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是为了当细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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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方才那位公子真是温润如玉,杏儿从阿里没有见过那样温柔俊朗的公子呢!”
许薇儿和清风同时转头看向杏儿,这个小丫头眼睛里都快冒出星星了,看见清风和薇儿都瞧着他,连耳朵都红了,少女思春,在哪个时代都是一件有点羞涩的女儿家心底的事情。
“杏儿姐喜欢这样的男子么?我倒觉得那位景公子太有礼了些,好像离的很远似的。”薇儿说,显然她先入为主更喜欢那个一笑就露出一口大白牙,“接地气”的杂耍少年。
景桓自小便接受极为严格的礼仪教导,不管真实的内心是什么样,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礼仪必须符合皇家规范,一静一动都极是优雅,即使是在套清风的话,在不知道内情的外人看来都是十分矜贵优雅的。
两个姑娘家再一个小男人面前讨论起了刚会过面的贵公子,虽然清风自己也是个姑娘,但是此刻表现出来的也是个男的!怎么就没热欣赏到本少爷的无敌魅力呢?
“清风,你觉得那位景公子如何?”薇儿见清风一直没有发表意见,就问向了她。
清风正有着一肚子的诋毁之语要说,什么披着人皮的狡猾老狐狸之类的,正要开口看到了前面来了一小群来势汹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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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清理()
训也训完了,连越心头的火气消了不少,坐了下来,看着徒弟一身狼狈的样子,额头上的青紫触目惊心,心疼的伸手抚了抚,清风疼的“嘶流”一声,嘴上却说:“师父,不疼不疼,没事的!”被俊朗的师父这么温柔的对待,这伤就是重上十倍也是值得的!
连越看着徒弟疼的直吸气,但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强忍着说不疼,心里酸酸涩涩的,站了起来,转过身说:“风儿,你去洗洗吧。”
清风看着师父的样子很是不解,师父怎么又不愿意面对她了?不是不生气了吗,刚刚还“爱抚”了自己呢!不过想不通就不想了。
“是,师父。”清风听话的走了出去,陈叔早先看到陈清风的模样的时候就知道需要热水,这会已经烧好了,马上就可以用了。
“陈爷爷,你别担心,我没事,都是一些小伤,养养就好了。”说着挥舞了一下完好无损的右胳膊——左胳膊不小心磕在了地上很是疼痛。
“小少爷以后可不要再与别人打架了,很久没瞧见先生那么生气的模样了。”
“恩恩。”清风胡乱答应着,心里却在想:“很久”?那就是说以前师父也有很生气的时候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为了什么呢?下次找机会和陈叔好好聊聊往事!
“清风少爷,清风少爷!”伴随着敲门的声音,一阵阵的叫喊传来,清风一听就知道了这是杏儿的声音,和陈爷爷对看了两眼,便一同走向门口把门打开,这才看见门外站了许薇儿和许婶子,彤儿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几个人都是一脸担忧的看向清风。
清风和陈叔把许家的人迎进院子,坐在院子里大树下的桌椅上。
“清风你没事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许薇儿先开口道,“你师父”
“来,让许婶子看看,这么多伤,留下疤了怎么办,婶子带了一些你喜欢的小点心还有好用的药膏,你抹一抹。”
许薇儿一回家就把事情告诉了许母,邻居家儿子救了自己被调戏的女儿,据说弄得一身是伤,听女儿说正好被清风的师父看到了,很是生气,一副要教训她的样子,这才准备了一些礼品和好用的治创伤的药膏来了清风家,顺便帮着向清风师父求个情。
“谢谢许婶子,我没事。”清风看着对面的人看着自己欲言又止,还向后面看去,又说“你们放心吧,我师父不曾责罚于我。”清风这句说的有点心虚,那个闺训的册子还放在师父的书桌上自己没有拿过来呢
“清风哥,这次真是多谢你了!”许薇儿真挚的说。
“是啊,要不是你,我们家薇儿还不知道清风啊看着年纪小,倒是真的很有担当,清风,以后有什么事了都可以来找婶子说。”
“哎呀,小事小事,我是男子汉,这是我应该做的!”清风被夸的飘飘然,“不过,薇儿,你叫我哥,不知道你如今芳龄几何?”
