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并蒂金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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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站在门口,与您说两句话就可以!”
“江小姐,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慕容锦开门,便见江映月立于门外,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
“……呃……殿下,此刻前来,只想问您,您吹的那首曲子叫什么?”
“南陵散!”慕容锦方一说完,便觉小腹的热意突然又一次袭来,比上一次更加霸道难耐,他伸手一按太阳穴,皱眉道:“江小姐,本王不胜酒力,改日再聊!”
说罢匆忙关上了房门,门外江映月急道:“从未听过这曲子的名字,殿下能将谱子给我吗?”
听着门外软糯的强调,慕容锦仿若浑身遭遇雷电,小腹的热意已渐渐下沉,这种身体失控的感觉让他烦躁莫名,门外江映月还在说什么,早已听不真切,仿若一声声重复:“开门、我能帮你,快开门!”
慕容锦额前出了一层细汗,正把持不住要去开门,却在此时,窗外一声巨大水浪声令他为之一动,当下再不管其他,纵身便跳入了窗外的曲阳湖。
七月的湖水,还带着一股白日里蒸腾的热意,慕容锦渐渐下沉,水底的水温逐渐寒凉,他将身上几处大穴给封了起来,身体的燥热难耐依旧无处宣泄,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反复的沉入水里,不知第几次换气,只听水面一道低婉的声音道:“大鱼大鱼,是你吗?我只是来看花,并不想打扰……莫非你也是跳出水面来看牛郎和织女汇合的吗?”
“你看,那是牛郎,那是织女,他们穿越了银河,终于在一起了!”
“人人都道乞巧节是爱侣佳期,可我并不认同,倘若与所爱之人,每年只能共一良宵,终年不见,再深刻的爱情又有什么意义?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牛郎织女跨古至今,这份情确实足够长了,只是两人朝朝暮暮都是形影单只,这又意义何在?”
“大鱼,你喜欢这样的相守吗?牛郎织女是为仙人,我是凡人,我不喜欢的,我喜欢天长日久的默契,喜欢抵足而眠的陪伴,喜欢两不相厌的长情……”
“只是……唉……”
一阵长长的叹息自水面传来,仿若隔了许多年的惆怅,让人听之动容,“只是这辈子,我不知还有没有这份福气,倘若……”
慕容锦听到这里,身体又一次燥热起来,不得不又一次沉入水底,再出水之时,抬头只见月光洒在水面,峭岸边的荷花丛中,一叶扁舟随波逐浪,轻轻摇曳,扁舟上一道清瘦身影,在月光下仿若镀了一层莹润的清晖。
“大鱼、你在哪里?又顽皮了?”
明彩盯着水花泛动的方向,她倒不是不怕,只是来前便听说曲阳湖的鱼多个大,前有鲤鱼成精,帮扶乡里,便暗暗给自己壮着胆子,心道,如此良辰美景,即使又有鲤鱼成精,只怕也并非恶怪。
她并不想与她人为伍,却又舍不得这皇家岛屿的绝色风光,便趁着与宫人回住处之时,打探了赏花之处,不想扁舟不宜控制,待摇了半晌,驶离了原先选定的方向来到了此处。
此地荷花成片,夜色更加优美,倒也符合赏星赏月赏花的意境。
“三爷,你怎么才来?”
“你想碧儿没有?过了今夜你可就是我的了!”
一道诱惑发懒的声音自花丛顶端的岸边传出,明彩拨开一片荷叶,便见明晃晃的窗纸上,一道身影婀娜着投入一人的怀抱,并道:“碧儿好热,三爷,你快帮我脱啊!”
明彩大惊下,吓的不敢出声,身子也僵直了起来,不料手中木桨掉落,一道巨大的水声传出!
“是谁?”一道温侯的声音自窗边响起,接着原本开了一扇的窗子全被打开。
明彩一急,便想快速将木桨拾起,却在此时,一只冰凉的手从后将她的嘴捂住,耳边一道声音低低道:“别动!你是想把人都引下来吗?”
