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汝为后[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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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贤惠。”
慕汐朝微微挣扎了下:“殿下,别闹了。”
“谁闹你了,”禹璟瑶低头亲了亲他额头,“这回好了,高兴不高兴,可以时常和我呆在一块了。”
这话问的慕汐朝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虽然怕禹璟瑶,但是不可否认和禹璟瑶在一块还挺轻松的,虽然偶尔禹璟瑶就向现在这样,但内心深处他并不讨厌,因为这些亲吻拥抱都并不带欲。念,反而透着一股宠溺,让他不自觉沉溺。
慕汐朝慢慢的把头埋在结实的胸膛,闷声道:“高兴”
禹璟瑶的手臂不禁收紧,两人都没在说话,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
“殿下,臣什么时候再进宫?”慕汐朝在宫里也不能多呆,没过一会慕汐朝就仰着头问道。
“最近宫里事多,你也别急,先把身子养好,”禹璟瑶拍了拍慕汐朝的头,就放开了他,继续手上动作,又努了努嘴道:“去那边柜子里给我拿件家常衣服来。”
慕汐朝顺着放向走去打开柜子,清一色的暗色衣裳,刚想随意拿一件,就看见压在柜子下面的月白色一角,又听那边禹璟瑶催促,鬼使神差的就拿出那件衣裳。
禹璟瑶一看就笑了:“怎么拿的这件?”
慕汐朝不自在的咳嗽一声:“挺好看的”
禹璟瑶一笑也不点破,就换上了这件月白色常服,慕汐朝歪头看了看,果然禹璟瑶穿浅色衣服也很好看,让他不禁回想到之前在上水行宫时禹璟瑶就穿过一次
“怎么了?发什么楞?”
“啊?没”慕汐朝挥去脑子乱七八糟的思绪,提到正事上:“今天臣父亲去赴任了。”
禹璟瑶挑眉,瞥到慕汐朝微泛红的耳朵上,再看自己的衣裳,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不过也没点破,“恩,莫约也不是什么实差,你父亲要是个明白人那还没什么,要反之心里肯定不痛快,你躲远点,别白受气。”
“父亲现在哪会给我气受?”慕汐朝笑的有些讽刺,想起之前进宫的时候晋远侯那温和的吓人的脸,还真是觉得倒胃口。
这点他还真和慕汐朝感动深受,不过他都和皇帝装了好些年了,面对蔫儿了的慕汐朝还安慰道:“他装你也装,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难受了就和我说就是。”
慕汐朝眨了眨眼,突然觉得自己挺幼稚的,一笑道:“殿下别放心上,是臣想岔了。”确实如禹璟瑶所言,没什么大不了的
禹璟瑶摸不准他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假装出来的,毕竟他觉得慕汐朝还小,莫约是对父亲的关爱还是有些渴望的,“其实说不准是你父亲看到你的好了,觉得以前对你太差了。”
“噗嗤”慕汐朝忍不住笑出声了,就是有些忧伤也被禹璟瑶的”胡说八道”给冲散了,“殿下您当臣是小孩儿吗?”
禹璟瑶倒没觉得丢面子,只是瞧他那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想欺负下:“行,那我们来做点大人们做的事情?”
慕汐朝跟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连忙警惕起来:“殿下,臣口不择言,您别和臣一般见识。”
“出息!”禹璟瑶笑骂一声,也没再为难他,转而问道:“你继母没如何你吧?”
慕汐朝摇头,把自己住外院的事情告诉禹璟瑶,又道:“父亲新纳了两个姨娘,慕汐晖还在武昌伯府,这几日她哪里功夫惦记我?”
“那还需小心些。”禹璟瑶又叮嘱道,“慕汐晖总要回来的,除非弄死,不然也拖不了多久。”
拖不了多久?慕汐朝诧异:“殿下您给慕汐晖下药了?”
“什么下药啊说的这么难听,”禹璟瑶漫不经心道,“让他吃些苦头罢了,不过从前天开始就已经停了,最迟不过七日就可康复。”
慕汐朝楞楞的看着禹璟瑶,半响才道:“谢谢殿下”
禹璟瑶好笑的揉了头他的头,没在说什么。因着慕汐朝不能在宫中久呆,两人又聊了几句,禹璟瑶就让人将他送出了宫。
隔日冬至,宫中事多,禹璟瑶作为嫡皇子自然也不得空,早些就差人去晋远侯府打了招呼,又赏赐了些珍贵的药材,让慕汐朝安心调理身子。
冬至在大禹朝是件很重要的事,有天子出郊迎冬之礼,并有赐群臣冬衣、矜恤孤寡之制。然而前不久二皇子遇刺之事,而遇刺地点又离祭祀的地方非常之近,群臣纷纷上折子今年的祭祀就在宫中举行,皇帝也不欲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事端,就顺势应了,可偏偏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出流言:那些刺客怎么偏偏选的地方那么巧的,莫不是冲着陛下去的才是?
