发现客厅里只有一个人,查尔斯靠在沙发上在思考什么,见到我他迅速站起身:“他,接了个电话,我觉得他脸色很不好,让v带他去了房间,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点点头跟着v的上了楼梯,旋转楼梯的长廊末尾处,一座落地钟在缓缓摇摆着,我敲敲门。v见此迅速离开了,我心下有些不耐:“阿天,你不舒服吗?我进来了。”
扭着门锁我发现门锁住了。
震断门锁我推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床上躺着个人,背对着我。
“怎么了?”
“窟卢塔族是你灭的。”阿天说了几个词,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肖若琳不是那么甘愿接受一切的人,她有着流星街特有的自私,所以说她伤心过度然后默默哀怨是不可能的。也许会伤心,但是绝对不会默默承受。
“是。”我认真作答。
“因为我?”我这个字有些颤抖,我预感到了什么,没有出声,只剩下长久的沉默。
“我要听你讲。”
“是。”
“滚出去。”
我有些震惊,第一次听到阿天对我说这个词。刚洗完澡只穿着浴袍,头上还滴着水,感觉腿上身上都很冷。这里明明不是风口,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只能听到钟里的零件转动的轻微响声。
“抱歉,你先出去,我要睡了。”阿天改口,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要拼命维持他的礼貌。其实你做自己最好,该笑笑,该发火发火。
“阿天,不是你的原因,火红眼很值钱,如果只是为了你我不能拉整只队伍去为我死人谋利益。”
“一箭双雕?”
“……是。”
“你先出去吧,我要睡了。”
我咬着嘴唇,天已经入秋了,我觉得很冷,我多么想,就这么钻进阿天的被窝,静静地入睡,而且两人已经习惯了彼此的气息。我扶着门框,腿上很冷,却不肯轻易离开,但更不敢上前。
有一层纸,再捅就破了。
“阿天,我能进来吗?”能原谅我吗?
“我要睡了。”对方的声音冷清。
“阿天,好冷。”
“你回吧。”
我对每个人在心底说,不要背叛我。但是实际上,有时候放弃和背叛的伤害是一样多的。我的口气有些生硬:“这些,都是我的罪过,我来面对。”我轻笑一声,“本来,这样的人生已经残缺不全了,再去渴望些什么普通人的完整呢。”
无论是今后我四十五岁后永驻流星街,还是四十五岁之前死在战斗中,这样的么命运我早就认清了,既然选择了高位者的道路,就该知道,从高处摔下来也会很痛。
而且,高处独寂寞,如果有人陪着,多好。
房间里没有了声音,我站在门口处,不肯退后也不肯向前。心一点点垂向绝望,真的要失去了吗。就算我固执地一直站在这里,也没有可能了,无法挽回了。
钟还在摇摆,我退后了一步。
回不去了。
隔阂,什么时候这么深了呢。
但是,对你好的心,却一点没有掺假,同样我相信你也是。那么为什么两人走不到一起了呢?
我原本还以为,我其实有些喜欢你,有些对你负责的念头。
大概是我错了,也许只是兄弟吧,血浓于水的那种兄弟,再无其他的感情。不需要类似朋友那种兴趣相投什么,不需要类似情人间的亲昵,只是兄弟,需要对方的话毫不犹豫地上去就够了。
那,那之前那些,希望你原谅我。
“我的错我来承担,晚安好梦。”我关上门,靠在钟摆上。
天真是越来越凉了。
这么冷。
我又是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我渣了一款游戏,从此=a=,每天都在渣游戏啊!!!!!最可怕的是戒不了啊,班里好几个同学都在玩,系里其他班也有人玩,每天的副本都固定时间,都一个盟的,艾玛……
所以更新晚了,不过另一章我会想法补上,唉,一个周末又荒废了。
69亲兄弟()
我对着电视挠挠头;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现在是半夜凌晨三点,我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身边坐着查尔斯,两个人对着电视做测试。桌上的酒杯里盛着红酒;对着光是藏红色;我端起酒杯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
午夜场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测试的名字很无聊,辨认你是不是同性恋。难得查尔斯陪我。见我从阿天房间回来脸色不对,他没有问为什么;我其实很感激他的细心。
查尔斯看了看表;他有些迟疑:“你经常彻夜不睡?”
