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库洛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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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身子上划过,对比鲜明。
“别激怒我,不然我也不好控制。”库洛洛轻舔掉血丝,威胁道,声音前所未有的危险和认真。阿天对上库洛洛的眼睛,那是他从未见到过的眼神。
满含欲/火。
“库洛洛……你别这样……”阿天从心底升起一种恐惧感,他害怕,害怕这样陌生的库洛洛和即将遇到的未知。
其实也不是没见过,流星街他看过很多。女人不多,男人也可以,也是常见的事。但上辈子他从未经历过情/事,现在第一次还是被强/迫;阿天发抖。
库洛洛的手揉着阿天的下/身;他手心有一层薄茧子,粗糙的的掌心摩擦着阿天敏感的小东西,让阿天身子软下来控制不住自己,终于在库洛洛翻开上面那层,用指甲刺激紧闭的尿/道口时硬/了起来。
阿天被一种无力感包围,冰冷的室内,他腿张开,胸腔起伏,低声喊着库洛洛的名字将头扭向一边,睫毛被眼泪打湿一颤颤的。
“库洛洛……不……”但这样的呼喊是无力的。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
自己多么不耻,居然在库洛洛的手里……他没有那种想法的。
这不是他熟悉的库洛洛,不是那个爱看书嬉笑着的儒雅少年。他的少年不会身上带有烟味,不会醉酒如此丑态,不会恶狠狠地说话,不会有如此高的做/爱技巧,不会这样对自己。
不多久阿天控制不住自己,在库洛洛的手上身寸出了白浊的液体。
库洛洛见他没有反抗松开了他的手臂,轻搂住他,舌头灵活地绕着阿天的乳/尖打着圈将血丝添净。阿天身体一战栗,手半推半阻,却没有先前的激烈。他似乎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库洛洛轻轻吮吸着,印下一个个草莓,动作轻柔的狠,他缓缓用牙撕磨着阿天的乳/尖,直到它在冷空气中挺/立。
阿天只感觉自己的胸前一阵异样,有点针尖般的疼痛,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无助地感受着自己胸前的快感。那种缓慢的吮吸突然消失,阿天为自己认为那种感觉舒服而耻辱。
“不!库洛洛!”感觉到后面一阵凉意,库洛洛将手上的液体抹在后面,阿天一个打挺就要起身,身体却在空中被按回到床上,他剧烈挣扎着却没有用。他清楚库洛洛的性格,凡是做什么事一定要做到。
他对于未知恐惧着,这致使他开始哀求:“求你了……库洛洛……别这样对我……我是阿天……”他从未向别人哀求过,却一次次在库洛洛这里栽倒。
这样的哀求明显没有用,他的挣扎让库洛洛皱起眉头,阿天只感觉一阵异物刺入的刺激,那是库洛洛的一根手指。
“放松点!”库洛洛在阿天的肩膀上狠咬一口,“宝贝,别惹我生气!”
那声音绝对是对陌生人来说的。
“我是阿天啊……库洛洛,我是阿天……求你别做到那一步……别做到最后……”那样就真的变了,阿天紧闭着双腿,双腿中间夹着库洛洛的手。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
库洛洛一手按住阿天,另一只手塞进了第二个手指,他用胳膊撬开阿天的腿,用膝盖压住。阿天的身体完整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对方却几乎没有脱衣,耻辱感让他流下了眼泪。
“别哭,宝贝别哭。”库洛洛吻去的眼泪再次增加了一根手指,他的手在阿天的身下进进出出,做着扩张,用力探入。
阿天只觉得自己后面愈加疼痛,被撑开的后面很是不适,不等他多想那手指退出去了,松了一口气迎接的确实剧烈的撕裂感。库洛洛真的做到了那一步。阿天的眼泪连了珠的掉下来。
库洛洛一个狠冲刺,阿天痛得低声喊出来,除了疼痛没有别的感觉。整个人都好像被分成了两半。
“唔……啊…库、库洛洛…轻一点……哈……痛……好痛……”
库洛洛放慢速度,一下下撞击着阿天的身体,紧紧与他相缠。温柔地吻去阿天眼角的泪,吻着他的眼睑,亲昵地用鼻尖蹭着对方的面颊。说着温柔的话语。
“我爱你,宝贝。”
阿天的心脏似乎受到了重击。
我爱你这句话,竟这样轻易地从库洛洛嘴中冒出。他懂“爱”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义吗?不懂的话,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说出来?