这话乍一听很没道理,刺客又不是傻的,连日子都挑错了不成?可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又有言道,说不得那刺客就是提前去勘察地形的,谁想二皇子倒霉恰巧碰上了呢?
一时朝野议论纷纷,而吏部尚书庞临听得是越来越心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人在刻意散播流言、动摇人心。可这说的人多了,听到皇帝耳里难保皇帝没这个想法,特别是自古为帝者疑心皆重。
庞临所想不无道理,皇帝本就对庞家不满,难免就起了疑心,只是皇帝面上虽然没表露出来,但对继后和三皇子禹景瑜最近就略显生疏些了,禹景瑜来请安也说几句就让人退下,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禹景瑜被冷遇了几次,也察觉出不对劲了,继后有些事情不同他说,可他又不是个蠢得,这些天明里暗里听到不少风声,庞家的小舅舅就这么突然死了,而原本有意同他结交的朝臣又渐渐疏远起来,禹景瑜并不曾去问继后,而是转而去了庞府。
庞临对禹景瑜的看法不同于继后,认为皇子就该历练,只有经历过事才能成大器,这些事里里外外都说了个遍,让禹景瑜自己想去,末了只吩咐他当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如何以后还如何。
禹景瑜对庞临这个外公还是很敬畏,听完后虽面露不愉,但片刻后就恢复了情绪,只坐了片刻便心事重重的回了宫。
待禹景瑜走后,庞临满脸怒容,狠狠一掌拍在书案上,已经下垂的眼睑中透出一股阴狠:“都是你妹妹干出来的蠢事!”
下首站着的是庞临长子庞丰,闻言皱了皱眉头:“父亲,如今多说无益,还是想着怎么把流言给掩盖过去吧,据说陛下已经好些天不曾再去皇后宫内了。”
“我焉能不知?”庞临摆摆手,没想到风光了大半辈子,如今棋差一招,“当初我就不同意这事,没想到你妹妹暗自行动,还被杨嫔给算计了,活活赔进去小四。”想起幼子,庞临心痛不已,即便不成器,反正家大业大养着也就罢了,哪想到
庞丰也叹息:“哪里想到杨嫔留了这一手,偏偏让她那哥哥去蛊惑小四,偏偏小四是最没个心机的。”
人生最痛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自己亲手送的,庞临心再狠也止不住的疼,更是把这笔账都算到禹璟瑶头上去了,“这事二皇子后面必然捣鬼,皇后和三皇子倒了还不是他最得利!”
“可即便是,我们如今也不能轻举妄动啊父亲。”
这道理庞临如何不知,脑中又筹算起来,“听说晋远侯府的那小子做了二皇子的伴读?”
“是有这么个事情,前几天刚下的圣旨。”庞丰面露疑惑,“父亲难不成想从他入手?这如今这节骨眼太过敏感,怕是”
庞临并不曾接话,许久才叹息道:“哎君心难测啊”
第35章 家有小孩()
这几日一直飘雪,皇城披上了一层耀眼的银妆,昭安殿暖阁内温暖如春,熏笼里放上上好的香饼子,那味儿似有似无的袭来,幽香而怡人。
“殿下,公子来了。”
禹璟瑶放下茶盏,抬眸便看见身披狐裘大氅的慕汐朝,整张小脸埋在雪白的狐毛中,只露出一双撩人的剪瞳,显得更加稚气可爱。
福海伺候着慕汐朝褪下大氅,慕汐朝立刻行礼,被禹璟瑶扶起来,“可冷?刚刚看着外面还飘着雪。”
“不冷的。”慕汐朝没想到再次进宫已经是半个月后,“殿下亲自派公公来接,坐的又是软轿,都没走几步路,哪能冷着。”
禹璟瑶拉过他的手捏了捏,才信他没有糊弄自己,揽着人就坐到贵妃榻上,一笑道:“胳膊可还疼?昨儿听说江太医说你手臂上已经结疤了。”
从一进来禹璟瑶就各种关怀,慕汐朝心中一暖,连带着因为李氏又瞎折腾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就这点小伤,殿下让江太医天天往府上跑,臣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哪里是什么小伤?”禹璟瑶不赞同的摇摇头,“这年纪轻轻的带着伤,现在不注意保养着,以后年岁大了可要吃苦头的。”
禹璟瑶到底不放心,又吩咐福海再送进来两个炭盆子,让慕汐朝褪下外面的大衣裳,卷起里衣的袖子来查看,果然伤口处已经结起移到寸许上粉色的伤疤,可禹璟瑶的心却丝丝的疼,忍不住凑上前轻轻的吻了一下。
如羽毛般轻轻的触碰,却让慕汐朝心中巨浪滔天,只觉得那处火烧了一般,忍不住想抽回手臂,却被禹璟瑶抓着不放,禹璟瑶抬头双眸直视慕汐朝,说不出的认真还带着些许愧疚:“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殿下”慕汐朝呐呐不知作何反应,他何曾何曾被人这么在意过心里的某一处像要溢出来一样
慕汐朝有些无措,连忙移开视线岔开话题道:“殿下时候不早了,让臣收拾收拾吧。”
禹璟瑶失笑:“恩,是我不好,险些误了时辰。”说罢便帮慕汐朝把衣裳都整理好,又笑道,“还有些时候,陪我去用早膳吧。”
“殿下还没用膳?”