“我们薇儿今年十三了。“许婶子说。
“呵呵,我们小少爷自小练武,所以长得快些,今年不多不少正好十岁了。”陈叔忍不住在一边说。
看着许家母女和两个丫鬟惊呆了的神色,陈叔心中一片自豪,完全忘记了陈清风其实是个小女娘,并不应该是那什么勇于英雄救美的小公子!
“咳。”连越从房中走了出来。
“连先生,清风是为了我家薇儿才伤成这样,所以我带着薇儿过来看看。哪家的男孩小的时候不会与人打架呢,况且清风伤成了这样,连先生不要太过责罚了!”许婶子说情。
“您放心,我并未要责罚清风,方才还让清风去洗漱一下呢!”
“哦,是吗,那就好。”许婶子听了这话就放下心,“我也没注意,清风是要去洗漱一下就快去吧!天色也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恩,慢走。”连越很是温文有礼。
清风进了里间先是把外衣脱了,才发现衣服早就破的不成样子了,好几个洞,就是缝好也穿不出去了,别说她们这一家三口从来没听说过谁会缝衣服
里衣是白绫的质地,原本穿着很是贴身舒适,此刻粘在了一些细小的伤口上,在脱衣服的时候就很疼,妈蛋啊,以后再也并不随便跟人打架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洗浴好了,衣服旁边还放着一小盒药膏,清风小心的把它涂在了伤口上,可是还有一些后背的伤口自己涂不了,想了想,自己还是个十岁的小屁孩,看看胸前平的可以踏马飞奔的大平原,大声喊:“陈爷爷,我后背上伤口涂不了,你来帮我吧!”
等了一会听见脚步声过来,陈清风就惊讶的看见连越穿着一身永远不变的黑色衣衫走了过来。
“陈叔在做饭,为师来来帮你。”说着在清风床头做了下来。
“恩恩,师父。”清风很乖巧的趴在了床上。衣服半褪到腰间,露出了小小的肩膀和白皙瘦弱的背脊,之间肩膀上面零散有些细小的伤口,应该是翻滚在地上的时候被地上的土石给硌伤的,后颈附近还有几道指甲印,有的都泛起了血丝。
连越看了眼神一沉,心中甚是不快,他连越的徒弟怎可受如此委屈!
“你且放心,这玉肌膏药效很好,你每日涂抹,定不会留下疤痕。”徒弟到底是个女孩,肯定是在意外貌肌肤的,连越安慰道。
“恩,谢师父。”清风感觉到师父有些粗糙的手指滑过自己的后背,清风心里一阵战栗,忍不住绷紧了全身,心跳的跟打小鼓一样,但是之后药膏抹上去凉凉的,非常舒服,清风感觉原来的伤口都不痛了,慢慢放松了下来。
等到连越给徒弟吐完伤口,“风儿,好了,起来去吃晚饭吧。”
一片寂静,清风一动不动。
“风儿?”连越声音打了一些。
还是不动。
睡着了?连越看着徒弟紧闭的眼睫毛一动不动,叹了一口气。
连越轻轻把清风的身子翻了过来,替她穿好了衣服,然后把清风的睡姿摆成不会压倒伤口的姿势,给她盖上了被子,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小脸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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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普通()
“你说什么?他他他,那个登徒子他是烟柳阁老鸨的儿子?”清风吃惊的手里的鲁班锁都掉了下来,瞪大眼睛看着许薇儿。
“是啊。”许薇儿从铺了冰丝席的矮榻上下去,捡起了清风丢下来的鲁班锁,还好下面铺有一层木地板,不是很脏。
“额,怪不得那么好色,从小在脂粉堆里长大的公子。”这也算是奇闻一件了吧!老鸨的儿子?他爹是谁?清风八卦之心顿起。
“他娘怎么会带着儿子开青楼啊?还是先开了青楼后生的儿子?”
“这是我偷听爹娘谈话知道的,娘没有提到他爹娘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薇儿说,“娘说以后不能在随意随便逛街了,要我这段时间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没关系的,以后你闷了我来找你玩啊!”清风说:“而且我们家算是安顿下来了,师父还要请邻里吃一顿流水洗面呢!到时候你可以去玩啊!”
“恩,我娘这几天都在帮忙准备这事呢!”