我看着电视,记下一个选项:“还好,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
“作息不规律,减少寿命,甚至眼角会出现细纹。”他也选了个选项,跟着电视的节奏,“我是用大量化妆品来维持的。噢,我工作前一段时间忙的话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医生下了最后通牒,最近才调养过来。”
我勾勾嘴角:“我不需要考虑那种活到老的问题,”因为不知道在哪一刻自己就死亡了啊,“很十分好奇你那样对待的兄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测试结束了,问题已经全部说完,剩下的是加分环节。
计算了下总分,我歪歪头,八十三分。但是屏幕上给出的结果是满分一百分,八十分以上就是同性恋,这个嘛……我瞅瞅身边查尔斯的结果,潦草的计算,九十七分,他算完抬头看屏幕愣住了。
似乎自己也不相信这个结果一样,王子般的人有些呆滞,好看的侧脸愣愣地望着电视直到节目结束。
“这个游戏不准。”“娱乐一下而已。”两人同时发声,我笑道:“我也没有觉得我有同性恋倾向,我喜欢的是女人。”虽然很多人都不信。
查尔斯向后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他现在已经在我眼前非常随意,以前的话,他非要坚持说话时看对方眼睛的礼仪。
“那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这个问题问住了我,那种来自同类的感情更加真挚,女人,只能给我一个不可信任的代名词。我想了想刚才的问题,有一个是问如果你需要帮助,你会向同性还是异性求助。
我点头:“如果说有事情要拜托别人的话,女人真的不可信啊。”
“那你对男人有感觉吗?”查尔斯睁开眼睛,无尽的疲惫,“看着他,然后有一种想做/爱的冲动。”
我卡壳只带着微笑:“怎么会这么问?”
“我……居然会。”他看向我,眼里没有任何表情,“呵,很痛苦吧,看着自己的兄弟会这样,会这样……”说这话之间眼神间有崩溃的趋势,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要打断他。
“勃/起这种事,男人经常会有,明天同伴的资料就差不多了,我明晚就去格里罗列,你可安心了?”我试图安慰他,格里罗列这个家族名字很耳熟不是吗?已经念了近十年怎么会不熟悉。
查尔斯陷入了魔咒:“但是……明明,这只是儿时的依赖罢了,其实后来我见过他的次数很少。一来是因为每一次见面我都会痛苦,见到他我就会痛苦的,真的很害怕和惊慌,虽然他一点都不在乎;二来是我没有时间去见他。”
查尔斯的语速很快,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他自言自语,有些发音模糊不清,我选择沉默和倾听。
“他,我,不知道怎么会变的这么对立,难道他是在恨我没有救他吗?是的了,都是我的错。”他手指有些颤抖,所以手掌夹在两腿之间开始摩擦,这是一种弱者下意识的举动。
“他那么冷漠地对我,但是我没有办法救他出来,我已经很努力。时隔多年相见,我不去想他遭受了什么,对了,一定是那些让他变得现在这样,这样没有感情。他讥讽我,他嘲笑我,他甚至说话伤害我……”查尔斯变得很沮丧,无措,他用手轻轻掩面。
“我只不过是个可怜虫在求他施舍给我一点感情,这早就不是兄弟了我该懂得……”他用手指擦去眼角的泪,眨着眼睛,“是了,可是我们能相爱吗?这么残缺不全的人生,没有谁的生命是完整的。”
“为什么,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地活着呢?我们还在一起,上学,工作,生活,甚至看着对方结婚生子,但是在一起就够了,而不是现在这样。”
我看着他,眼神慢慢温柔下来,说的很美好。曾经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我发现自己无法忍耐那些不公平的事情,比如廖柔被人堵在巷子里,比如好兄弟被转头砸的头破血流。这个世界不是你一味忍受就可以风平浪静。
“现在我家产万贯,他享尽荣华,但是我们一点都不快乐,我们不在一起,我们也回不到过去。”
查尔斯一直在叙述,不停地反问自己又给予自己回答,他很认真地探讨自己的内心,问自己到底为什么。可是到头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问题,回答什么。只剩下皱着眉头地叹息和悲哀。
我微微歪着头看着他抱紧双臂取暖。他有自己的世界,那是我无法抵达的,而且我们也只是陌生人的关系。
大约在四点左右查尔斯睡着了,他靠着沙发缩成一团,v在我身后拿了毛毯。我拦住他,打了个手势:怎么不抱他上床。
v盖好毛毯为我引路到一间房间道:“抱歉廖凯先生,感谢您为少爷考虑,但少爷睡眠极浅,一有动静就会惊醒。”
我点头目送他鞠躬出门,我没有理由去评价查尔斯的人生,因为每个人的评判标准不一样。无法说他不幸还是幸运,因为我自己也是个如此不完整的人。
没有谁的生命是完整的,你说对了,查尔斯。
*
夜幕的景象从车窗快速闪过,车子前面坐着阿天。我从口袋里拎出木偶,轻轻托在手掌,它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坐着看着我。按着它的帽子,各种眼睛从前面滑过,我按动停止键进行储存,这双眼睛很漂亮。
现在我脸上仍旧是廖凯的脸,侠客安排好了今晚我将以一个偏远小国第一家族少爷的身份出席,道上听说过但十老头与他们没有合作。
车辆停在维尔达斯市最豪华的地段,一栋十六层高级会所的停车场内,我坐在车厢里没有动,阿天看着方向盘。
“我最近,去找飞坦吧。”
“好。”只言片语。
“史密斯一家去度假了,我或者回学校。”
“也行。”
“那需要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他是说需要我,而不是说旅团活动时。
“知道了。”我戴上墨镜下车,关上车门走进灯壁辉煌的大厅,每走一步都在意着身后的声音,但那辆车始终没有开动,直到我转弯再也听不到。
他是孤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