第43章 明彩和三爷()
七月的深夜已渐凉爽,空中依旧冷月如钩,清冽荷花香中夹杂着让人不安的紧张。
明彩被身后突然出现的这人吓的半死,只感到捂住自己的那只手冰冷冰冷的,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一丝的温度。
峭岸上那扇打开的窗子上,刚刚问话的那人看似着急的四下打量着,明彩没敢再动,身后那人保持着捂住她嘴巴的姿势也没有动。
“是谁?”那人温温的腔调中中气十足,随着这又一声的“是谁”,明彩眼角瞥见身后那人一个弹指,接着荷花群中一阵喧闹,数只野鸭“嘎嘎”着从中飞出。
头顶窗边那人见此,又观察了片刻,才将探出的半边身子收了回去,明彩一颗心正放下,透过那昏暗不明的月光,见那人突然一手扶住额头,看上去似很痛苦的哼唧了几声。
接着便听赵碧儿的声音嗔道:“爷,我好难受,我好热……”
接着意向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刚开窗的男子本回身推了一侧的赵碧儿,不知怎么又将她拥入了怀里,两人在窗边便嘴对嘴就亲了起来,并急切的脱着对方的衣服。
明彩见此脸一红,侧头看向一边,心道:呸呸呸!慕容锦还说赵碧儿不是他未婚妻,这幕正巧被我看到,真是口是心非,羞死人了……
如此一想,又想到身后还有一个大活人,小心翼翼朝他看去,却在对上他那双冷如寒冰的眸子时,眼睛差点瞪了出来!
慕容锦看着窗边忘我投入的二人,一双眼仿佛从地狱出没的夜差,寒冷的几乎可以将荷花群冰封起来。
若不是江映月突然来访,若不是窗边发出的水浪声,此时此刻,站在窗边的那人只怕就是自己!
他刚刚便觉得窗边那道荷花的香味中有股特别的香气,此刻见窗前那人失控,才知那道特别的香气问题很大!
看来下药之人十分了解他。
一开始用小剂量的加在饮食或其他地方,诱导他觉得中毒,而在岛上解毒的最佳去处,只能是回卧房!
而以他性子,倘若毒性过大,或者□□失控,定然是回不了卧房的,然后就会发现毒没有了,让他觉得是个意外,或者说是个阴谋,让他不得不回卧房检查一番,而他素来钟情山水,定会去窗前一看,便会走入圈套。
只是那人定然没想到江映月会来访,若是别人,他也许可以出面阻止,但是江映月与赵碧儿是今日贵女中身份最高,又极其聪明的一位,倘若她没见到自己,定然还会去其他地方找,以此必将引起秦勇和秦平的注意。
所以那人暗中给江映月放了行,见她走了,才将同样中了春。药的赵碧儿引入房内……如此二人定然已经失去意识,*,烧做了一堆……
只是那人恐怕没想到他会在最后一刻保持清明,拒绝了江映月之后跳入了水里!
而此刻窗边那人,一定是察觉不对,进来检查,误中了毒!
幕后的这人,如此促成他和赵碧儿?到底居心何在?
呵!
恐怕也只有他了!定是怕今日之后他自行请婚她人,所以先下手为强!
慕容锦想到此,身体中那股仅有的热气也被愤怒冲洗的一干二净!
“怎么是你!”明彩一把推开面前的手,嗓子里冒出这四个字,已经忘了使用敬语。
慕容锦在自己旁边,那房间中的又是谁?
慕容锦淡淡看了她一眼,冷厉的眼神终于缓和了一瞬,道:“我们走!”
“走?”明彩声如蚊鸣,压低嗓子道:“被发现怎么办?”
“还有心思发现?”慕容锦冷冷一笑,视线扫过花窗,窗边早已不见人影,只怕此时已滚做一团,何来的心思会发现水中有人?
明彩跟着一看,拧眉点了点头,有些事情意会便可,言传未免太伤人了些。
重新摇起木桨,扁舟渐渐驶离峭岸。
明彩盯着一身湿漉漉的慕容锦,见他面色阴沉,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多说一句话就有可能被他痛殴一顿,心中诸多好奇,终是不敢开口。
终于,前方再拐个弯,扁舟便要靠近停泊的码头,明彩咽了咽吐沫,艰涩道:“那个……殿下,你我一起上岸,被守船的宫人发现,不太好吧……”何况你浑身都在滴水,我们孤男寡女,别人会当成什么?
而且你眼里都是杀人的气息,真的好怕怕,你能不能下水游走啊?