库洛洛,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这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阿天越想越心酸,他环住库洛洛的身体,用力抱紧。
也许……你不知道是我,你只是当我是个路边的女支。阿天这样安慰自己,这样你就不会知道如此不堪的我。不知道我曾经这样张开大腿在和男人求/欢。
当一切结束,库洛洛昏昏沉沉没有了动作。阿天缓慢撑起身子,一股液体从自己的股/间流出,那里的痛让他不敢坐直。混合着血的精/液流出,变成了浅粉色。
阿天正准备拾起衣物,却发觉库洛洛半睁着眼睛,他用手圈过阿天的腰:“阿天,还不睡吗?”
阿天的动作停止了。心瞬间被冷水浇过,凉到了底。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这章写了三小时,憋出来的,真是好难写啊。又不能纯肉!
现在是23:30,我作业还没写明天上大课去写吧qaq。
一定给个留言支持嗷嗷嗷,我快到日期了还没上月榜,多留一条言就有一分可能,加油【握拳!
31转变·阳光·打劫()
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连飞坦也看了出来。
我变得更加收敛。
我想大概是从那天开始的。飞坦的刀砍在我的面前,我睁开眼睛单手握住刀刃,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下铺飞坦的床单上还留着欢/爱后的痕迹,精/液和血液混合成了淡淡的粉红色,已经干了凝在上面,摸起来硬硬的。
我是睡了个好觉,醒来却发现什么都没了。
飞坦看着我眼睛往外冒火,他有洁癖,自然是非常气愤我在他的床上鬼混,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握着刀,思想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廖凯是我,库洛洛也是我。然而新的生命也代表了全新的开始,我是崭新的,可那些恶习也相伴而来。
记忆中阿天那夜泪眼朦胧问我:“库洛洛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遍遍在脑海里不断重复。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抽烟酗酒找女人,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习惯的事情现在做起来也没有不适应和心理障碍。但在你的心里我该是怎样?
你透过我看别人,这对我来说挺残忍。这是要让我拼命去像真正的库洛洛吗?那个动漫世界里的王者。如果这么说那就是把我的灵魂和库洛洛彻底分开,让我去不断学习,学习成为别人。
但更多的是我自己没法克服的障碍吧。库洛洛和我本来就是一个人,突然这么否认自己的存在真是不适应呢。
我和阿天这种人,是不同的存在。他接受过高等教育,人格和素质都与我不同。他善良,他明是非,他坚持道义。
而我,本来就没有过这种东西。
那天的对峙最后以我松开手卸了力道而停止,飞坦的刀也收住了。
“你住上铺吧以后。”我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原本我以为我为了阿天而一直努力,一直拼命活下来来报恩。而现在估计他已经不需要了,也许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那我的一切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认知导致我在下一场战斗中濒死,没有尽全力只有这一种下场。
没有了目标那就是一种盲目感,我十分怀疑自己将老死一生,再也遇不见阳光。
当飞坦那家伙破口大骂放弃手头的战斗站在我眼前拦住攻击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惊异的。后来他说那叫还人情,他从莉莉可那里得知输血的事情了。