师父的玉肌膏效果忒好,几日下去脸上的伤痕都淡了下去,可以见人了,清风就又来找许薇儿玩。
暮色四合,玉华镇一个普通的宅院里,
一位发戴玉冠,眉目朗朗的白衣公子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本书低眉漫不经心的看着,也不知京都那边现下形势怎么样,这次在这小镇停留的够久了,把事情办完就回去吧,那天那个叫清风的小孩
“主子,天色黑了,您把书放下吧,别看坏了眼睛,要不千云给您点盏灯,您坐在书桌前看?”一个尚未张开,但是隐约可见眉目间清俊的少年端着茶盘走进来,看到主子还似先前一般拿着书站在窗前,担心的说。
被打断了纷杂的思绪,景桓也不恼,也不应答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边西垂的夕阳,一天又过去了。
咦?景桓意外地看到远处飞过来的一点白色,近了才看的清楚是一只白鸽,景桓伸出手,白鸽温驯的停在那双瘦削白皙的手上,景桓用右手抚了抚白鸽背上的羽毛,才把白鸽脚下缚着的一个小铁环取了下来,拿出里面的密信。
“京城的密信真是准时,这酉时还没过一刻呢!不管是在上个月咱们在沿海的江浙还是现在离京城几百里之遥的内陆,当初主子说了每三日一次密信,酉时要到,这时差从来没有超过一刻钟呢!”千云夸赞道。
“暗影的夜影这差事做的真是极好,诶?三日一次,可是前儿个才来过一次,不是该明天到吗,今天怎么提前来了,莫不是京里出了什么大事?”
景桓也不呵斥千云作为小厮却喋喋不休的嘴巴,淡淡说了一句:“皇兄遇刺了,重伤。”
“遇刺?圣上!”千云惊讶的叫了出来。
“重伤既然是这样,主子,你看我们要不要赶快回去?”千云瞬间冷静了下来,思考对策。
“不,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必着急”,景桓看着千云疑惑的样子解释,“皇兄只是重伤,并无性命之忧。”
一共三人,借宫廷宴饮献艺之机行刺,一人当场身亡,一人受伤逃走,具体是地方的乱党,他国的细作,还是前朝余孽都还没查出来,这群人显然蓄谋已久,手脚做的极是干净。
景桓走到书桌前坐下,不用吩咐千云就走过去给主子研墨,伤好的松烟墨很快就化开了,提起青玉狼毫笔在纸上写下寥寥几行字,字体初看清俊挺拔,让人看了直想起“字如其人”四字,但是洗洗探究,转折钩划之间确有一股俾倪天下的霸气在里头。
磨好墨后,千云不感多语,主子在写信的时候不喜打扰,退后一步,低眉顺目,不去看信上写了些什么,以避嫌。去了一些清水和五谷,给鸽子喂了食,让它休息了一小会儿。
景桓把信写好之后卷到了铁环里,套在了白鸽一只脚上,双臂一抬,放它飞了出去。
“准备一下,过几日,我们去拜访连府。”
连府。
“连先生,这,多少年没见您受过伤了!”陈叔在一旁帮连越上药,之前坐在紫檀榻上的那个男人一头青丝未束,披在左肩,看向自己伤口的侧脸冷硬如石刻斧凿一般,却脸色煞白,连嘴唇都无一丝血色,乌漆的眸子暗沉,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视线往下,麦色的皮肤紧紧绷着,上面隐约有写隐忍的冷汗冒出,白色的中衣被拨到一边,健壮的后背裸露,宽阔的肩头上一道狭长的伤口自上而下到腰间,显然是利器所划,但皮肉外翻,流出的血水是黑红的,这是中了毒了,陈叔正拿了一小瓶药粉小心翼翼的往伤口上倾倒。
本来没有这么严重的,只是走的时候被大内侍卫拿大刀隔很远,刀尖在背上走了一遭,那时只是一条细微见血的伤痕,根本不碍什么事,本来想着过几天便好了,哪曾想几天过去伤口反而恶化了起来。
“这种毒很是少见,也不宜辨别,所以你才会一时不察,也真是阴险,竟然潜伏了几日待伤口快要愈合之时才会爆发。先生这几日好好在家将养着吧,不要再总是出门了。”陈叔说。
“我就是想做什么,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连越自嘲道,本来以为无事,并未提防,才叫毒素趁机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