福海进来请两位主子移步,听到这句就笑道:“嗨殿下估摸着您起的早,就是用些早膳进宫这路上折腾一番也不顶事,这不就”
福海还想说下去,就被禹璟瑶一个眼神止住,福海连忙赔笑道:“奴才这年纪大了,也越来越啰嗦了,公子别见怪。”
禹璟瑶揽着慕汐朝绕过屏风坐在八仙桌前,宫女们井然有序的把一个个精致的小碟子摆上,都还冒着热气,一看就非常有食欲,慕汐朝看了一眼禹璟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殿下应该早些用膳的,不然对身子不好。”
“别听福海瞎说,我最近不上朝,起的也晚。”禹璟瑶拣了一个小巧的包子放在慕汐朝面前的碟子里,“快吃,这些要趁热吃才好。”
本来禹璟瑶歇了这几日该去上朝了,可如今朝中不太平,复起的世家又都陆续抵达京中,他懒得去凑热闹,便找借口多歇两日,皇帝这个时候也不愿禹璟瑶去掺和,自然就应了。
慕汐朝早上赶得及,这会还真饿了,禹璟瑶见他喜欢又拣了一个,又帮他盛上小米粥,慕汐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禹璟瑶光顾着他了,自己还一口没吃,咽下口中的食物连忙道:“殿下也用啊,臣自己可以的。”
禹璟瑶笑了下,拣起慕汐朝刚刚帮他拣的小包子也吃了,两人你来我往,萦绕出点点温馨平和,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在上水行宫的时候
用完膳后没多久太傅就来了。
太傅姓梁名博伦,莫约五十出头的年岁,面容慈和,通身流露出一股儒雅之气,禹璟瑶为之引见,“老师可又多了一名学生了。”
禹璟瑶的伴读并非慕汐朝一人,不过其他几位今天并没有被召来,而梁博伦是禹璟瑶的太傅,内里也是心腹谋臣,早前的时候禹璟瑶就和梁博伦打过招呼,如今见禹璟瑶这么郑重介绍这位少年,心中便有了成算,抚了抚胡须笑道:“那几个小子皮实的很,难得来了个乖巧的学生。”
“老师说笑了,以后还劳烦老师多费些心。”禹璟瑶轻轻拍了拍慕汐朝的后背,慕汐朝当即明白过来,福海也拿出锦缎软垫和茶盏,慕汐朝跪下恭敬的奉上,又行拜师礼。
禹璟瑶之前就思索着给慕汐朝找个老师,第一是再有个依仗,第二便是从之前了解中看来,慕汐朝以前没有明师指导,没法子只好死记硬背,这学问上确实差了点,他倒不曾想慕汐朝要多学富五车,可也不能说出去让人笑话不是?
不过这点他倒不曾多担心,慕汐朝本就聪慧又肯用功,再加上如今还年幼,正是最好的年纪,好好指导一番必然不会比他人差。
这一想禹璟瑶就想着引见给梁博伦,这梁博伦虽是翰林出生,但身上没有书生的穷酸之气,言谈之间又透着一股博学风趣,性子相对而言也最为温和,虽然在众多太傅中不是最为出彩和最有名气的一个,但也是有名的书香世家,在京中也不是轻易谁能动得了的,所以慕汐朝拜他为师是最为妥当。