“想死的话赶快搬出去,别拖累我。”飞坦在上铺狠狠踢了一脚床板表示愤怒,我咳嗽着看着上面的灰落下来却因为伤口而难动几分。
“想换室友早说。”
“你丫闭嘴!” 飞坦肯定是在气愤好心当狗肺。
结果我真的闭了嘴没有说话,飞坦还奇怪地探下头来看看我是不是死了。我咕噜着眼睛看着他表达了我的不屑,其实只是不想说脏话了。
我不想让阿天看不起我。我在拼命向他靠近。
新的库洛洛,完全可以抛弃曾经的一切重新来过,我这样告诉自己。出去然后找到阿天,向他道歉或者想办法救他出来,离开流星街。
这些都有一个前提:强大。
*
日子一天天过着。最初失去一切的恍惚感终于被时光消磨了。
飞坦在我头顶削着木锥子,他很擅长用暗器。我两个手指拎着把匕首,念线从两指探出,系紧了匕首。我提提食指,匕首的刀刃翘向左侧,我提提中指,匕首的刀刃换了个方向。
然后手指夹住匕首投了出去。
廖凯当年终究没练成暗器这种邪门的功夫,它需要爆发力,而学了念的我恰恰可以弥补这一点。力气变大,不需要进行大范围地摆动手臂,只需要两只手指就可以将匕首弹射出去。
匕首射/在一个定在墙上的木纸板子上,根本没在圈内。爆发力是有了,准确度有待提高啊。飞坦好像是有意气我一样,他在上铺,一枚木椎稳稳射在圆心。
这木纸壳子是飞坦当年在下铺时画的,正对着我,所以我射不准他更有理由嘲笑我了。
“你得意个什么劲?要不是你那圈画的歪了吧唧的,我也在圈内。”说着一勾手指将匕首拽回来,稳稳接住,“让你得瑟。”
飞坦得下床去拔下来,活该。
结果飞坦猛地一用脚捶床,掉下灰来蒙了我一脸。
“你胆儿肥了!”我擦着脸跳下床,看着已经飞下床的飞坦拔了木椎,“你这家伙!当年我可没这么干吧!缺德不?”
“狗屁玩意!”飞坦冷不丁拿那柄圆剑抽了我一下,打在我小腿肚上,这家伙用这个是越来越顺手了啊,那不是我之前给他的吗?我怒从心生扑了过去。
等到两个人上蹿下跳累得倒在床上时,我嘿嘿一笑:“现在坐我床这么坦然啊?知道还得爬上去了?”当时他可是无比嫌弃这个床位,然后换了上去。
飞坦一脸吃瘪的熊样瞪着我:“闭嘴,小心老子抽了你。”
飞坦这家伙也骂不出什么更难听的词来,每次都是斗嘴直到他词穷。我好笑地看着这家伙杀人的表情,其实飞坦也没别的表情了。
我看着头上的床板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坐起身双手勾着栏杆翻上去,一屁股坐了上去,震落一头会,震得下面的飞坦跳起来骂人。
哈哈!
我虚脱的倒在上铺。抬头看着灰色的天花板,突然想念阳光的味道。皮肤是青白色的,几近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血管。
“飞坦不出去吗?”我探出头看飞坦,那家伙懒得睁眼。
“出去当别人的女朋友去?”飞坦狡猾地很,他在嘲讽隔壁一个选手出去瞎逛结果被人给上了的故事,一出格斗场的门就不受保护了。
“我说的是出去见见阳光啥的。”我解释。
“流星街有阳光?”他讥讽道。 虽然我也知道流星街大多是雾霾天气,但总比这样待在黑暗里要好的多。
飞坦以前和我打架把墙壁上弄出个大洞来,隔壁的声音能听到,当我们都停下说话声的时候,能将隔壁听得清清楚楚。现在隔壁正发出撞击的声音和人的□声。
“啪啪啪。”
飞坦脸绿了。
“啊啊,用力点,oh!fu/ck here!”男人们的浪语在刺激着飞坦的神经,我看着他的额头突突的。
“操蛋,总有一天把那男人的□给削了去。”飞坦骂道,他受够每天听这种声音了,总是期盼能和隔壁一块上场。
“啧啧啧,人家那是真本领,碰上还不知道谁死谁伤呢?”我跳下床,“我打算去外面看看。”其实飞坦和我的战斗力已经大大提高,濒死状况也越来越少,格斗场其实不欢迎这种百战百胜的,打斗起来也没有意思。
就算和魔兽打,也是我们把魔兽打得满地找牙,是时候离开了。
“要出去?”飞坦斜眼看我,“小心死得很难看。”
我没理他的讥讽拉开门:“就算死也要先胖揍完你报完仇再说。”说完走了出去。
走在长长的通道上,头顶不时会滴下水来。飞坦说的那些话倒不是完全骗我,当年我进地下城的时候差点死在入口处。那里埋伏着老手,专门打劫新人。
被逮住了就会被贩卖到各种地方,器官或者为妓都有可能,总之让你无法反抗任受欺辱。走到没有房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