明彩愁眉苦脸的看着面前似乎随时能劈过来一巴掌的慕容锦,慕容锦刚好也转头朝她看来。
明彩正等着他的答复,却见他嘴巴张了张,脑袋一歪,倒在了自己腿上!
倒在了自己腿上?
明彩一愣,蹙眉又确定了一番腿上的压力,这才急道:“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明彩使劲摇着慕容锦,见他并无反应,怕是受伤或什么,低声喊道:“你撑住啊,我这就送你去找太医!”
“哪里都别去……”
随着一只大手紧紧握着明彩的右手,慕容锦眼睛都没睁,冒了这句话又沉沉睡去。
明彩浑身一震,哪里也别去??难道就在扁舟上呆着不成?
那怎么行!
明彩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慕容锦虽然晕了过去,手却丝毫没有放松,又尝试将他推了推,竟是纹丝未动,此时别说是摇桨去岸边,就是掌握方向也是难上加难。
明彩看着低垂的天幕,和漫天星光,简直无语凝噎!
四周水浪轻轻翻滚,微风吹拂,隐约还有荷花的香气四溢开来,和若有若无的虫鸣。
曲阳湖中,一叶扁舟,随风自行摇曳,黑色的水面,如同天幕扣了过来,折射出天空的耀眼星光。
明彩被一只温凉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双腿上是从未承受过的重量。
一开始,她吓得不敢低头细看,却在发现慕容锦似乎是真的晕了过去之后,不得不去查看他是否是受伤了。
她并不知慕容锦反复潜入深水耗费了巨大体力,此时又在强烈的春。药后劲下,一时力气被抽空,累的沉睡过去。
“殿下,天涯何处无芳草,赵碧儿既然负了你,你再重新找便是,把自己气成这样做什么?”
明彩见慕容锦浑身没有出血点,体温又平稳,只浑身湿漉漉的,不得不将本怕夜凉露重,给自己准备的软毯盖在他的身上,又闭着眼睛,一只手从毯子下将他潮湿的外袍脱下,至此,才重重嘘出口气,又道:“如果你受凉发烧,可不能怪我,我已经尽力了!”
回应她的只有慕容锦沉闷的呼吸,明彩暗暗皱着眉头,不解堂堂贤王殿下,怎么会那么巧从水里冒出来?难道是捉奸不成,反而被害?
控制不住脑子里的遐想,明彩干脆不再去想,抬头看着夜幕,双腿渐渐发麻也无可奈何。
不知过了多久,星光越来越亮,明彩尝试着叫了几声慕容锦,发现他还在沉睡,这才注意打量他的五官。
他长的可真是好看啊!
纵使爱过一世慕容博,可明彩与他一直守着那道防线,还从未如此近的看一个异性。
鼻梁□□,眉浓如画,鬓若刀裁,连紧闭的眼上,睫毛那么长,在月色下、在脸上斜下一片倒影。
明彩忍着没动,又去看他握着自己的右手,他刚巧侧身倒在她的身前,右手握着她的右手,如果说一开始被人如此亲近,没有愤怒那是不可能的,可在这满天星光中,明彩想到自己与他不多的几次相逢,第一次的解救,后来的相送,随后的解围,其实他一直在帮她……
他也从未对她有过恶意。
正想着,便见慕容锦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明彩下意识闭上眼睛,靠向身后舟蓬的柱子。
不一时,明彩只觉腿上一轻,接着右手一松,很明显腿上那人已经醒了过来。
“别装了。”
听到这句话,明彩假装惺忪的眨了眨眼,此时慕容锦已经坐在对面,只是脸上并未如明彩暗暗揣测的那样,竟是半分尴尬也没有,就像从床榻上起来一样!
明彩心里暗恼,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生怕这位爷一个不高兴会把自己丢水里。
“你……”
“我……”
两人同时发声,又互相看了看,明彩暗暗的伸手揉着发麻的双腿,道:“你先说……”
“谢谢!”慕容锦说完这两个字,又将身上披着的软毯拿在手里,看了看,不经意的搭在明彩的膝上。
“你不用谢我,从李府救我,到赵府归还的四千两银子,我还从未谢过你。”
“是么?”慕容锦微微一笑,道:“我还以为你只记仇不记恩。”
“殿下这么看我?”明彩抬头看慕容锦,奇道:他怎么心情又突然好了起来?
便见他在星光下,笑的潋滟晴方,他的身后是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